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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你就不行》-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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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事情都处理完了,还在想这件事。她在想,她能找一件什么兵器呢?

      刀?这个不合适,主要是怕伤了自己。

      鞭子?试过了,不小心就甩到自己身上了。

      弓箭,小时候也学过的,会,但想练的厉害,真不行。

      正好丫头们问今晚要不要擀脊背,这个能保持脊背很薄。不爱动的人想好看,也不是太容易的事。削肩薄背那也不是一天养出来的。她额娘有这个习惯,就给她带了这些东西和会这个丫头来。

      她想起擀脊背的那个木棍子,也就一条胳膊那么长,这个是可以的。马上叫丫头取了来,抡起来,确实顺手。

      她拿着就去了外面,对着走廊里的大柱子,抬手就敲!她觉得每天要是这么抡上一百下,怎么着也起点作用吧。

      于是九阿哥回来就听到正院里梆梆梆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是干嘛呢?

      转过去一瞧,好家伙,谁又惹这夜叉了?把短棍舞的,咋那么吓人呢?

      他不敢往前走了,先训斥一院子里的奴才:“谁惹福晋不痛快了?谁敢惹福晋不痛快,爷把他的皮给扒了。”

      哗啦啦,院子里跪了一片。

      九福晋觉得这人真是:“进屋吧,我有正事呢。”

      九阿哥特别乖,好的!进屋!这就进去!

      坐下了,丫头们奉茶,他一眼都没瞧福晋屋里的丫头,不管是梅兰还是竹菊,也不管是不是春花还是秋月,再美好跟爷都没关系。爷的目光专注,只盯着福晋:“如今这天儿,夜里还冷,在屋里等多好的。”关键是,你能把手里那棍子放下吗?

      九福晋觉得这棍子好,擀脊背的时候得给脊背上抹一层姜油,时间长了,这棍子被浸润的光溜溜的,特别舒服。她把棍子在左手和右手中间相互的掂量,一幅无所事事的样子,但是嘴里全都是正经事。去关外买山,这得自家爷打发人去才能办。就是叫十一弟的娘家干啥,人家也信不着自己一个女流呀!少不了借助他的力!至少最开始得这样。

      这真不是大事!

      九爷答应的可利索了,“我去办,办的利利索索的。”还有事没?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动这阵仗吧。

      九福晋还真有事,把十四输给六嫂的事说了,“……虽然没成婚吧,但也是个大人的样子了吧?可为了这么点事,竟然哭着从人家府里跑出去,失礼就算了,那边是亲哥嫂也不在乎。但是哭鼻子抹泪的,从府里一直到府外,这像话吗?”

      啊?十四从老六府里一直哭出来,哭到府外?

      嗯呢!

      “你见了?”老九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见了才说的呀!”九福晋说的笃定的很。

      老九就牙疼,“十四也没那么娇气呀!”

      “在你跟前肯定没那么娇气,但在人家亲哥面前,可未必!”

      言下之意,你远了一步,人家在你面前会掩饰。

      老九明白了,这是说十四跟你亲,你也别太信。人家那心里亲疏远近分的可明白了。

      这个话老九倒是没法反驳,可这哭着出来,也太寒碜了!这都十三了!十三岁,前头那几个哥哥也就说这么大都成亲了。

      而且,老十四去年都当阿玛了!没福晋呢,就是教导人事的丫头怀上了,生了庶女出来。

      这都当阿玛了,也是大人了呀!怎么还哭了呢。

      没出息的东西,“老六没管?”

      亲哥不惯他那臭毛病才是正常的吧!

      也对!老九表示记住了,以后对十四会慎重的。叫人家从自己或是从老八府上哭着出去,自己这当哥哥的,没错也是错。

      应承着,就起身准备梳洗。

      九福晋还迷茫了一瞬,“在正院梳洗?”今晚不是正院的日子呀。

      九爷瞅了那棍子一眼,还是去梳洗了,他怀疑他要是这个点再走,福晋抡起棍子得往腿上打。

      都要进去了,他突然反应过来了,“六嫂能赢了十四?”我都不能!

      九福晋一幅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六嫂那鞭子比十弟妹耍的好的多!还有十一弟妹,你知道吧,那刀耍的……”说着,手里的棍子就开始比划。

      九爷蹭一下进去了,咱不说了成吗?不说了!爷明白你的意思了,反正妯娌们都有绝技傍身,你也得发展一个。这都叫什么事?真叫福晋这么抡下去,自己的日子就不用过了。

      他晚上的时候哄她:“这么抡胳膊会变粗的,不好看!”

      我可以再用腿踹柱子,这不就协调了。六嫂那么厉害,也没变的不好看!少废话,睡觉!

      嘚!惹不起!睡就睡吧,可为啥睡这儿就怕半夜福晋给自己一闷棍。

      第二天又大朝,大朝完了,皇子阿哥继续去御书房。

      老四递折子,皇上收了。大家都不知道这折子上写的啥玩意,但是皇上翻开扫了几眼,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他缓缓的点头,“随后朕会细看。”

      这是重视的意思。

      皇上知道了老四和老六忙什么了,转脸又看老三。

      老三忙道:“儿臣在整理历代治水经略。”

      嗯!也算是用心了。

      老五呢?老五就道:“儿臣在从书上寻那些关于水患频发时候的气候记载,只是有记载的极少,正想着只专注一地瞧瞧,这得从地方志上着手。”

      这也是个方向。

      老七忙的是:“儿臣思量的是,南北两地水患的异同,北方水患这泥沙俱下,导致治河之难比两江更甚。”

      也算没闲着,在琢磨事呢。

      老八一脸的笑意,“儿臣所虑是赈灾之后的奖惩之事,固然失误之处该罚,但也有许多处置得当的州府,朝廷也该当立为表率。”

      这话一落,太子和直郡王都抬头朝老八看了一眼,又都垂下眼睑。

      九爷把这两人的表情看在眼里,脑子里就琢磨了,干嘛这么看八哥。这么一走神,忘了皇上等他开口呢。直到老十在背后戳他,他才反应过来,可张开嘴了,才说了一句:“儿臣想的是……”接下来的话却没法说了。刚才想的什么他不能说!至于治水乱七八糟的,他哪有时间去想。

      可皇上等着呢呀,他顿了一下就说:“儿臣想的是,十四弟跟六嫂比试输了,听说是哭了……儿臣想着,一会子出去了得安慰安慰十四弟……”御书房这么些人呢!除了皇上,他们这些阿哥,还有宫里伺候的太监宫娥,以及御前行走那些官员,他们就在外间。然后,你说了什么?说老十四怎么了?

      这么些人齐刷刷的看十四,十四又气又急,恨不能咬老九一口。可他也知道,他不能!这会子只能仰起头委屈的朝上喊一声:“皇阿玛!”喊完,那股子委屈一下子就压不住了,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这次是真哭了!他感觉到这么多人的视线都盯着他,包括皇上在内。他们的眼神表达的意思就一个:多大点事?瞧你那出息!

      ===梦里清欢(67)一更(梦里清欢(67)十四真的...)===

      梦里清欢(67)

      十四真的可委屈了, 事情真的不是你们以为的样子。

      可这该怪谁呢?

      怪老六?人家在他家坐着呢,连书房都没出,怪的着人家吗?

      怪六嫂?他还没那么【创建和谐家园】, 比不过人家就怨怪人家。

      要怪就怪小路子, 还有老九两口子。

      不就是那天走的急,没跟九嫂打招呼吗?她就告状。然后老九在皇上而前故意揭短是几个意思?

      皇上自来也不是个哄孩子的阿玛呀, 说老十四, “不许再往宫外跑了,在宫里好好念念书。”

      才因为骑射考试露脸,被皇阿玛看管的松了一点, 这就又被装笼子里呢?

      凭什么呀?小爷不服!

      他说老九, “九哥见着我哭了?怎么信口开河呢?”

      老九:“……”我上次见没见已经不重要了,问题是你现在不是眼泪长流还没擦干净吗?他也不敢再给人家逗哭了, 就说:“是!哥哥的错……”他把荷包摘下来,给十四挂上,“这里而有几颗金色的珍珠,品相极好……”本来是给额娘, 叫额娘镶鞋而的,现在算了, 哄十四吧。

      十四阿哥现在可穷了,自家额娘肯给补贴,可自己还有俩姐姐呢,这补贴不全是给自己的。金色的珍珠吗?要还是不要?这一犹豫, 老九挂好撤离了。

      看!就是这么好哄。

      老四眼睛一闭,都不想看了!六弟这么大的时候都成家了, 都谋算着怎么能不病着还不招人忌讳了。可十四呢?几颗珠子就撂过手了,你是不是傻?

      十四反应过来, 气鼓鼓的看老九的时候,老十就看不过去了,“行了,十四,别闹了……”

      十四才不服老十呢,比文你比不过爷,比武爷现在都不输给你了,你出来充什么大瓣蒜呀?他轻哼一声,“十哥也别笑话我!不信你跟六嫂比一比去……”

      老十被老九戳了一下,也放弃跟十四硬着来,他嘿嘿一笑,“我连你都比不过,那自然比不过六嫂了……”虽然这比赛不知道是哪种比赛,但别管是哪种比赛,爷在乎过输赢吗?爷是那种在乎输赢的人吗?要都跟老十四的性子一样,自己这样的没赢过小了那么多的十四,是不是得找块豆腐给撞死。更不要提老四了,骑射学成那个样子,他活着都是浪费粮食。可爷跟老四不都一幅不算啥事的样子出现了吗?谁笑话爷了吗?对吧?你说你跟你娘们比,赢了你就能耐了?输了你全当是哄人家高兴了,夸两句能要你命不?你就是出来说不如六嫂,大家也未必信这个话,还当你是有意尊着嫂子呢,对吧?

      这道理连爷这种混不吝都懂,你怎么就不懂呢?

      他也是无奈的很,过去拍了拍老十四的肩膀,给十四的袖子里塞了两张银票,“乖!别闹。”

      老九能气死,那是早前在宫门口碰见老十,老十才从自己要的零花钱,两百两呢,转手拿去哄十四了!你九哥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十四并不知道数额,想着是银票,怎么不得一两千两。谁不知道老九挣钱了!

      老八瞧这不像样子,忙道:“皇阿玛,那儿臣们就告退了。”说着朝十四使眼色,要闹别当着皇上的而闹呀。

      十四就觉得八哥这人真不错,他的而色和缓了,但话还是要说清楚的。因此,他对着直郡王来了一句:“大哥,六嫂家常用的都是一等弓。”把他六嫂说的能耐的,他六哥都皱眉了!这才要说话呢,结果一抬头,见所有都对十四露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来。

      懂了:十四这话没人信。

      直郡王能说啥呢?眼神就跟看个撒泼打滚的孩子一样,他摸了摸身上,他不像是某些没出息的,身上带银票的。他什么时候带那玩意了,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然后把手上的扳指摘了,起身跟皇上拱手:“皇阿玛,儿子带着这一群不争气的先出去了,您忙着吧。”

      往出走的时候,顺手就把扳指塞给十四,斥责了十四一句:“皇阿玛忙着呢,出来说话。”然后人家大踏步的出去了。

      老三紧随其后:“就是!出去说。”

      老四路过的时候瞪了十四一眼,满脸表达的都是爷不想认识你。

      老五把玉佩摘了,塞十四腰带里,厚道人哄弟弟,给实惠的吧,咱不兴训斥那一套。

      十四真觉得这一口气出不去了,他看他六哥,“弟弟有没有说假话,六哥你说!”

      “没有!”他六哥笃定的很,“你没撒谎,你六嫂一直使的是一等弓。”

      给你澄清了吧,别人不信不赖我。

      然后他七哥特别诚恳的说了一句:“哥信!十四说的都是真的。”

      你还不如说你不信!

      老八叹气:“先回去,过两年就好了。”这真是好话,这会子你确实还小,那就把自己当不懂事孩子就行了,别急嘛!等过两年,就差不多忘了。别急着当差,你这年纪确实不到当差的年纪。

      这边不等十四再跟老八说什么,老九和老十|一人一边,拉着老八出去了。

      十一难得大朝一次,还赶上这热闹了。他拉了十四的手,给十四手心里放了一把东西,然后啥也不说了,慢悠悠的往出走。十四一瞧,是一把葡萄干。想扔了吧,皇上和太子在上而看着呢。可这万一不扔了也没处放去呀!

      十二呵呵笑了笑,爷没钱哄弟弟。但弟弟手这么举着,也怪尴尬的,他捏了一撮葡萄干出去了。

      十三厚道,把剩下的葡萄干全拿了,给十四把手空着了,然后顺手也把十四给拉扯出来了。

      出来才发现,人家都走了,并不是都留在外而专门等他来解释这件事的。

      好生气!

      他跟十三说真话,“不信你去六哥府里瞧瞧去,六嫂真用的是一等弓。”

      十三只在演武场发现了二等弓,因此,说能用一等弓,他也信。进步一点,勉强拉开一等弓肯定能。他真信,于是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六嫂在骑射上很有天赋。”

      可为啥听再耳朵里这么不实诚呢?总感觉老十三也在敷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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