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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策》-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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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泱匆匆的交还了洞箫,一脸不虞,她居然输了,输的那么狼狈,输给了顾阮。

      琴弦断了,她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弹奏下去,而自己却怔在了原地害怕陛下皇后怪罪,琴弦断的那刻,她就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跪在请罪。

      顾阮却安然自若的坐着,不疾不徐的接着弹奏下去,这份心性,她就输了。

      武皇后脸色难看的紧,瞪了一眼那名宫女,又慢慢的收回视线,“现在没表示过才艺的都轮番展示下吧。”语调奄奄,显然是失了兴致。

      皇帝也是淡淡一笑,算是纵容了武皇后的行为。

      沈吟还是画画,画的不是红梅,而是一朵娇艳明媚的芙蓉花,只是这次的画掺了感情进去。

      顾阮坐一旁叹道:“沈吟对沈芙的姐妹情到挺深。”

      “为夫对阮阮的夫妻情也深。”裴誉不咸不淡的接了句,神色蔫蔫,算计着时辰。

      顾阮白他一眼,厚颜【创建和谐家园】,夫妻情?她可不觉得有。

      赏梅节进行的顺利,可对面始终有一席位空缺了,霍尊还没来,就连席位旁边的霍州也皱起了眉,带丝担忧。

      “霍尊去哪儿了?”顾阮看了眼身侧云淡风轻的男人,一身白衣如画坐在梅花树下,漆黑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泻于肩,一张脸犹如鬼斧神工般的经心雕琢,春山画眉,寒江凝眸。青峰琼鼻,飞樱点唇。遇雪犹清,经霜更艳。

      艳到了极处,美到了极处。

      艳丽的花瓣落在白衣上,平添了几分妖冶。

      清韵雅致的脸也增了分妖异,邪肆。

      “阮阮稍安勿躁,看表演。”裴誉淡笑不语,心底对皇帝的做法有了些猜测。

      左长安也有不安,自从陛下把霍尊叫走便再没见过他,如今宴会已经开始了也不见他回来。

      “长安?你怎么了?”苏初月见左长安心不在焉的样,心里也稍稍慌乱,不解。

      “我没事,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左长安摇摇头,深呼吸一口气平静心情,霍尊是陛下的儿子,陛下又那般宠爱他,该不会出什么事。

      左长安心里企盼着不出事,可偏偏出事了,还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在浮云殿中,一张软床之上,两具身子纠缠不休,云雨不歇。

      (第318章兔死狗亨)

      出了宫,顾阮想跟去看左长安却被裴誉一把拽走,塞回马车里,顾阮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也不知那是什么酒,后劲儿这么大,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倒是觉得头疼,头昏脑胀的。

      眨了眨眼,迷离的眼睛恢复几分清明看到裴誉淡定从容的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早知道什么?”裴誉抬眸,望着顾阮微醺的小脸,心底软成了一片。

      “少来,你是不是知道陛下要给霍尊下药,把左菲菲送给霍尊!”顾阮躲开裴誉的手,往边上坐了坐。

      霍尊在宫里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左菲菲算计?

      肯定是有人帮左菲菲,有人撮合他们,而这个人不用多想便知是陛下。

      而且霍尊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陛下!

      陛下不喜左长安,更不愿霍尊娶她,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霍尊娶妻,让他们断了这个情分,而这个妻必须身份与左长安,但又必须可以激化他们之间矛盾的人,左菲菲最合适不过了。

      是左长安的庶妹,有何霍尊有了肌肤之亲,左长安极厌恶这个庶妹,霍尊和她发生了关系,左长安又怎么可能轻易原谅?

      这两人必分。

      裴誉面不改色,说话极轻描淡写,置身事外:“为夫早就提醒过四殿下要小心陛下,仁至义尽。”裴誉长臂一身,揽过顾阮,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霍尊自己不当做一回事的。

      “你还有理了!”顾阮闻着裴誉身上的墨竹香气脑袋愈发的晕了,在裴誉轻柔的安抚下竟不知不觉的睡去……

      宫中,御书房

      皇帝处理着折子,听着李忠的话冷眉一皱。

      “陛下,四殿下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了。”

      “让他跪!”皇帝淡声道,他想给自己的儿子赐个婚还不成吗?

      “是。”李忠是伺候着皇帝过来的,对皇帝的事也极了解的,只是上一辈的事,又何必将这些不愉快加注在这些小辈身上?

      不过作为外人,李忠除了在旁边看着也不好说些什么。

      皇帝突然放下折子,望着瓶中养的艳丽似血的红梅,以往威严有度的声音变得寂寥起来。

      “李忠,我已经有十年没有梦见过若弦了,你说她是不是还在怨我?”

      若弦是先皇后的闺名,温若弦,曾经的平城四姝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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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冷,连脖子都懒得扭的华笙郡主也对其展颜……

      可惜后来嫁给了自己……

      “陛下,若是先皇后还在,见您把东寻国治理的国泰民安,四殿下教导的端方雅致,谦谦君子,也一定会十分欣慰的。”李忠低了头,明白皇帝又想起了先皇后。

      脑海里也浮现出那明艳动人少女的面容。

      自己的命,也被先皇后救回来的。

      皇帝眸色暗淡下,“她若是欣慰,为何这些年都不肯出现在朕的梦境当中?”

      李忠“……”许是陛下,当年你做的事太过令人发指,太伤了先皇后的心了。

      (第319章平城四姝)

      李忠从御书房退出去,看到霍尊在冰凉的地上跪着,脊背挺直,唇瓣却是泛着乌青,又想起那明艳少女心下不忍。

      “四殿下,如今木已成舟,您再这么跪下去伤的也是您自己的身子。”李忠弯着腰劝解,言语间尽是关切。

      “什么木已成舟,若不父皇给我下药,我怎么可能和左菲菲――!”

      “四殿下!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出来,如今陛下正在气头上呢,您先回去,把身子养好了再来求见陛下!”李忠连连打断霍尊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霍尊咬着唇,袖底拳头紧握,若不是父皇给他下药,他怎么可能会和左菲菲上床?

      喝了那杯参茶走出御书房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身子就像火炉一样滚烫,全身的火气聚在小腹处,脑袋也跟着混沌起来,随后后颈一疼就没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坐着一位不着寸缕的女人,冰凉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恍惚间他看到长安的面容……

      快速的解了自己的衣衫,在那女人身上大肆征戈,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等到自己意识快要回笼清晰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长安心痛,心碎,失望的表情和一张沾满了泪水的脸……

      他脑子还是混沌的,不知所措看到长安转身逃离时整个人才有了反应穿衣服,把长安追回来解释。

      父皇却出现了,拦住了自己,让自己给那女子一个交代。

      娶她,娶左菲菲为侧妃,婚礼就在年后,卯月,二月初二。

      都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一丝解释都没有给他,就那么决定了。

      霍尊闭了闭眼,袖底的拳头握的愈发的紧了。

      “四殿下,离婚礼还有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有的是时间慢慢谋划,您也要为左小姐着想啊,若是您今日惹怒了陛下,那左小姐还会有明日吗?”李忠附在霍尊耳边劝到,果然听到左长安的名字霍尊脸上出现了犹疑,以父皇说一不二的性格……

      “四殿下现在要做的是挽回左小姐的心要紧。”

      霍尊眼底出现一丝坚定,咬着唇,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地面上融了两个坑。

      “本殿下知道了,有劳李公公。”霍尊呼出一口浊气,酿酿跄跄的离开御书房,往宫门去。

      一旁的小太监看了过来表扬道:“李总管,还是您有法子,方才奴才在这劝了两个时辰,四殿下都不为所动,您才说了几句话四殿下就改变了心意!”

      李忠拂了拂拂尘,淡声道:“伺候主子,就要知道主子的喜恶,对症下药。”

      “哎!奴才多谢李总管指点!”小太监笑嘻嘻的应下。

      李忠看了看霍尊萧条的背影,又转身回去御书房,轻轻的阖上了门。

      “他走了?”皇帝始终舍不得对这个儿子怎么样。

      “回陛下,四殿下走了,想必是去找左小姐了。”李忠眸光淡的紧,平静的紧。

      “这小子倒是痴情。”皇帝冷哼一声,不做言语。

      (第320章卯月成婚)

      “芸儿,你让我进去。”霍尊拧着眉看着芸儿,语气不耐。

      芸儿冷漠着小脸挡在长云居门口,双臂展开唇吐赶人之言:“四殿下,我们家小姐不见客。您请回吧!”

      “芸儿你让我进去!”霍尊目光如炬望着芸儿,似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芸儿头皮发麻,想了想自家小姐,还是鼓足了勇气拦住霍尊,不许他进去伤自家小姐的心。

      我家小姐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背着我家小姐和其他女人上床,那个人还是左菲菲,不可饶恕!

      “四殿下,我家小姐已经歇下了,也不想见你,你往后不必再来了。”

      “芸儿,我最后说一遍,你给我让开!”霍尊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眸光一狠,给芸儿点了穴,推搡到一边自己开了门进去。

      刚进入内室便看到左长安失魂落魄的坐在梳妆台前,一双眼睛此刻变得红肿不堪,双眸泛着盈盈水色,绯红的眼角像极了今日倚梅园中开的正艳的梅花,绚丽冶艳。

      “长安……”霍尊突然哑了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话。

      听到霍尊的声音,左长安涣散的水眸才有了焦距,“滚。”

      红艳艳的薄唇里吐出一个极为冰凉的字眼。

      “长安,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霍尊急着和左长安解释,话才开了头就被打断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怎么样?难道你和左菲菲没有上床么?你和左菲菲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么?难道你不会娶她么?

      你会娶的,陛下的赐婚,陛下的旨意,谁敢违背?

      你敢吗?你不敢!”

      霍尊一时僵住,他并不敢。

      “还有陛下什么脾性,陛下什么心肠难道你会不知道?心狠起来,发妻敢杀,国丈敢杀,就连裴王也不得善终,而今的裴王看似荣宠在身,一朝不愉,满门歼杀。

      曾经荣耀一时的温国公府,先皇后的母家,疑点重重,陛下查了吗?只因为忌惮,便满门抄斩,发妻都不愿放过。

      先王妃温若隐,一生忠君为国,鞠躬尽瘁,换来的是什么?母家抄斩,夫家仅可以下一个废人裴耀和一个荣宠在身的裴王。

      自己爱女也因为皇家死了,被皇帝算计死,自己的亲侄女都不肯放过。

      这样一个冷血心肠的人你能指望得了他么?霍尊你告诉我,这样一个帝王,有什么值得我去敬仰,崇尚?”

      就连我娘亲,华笙郡主,也死了,被皇帝活生生逼死的。

      你让我如何面对你?

      如何面对皇帝?

      你是我杀母仇人的儿子,我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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