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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妾》-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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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自小承训父亲膝下,长在龙兴之地,深深感知着几位先帝的丰功伟业,在几位爷跟前,自然该称奴才,这样才能表达奴才的一番钦佩之情。”年羹尧看着太子爷的下巴,言辞恳切的说道。

      太子爷胤礽虽然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也喜欢听奉承的话,可是如今听着年羹尧这番完全没有真话的奉承,这心里就忍不住添堵了,毕竟自打满清八旗入关以来。这汉民和满人之间的矛盾就没有断过,而这些混入汉军旗的【创建和谐家园】,那也多是面服心不服,在心里头吐槽着满族的狂野不羁,吐槽着满族嫡庶不分。

      如今一个实打实的书香门第出来的【创建和谐家园】。居然能这么不要祖宗的对着这几个还没有掌管到相应权利的龙子龙孙拍马屁,这滋味就有些不对劲了,毕竟是人都不喜欢太过于没有原则的小人们。

      很明显,年羹尧就成了这么样的一个代表人物,只是当胤礽在心里头厌弃这位的时候,这位的想法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年羹尧并非没有谋略,相反长在年遐龄身边,年羹尧的智慧甚至比起父亲还要更加出众,他深深的明白如今赫舍里氏一族势弱,而太子身边的兄弟又是各个虎视眈眈的盯着那把椅子。这位看起来稳操胜券的太子爷的地位,那早就是岌岌可危的了,他不想去烧这个早就被人捧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热灶,可是整整一个晚上与太子爷同在康熙爷的殿中,难保不会落在别人眼里,他需要让太子爷表明对自己的厌恶,即便如此也得罪了四爷和十三爷,谁让他到底还不是上帝,并不了解四爷的厚积薄,只觉得这位四爷早就得罪了满朝文武。怕是连封个亲王都困难了。

      至于年羹尧看好的人选是谁,那自然是站着长子的大阿哥直郡王,虽然这位直郡王不善于勾心斗角,但是手握重兵。早就立于不败之地,更何况纳兰一族正在崛起,明珠身为阁老,在朝中的地位也是越来越高,但是因为年羹尧到底还是个不起眼的翰林院检讨,并不知道康熙爷和乌拉尔的对话。让这位精于算计的年羹尧,率先失了一力。

      太子爷对年羹尧的不待见,好在还是藏在心里,那四爷对这位阿谀奉承的货小年糕的亲哥哥,那整个就是仿佛看见了一坨很恶心的东西一般,直接对着太子爷拱了拱手,拖着还在看热闹的老十三往旁边走去。

      好你个老四,不带你这么坑哥哥的!太子爷在心里头哀嚎了一声,幽怨的看着四爷的背影,听着年羹尧说着不着边际的吹捧之言,暗骂着年羹尧没有文人的节操,可是面上却只能频频点头的忍耐着。

      太子忍的辛苦,年羹尧也很想哭,他有一种算计失误的感觉,按照在外头的传言,太子该是有些嚣张跋扈的才对,如今他很明显能看到太子那忍不住挪动的脚,却看不出太子明面上的表示,再加上他也有种被自己恶心到了感觉,恨不得直接抓着太子爷的袍摆,喊上一句:“爷,您就踹死我吧!”

      好在不等太子爆出心里头的不满,后头正在准备登山工作的乌拉尔就来解围了,看着仍然是一身便服的太子爷,忙上前请安说道:“太子爷,您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准备准备出了!”

      “乌拉尔大人您来的正是时候!”太子喜出望外的看着乌拉尔自肺腑的说道,对着年羹尧歉意的笑了笑,快步往刚刚四爷离开的方向走去,那步子迈得足有一种吃了盖中盖的感觉阿,一口气上六楼都不喘了。

      旁边房间里正在换衣袍的四爷和十三爷一瞧见太子爷黑着脸走进来,便憋不住的笑出了声音,抱着冠帽,有些调侃的说道:“二哥,刚才那位又和你说了什么,可有意思,也学给弟弟们听听阿!”

      “老四,我不找你算账,你便该偷着笑了,这会儿居然还敢来调侃我……”太子爷有些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气急败坏的说道,“那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考上进士的,又是怎么混到了庶吉士,还跑到了翰林院去当差,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能为百姓做事,我瞧着他的脑子都用到怎么拍马屁上去了!”

      四爷和十三爷有一种要笑趴的感觉,说起来这太子哥什么都好,便是比四爷还有点像神仙!

      为什么这么说呢,那当然是因为四爷不生气的时候像生气。生气的时候像冰山,不管是谁瞧着他都有些怕怕的,人送绰号冷面。

      而这太子爷就好像是个笑弥勒,瞧着谁都能笑得格外平和。再加上平日也真没有生气的时候,弄得就好像是画片上的仙人,如今这会儿能瞧见太子爷生气,这俩兄弟怎么能不笑呢,怎么能不佩服这位不太会拍马屁的阿谀奉承之辈呢!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年羹尧心心念念的要和太子爷撇清关系,希望能顺利的混到大阿哥的阵营,可是外头却不知道怎么传出了他与太子爷相谈甚欢的谣言,又将他当时谄媚不堪的表情都传扬了出去,弄得好像他就是个佞臣一般。

      如果有可能,年羹尧好想哭着说一句,“谣言八卦坏死人阿!”,总之,这位有着佞臣一般标签的年羹尧。很快就被康熙爷打包回了北京城,另外还派给了他一个好像蛮重要的人物,那便是去三贝勒府帮助三贝勒胤祉著书。

      令行禁止,不单单只存在在军中,更存在在皇权统治阶层,康熙爷随口一句话下达,不过半个时辰就有好几个侍卫拿着长枪来为年羹尧送行了,让年羹尧连个辩驳的机会都没有,更让年羹尧有些担心起了自己的仕途,毕竟名声坏了。他的人生就要毁了。

      那头康熙爷和四爷等人还没有出上山,年羹尧就出回京了,年羹尧坐在马车里,看着正站在阳光下说笑的几兄弟。暗道定要为今日所受之辱,出上一口恶气。

      ……………………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泰山顶上,四爷和十三爷并排而立,看着眼前祭天台上的皇阿玛和太子哥,心里头有些小嫉妒的感觉。但是更多的确是羡慕。

      祭天台高出山巅三尺有余,上等的汉白玉上雕刻着神兽纹,明黄色的锦缎铺在案桌上,足有半人高的高香,冒着徐徐上飘的青烟,淡淡的紫檀香味弥漫在众人身边,山风和白云衬托的眼前这一幕仿佛仙境一般。

      康熙爷穿着一袭明黄色绣了九条神态各异的五爪金龙的龙袍,身子挺拔的站在桌案的正对面,手执明黄色绣双龙戏珠的诏书,一字一句的朗声诵念着祝祷文。

      站在康熙爷身旁的便是半君太子,身穿一袭杏黄色绣九条四爪蟒袍,半眯着眼睛,仿佛在聆听着上天的指引一般。

      去年的那场大旱和大涝,便是这次康熙爷祭天的主要目标,倒不是康熙爷迷信,只是百姓深信老天爷,作为真龙天子,康熙爷不得不撑着他这五十多岁的身子,再次登上泰山顶。

      祭天是一场很繁琐的工作,不单单只是念念文章而已,另外还要举行大规模的歌舞,当然这些都有当地官员准备妥当了。

      康熙爷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重新坐在了龙椅上,看着仍然神清气爽的儿子们,心里头暗道了一句,“老了!”

      剩下的下半场工作,康熙爷大手一挥就交给了旁边的太子,太子爷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代天子祭天,倒是并没有慌乱,反而是旁边曾经替太子祭过一次天的十三爷,情不自禁的绷紧了笑脸,紧张的抓紧了四爷的胳膊。

      “别紧张,二哥那是轻车熟路了!”四爷拍了拍老十三的手背,笑着说道。

      祭天是从正月二十七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开始的,而那篇祝祷文则是在太阳升到中天时诵念的,等到大规模的祭祀结束的时候,太阳早已经西斜,没入了泰山深处。

      康熙爷到底是年岁大了,草草的说了几句话,便为这场祭天画上了句号,大队人马呼呼啦啦的下山了,好在统治阶级当道,并不需要康熙爷在没有缆车的情况下,自己个儿爬下山,早就有人备好了滑竿,身材壮硕的汉子担着几位爷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去。

      那是一道盘延的山路,一块块花岗岩组成了简单的山路,两对提着灯笼照明的侍卫和外圈的火把混合成了一条蜿蜒向下的火龙,照亮了所有人脚下的路。

      康熙爷半睡半醒的躺在滑竿上,心里头想着这些日子生的事情,只听见左右的山林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生了什么事情!”乌拉尔的声音从滑竿旁响起,康熙爷忙睁开眼睛。

      只见原本齐整的队形散乱了,一直跟在康熙爷旁边的十三爷的滑竿落后到了最后,而在前头的四爷和太子爷的滑竿则纷纷倒在了石阶上。

      “回大人的话,前头的石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块鹅卵石,抬滑竿的轿夫滑到了!”侍卫的声音有些打颤的说道。

      康熙爷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子,看着前头只剩下跪了一地的护卫和那两台摔散架的滑竿,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忙吩咐乌拉尔组织人去找太子和四爷的身影。

      “先行护送圣上下山才是大事!”原本总是指哪打哪的乌拉尔第一次违抗了康熙爷的命令,噗通一声跪倒在了花岗岩的台阶上,沉声说道。

      “他们是朕的阿哥!”康熙爷双手已经抓紧了滑竿的扶手,厉声说道。

      此时,康熙爷不是皇帝,他只是一个父亲,他不单单是担心太子和四爷的安危,他更是懊恼自己的决定,如果不是他要求连夜下山,他们就不需要赶夜路,明个儿天明下山就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可是当他选择冒险的时候,他的两个儿子义无反顾的走在了前头,承担了这种探路的风险,他们是代他这个父亲受过的。

      之前在前头探路的侍卫早就已经提不起来了,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努力的降低着存在感,他们真的已经看过了石阶上,他们是真的没有现那些圆滚滚的鹅卵石,更何况这石阶本就在山上,又没有河流经过,怎么可能产生鹅卵石呢,这肯定就是有人陷害好不好,他们很冤枉的说!

      但是这个时候,谁会管他们死得冤不冤枉,谁让两个皇子已经跌落山了呢,如果皇子能安安全全的回来,他们一条命还能担住这祸事,可若是皇子没了,怕是他们的家族都要一起倒霉了。

      这个时候,没人比他们更希望太子爷和四爷能安全归来了!(未完待续。)

      ps: ps:绾心表示今个儿真热。

      第一百八十四章 夜话

      此时,两种选择摆在了康熙爷的眼前,一种是现在就下令立刻开始搜索两位阿哥的下落,另外一种便是如常的下山,秘密安排人手进山搜救。燃文小说(wWw.RanWen.org)

      如果选择搜救两位阿哥,太子爷和四爷能安全归来的可能性,定然会加大,可是那么两位皇子在下山途中跌落山谷的事情,便必然是传的沸沸扬扬,不单单是朝上会有闲言碎语,怕是朝下的百姓也会心有不安,再加上南边那些总是想要颠覆朝廷,重建明廷的人在暗地里蛊吹,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如果选择第二条路走,这次祭天就能平静收场,可是两位皇子的安危就多了很多的不可确定性,比如夜里山里头的寒冷和那些饿了一冬天的猛兽,另外还有两位皇子在掉落滑竿时候可能受到了伤害,也可能因为施救不及时,而落下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

      到底是该怎么选择,康熙爷的态度变成了最关键的一点,可是一边是康熙爷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才稳定下来的江山,一边是他亲自教导的太子和颇为倚重的四子,他真的很难取舍。

      “皇上,还请您早下决断才是,山下还有不少官员等着迎驾呢!”乌拉尔早就已经将这次的突然停顿安排了一个还算比较合理的借口,让人通知了后头参观祭天的众大臣,更是安排了人手围住了现皇子落山的众人,生怕这消息长翅膀似的飞出去,可是这停顿的时间到底不能太长,不然难保不会有人想出什么旁的念头了,终于挺身而出催促起了康熙爷。

      康熙爷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刚刚太子和四爷掉落的台阶,终于咬了咬牙,吩咐大家伙儿先行下山,待到山下后,在安排侍卫进山搜索,在心里头祈祷着两个儿子能挺过这次的险境。

      大队人马再次缓缓起行,那些个抬滑竿的轿夫早就已经抖瑟的不行。这会儿的度比起之前来,那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好在总算是无风无浪的来到了山脚。

      康熙爷整理好了心情,打走了来接驾的众人。便安排乌拉海领人进山搜救,自己则看着桌案上的几份奏疏出神。

      …………………………

      话说另外一边跌落山谷中的太子和四爷,早在滑竿往下掉的那一刹那,便已经升起了戒备,倒是并没有伤得很重。只是为了控制掉落的度,双手一直抓着山谷坡上那些草根和藤蔓,弄得双手上划了一道道的血痕。

      山谷里的温度比外头略高了几分,让穿着貂皮大氅的两个人并不至于冻着,可是这饿着肚子折腾了一整天的两个人,还是有些精神萎靡的缩起了脖子。

      “老四,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来找咱们呢!”太子爷搓了搓手上的血污,有些嫌弃的往靴筒上摸了摸,没话找话的说道。

      四爷难看的笑了笑,随手扯下了之前被枯枝刮破的外袍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渍,望着天上已经有些看不清的月牙,“这谁说的准呢,不过我想着该也是用不了多少时间的,毕竟咱们又不是走丢在山里的,只要他们按照咱们滚下来的痕迹找,这应该还是很快的。

      只是这次咱们上山是为了祭天,可是咱们俩却在回去的路上出了事,怕是那些大臣会有些说法,而皇阿玛为了保护咱们不被人非议。估计会让搜救行动隐秘进行,那需要的时间就起码要到明天中午了。”

      “还是你想得周全些,如果咱们俩在祭天回程中落山的消息传出去,咱们俩就算是妥妥的了!”太子笑着凑到了四爷身边。与四爷同坐在了一块巨大的花岗岩石上,有些苦涩的说道。

      “行了二哥,咱们也别在这胡思乱想没用的了,还是想想怎么能让咱们熬过今夜吧,要知道这可是山里头,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猛兽不冬眠呢!”四爷瞧着太子的身子有些佝偻的弯着。眼底有些涩,忙转移话题的说道。

      太子虽然常年养在宫中,不如其他兄弟们精通骑射,但是骨子里的热血还是有的,瞧着自己弟弟都能打起精神来,便有些瞧不起自己之前那副哀怨的样子了,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根和尘土,借着月光打量起了眼前的场景。

      这是一处山谷的腹地,左右两边的坡度很陡,如果没有东西帮助,怕是想爬上去有些难,再说这能见度不高的情况下,就这么贸贸然的往上爬,也着实很危险。

      静谧的夜,眼前这处山谷显得格外的阴森,没有了之前山顶上的仙气飘飘,反而有些鬼气森森的感觉,而且也不知道哪里吹来一道道山风,让人一阵阵的打寒战。

      “二哥,咱们还是生个火堆吧,这样既可以降低猛兽们来袭的可能性,又能取暖照明,再说我这荷包里还塞了不少肉干,咱们俩也算是来一场野外的烤肉吃吧!”四爷从袖管里拿出了火折子点燃,努力的扫视了一圈后,苦中作乐的说道。

      太子微微点头,笑骂着,“老四,往日二哥瞧你,那也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怎么还有往身上塞吃食的习惯呢,可是谁饿着你了!”

      说着,太子爷就已经动手将旁边的几丛枯草扯了下来,又把旁边从山上滚下来的枯枝弄成了一堆,回头瞧着四爷,看样子是想要好好调侃调侃这往日冷冰冰的四弟了。

      四爷更是麻利的爬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卖力的掰断了一根根的枯枝,瞧着下头差不多有一米见方的一堆,估摸着能坚持到天明后,这才三步并两步的爬下了树干,蹲在背风的位置上点起了火堆。

      嘎巴嘎巴的树枝燃烧声音,带来了丝丝暖意,四爷从腰间解下了两枚塞满了肉干的随身小香囊丢给了太子爷,这才笑着解释道:“瓜尔佳氏总是担心我这个胃不舒服,再加上前段时间在宫里头候着,这饥一顿饱一顿的,她就弄了几个这种小香囊,放点小零食什么的。

      这一来二去的,苏培盛也就习惯了这样子,这次出来的时候就给我准备了点。不过也算是成全了咱们了!”

      说着,四爷就把旁边的树枝取过了两根,夹着肉干翻来翻去的烤着,一阵阵香味飘出。引得原本就饥肠辘辘的两个人,立马就没了说话的心情。

      几个香囊虽然都塞得满满登登的,但是到底也没有多少,加一起也不过就是一斤多点的东西,完全不够俩成年男人吃个饱。但是好歹算是糊弄过了饥饿感,火堆旁的几个花岗岩石也烤得热乎乎的了,仿佛东北的炕头一般,两兄弟也就将身上的大氅都解开了披在身上,便这样和衣躺在了石头上,说着闲话。

      原本以为很难熬的夜晚,倒是也并不难熬了,两个人都说起了府里头的闲事,比如府里的那个小太监和那个小宫女有看对眼的机箱了,比如那个格格又想出争宠的新法子了。

      不过更多的话题。大多都围绕在了瓜尔佳氏身上,不单单是尔芙姓瓜尔佳氏,太子妃也姓瓜尔佳氏。

      两个兄弟最终得出了一个很诡异的结论,那就是瓜尔佳氏的姑娘似乎都有些不一样,比如尔芙的幼稚和天真无知,比如瓜尔佳氏的贤惠大度、不争不显。

      “难不成这瓜尔佳氏的姑娘真的都这么样么?”四爷从来不相信家族遗传,但是这会儿听了太子爷说起太子妃的日常举动,笑着起身说道。

      太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道:“你瞧瞧老十三平日惦记侧福晋的样子,我瞧着这事怕是真的。再说这瓜尔佳氏的姑娘也着实值得人去疼惜。”

      “可是这各位爷的后院都成了瓜尔佳氏的天下,怕是不妥吧!”四爷有些担忧的说道。

      其实四爷并不是一个很重女色的人,对于尔芙更多的想要当救世主的心里作祟,相处下又觉得尔芙着实很单纯。处处想要保护着这个娇花。

      太子爷伸手隔空指了指四爷,笑着说道:“你就是想的太多,难不成你还怕一个小妮子不成,别说这各府不是瓜尔佳氏当家,即便真是,那又如何呢。难不成你连个小丫头都控制不住!”

      “还真有点控制不住!”四爷无奈的耸了耸肩,朗声说道。

      “和二哥说说,你家那个怎么就控制不住了!”太子爷也很奇怪一贯把控全局的老四,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笑着问道。

      四爷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探身烤着火,“这妮子和寻常大家闺秀有些不同,说她不守规矩,她好像也没有犯什么大错,说她不争不显,可是她有总是可怜巴巴的瞧着咱,说她心疼手底下的奴才,她又总是害得身边人受罚。

      记得她刚入府的时候,居然连份例都能被人吞了,这妮子也好,连让人去管事那问问都没有,直接从私房里出了银子,让下头人去外头采买,这也亏得是没被人知道,不然我这脸就丢大了。

      偏偏这丫头还不觉得自己有错,还和我大小声的说起了这事,说府里人做错事,便是主子没做到,你说说这算个什么事呢!”

      四爷看起来在牢骚,可是嘴角的扬起,却泄露了这位爷对小妮子早就动心的事实,看得太子无奈的犯了个大大的白眼,翻身睡了去,不想搭理这个沉浸在恋爱中的傻狍子。

      如果此时有现代人在四爷身边,一定会特别的气愤的吼上一句:秀恩爱,死得快。

      天边已经出现了一丝鱼肚白,晨曦洒满了整个山谷,远处也渐渐能看到一丝丝的云雾出现,光秃秃的树冠上挂着晶莹剔透的结晶,让昨夜这个阴森森的山谷,显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四爷翻身跳了起来,活动起了筋骨,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窸窸窣窣……”

      山谷里传来了若隐若现的声音,原本躺在石头上假寐的太子爷也沉不住气的起身了,看着那似乎是人影又不是人影的影子,干巴巴的吞了吞口水,“老四,你说那是皇阿玛派来找咱们的么!”

      “我觉得有些可能是!”四爷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袍子,将搭在旁边的大氅重新穿戴好,轻声说道。

      ……………………

      乌拉海已经领着人在山里头钻了半夜了,又担心被山下的人现,一直不敢燃烧火把,又不敢大声的呼喊着两位爷,只能一寸一寸的往可能是两位爷在的地方出溜着。

      而那丛温暖了四爷和太子爷的火堆,原本应该是很好的识别物,但是却因为地处低洼,在外头看着并不明显,甚至说有些看不到,再加上四爷和太子爷跌落的地方,那真是植被茂盛,又多是常青的树种,完全看不到下面的情况。

      乌拉海甚至都有些绝望了,这么一大片山,虽然有其兄长留下的记号,确定了四爷和太子爷的跌落点,但是搜起来还真是费劲,看着远方已经爬出山头的太阳,甚至都已经想到了他那倒霉的下场了。

      可是就在这样一个时候,一个眼尖的侍卫居然就那么巧合的看到了那丛即将要熄灭的火堆的青烟,再加上另外一个侍卫现了旁边独属于太子身上杏黄色蟒袍的衣料,替搜救的乌拉海指明了两位爷的方向。

      说起来是现了方向,但是下去的路却并不好走,再加上侍卫都是穿着盔甲的壮汉,虽然擅长打斗,但是要从陡坡上走下去,那困难程度不亚于攀岩这种极限运动,只能另外寻找下去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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