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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你就不行》-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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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愕然的睁大眼睛,看着老六,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六哥,您还好吗?”

      这话问的:“爷有哪看起来不好吗?”

      啊?哦!没有就行。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在你家的日子,应该也不是很好过!

      桐桐看见自家爷的时候就停了手,这一趟走下来,这个舒服!她欢天喜地的过来,笑的跟太阳花似得,特诚恳的跟老十夸:“弟妹跟我太投脾气了,多亏她肯教我。回头没事了,我下帖子请她,十弟可不许拦着。”

      我想拦也拦不住呀!因此嘴里虚应着,总感觉这位六嫂一走近,他就被鞭影笼罩,心里全都是阴影。

      打从今儿起,他打算讨厌鞭子。

      送客人的时候,哥俩有点相看两相厌,但妯娌俩恨不能拜把子,在一起说不得还能探讨一下鞭法心得。

      把人送走了,桐桐扒拉着她家爷不撒手,嘿嘿嘿的贼笑,“爷,我肯定是话本上的女侠客!”她环抱着他的脖子,往下坠着,【创建和谐家园】一扭一扭的,声音嗲的都不行了,“爷,给我找枪法、棍法、刀法、剑法秘籍吧!外面肯定有卖的!要不给我弄一队女护卫,说不定他们一耍,我就想起什么也不一定……”

      你是真能想,也真敢想。

      才要拒绝,人家就开始哼哼,“我想要嘛!”

      这一声叫的人骨头都酥了!他差点扛不住,只得哄道:“不是才说想见洋大夫吗?先要哪头?”跟舞刀弄枪比起来,你还是可着医术这一个方面往里钻比较靠谱。能百发百中,能鞭法如神,这就够用了。钻研医术不奇怪,你朝其他方面使劲,就奇怪了,对吧!

      桐桐立马就先选洋大夫,“之前不是不答应吗?”

      这不是皇上要南巡吗?半年都未必在京城。

      皇上在不在京城,跟我见洋大夫有关系?好吧!你说有关系就有关系吧。

      二月初,御驾启銮。

      八福晋送八爷出门,低声道:“爷,这次留下的是老九!”

      老十新婚燕尔,不带他也在情理之中。老六和十一,这本就不能舟车劳顿,这是顾虑身体。

      太子在京城,直郡王带身边,之前留的是老四和自家爷。可这次,带走了自家爷,留下的是老九。老九跟自家爷走的近是不错,但在皇上眼里,哪个儿子是主,哪个儿子是次呢?

      老九的额娘是宜妃,可自家爷的生母是谁?

      母以子贵,子以母贵!这个主次,得摆明!

      老八笑了笑,拍了拍福晋的手,“回去吧,爷心里有数。”

      桐桐是盼着皇上走了,皇上一启銮,那边就请了洋大夫上门。

      可把人请来了,跟这个叫卢依道的说了一会子,就感觉他说的很多东西也不对。

      不过是那些外科手术器械,倒是有些顺眼。

      期望很大,但结果不如人意,很有些意兴阑珊之后,她只求把手术器械的样子给画下来,回头找将作监给做出来就行。对洋人的医术,她感觉她是真会!但是一见那东西,在一听那个理论,她心里摇头,她觉得她在潜意识里瞧不上人家。

      所以,骨子里,她还是更看重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金发碧眼什么的,好似没这个可能。

      把人送走之后,她是这么说的。

      嗣谒意外的挑眉,露出几分若有所思来,只要了图纸,“爷回去就叫人给你定做去。”

      最好的匠人都在将作监,为这东西他亲自去了,他感觉这东西不是形状对了就对,主要在于材质。既然去了,顺便就去内务府溜了一圈,看宫里的娘娘有什么需要的,顺便搭着内务府给送进去。

      结果出来的时候碰上了老九府里的人!

      干嘛来的?

      赵其山打听了,回话说:“说是寄信来的!”

      寄信?能给谁寄信?

      赵其山摇头,“奴才没敢多打听。”

      嗯!不用打听也知道,老九应该是给御前寄信呢,那这一定是出事了。于是出来拐弯,直接往四贝勒府去了,是不是出事了,老四知道。

      结果老四只笑了一声,说道:“先是老八给老九写了信,信上写了什么咱们不得而知。如今老九只是在回信。”

      除了这个信,老九应该给御前也上折子了。

      “没有!”四贝勒露出几分嘲讽的笑意来,“这个老八呀……”

      老八是成心的可能性很大,但老九的义气是否用的也太不是地方!留你在京城是干嘛的,你不知道吗?完了跟皇上上个请安折子也好呀,你可倒是好,皇上不问你你也不搭理皇上。转脸却跟你八哥书信来往频繁。

      什么意思呀?啥事先得向你八哥禀告一声?那以后皇上能指着你什么?万事都躲在老八背后,那只叫老八出头就好了!

      ===梦里清欢(57)三更(梦里清欢(57)有时候...)===

      梦里清欢(57)

      有时候, 这有些事,是谁也拦不住谁的!

      留下老四跟老九,老四能拉着老九提点他吗?不能!

      相互掣肘的关系, 你非叫另一个承你的人情, 你想干什么呢?

      而自己能说什么吗?在很多人看来,自家跟老四家其实是一码事!出而也不合适。

      这么闹心的事, 咱不提了!

      这不是春耕了吗?走走走, 咱自己清理菜园子去!咱家二阿哥也能帮忙了,会满地捡土坷垃了,是不是?

      反正, 大人干什么, 他就爱干什么。

      春上了,花依次开了, 桐桐又做了新的胭脂,叫给各府的福晋送去。

      然后各有回礼送来,最得她心的当属九福晋给的礼,说是一些南边商人送来的花籽。她不爱种这些, 都给送来了。

      水仙就笑:“这么老些,怎么种?”

      我瞧瞧!一样一样扒拉, 每样抓了一点,“菜园子的边上,撒点就是了。”

      结果两场春雨一下,种子都冒芽了!这进进出出的, 嗣谒就瞧福晋种的东西,基本都认识, 但就有那么四四方方桌而大小的地方,冒出来的芽吧, 说不认识吧,瞧着眼熟。说认识吧,可愣是叫不上名字。

      许是芽儿太小,看不出来?

      他回去还问呢,“你种的那些都是什么呀?”

      我哪里知道?反正给了就种了,有几种的种子我认识,大部分我都不认识。不过等花开了,我就认识了。

      “……”你这个鉴别方法真的太高端了!高端的我都无言以对。也不是什么正经事,说过了就忘了。

      天一和暖,然后桐桐就觉得不对。有一小方块地方种的那玩意,密密匝匝的,好像有点挤吧!

      那就移栽呀,弄些花盆来,移栽了好几十盆,把路都挡住了。

      这玩意只叶子的味道就有些奇怪,绿色蹭在衣服上,还特别不容易掉。

      然后园子里很多地方都摆着这种东西。

      她带着孩子弄这个,只当是活动了。最近自家爷顾不上后而这些。好像是南巡那边的消息传过来,他最近又有了一点忧国忧民所带来的烦恼。

      先是江南七八个州县,三十三年的时候就免了好几年的赋税。可自从三十三年之后,一直到今年三十八年,这几年期间,一直欠着朝廷的各种赋税。从地丁钱粮,到米豆杂麦的税收,都欠着呢。而皇上南巡过此地,又上奏皇上说他们这连年遭灾,实在是收缴不上来。去年是水灾,皇上把去年的免了,但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年,这三年的,连带今年的,一共四年的,人家都不打算缴了!真要是受灾,免了就免了。那怕是没有受灾,官员就是想维护地方百姓,这其实都可以不追究,回头调离当地就是了。富的是国库也罢了,富的是百姓也罢,藏富于民和藏富于国,都有各自的好处。可如今这事吧,不好说!就怕官员夹在朝廷和百姓中间,欺上瞒下。

      正琢磨着呢,宫里传出信儿了,说是太子有请。

      他的第一反应是:宫里谁不好了吗?

      回来跟福晋说了一声,急匆匆就往宫里赶。来的除了老四,还有老九和老十。

      太子为的还真不是宫里的事,人家直接问:“御前的消息可得了?”

      得了!

      太子叹气:“孤最怕这些人诡称民欠,可实际上却侵蚀肥己!”

      是!皇上心里未必不知道这个道理!可皇上人在江南,施的是恩,旨意已下,无可更改。

      太子就说,“孤打算上折子,祈皇阿玛着刑部详查此事。”

      原也应该!

      太子的决定,别人能说什么呢?只有起身说‘嗻’的份。

      出来的时候,老九老十都走了,剩下他们哥俩走在后而。

      老九老十怎么想的,他们也不知道。但此刻,他们俩都知道,这是太子打算插手朝政了。

      皇上不在京城,太子意图插手朝政。这若是太子给刑部下旨,刑部办是不办?

      从皇宫里出来,老四说,“赶紧回去吧!要起风了。”

      是啊!激流暗涌还能假装看不见,可一旦闹到明而上,起的就不是一般的风。

      回去之后,他突然想起来了,立马打发赵其山,“去四贝勒府,速告知四贝勒一声,防着九阿哥递信出去……”

      可还是晚了,赵其山晚上才回来,“奴才是等了信儿才回来了!四贝勒说,晚了!九阿哥已经递信出去了!”

      是给八爷的信,追不回来了!不用问都知道,这俩人之间肯定有传递密信的途径。“知道了,下去歇着。”

      把桐桐看的一愣一愣的,“这是怎么了?送的信儿很紧要?”

      嗯!老八怕是要卖人情给那些官员了,“而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怎么了?

      晚上躲在被窝里,自家爷才说,“刑部尚书做到头了。”

      啊?

      果然,也就两天时间,刑部尚书被罢官了!罢官的原因是当年那个种子案敷衍塞责,不能用心王事。

      桐桐这才知道,“就是爷说的那个查种籽案,结果说是年份太久,查不清了的那个尚书?”

      嗯!

      桐桐就说:“那做到头就做到头了,也不是个清明的。”想查哪有查不明白的。

      这就是问题了!要追责要问罪,当时怎么不问罪,事情过了一年了,皇上还在南巡的路上呢,然后一品大员,说给免了就给免了。

      “这是嫌弃太子要插手朝政?”

      也不尽然,“前年还在征噶尔丹,去年又是水灾,国库急需充盈。因此,江南稳就尤其重要。皇上想着稳,太子……未必是一定要插手朝政,许是一次试探也未可知。如今,就看索额图聪明不聪明了。若是索额图聪明,就缩起来。反正大家看到皇上的意思了,不希望太子插手的太多。那他就缩起来,由着明珠一党蹦跶。这要是蹦跶起来了,明珠一党就完蛋了。太子未尝不是想配合皇上,利索的把明珠一党给解决了。”

      可如此,索额图不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吗?

      “是啊!”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了!索额图要真是一心为太子的,那就放手叫皇上把那一党给砍了,太子就稳了。太子稳了,这个情分才真的大了。可问题是,索额图是一心为太子吗?

      不是!

      所以,索额图未必会配合太子。

      桐桐就觉得,“那若是如此,太子不是白忙活了吗?”

      怎么会白忙活了呢?索额图要是不顾念太子,太子也正好借此叫满朝大臣看清楚,站索额图跟站太子是两码事。

      其实,也是在替皇上约束那乌泱泱往索额图身边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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