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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你就不行》-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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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不知道张嬷嬷这么气派,好家伙,宫里的姿态端的足足的。

      二门口,族里和亲戚家的女眷站了不少,老老少少,见了都先见礼。叫起了,这才簇拥着她往里面去。

      家里老太太这边的正屋子,被挤的满满当当的。自认为亲近些的,凑到跟前搭话来了。这种奉承巴结,会叫人很不自在。她在前面坐了小半个时辰,问问这个问问那个,就起身说是更衣,其实到后面歇着去了。

      你看,这娘家回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该用饭的时候,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用的,想陪她一起用膳的人不少,可一个个的都声称要伺候主子用饭,那这还怎么用饭呀!

      因此,心里多少有些意兴阑珊。自家爷打发人来请的时候,她是一点也没有多留的意思。走的时候跟老太太道:“要想好好说话,还是我得空接了您和额娘过去吧。”

      老太太拍拍孙女的手,笑眯了眼。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一说福晋要回来,这关系别管多远,都上门了。这是没法拦着的事。

      在众人的恭送声中,坦然的上了马车,自家爷又跟老太太和额娘作别了一次,然后又在大门口跟老爷子跟阿玛作别,这才上了马车,且哥哥是跟在外面护送的,直到送回府里。

      桐桐叹气,“不回去不合适,回去吧,又怪没意思的。”

      合着你压根就没意识到,嫁到皇家意味着什么。

      他就低声道:“皇阿玛把皇子们往下五旗分,叫分管下五旗的小旗主……”

      都统虽然总管,虽是一品也可随时撤换。但是用皇子再去巩固其跟皇家的关系,也更加把稳。西林觉罗所在的镶蓝旗就是下五旗,“皇阿玛有意分咱们一个小旗……”

      旗主这个,权利可大了,啥玩意都管。

      “咱就是镶蓝旗的主子了?”

      对!所以,别说奉承了!便是叫进来伺候着,也只有欢天喜地应的份,“你要不耐烦,就打发了便是了。”

      那还是打发了吧!她感觉她又拧巴了,一时觉得接受起来不困难,一时又哪里别扭。

      算了,就这么着吧!

      胸口涨的不行,回家给孩子喂奶去。

      “在娘家住了十多年,可在咱们这新府里才住了几个月。”她叹道,“也是怪了!回了娘家像是做客,回来了才舒坦了。”

      所以呢,你得出个什么结论呢?

      就听福晋说,“果然,爷在的地方才是家。”

      哎呀!自打生了孩子,嘴也没那么甜了。还以为小蜜豆长成大蜜豆,含蓄起来了,感情是没回过神呢。如今回过神来了,还是这么会说话,“赏个糖吃……”

      吃糖吃到嘴肿了,回家一路都用帕子捂着嘴,好似在挡凉风。把她家爷给笑的,进了屋子就把丫头打发了,“都下去吧!我服侍你们福晋……”

      丫头们偷笑着退下去了,二阿哥被奶嬷嬷喂得饱饱的,这会子不用喂了。

      福晋和爷累了,早早的都歇下来了。也没见福晋喊着涨奶要挤,反倒是二阿哥晚半晌饿了要吃的时候,好似吃的不尽兴。

      这种事张嬷嬷就不叫丫头们上前伺候了,只隐晦的问福晋,“晚膳您还想用点什么?鸡汤炖了一天了,浓着呢,就着鸡汤给您下点面条,成吗?”

      成吧!

      结果一大碗汤一点面,这是怕孩子半夜没奶吃吧。

      两口子闹了个大红脸,以后可得抻着,可不敢这么闹了。

      到了腊八,皇上终于开恩,给攒起来的没名字的孙子给取名了,自家这俩也在其中。

      赵其山多机灵的,马上道:“咱家大阿哥赐名弘晖,咱家二阿哥赐名弘显。”

      行吧!有名字终归是好事。

      虽然他们的名字被人叫的时候并不怎么多。

      过年能把孩子带进宫吗?不能!今年德妃娘娘给了自己产育假,不用进宫请安。孩子不满三个月,别瞎跑了。而因为四福晋从进了腊月就要进宫,干脆就又把弘晖给抱来了,在这边放着吧,直到忙完这一阵再说。

      这么来来去去的,孩子肯定是跟谁都不陌生。

      孩子一带过来,满府的人见着了的就过来请安,“咱们大阿哥回来了!”

      嗯嗯嗯!孩子点头如捣蒜,这是听的懂一点话了。

      然后一见桐桐,就张开双臂,咯咯咯的笑起来,“娘!”

      一喊出来,都愣住了。

      桐桐双眼都染上笑意,指了指四福晋,“我是娘,那那是谁呀?”

      “额额额……额娘……”叫的含混,但是发的音是对的。

      四福晋都笑了,“刚开始叫娘,好容易叫改过来了,这怎么又把婶娘叫娘呢?”她教孩子,“这是婶娘!”

      这次,孩子没有从善如流,而是固执的喊:“娘!”

      “是婶娘。”

      “娘!”

      四福晋哈哈大笑,“得!娘就娘吧,婶娘也是娘,是一样的。”然后抱了弘显,逗孩子,“以后你把伯娘也叫娘吧,这伯娘也是娘,对不对?”

      桐桐便笑了,看的出来,怕孩子梦魇,四福晋跟四贝勒亲自抚养弘晖,叫两口子的关系亲昵了起来,而四福晋也因此变的开朗了,笑的更灿烂了……

      这样——真好!

      ===梦里清欢(48)三更(梦里清欢(48)“赏赐朝...)===

      梦里清欢(48)

      “赏赐朝XIAN三万石粮食?”

      自家爷回来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的都念叨这个事, 晚上躺下还睡不着,在那里翻来覆去。

      朝XIAN是属国,从冬至开始, 元旦、万寿节, 上贺表,然后上些贡品。每年皇上都是必赏的。

      之前有噶尔丹之乱, 对朝XIAN多些怀柔也无不可。

      可如今又不同以往, 粮食这种东西,谁不缺。况且,边境摩擦从没断过, 朝民越界采参, 杀边民的事也不是没有。二十四年的时候,皇上有旨意, 凡事犯边者,斩!就连朝XIAN王爷被罚了两万两银子。

      可这种‘性多狡’的属国,实不用这么对待。

      桐桐就起身,把灯点起来, “爷要上折子吗?”

      上折子吗?

      上吧!至少得看看,皇上现在是怎么想的。于是, 点灯熬油的写了折子,第二天一早就拿着走了。但这折子一递进去,就如石沉大海,没给还回来。

      紧跟着皇上要巡幸五台山, 叫直郡王和诚郡王随驾。

      就是想去问问皇上,人家还没工夫, 直接走了。

      但这个没有答复的答复,就是一个答复。想影响皇上, 这是做梦。那怎么办呢?唯一能影响的就是他四哥了。

      皇上不在,兄弟几个又没有具体的差事,就是一点旗务,然后就一直这么闲着。他干脆去四贝勒府,咱们俩聊聊。

      聊嘛,就是潜移默化的,不是要说服你,就是告诉你是我是想的,你看有没有一点道理。

      四贝勒听出来了,老六把粮食这些东西看的尤其紧。

      紧跟着,四贝勒就知道粮食看紧的重要性了。皇上巡幸五台山,二月初,到了山西。结果山西巡抚说,十一个州县,连年歉收,粮食涨价,百姓吃不饱。皇上能怎么办呢,把去年这十一个州就没收上来的钱粮,就地就免了,然后又调集米谷赈灾。又赶紧下令,千万不能叫百姓流离,怕耕地给荒了。

      这边赈灾的粮食才调拨出去,转脸又有御史弹劾,说是济南青州等三府以及所属县,也是一样,连年灾荒,但是巡抚竟然瞒报灾情,请朝廷敦促该巡抚速速赈灾。

      御史能弹劾,那就是有证据,这灾情是真的。

      得!这又得赈灾放粮。

      这事闹的,皇上是匆匆去匆匆回,还不够闹心的呢。

      自家吃的是内务府的配额,但是今年是贝勒了嘛,有禄米的。今年京城的粮食涨价呢,要是把禄米卖出去,比往年买多卖出不少银子。

      这价钱说明,市面上的粮食不够吃。

      自家爷认认真真的去后院种菜去了,专门从庄子上找了俩老农来,叫人家教他怎么种。桐桐把家里的饭菜都给改了,不可奢侈浪费,每顿都是四菜一汤。唯一的区别就是下人们的四菜一汤没的点,灶上做什么就吃什么。而主子吃的每天能挑拣。要吃什么给做什么就完了,绝对不许多了。

      天一暖和,孩子就能抱出去了。桐桐恢复了正常的作息,早起必练功,而后是要下厨的。

      两口子吃饭,简简单单的两荤两素就足够了。盘子不大,一顿就得吃完。

      像是青菜之类的,间苗之后自家都消化了。

      菜一入口,嗣谒就愣住了,那是一种熟悉到叫人想流泪的感觉。他满眼复杂的看福晋,嗓子眼觉得满的很。

      “怎么了?不好吃?”

      不是,“是不知道你到底给我洗手作羹汤了多少年……”

      真的吗?她的眼睛都亮了。

      “嗯!”真的!这是他这些年来吃的最舒服的一顿饭,炒青菜的汤汁就倒入碗里,活着米饭一起吃了。

      桐桐高兴的不得了,“种些辣椒,多种些,现在能下苗了吗?”

      能吧!

      菜苗子一下地,雨就下来了。才一下来,还说是春雨贵如油,可等着雨下不完,一直不见日头的时候,人也着急。

      果然,春汛又来了。沿河的保定、霸州等十多个州县,全被水淹了。朝廷只能把山东和河南的漕粮,各抽了一万石给运过去,这不是救灾的,这是为了防止有人哄抬价钱,用这粮食平抑粮价的。

      很多地方又淹的是旗下的庄田,紧跟着皇上就叫旗下兵丁去修河堤,皇子阿哥都掌着旗务,这不得调人,调物,忙的不可开交。

      这是京畿附近的,紧跟着,从南到北,都说水猛涨,从黄河到高邮湖,南北两条大河,水患横生。

      自家爷正在说这事呢,宫里宣召。

      下着雨,也不敢耽搁,赶紧就往宫里去。

      去的时候皇上大发雷霆,南边数省米价疯涨,这是粮食告急了!皇上就说,“粮食呢?多是靡费于无益之事!湖广、江西,素来产量丰盈,可如今呢?米价以这两省最贵!什么原因呢?酒那种东西,耗米多又没益处……朕早就下令,禁造烧酒,可你们去看看,只直隶一地,就有多少烧酒作坊?地方官谁去管了?没人在意!”

      然后再下旨:严禁烧酒,以裨民食。

      把朝臣打发了,皇上才再坐到榻上,之前的怒已然是不见了。皇上说起了出巡见到过的情况,“……水淹没村庄,百姓以水藻为食,朕曾亲尝水藻,知百姓艰苦……得在雨水之前,疏通河道,如此,田亩才能复耕。得在六月内,将堤坝修好,防止秋汛……朕已下旨给于成龙,但河坝竣修,分布极广,无人敦促不成……你们身为皇子阿哥,又有郡王贝勒勋爵,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民脂民膏,也别闲着了,下去看着吧……六月内,损毁堤坝得修好……”

      说着,就叫人拿了地图来,老三、老四、老五、老七、老八各占一处。

      但明显,给老四的差事最难办,河南向来是水灾多发区,事情怕是棘手的很。

      老三和老五就在京畿附近,老七是往北去,附近有避暑行宫,所以,这里的水灾便是有,也好处理。倒是老八,被安排南下了。

      直郡王在京,随时听命调度。

      一个个的都打发出去了,只把老六留下,“你之前上的折子,朕看了。”想法是好的,对这种属国,以武力震慑远比怀柔要有用,“但如今,朝廷虽无外患,然内忧不断。刚不打仗了,水患又起。一场灾,朝廷得三年才能缓过这口气。朕知你在军械上谋求一变,可这非国力不可支撑。而后,你可将精力用于耕具之变上,许是十年后,或可一试。”

      他才要应声而退,就听到李德全低声道:“八贝勒求见。”

      皇上点头,说了一声:“叫进来吧。”

      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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