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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火重生:毒后归来》-第1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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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九幽淡淡的说:“好,那你就先回去休息,一会儿让若兰熬了药就给你送过去,另外,你近几日都要卧床休息,生冷辛辣都不能吃,再来就是不要胡思乱想,我既然已经答应就不会反悔,所以,你只要安心养病就是,等你的身体好一些了,我再开个药方送走他便是。”

        其实,此时此刻风九幽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也很想劝她留下这个孩子,但是看到她情绪激动又非常排斥,想想还是决定等过几日再说吧,要不然她一激动再把孩子给掉了,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是,谢谢小姐!”白沧海发自内心的感激道。

        说多了话风九幽真是累了,松开握住她的手看向若兰道:“扶苏应该没有走,你去唤他进来把沧海送回去。”

        “不用,我能抱动沧海。”说话间,若兰就扶着白沧海躺了下来,然后裹好被子二话不说就将她打横抱起走了。

        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风九幽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当初,以神乐谷锦瑟公子之名迎娶白沧海,一来是因为真的心疼她,二来则是想把她带在身边,在关健的时刻来要挟控制骆子书以及白丞相,可没有想到她竟然怀了身孕,最主要的是她还不愿意生下来。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很明显她依旧深爱着骆子书,而扶苏也在几日前曾告诉过自己,骆子书的人一直在神乐谷外徘徊,甚至还到神阁出高价打听锦瑟公子以及白沧海的消息。

        毫无疑问,种种迹象都表明骆子书的心里有白沧海,而他的爱或许丝毫都不少于她的爱,但是,白沧海嫁人了,即使骆子书清楚的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那他会顶着世俗的压力来迎娶白沧海吗?

        还有骆家的那些长辈们,他们又会如何看待白沧海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呢?是欣喜接受还是拒之门外,又或者是恶言相向呢?

        因为骆子书,白沧海已经承受了十年的冷嘲热讽,流言蜚语,就算是知道了骆子书的苦衷,真的有勇气嫁给他,那她还能承受那些蜚短流长吗?还有白丞相一家,他们又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呢?

        不,不行,白沧海之前就已经万念俱灰生无可恋,倘若再遭变故恐怕根本无力承受,到时侯母子俱亡悔时晚矣,看来,这件事情自己还是要细细思量妥善处理,否则失了孩子是小,丢了白沧海的性命是大啊。

        思绪翻飞之间,若兰折返回了房间,当看到风九幽闭上眼睛似是睡着了一般,就来到床前轻声道:“小姐,你睡了吗?”

        风九幽瞬间回神,慢慢的睁开眼睛说:“没有,你扶我起来,再去拿笔墨纸砚,我开个方子,你让孟叔他们到城内的药铺走一趟。”

        若兰赶紧按住要挣扎着坐起来的她说:“小姐不用起身,你说,我来写便是。”

        想了一下觉得甚好,风九幽微微一笑道:“好!”

        话落,若兰就走到书桌前拿来了笔墨纸砚,一字铺开便开始随着风九幽说出的药名落笔。

        须臾,药方开好,若兰就轻轻的吹了一下上面未干的墨迹就拿到风九幽的面前说:“小姐看看我写的可对?”

        伸手接过仔细查看,一一核对过后就重新递到了若兰的面前:“不错,就是这些,早晚各一次,另外,你近几日都在她房间的香炉里加上安神香,睡的好,身体自然就恢复的快,还有,此事不要张扬,你悄悄的告诉云姨一人即可,让她近几日都多陪沧海聊聊天,最好是能多说一些关于孩子的事情。”

        若兰并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一想到白沧海要送走肚子里的孩子,她心里就莫名的感到难受,接过药方很是不高兴的说:“小姐,我们真的要帮沧海送走那个孩子吗?”

        知主莫若仆,知仆莫若主,风九幽一看她嘟起的樱桃小口,就柔柔一笑道:“怎么,你不舍得?”

        若兰点了点头说:“嗯,师娘说每个孩子来到这个世上都特别特别的不容易,而且,小孩子那么可爱,好不容易投胎转世来到这世上,怎么能用一碗药给送走呢,小姐,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

        “想想确实挺残忍的,所以,你快去让孟叔抓药吧。”看着她悲天悯人的样子,风九幽不禁摇头失笑,觉得她和上一世真是一模一样,一点也没有变,尽管学会了杀人,适应了鲜血,也懂得了盘算长了心眼,可她的心依旧是那样的善良,从不有丝毫的改变。

        有时侯真的挺羡慕若兰,活泼开朗的性格让她少了许多烦恼,大大咧咧也从来不跟人计较,除了要求跟着风九幽以外,几乎没有什么想要的。

      605.第605章 九儿,我们生孩子吧

        素来神经大条的若兰并没有听出风九幽话里有话,帮她拉了拉被子以后就无精打采的走了,耷拉个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又看了看手中拿着的药方。

        这时,恰好沐浴完毕的陌离回来了,迎面与她擦肩而过,看到她十分不高兴的样子以为风九幽又不舒服了,紧走几步在床边坐下,抬手怜爱的摸了摸风九幽的额头和头发,轻声问道说:“还是很不舒服吗?”

        清新淡雅的皂角香让风九幽闻着很舒服,觉得有种甜甜的,暖暖的感觉,就好像是如沐春风一般,让人忍不住靠近和喜欢:“没有不舒服,就是有些累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洗好了?”

        犹如锦缎一般光滑的头发让人爱不释手,陌离褪去身上的外袍放到一边,掀开被子上床,然后与她一起并排躺下,似做贼一般用极小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我怕娘子等急了就随便洗洗,三下五除二的擦了擦就回来了,娘子,你想我了没有?”

        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洒在耳朵上,让风九幽觉得好痒,本能的扭头看向床里面说:“这才分开多大一会儿,就想你了,不想。”

        陌离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将头埋入她的颈间,深情而伤感的说道:“是啊,才分开了一会儿而已,可为什么我觉得像是分开了好久好久,就像是几年几十年一样,九儿,我想你,从在东凉跟你分开的那一刻就开始想,特别特别的想,想的心都疼了。”

        言罢,他又情不自禁的往风九幽的脖子里蹭了蹭,手也搂的更紧,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钻进风九幽的皮肤,渗入到她的血液里,融入到她的灵魂里,刻入到她的骨髓里。

        被他紧紧的抱住有种快要被揉碎的感觉,风九幽清楚的感觉到了思念,来自于他对自己深深的思念以及那种刻骨铭心的浓烈爱意,回头贴近他,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抱着她,风九幽发自内心的说道:“我也想你,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想你,陌离,对不起,我不该瞒着……”

        未尽的话消失在吻浓情蜜意的吻中,陌离一边深情而缠绵的吻着她,一边说:“别说,别说对不起,九儿,我爱你!”

        话落,他又情难自禁的亲吻她,翻过来覆过去,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仿佛怎么都不够似的。

        其实,风九幽也并不想说对不起的,因为这三个字通常都是在伤害了对方以后,才会跟对方说的,而她从不愿意伤害陌离,从来从来都不愿意,所以,从某一方面来讲,她一生都不想跟陌离说对不起,可是,对于隐瞒联姻之事所对他造成的伤害,她觉得自己应该道歉。

        【创建和谐家园】似火,吻的难舍难分,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若兰不知怎么就冲了进来,兴冲冲的跑到床前,欣喜若狂的大声道:“小姐,这是安胎药,这是安胎药……对不对?”

        最后三个字在看到二人缠绵悱恻的亲吻时,一下子从最高音降到了最低音,若兰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愣在那里,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二人竟然在亲吻,不过,愣神并未持续许很久,她马上就尴尬的转头往外走,准备默默的逃离此处。

        好事被打断陌离只有恋恋不舍的离开,而被吻的迷迷糊糊的风九幽也醒了过来,抬头看,见若兰往外走就道:“若兰,回来!”

        “哦!”若兰红着脸又一步步的退了回来,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二人亲近,却还是觉得非常尴尬,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实际上风九幽比她还要尴尬,但陌离总是这样突然袭击,情不自禁,她也没有办法,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风九幽淡淡的说:“是安胎药,但不要张扬,让孟叔赶紧去抓就是。”

        若兰一高兴就把尴尬给忘了,抬起头两眼放光,兴高采烈的说:“真的,太好了,那我现在就去让孟叔抓药,小姐,我先走了。”

        说话间,她就如一阵风似的刮走了。

        陌离听的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风九幽说:“什么安胎药?是谁有喜了吗?”

        忽然间想逗逗他,风九幽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笑意吟吟的说:“嗯,是有喜了,在这儿呢。”

        “这儿?你……不可能。”陌离满眼的不相信,非常肯定的说道。

        一个姿势躺累了,风九幽挪动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不可能,说不定我跟……”

        似乎猜到了她要说什么,陌离以吻封缄,再次抱住她说:“不许说,你的肚子里要有孩子也只可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对于他的霸道风九幽真是又爱又无奈,直直的看着他,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了无限柔情和蜜意:“是,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傻瓜!”

        没有成婚,没有洞房,那里就能有了孩子呢,不得不说陌离是真的为爱成傻了。

        陌离笑了,很甜,很甜,翻身趴在风九幽的身上,以手肘为支撑力,尽量不压住她,鼻尖贴着鼻尖笑眯眯的说:“傻瓜你也喜欢,你才是真正的傻瓜,娘子,你为什么这么傻?”

        距离太近能清楚的感觉到彼此呼出的热气,风九幽心跳加速如小鹿乱撞,面红耳赤,感觉身上所有的毛孔都一下子张开了,心中颤栗垂下眼眸,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因为你傻呗!”

        暧昧的气息让房间中的温度骤然升高,陌离觉得紧紧贴在一起的两颗心好炙热,滚烫滚烫的:“你是傻子,我也是傻子,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娘子,不如我们来生一堆的小傻子可好?”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儿女成群的画面,陌离忽然间好期待好期待,九儿生的貌美无双,如果生个女儿出来一定是如花似玉,倾国倾城,一想到那粉雕玉琢一般的小九儿,****被自己抱在怀中,他的心里就好甜好甜,甜的能溢出蜜来。

      606.第606章 小坏蛋

        风九幽本想一把推开他,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扭头看向一边娇羞的说:“生一堆,你以为我是猪吗?”

        “娘子这么说是答应了。”陌离欣喜若狂,笑的像一只奸诈的小狐狸,觉得自己的女人真是可爱,稍稍诱哄一下马上就会跳入自己挖好的坑里。

        后知后觉,风九幽的脸红的像是擦了胭脂一般,欲要滴出血来,知道怎么回答都要惹来他的逗弄,索性眼睛一闭不理他了。

        陌离磨人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岂会就此放过她,翻身躺到一边,大手一捞就把她又抱进了怀中,然后狂风暴雨般的吻就随即落下。

        风九幽身上本就虚软无力,再被他这么热情似火的一通吻,更是如水一般瘫在了床上,须臾,感觉自己就要窒息,风九幽无力的推了一下他,好在陌离即使吻的忘情,也还没有忘记她现在病着,所以,很快就离开了她的唇瓣。

        唇瓣刚刚离开,二人就如那哮喘病人发作了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风九幽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开了,头更加的晕,身上也更加的无力。

        喘息过后,陌离埋头在她的颈间,深情似海的说:“九儿,我想娶你,我想要你,我们成婚吧。”

        昏昏沉沉的风九幽根本无法思考,轻轻的应了一声后就再也撑不住的睡了过去,陌离心中欢喜又抱着她说了许许多多的甜言蜜语,只可惜后面风九幽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陌离终于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松开抱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把她靠着的锦被拿走,然后慢慢的把她放下,盖好被子,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又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喃喃自语的说:“小坏蛋,拨乱了我的心自己却呼呼大睡,今日就先放过你,待过两****好些了,我便把今日的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

        似是睡的有些不安稳,风九幽无意识的皱了皱眉头,陌离伸手抚平她的眉头,帮她掖好被子,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脱的只剩下寝衣,放下床幔和她并排躺了下来,大手依旧紧紧的搂住她,满是爱意的在她唇角又印下一吻,方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屋外风雪交加冷的人直打哆嗦,而屋内则是暖意融融,爱意绵绵,火盆中的炭火偶而发出噼啪的声音,炸开的小火花就似二人的爱情一样,幸福的开了花。

        夜已深,城中的人大部分都已经睡下了,而孟五跑了好几家药铺才把安胎药给抓回来,怕白沧海知道这是安胎的药会不愿意喝,若兰就没有告诉她,期间白沧海问了一回,她便说这是补养身体的药。

        好在,白沧海也很累,服下药不久就睡着了,要不然不善于说谎的若兰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瞒过她呢,按照风九幽的吩咐点燃了安神香,若兰为她盖好被子,又在火盆中加了些炭火便转身离开了。

        夜色愈发深沉寂冷,可这黎城之中却不是人人都已入眠,比如受伤归来的红拂,她就因为后背伤口【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痛而无法入眠,由于不敢让人知道自己又去了驿馆,也不敢让人知道自己受了伤,即使她身上有药却也没办法洒在伤口上,更不敢去找人任何人帮忙。

        想到今日之辱,她心中痛不堪言,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跟紫炎见上一面,告诉他,自己爱他,不能没有他,只要能跟他在一起,自己做什么都愿意,只求他不要不理自己。

        爱情有时侯就像是穿肠毒药,即使明明知道喝下去会死,可还是依旧饮鸠止渴,那怕穿肠烂肚亦不悔当初。

        与红拂同样痛苦难耐彻夜不眠的人,还有住在别院之中的骆子书,他亦是黯然神伤,潸然泪下。

        自从知道洞房花烛夜之事后,他就一直在寻找神乐谷锦瑟公子和白沧海的踪迹,可他们二人就像是石沉大海,在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遍寻不见。

        来回抚摸被白沧海丢弃的嫁衣,骆子书的心都在滴血,原来花轿拦车那一****虽然拒绝了她,却还是偷偷的捡起了嫁衣,记得当年她刚刚开始跟着绣娘学习女红之时,就欢天喜地的跑来告诉自己:子书哥哥,我要开始绣嫁衣了,等我把嫁衣绣好你就来娶我,可好?

        自己当时答应的那样爽快,也非常的欢喜,可谁知,她的嫁衣早已绣好,却再也没有等到来迎娶她的自己,不得不说,自己该死,真的该死,不但辜负了她的深情厚谊,又把她亲手送到了别人的怀里,沧海,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我后悔了,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你回来好不好,沧海……

        原以为不管时光如何变迁,不管人生多少变化,那个人都会一直一直站在那里,可到后来才发现,没有人会为一个无言的结局而一直一直等下去,人生无常,世事无常,我们在岁月的的时光里迷失了自己,弄丢了彼此,想要再回头去寻找时才发现,原来早已天涯相隔,再也回不去了。

        悄无声息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在鲜红的嫁衣上,就如这十年来白沧海度过的每一个晚上,这件嫁衣她断断续续的绣了好多好多年,一针一线无不带着深深的爱意,从最初的欣喜到后来的变故,又到后来的伤心绝望,这期间她几度都曾想毁了它,可每每拿起却始终还是舍不得,就像她对骆子书的爱一样,想放,放不下,想忘,忘不掉。

        眼泪打湿嫁衣以后仿佛变的更红了,就似人身上的血一般,十年,一针一线,千丝万缕,数不清的夜里骆子书都看到她拿着这件嫁衣伤心哭泣,现在终于轮到他自己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亦不能缓解心中半分思念和悔意,他在心中一遍遍呐喊着白沧海的名字,可却再也看不到那笑的如阳光般灿烂的女孩,也再听不到她充满爱意的子书哥哥。

        沧海,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我在找你,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你,一定一定要找到你!

      607.第607章 大雪封山

        守在门外的骆一听到那极力压制的哭声,心中很不是滋味,犹如百爪挠心,他跟随骆子书多年,南征北战受伤无数,几番死里逃生,可却从来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即使遭千军万马围困之时亦不曾皱过一下眉头。

        可就是这样有着铮铮铁骨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哭了,哭的万般伤心压抑,哭的不能自已,显然,他是真的后悔了,也是真的真的很爱白沧海。

        骆十八听的心中十分憋闷,感觉压抑的都快要窒息了,伸手拉了拉骆一的袖子,率先下了台阶走到了院子中心,骆一心领神会立刻紧随而去,低声问道:“怎么了?”

        扭头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骆十八很是难受的说:“大哥,我明日想再去一趟神乐谷。”

        骆一一口拒绝到:“不行,大雪封山,神乐谷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出来,而且,积雪难行又极容易迷失方向,到时候恐怕你还没有找到神乐谷的入口,就会把自己给先弄丢,更何况,神乐谷中野兽横行,天气又这么冷,一旦迷失方向不冻死也会被野兽攻击,你那儿都不准去,给我老老实实的守在将军身边。”

        由于骆十八的年纪比较小,骆一怕他会胡来,特意加重语气,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骆十八一听这话就急了,抬手拉住欲要转身离开的骆一说:“那将军怎么办?白二小姐音讯全无,将军吃不下睡不着,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能受的了?”

        提起此事骆一心中更是烦躁的不得了,可神乐谷就像是被封死了的王八壳子一样,连个洞口都找不到,非但找不到,就连里面的人也不出来,他们在上面整整围了半个月,愣是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如果不是清楚的记得自己和兄弟们曾经在里面待过,他肯定会以为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神乐谷的存在,而骆子书也没有帮锦瑟公子训练过兵马。

        一想到练兵之事骆一心中更是郁闷,数月前他陪着骆子书进入神乐谷,那里面的兵将最少有万人以上,可神乐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人以上在里面生活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而且最为奇怪的是他们都不出来,他不禁在想这些人的生活所需是从那里运进去的,而锦瑟养这么多人又是为了干什么?

        抬头看天雪花四散,骆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将军既然牵挂着二小姐,那在未找到她之前必然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所以,你无需太过担心,将军的药就快吃完了,你明日到城中的药铺走一趟,另外,再去打听一下这城中的情况。”

        别无他法,骆十八只好点头答应,垂头丧气的说:“是,那我明日一早就去城中的药铺看看。”

        “嗯,那你去睡吧,这儿有我守着就行了。”说话间,骆一转身上了台阶,继续在房门外站岗,而骆十八则抬步离开了院子。

        雪欲止而风不停,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而来,誓要把这世间所有的肮脏掩盖,大风刮过呼呼作响,似鬼哭似狼嚎,又似在为天下间所有的伤心人哀嚎。

        第二日一早若兰就早早的爬了起来,先是把风九幽和白沧海要喝的药给熬上,然后就开始帮着曹碧云生火做饭,见她心事重重皱眉不展,若兰特意说了几个笑话给她听,可曹碧云笑是笑了,却比哭还要难看,整个人都还是蔫蔫的,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

        片刻后,一脸憔悴的红拂走了进来,见她眼下乌青极重,人也无精打采,若兰关切的问道:“昨晚没睡好吗?”

        由于那日若兰直言不讳的说了她,红拂觉得很是尴尬,也觉得没脸见她,低眉垂眼轻轻的应了一声后,就赶紧去摘菜洗菜了。

        若兰素来不记仇,忘性也大,见她走路的姿势十分僵硬便追了上去,又问道:“红拂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啊?我帮你把把脉吧。”

        说着,她就把手伸了过去,准备帮红拂把脉看看,她是不是病了。

        自打母女二人起了争执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如今看到女儿憔悴不堪,曹碧云的心里很是难过,放下手中正在切菜的刀,她朝着二人走了过去。

        红拂生怕自己受伤的事情被人发现,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避开若兰伸过来的手,抬起头若无其事的说:“没,没有,就是没睡好而已,药开了。”

        “药?哎呀,怎么冒出来了?”若兰一回头就看到咕嘟咕嘟往外冒的药,本能的就伸手去拿盖子,可谁知盖子太烫了,才碰到就赶紧收回手摸着耳朵,跺着脚说:“啊,好烫,好烫,烫死我了。”

        与此同时扶苏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她烫的直跳脚,眉头一皱二话未说,就连忙舀了些冷水送到了她的面前,酷酷的说:“手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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