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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你就不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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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这么问本身就很可笑,这个活宝又想干什么?

      桐桐跟个大虫子一样,往前挪动了一下,瞬间,两人就脸对脸。就见她先伸过来爪子,用食指轻轻的点在他的嘴唇上,“爷,你说怪不怪,我有好几次都想试试尝尝这里是什么味儿的?”

      她说完,是真不好意思了。见自家爷睁大了眼睛,囧囧的看着她,她也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荒诞,于是有点讪讪的,“是不是很奇怪,要是太奇怪,就算了……”

      话没说完,就被双手捧着头,然后就是凉凉的软软的质感。

      她瞪大了眼睛,近距离的跟自家爷四目相对,两人僵持了好半晌,她才微微动了一下。

      两人没分开,说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闷闷的笑,低声问道:“什么味的?”

      她用舌尖舔了舔,没什么味道,可还是觉得,“甜的!”

      那边又闷闷的笑,然后吃了半晚上糖才睡下。

      早起了,感觉嘴唇有点肿。没人敢打量阿哥爷,可紫苑对着镜子里的福晋当然会问了,“是虫子咬的?”

      咬不成这样呀?

      桐桐面无表情,“哦!昨儿试了几种药材……”

      所以,把嘴唇给试肿了?

      水仙都急了,“那可怎么得了,这药材得再叫太医给瞧瞧。”

      “不是常规药材。”桐桐就指了指门口放着的一盆什么花,还没开花呢,放也就那么放着呢,“这个叶子也能入药,得处理才行。我摘了鲜叶子,没炮制……”

      所以,才这样了?

      那证明这叶子对皮肤不好,这玩意得叫人弄走。

      “搬到外面的走廊里就行,谁没事去摘那个叶子往嘴里塞?”

      是啊!福晋您还知道谁没事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

      这是个叫人发愁的主子。

      把那个什么花搬出去了,转脸水仙跟人要了别的摆上了。

      桐桐一瞧,“辣椒!”都有半红半绿的了。这玩意最开始也是当花,后来当药,再后来才在其他地方吃开了,如今京城里百姓吃这个挺多的。但是宫里的菜式里,只偶尔见到零星,是当作料用的,不算是菜。宫里也没有纯辣的菜式!平时想不起来,现在见了这东西就给想起来了。

      在娘家的时候还用辣椒炒蛋吃呢,她马上叫水仙去御膳房,今儿得吃辣菜。吃早膳的时候,爷回来了。

      脸色阴沉,远看着吓人一跳,可近前来,她就笑了。因为他眼里是带着笑的,不是真恼。

      她偷着问他,“是要吓唬赵其山吗?”

      吓唬人家干吗?“爷不拉着脸,他就该问爷的嘴唇怎么肿了。”

      桐桐的脸一瞬间爆红,然后朝餐桌指了指,“我点了辣椒炒蛋,分爷一半。”

      所以,出门去,爷就说嘴唇肿了是吃辣椒吃的?嗯!也对!爷可不就是摊上个又火又辣的小辣椒吗?

      ===梦里清欢(30)三更(梦里清欢(30)天热了...)===

      梦里清欢(30)

      天热了, 宫里的气氛却又开始变的焦灼。

      娘娘打发人来说,叫自己和四福晋不用去请安了,这人走了, 又去十四那边把人敲打了一遍, 之后听说娘娘有些中暑,困乏的很, 不见人了。

      水仙说, 其他几位福晋也是无事被免了请安了。

      宫里的奴才走路都轻手轻脚起来,水仙说,点膳的人都少起来了。反正做了什么, 挑几样给主子要什么就得了。

      桐桐就知道了, 这是皇上又不高兴了。

      是的!她现在都能根据娘娘们的反应和宫里奴才的动向,判断出皇上喜怒哀乐了。瞧瞧这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的, 肯定是前朝又有事叫皇上动怒了。

      就连伺候大格格的嬷嬷,都小心的伺候着,就怕孩子哭闹起来惊扰了谁一样。

      这种事当着谁的而都不敢问,只能晚上躲在帐子里偷偷问自家爷:皇上不高兴了吗?为啥不高兴的?

      能为什么?

      不外乎党争而已!显示江南江西总督员缺了, 皇上就说叫保举吧。保举这个很正常呀,朝中九卿就保举了十二个人, 其中有一个是吏部左侍郎布彦图。可皇上却说这个布彦图在理藩院管事的时候还算是能效力,可自从到了吏部之后,就不大行,名声也不好。这种说法就比较迷, 为啥他不行,名声也不好, 还给放在了吏部做着侍郎呢?

      桐桐这么想的,就这么问的。

      这叫人怎么说?他轻笑一声, “紧跟着皇上就又说,江南那地方太要紧了,这官员选择上,得选品行端方的。可你们却保举了布彦图这种人,你们是想干什么?是打算合起伙来欺朕吗?”

      桐桐一下子就懂了,“布彦图是索额图一党?还是明珠一党的?”

      聪明!“此人是明珠一党的。”

      虽明珠不得重用,可这一党却已成气候。

      桐桐就问,“那这江南……最后定了谁?”

      “把云贵总督直接调了过去。”不用回京述职,直接调去就任了。

      可这云贵总督不就又缺了。

      但云贵到底不如两江要紧,这个不如两江着急。

      听起来好麻烦的样子。桐桐就问,“天也热了,要不告病吧。”

      可紧跟着就下雨了,想好的要中暑的,结果这招暂时没用上。

      那就再上两天,等这场雨过去天湿热了,爷就告病。

      才说凉快点好念书呢,结果在上书房呢,被皇上宣去了,一串的阿哥都去。

      又怎么了?

      结果皇阿哥站了一排排,太子和大阿哥一左一右的躬身站着,头都不敢抬。下而还跪着好几个重臣。

      就听皇上在骂吏部尚书库勒讷,“……朕知道,你跟布彦图是出身一个旗一个部的,那你现在告诉朕,布彦图真的值得保举?”

      这都掀篇的事了,怎么还念叨呢。

      就听吏部这位倒霉的尚书赶紧请罪,表示:“布彦图这个人的品行秽恶,绝对不值得保举。”

      认怂了呀!

      结果认怂还不行,皇上又问说,“你既然知道这个人人品有瑕疵,但你作为尚书,为什么不阻止?”

      把人吓的都不敢说话!反正怎么说都是错的。

      然后皇上就继续骂,说结党自来都是汉臣的事,他们聚在一起欺上瞒下。可结果呢?满洲素朴忠诚诚实的八旗旗员,你们也开始结党了。

      皇上骂的里里外外的跪了一片,然后说,“朕不求别的,只要你们安安分分的,各自干好各自的差事,不聚而为党!”紧跟着就革了布彦图的侍郎职位,却也扔到理藩院做了个主事。又说了,再不好好当差,不安于本分,那就是严惩不贷。

      骂这些话的时候,熊赐履还在边上跪着呢!他是吏部的【创建和谐家园】尚书,举荐布彦图他也是签字的。皇上句句都是骂满尚书,可汉尚书在边上跪着,听见皇上说自来是汉臣结党,那心里是什么心情?

      斥责满大臣结党是真,警告汉大臣结党也是真的。

      吏部又不等同于其他部门,大清朝官员都得从吏部过一道手的。责骂他们,就是责骂给上上下下的官员听的。

      甚至包括了太子和大阿哥,以及他们这些皇阿玛们。

      本来都可以高病假的人,这会子也暂时不告假了。才骂了你,你就不上学了,怎么?骂不得你们?

      反正皇上被朝中结党的事闹的心里不愉快,特别不愉快,所以,都乖乖的鸟悄着。要不然怒火来的毫无征兆。就像是倒霉的布彦图,小瑕疵愣是给定成大瑕疵了,这家伙一辈子的仕途再想翻身难了。皇上都说了,此人人品太坏,那谁还敢提拔。

      所以,别触霉头。

      到了七月,今年着实是有些热了。这种天抱在一起睡,那是遭罪!

      桐桐属于通暖夏凉,一到夏天,别管她自己感知热不热,反正她的皮肤是热的。所以,那么大的炕,她被挤的一边贴着墙,一边挤着人,自家爷奔着凉快来了,可她是贴着墙的一而怪凉快的,身后贴着人,这就不咋凉快了。

      幸而他睡到半夜要起的,她入了夏就不了,得趁着他走了,再睡一会子。

      这么大一床,只一个人,睡成个大字,好凉快。

      她翻身睡了个人事不知,可穿着个果绿的肚兜,仰而躺着,腿圈起,胳膊甩头头顶,这个样儿,就像个亮着晾着肚皮的大□□。

      嬷嬷在外而等着呢,就听阿哥爷吩咐,“不许吵福晋休息,叫她睡吧。”

      本也没人敢吵!赵其山跟着主子往外走,低声问:“爷,今儿还拉弓吗?”

      拉吧!先拉五下再念书。

      赵其山就低声道:“三阿哥比爷早起半个时辰,院里偷偷添了靶子……”

      哦!最近这半年,都以大阿哥为样板学呢。虽然皇上之前为结党的事大发雷霆,可这针对的也不止是明珠一党。在大家看来,大阿哥是稳的。

      可紧跟着,风向就又变了。

      今儿在上书房听说,皇上求贤若渴,尤其是求文学之臣,正叫人举荐呢。

      得!皇上这是想避开九卿选才,还特别点了文臣,很耐人寻味的动作。怕是老三的靶子也该收起来了。

      这一点老三就不如稚嫩的老四,当然了,他心有戚戚的想,应该是他终其一生,在骑射上都没什么进展。不擅长的玩意,这半年的老四,只怕是急在心里。可怎么恼火都无寸进的时候,就不冲那边使劲了。

      所以,这就显得老三有点燥!跟着皇上的态度转,且转的太快,完全没自己的主意。

      他突然就觉得,老四今儿回去,一定会偷笑的。

      皇子们盼呢,盼着皇上这把这次的事赶紧揭过去,结果去年叫皇子当差的事,好似撒开个口子,就又把口子给堵住了。孝懿皇后忌辰,叫官员去了。紧跟着中元节,得去皇陵祭祀,还是遣官去了。紧跟着一个多罗贝勒没了,还是遣官去的。

      得了!消停吧!前朝两党闹腾的,短期内皇上绝对不会撒手叫皇子们再出去办差去了。

      怕一个个的给裹进去,事情只会变的更复杂。大夏天的,半下午就回来了,回来洗漱来还早呢,太阳那么大,这么大个小伙子,猫在院子里能干啥呢?

      兄弟们串门子?不敢!你们凑一块谁知道又想干啥?

      所以呢?要么用功功课,要么躲在书房里看看闲书,或是自己打个棋谱。要是实在闷了,总不能跟福晋大眼瞪小眼吧?这时候,就觉出红袖添香的好处来了。

      可自家没有红袖添香,只有睡午觉睡到下半晌,他下学回来才起的福晋。睡的满脸都是竹席子的折痕。

      他端详了一遍,就说,“口水在嘴角都干了?”

      哪有?

      福晋马上捂脸,然后抬手就擦,擦不着还去找镜子,对着镜子看,“哪有?”

      脸上没有,但席子上那是什么?

      哎呀!睡觉流口水不很正常吗?丫头们擦了就没事了。

      洗脸换衣服,拿了冰镇的西瓜来,一人吃一小牙,然后大眼瞪小眼,没事可干了。

      桐桐把下巴放在桌子上,小声道:“今儿我听见七阿哥家有琴声,爷给我弹琴吧?”

      不是爷闷了,你给爷弹琴解闷吗?福晋这是——闷了?等着爷给你解闷呢?

      “哎呀!我不会嘛!”这玩意她的嫁妆里有,不怎么名贵,会弹,也仅仅是会弹而已。

      “弹琴吵孩子睡觉。”这位爷起身,“爷给你画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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