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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秦顺儿回禀,年家前来拜访的女眷,除了年夫人,还有年家小姐一并同行。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跳突然停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却让他即刻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年小姐,玉盈。仿佛是一件期盼已久的事情,突然就这么真切地来到了他的眼前,那种强烈的,想要一睹芳容的念头占据着他的头脑,原本处事不惊、镇定自若的人,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先不说男女有别,就说依自己尊贵的亲王身份,怎么可能去接见女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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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片刻,王爷唤来秦顺儿:
“给福晋传个话儿,爷有事儿找她。”
雅思琦接到秦顺儿的传话,一时有点儿发懵,虽然立即让下人摆上了屏风,这心里还是暗自惊诧,爷这是有什么急事儿等不及,居然亲自找到自己的霞光苑了?平时如果不是自己三请四请,爷从来不主来这里呀一代妖姬红颜不祸水。只是还不待她想清楚,前脚刚跨出门槛,只见爷已经信步进到院子里来。
第三次了,王爷心中暗自好笑。第一次,在宝光寺外,年小姐勇救时儿,两人隔着车帘子说话的情形还犹如昨日,历历在眼前;第二次,在宝光寺中,年小姐倾力施粥不留名,两人隔着窗子,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这第三次,年小姐登门拜访,两人隔着屏风,虽然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他心中的那个怪怪的感觉,不自然地升起,按也按不下。
只是,这一次,王爷有些暗自奇怪,怎么一点儿也听不到那微不可闻的翠镯上的银【创建和谐家园】呢?
“爷,您这是?”
“嗯,爷的扳指落在福晋这里了。”
“啊?是吗?妾身还没有发现,不知道落在哪里了。”
“那就让红莲她们找找,书院已经找遍了也没有找到。”[]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24
“嗯,年夫人和年小姐正在……”
“噢,福晋正在待客?爷不知道,唐突了。可是,爷这就要出去,这个板指十四弟管爷要了好几次了,前个儿已经答应了他……”
“那妾身让红莲她们先去找着。”
雅思琦一边说着,一边朝屋里走去,小声唤来红莲:
“你先带着紫玉她们几个四处找着,年夫人这里由我先应承着。”
王爷和福晋的对话,年夫人和玉盈听得清清楚楚,知道王爷有事儿,她们在这里也不便久留,反正今天只是象征『性』地走访,见了面,送上礼,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反正凝儿也没有来,托四福晋在德妃娘娘面前美言的事情也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于是年夫人见福晋回了屋,赶快起身:
“福晋,我们今天登门已经是讨扰了,今天是大年,不能再耽搁王府的正经事,这就告辞了。”
“唉,年夫人,这才坐下没一会儿功夫,怎么说走就走呢。”
“福晋,谢谢您的款待,只是这番讨扰很是过意不去,来日方长。今天就先给您提前拜年了,玉盈恭祝您大富大贵、福寿连连。”
“哎呀呀,这玉盈姑娘真是知书达礼,说出来的吉祥话儿也这么动听,真不知道将来谁家的公子有福气能娶了回去。”
“福晋说笑了,小女还差得远呢,以后有机会福晋可得多【创建和谐家园】才是。”
“年夫人也是说笑了,这么有教养的姑娘,可是得睁大眼睛找个好人家呢。”
“多谢福晋吉言。我们这就告辞了。”
“好吧,既然你们执意要走,我也不强求了,咱们这就算是见了面,以后相互也多走动,人还不是越走动越亲近嘛。”
“是,是。谢谢福晋。”[]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24
“红莲,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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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玉盈的声音,王爷的心中就像是有一股清泉流过,甘甜清洌,沁人心脾,那颗烦『乱』浮燥的心,刹那间平静下来。原来玉盈姑娘的声音竟是这么的好听!略带苏州口音,标准的京片子中又掺杂着星星点点的吴侬软语,煞是动听,不,应该说,这就是天籁之音!软若温玉,柔若轻风,娇若黄鹂。有着这么一副如此甜美娇柔的嗓音,又有着那么一身侠肝义胆,玉盈姑娘,让爷如何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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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欠你一世情缘第二十五章 板指
年夫人和玉盈姑娘走了之后,霞光苑里可是真真地『乱』了套!全院上上下下,男男女女的奴才们全部发动起来――给爷找板指!
雅思琦也是奇怪,昨天爷过来的时候,确实是戴着板指,可是,爷早上梳洗的时候,秦顺儿这奴才不可能忘记了这么重要的物件,况且,爷走后,她就是再忙得不可开交,可那么大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那个板指可是爷的心爱之物,翠绿翠绿,不掺一点儿杂『色』儿,水头儿那叫一个好。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落在了这里,怎么可能自己没有一点儿印象?
可是爷一口咬定扳指就是落在了这里,别说奴才了,就是她都不知道怎么去跟爷回话妃常嚣张之庶女倾城!这两天来的事情,快把她这霞光苑忙『乱』了套。先是年家女眷来访,今天可是大年三十,爷居然同意在今天见客,还让立即回话同意;这客人还没有坐一会儿呢,爷又急急火火地来找板指,还特别肯定地说就落在她这里了。这些事情怎么让人感觉这么蹊跷呢呢?
可不管怎么样,既然爷非说这板指落在这里,那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找出来。当然了,找得出来找不出来她不能保证,但是找,那是必须的,奴才们全部放下手头的事情,一律投入到寻找板指的事情中。
这一通好找,雅思琦连午膳都没有正经吃,也是因为心事重重,没有心思吃饭。寻思着爷也差不多用过午膳,这板指也找了两个时辰了,眼看着时辰不早,她和李淑清还要为参加晚上的宫宴做准备呢。其实从一开始找,她就大概估计是这么一个结局。也不是她有多护着她院子里的奴才,而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印象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指着奴才们能找出什么惊喜来。但是,不管找得到,找不到,还得硬着头皮去给爷回话,无奈,只好差红莲去给书院递话,她有事禀告爷。红莲回来的时候同时传了爷的回话,同意了。
“福晋有什么事情?”爷用一贯不苟言笑的神情望着雅思琦。
爷从来都是这么规规矩矩地称呼自己,从来没有唤过自己的闺名,可是,府里的其它女人,爷从来都是直呼其名。自从他们大婚的那一天开始,爷和自己从来都是这么相敬如宾,爷总说自己是他最敬重的女人,可是,自己并不需要爷的敬重,自己也是女人,也需要爷的宠爱,可是,就是因为自己是嫡福晋,就需要端庄、需要大家风范,为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宁可不要当这个嫡福晋!
“回爷,奴才们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爷的板指,只有红莲能出入妾身的房间,妾身也是仔仔细细地盘问过了……”
“噢,那爷可能是记错了,落在其它的地方。秦顺儿!”[]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25
“奴才在。”秦顺一听屋里爷叫他,赶快进来,即刻就跪在了屋子中间。
“你今天早上怎么弄的?这么重要的物件都忘记了?”
“奴才早上惦记着今天晚上的宫宴,心里一走神儿,就忘记了这档子事儿!”
“你忘记了不要紧,爷这四处找了半天了,急得不行,福晋那里也是弄得人仰马翻,连见客都匆匆忙忙地,让年家人看了笑话。”
“爷教训得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该死有什么用,赶快想,到底是落在哪儿了?想不出来,你就自己领板子去!”
“奴才这就想,这就想。”
雅思琦眼看着秦顺儿有要吃板子的危险,就急着要避出去。毕竟秦顺儿可是爷眼跟前儿的红人,这奴才对自己还是挺重要的,万一吃了板子,再牵扯到她这里,犯不上,要吃板子,也是爷赏的,跟她不要有任何牵连,自己再呆下去,可就要一只脚趟进这个混水里去了!于是,她假装想起来什么似的:
“唉呀,瞧妾身这个记『性』,刚刚淑清妹妹还说要跟我商量晚上宫宴的事情呢,怕是已经到了妾身的院子,要不……”
“噢,你先去吧,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了。”
雅思琦一听,正中下怀,忙起身告辞。
听着福晋的脚步声出了院子,秦顺儿抬起头来,还不待爷说话呢,就径自站了起来,一脸媚笑:
“爷,没事儿了。”
“你这奴才,就你猴儿精,爷让你起来了吗?”
“是,是,奴才这不是怕爷渴了,给爷端茶去嘛。”[]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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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欠你一世情缘第二十六章 回访
年夫人不得不佩服凝儿的神机妙算,不由得又一遍在心中赞叹起她那聪明、懂事的乖女儿来。正想着呢,大管家年峰进来禀报:雍亲王府递来了帖子,王爷要拜访年府!凝儿怎么算得这么准!果然是前面先打三棍子,后面就给几个大甜枣儿!王爷亲自登门,这是多大的荣耀!
看着王府的帖子,不管是年总督,还是大爷二爷,都再次清楚地认识到:一朝天子一朝臣,既然已经划到了雍亲王的门下,既然随着二少『奶』『奶』的过世,与明珠一家断了姻亲关系,既然贝勒爷已经被皇上弃之不用,那么忠心耿耿地做好一个门人,为王爷效力卖命,是摆在年家面前的现实问题。
对于年家的两次拜访,王爷已经牢牢地把握了主动权,彻彻底底地处于了上风。他也是见好就收的人,毕竟威『逼』只是手段,拉拢才是目的,不管真的假的,至少表面上,年家算是表明了立场,他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现在打也打过了,吓也吓过了,总归还得喂点儿甜头,恩威并施,不怕这帮奴才不死心踏地。为此,他决定亲临年府表明自己的姿态:如果你对本王忠心耿耿,万死不辞,本王自会加倍对你好。但是,如果你敢朝秦暮楚,就休怪本王不客气,决不会姑息手软!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年家毕竟官高位重,也是他未来需要倚靠的朝中重要势力,该敲打的已经敲打了,现在是需要施行怀柔政策,该拉拢的时候,一定要及时拉拢。
此时,厅堂外,自然是年总督和大爷二爷负责接待,年夫人和玉盈在后面指挥着下人们紧张地忙碌着。于是就见年府中一个有趣的样子:一进院,安安静静,宾主尽欢地品茗寒暄、谈天说地;二进院,静情悄悄,年夫人和玉盈小姐坐镇厅堂,运筹帷幄、有条不紊地对管家发号施令;三进院,因为连着下人房和厨房,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端盘子的,端茶的,端酒水的,端手巾的,男的,女的,似是将这院子踏破一般。
而四进院,竟如往常一样安谧沉静。因为家中宴客,冰凝独自在房中用了晚膳,一个人闲闲地看了会子书,又写了会子字儿,可是客人还没有走,实在无聊,就拿出琴来。弹一首什么呢?
在这春风沉醉的夜晚,望着皎洁的月光,没有什么比《春江花月夜》更应景的了。想着想着,一曲委婉动听的《春江花月夜》从指间流动而出,在静寂的春夜中,犹如天籁之声,缓缓地流淌着,流淌在冰凝的心间。
这美妙的琴音,此刻也缓缓地流淌在了王爷的心间。此时此刻的年府中,能弹得一手如此好琴的人,估计全府上下,也只有年小姐一人吧。毕竟,男人们都在这里陪着他,说着话,年夫人不太可能有此等雅兴。
一想到这里,再听着这委婉动听的曲调,王爷的心已经漏掉了许多拍。[]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26
本来,他为竭力掩饰自己的失态,口不对心地找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可是张口的一句话居然是:“这弹琴的,可是年家小姐?”
还好,忍住了没有将“玉盈”两字说出口,这年家大小姐的闺名,岂是容得一个男人随便出说口的?
年老爷没有觉察出王爷的失态,只是慌忙应承道:“确是小女,才疏艺浅,怕是会污了王爷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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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欠你一世情缘第二十七章 琴瑟
王爷一听,果然是年小姐,赶快接口道:
“此曲只应天上有,有幸听闻,荣幸之至。”为了尽快转移话题,他随眼瞟到年二公子腰间系的荷包,赶快随口没话找话地打趣道:
“亮工的荷包可是别具特『色』啊!少见这种样式呢”
年二爷听王爷如此夸赞,高兴地脱口而出:“这也是妹子做的。我嫡妻亡故,妾室身体不愈,这些事情就全劳烦妹子了。”
本来只是为了转移话题,哪里想又提到了妹子,王爷只觉得没有办法继续在坐下去,心如撞兔般『乱』得不行,胡『乱』说了两句,便起身告辞。年家上下赶快又是起身相送,又是安排牵马拉车的,忙『乱』一番。
待出了年府,见身后跪了一家子相送的人,他本来是想到府外,一个人继续欣赏那美妙的琴声,但当着那忽拉拉跪倒一片的年家老少,全都恭候他上马启程呢,无奈之中,他只得悻悻而归。
只是,那悠场的琴音,真如绕梁三日不绝于耳,搅得王爷坐卧不安。已经过去一天了,那琴声犹如绵绵不尽的倾诉般,回『荡』在他的脑海。他是精通音律之人,能让他如此欣赏,琴艺绝对是非常高超。无论是宫中还是民间,能有年小姐这般水平的,真是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他在暗想。
他也知道,年小姐琴艺的高妙之处不在于技法有多么的娴熟,而是融入了她自己的感受,她是用心在弹奏,用心在表达。有很多艺人,单从指法技艺上来讲,都是强过她的,但是,这些人,根本是在应付差事,不管是民间堂会还是进宫献艺,他们只是将琴艺作为养家糊口的工具而已。而她不同,她在琴艺中,倾注了自己的全部心意,注入了全部的感情,她是在用琴诉说呢。
一天之中,竟是这么多次想到那美妙的琴音,这让他很是不自在。他是一个严谨自律、办事认真、一丝不苟、自有主张的人,不会被旁心杂念牵扯羁绊,因此,他强迫自己忘掉萦绕心间,绵绵不断的琴音,只是,强迫了多次,仍是无法停止。无奈,他叫上秦顺儿,直奔年府,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通知年家。[]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27
往常,冰凝是不在这个时间弹琴的,昨日宴客无聊,弹了一曲,发现在晚间弹琴,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静夜琴曲,如泣如诉,冰凝竟喜欢上了这个新的感觉。今夜,冰凝又让含烟摆好琴,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春江花月夜》竟从指尖流淌出来。
王爷在年府后花园外的高墙处,已经停了小半个时辰,竟不得琴声,暗笑自己的发癫行痴,正待上得马来,吩咐秦顺儿回府呢。忽然听到那熟悉而美妙的琴音倾泻而出,充满了耳朵,也充满了心间,不知不觉中,掏出了玉箫,与那筝曲合奏同鸣。
冰凝也听到了院外的箫声,竟是与自己的合鸣,甚是奇怪。本来依冰凝的『性』子,断不会与不相认识、不知根底的事情有什么瓜葛牵连,本要停下不弹的,但是,这箫声的技艺,也实在是高呢!
冰凝对自己的筝艺水平,还是非常自负的,其实,冰凝也是弹得一手的好琵琶,但是,琵琶弹出的曲子,意境与筝曲相比,差了许多,而且冰凝的琵琶技艺也确实不如筝艺好。今闻院外的箫声,竟是如此的高超,连一向自负琴艺的冰凝也不得不承认,如果单以这两种乐器相比的话,这萧曲确实要比自己的筝曲水平高了不少。
嗯,也只是高那一点点而已。冰凝一边弹一边不太服气地微微笑着,想着,突然有了一种想和对方竞赛的想法,有点儿赌气,也是觉得这么美妙的萧声,难得有机会欣赏,实在是可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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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欠你一世情缘第二十八章 知音
于是,一曲《春江花月夜》弹罢,冰凝又新弹了一曲《良宵》,是啊,如此良宵美景,如此美人妙曲,真似人间仙境般。果然,对方停了一会儿,听清了冰凝的曲目,不一会儿,也跟着冰凝的拍子节奏,开始了新一曲的琴瑟合鸣。
《良宵》奏罢,冰凝略一思考,又新弹一曲,《阳光三叠》。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萧曲《阳光三叠》合着节拍加入了进来。
《阳光三叠》刚刚结束,冰凝还来不及想下一曲呢,这回,却是由玉萧开始了新的一曲――《彩去追月》!冰凝犹豫了,《彩云追月》,居然是彩去追月。加入吧,冰凝很是不好意思,不加入吧,又有些许的失落,刚刚那种琴曲竞艺的畅【创建和谐家园】觉真是痛快淋漓,大有如觅知音的欣喜。
就在这思考之间,一曲《彩去追月》竟已经奏到最后一个乐段了,犹豫间,冰凝双手抚上琴来,只来得及合奏上几个音符就全曲终了了。双方谁也没有再重新开启一首曲子,就这么各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待冰凝发觉,已经是马蹄声渐行渐远。而冰凝的心却是被这个良辰美景搅得『乱』『乱』的。
第三日,冰凝没有弹琴,却心里依稀地期待着什么,果然,院外又传来悠扬的萧声,冰凝听得出来,还是昨日只合奏上几个音符的《彩云追月》。冰凝有些气恼,本不想合奏,却又似乎心底有一种不舍的情绪暗暗升起。犹豫间,计上心来,一双纤手抚上琴来,却是一曲《寒鸭戏水》。
几个音符弹出,吹萧之人真是气结,竟有这么恶作剧的丫头。但萧曲仍未『乱』了阵脚,只是些微有点儿闪神而已,随后,萧音又如常起来。于是,墙里墙外,一个《彩云追月》,一个《寒鸭戏水》,各奏各的,各有各的精彩,却又互不影响,丝毫不『乱』,煞是有趣。
各自奏完,玉萧新启一曲《我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头》本是一首笛子名曲,现在被吹萧之人借来,以冰凝的七窍玲珑心,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就是共饮长江水嘛,冰凝轻咬了一下嘴唇。这个,该怎么答呢?刚才的回曲是戏弄了一番对方,对方没有恼怒,而是进一步地表白了心迹。
冰凝想了又想,实在是既不想有什么孟浪之举,又有那么丝丝的心弦拨动的感觉,犹豫之间,萧曲已经余音缭绕了。片刻的寂静,冰凝抬起手来,随着指尖流动而出的,是那曲千古绝唱――《高山流水》。半途,那首《我住长江头》再次悠然响起,依然是各奏各的,各有精彩。但是,却分明是在自诉心事,各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