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裴誉眸子泛起一丝心疼,把顾阮轻柔的抱在怀里,手掌覆上顾阮的背,轻轻的拍着,安慰着。
薄唇轻启,话却如冬雪般冰凉:“不怕,看不见了正好,也让你歇了红杏出墙的机会!”为夫怎么可能会让你失明?
“裴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提这个?”顾阮手拧了一下裴誉腰间的软肉,对他的态度极其的不满意,她看起来有这么想要出墙,水性杨花么?
单一个裴誉她还应付不过来呢,哪有心情找旁人?
裴誉倒吸一口凉气,“真疼!阮阮,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裴誉把顾阮从自己怀里捞出来,瞧她略带郁色的小脸,墨眸盛满了笑意,如天上的星河一般璀璨浩瀚。
只可惜顾阮现在看不到。
(第266章谋杀亲夫)
裴誉轻轻拍着顾阮的背,他怎么可能不怕?
当天看到顾阮睁开眼睛,清醒的那刻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要跳起来,努力的扼制自己失态的行为。
可听到顾阮说,“现在天黑了么?为何不点灯时!”裴誉一颗滚烫跳动的心静止了一瞬,瞬间跌入了冰冷的湖水之中,举起白皙的手掌在顾阮的眼前晃了晃,平日里闪着光的眸子暗淡了,没有一丝光彩。
最后更是听到顾阮亲口说她看不见了,看不见自己时,裴誉几乎觉得自己的世界也跟着灰暗了,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便闭了嘴不说,一个人躲在外面,不敢进来,直到左长安出去时,自己旁敲侧击的问了下顾阮的情绪,得知很平静,没有异样,自己才安了心。
又在外面踌躇半刻才掀开帘子进去。
听到顾阮问自己怕不怕时,他想说他怕极了,他怕顾阮怨他,怕顾阮恨他,怕顾阮想离开自己,却更怕顾阮不记得自己。
只能给自己安慰,只是暂时失明而已。
她怨,她恨,说明她心里也有自己存在。
“夫君,我好像看上你了。”顾阮闭着眼睛,没有睡着,左右看不见,闭着眼睛可比睁着要舒服多了。
“什么?”裴誉眯了眯眼,这话是再说她以前就没有看上过自己?
“为妻以前说过,像夫君这样的衣冠禽兽,若是被女子看上了,那一定是那女子眼瞎了,如今为妻看上了夫君,这眼睛可不就是瞎了么?”
顾阮笑意吟吟道,当初的玩笑之语,一语成畿,今日倒是成真了。
“阮阮,怎么说为夫也是皎皎如月君子一枚,怎么那些女人就是眼瞎了才会瞧上本世子?”裴誉嗓音透着几分危险,墨眸染上几分不怀好意,唇瓣紧贴着顾阮的耳廓说话,引起了丝丝痒意。
果然是不能指望这小美人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不讽刺自己就是难得。
不过……她方才是说看上自己了?
裴誉唇角愉悦的勾起。
“君子?是梁上君子吧!”顾阮手指在裴誉胸口画着圈,肆无忌惮道。
她现在看不见,看不到裴誉危险的眸色,也看不到裴誉微沉的脸色,说话更是无顾忌,更何况自己现在可是伤员,是病人!
“阮阮,等你身子养好了,为夫再来同你算账!”裴誉在顾阮耳边恶狠狠的下着狠话。
手却是在顾阮敏感处点火,撩拨的差不多了,裴誉坏笑一声,即刻抽身离开。
察觉到裴誉的意思,顾阮狠狠的捶了一下被子,“裴誉,我和你没完!”你是爽了,可我现在很难受!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从早到晚。
裴誉算是自尝恶果了。
消火解暑的美人就在身旁,却是不能享用,下身的肿胀感愈发的强烈,裴誉却是不敢再碰顾阮一下,毕竟她还没消气。
入了夜。
裴誉闭着眼睛,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偏生顾阮在一边煽风点火,却是不肯给裴誉一个痛快,还撂下了狠话,要是出了这间屋子,以后就不许再进,裴誉立刻便歇了出去冲凉水澡的心思。
不过……裴誉撑起身子,靠在软枕上,目光落到顾阮白皙如玉的手上,他说过的,不会委屈自己……
(第267章梁上君子)
说的是过几日回平城,却是在第二天就匆忙走了,顾阮对皇帝是无话可说的,前些日子不急,这儿倒是极了。
顾阮幽怨的坐在马车里,靠在裴誉身上,任他给自己按揉的手,唇瓣紧紧的抿着,从早上起来,愣是没和裴誉说过一句话。
裴誉也当没瞧见,更加卖力的伺候起顾阮来,“阮阮,你和为夫说说话,好不好?”
裴誉在顾阮红唇上轻啄了一下,马车里安安静静的,他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说什么?说你衣冠禽兽?还是说你是个如月君子?”顾阮没好气道,她就该多提防裴誉的,昨晚上怎么就没把裴誉赶出去呢?
如意算盘打的好,惩戒裴誉,到头来却把自己的一双纤纤玉手给坑了进去,到现在手指头还是酸软的。
不过……似乎感觉还是不差的!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顾阮就捂脸想哭,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都做过孤魂野鬼好几年了,早就该心如止水才是,怎么还会禁不住裴誉的撩拨呢?
ÅáÓþÇáЦһÉù£¬ÉùÒôÈçä¸ä¸ÏªÁ÷°ãºÃÌý£¬Íò·Ö󯶍µÀ£º¡°×ÔÈ»ÊÇÈçÔ¾ý×Ó¡£¡±
“错了,是梁上君子。”顾阮幽幽启唇纠正裴誉言辞的错误,是衣冠楚楚的伪君子!
裴誉不置可否的幽幽的蓄了一句话,“阮阮若是不信大可出去问过旁人,为夫究竟是如月君子还是梁上君子,若为夫真是梁上君子,那旁人也定会以为为夫是被阮阮这只小妖精给迷惑了心神。”
换了一个姿势坐,让顾阮靠的更舒服些。
顾阮抿了抿唇,不说话,名声好了不起?
本小姐名声也是不差的!
“所以说夫君你的脸皮太厚,旁人看不出你的真面目!看上你的人,都是眼盲之人!”顾阮闭着眼睛,心底微诧异裴誉脸皮之厚。
“阮阮,你这是再说你自己么?”裴誉不甚在意,旁人倾慕自己是旁人的事,可是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的。
若倾慕本世子的人,本世子都要倾慕回去,那岂不是很累?
“我只是暂时的。”顾阮闭着眼睛答话,不想在理会裴誉,多说多错,索性不说。
裴誉眉眼含笑,脸上柔和的笑意衬得裴誉绮丽的眉眼愈发工整,怀里抱着顾阮闭着眼小憩。
他只需要顾阮倾慕自己就够了。
回平城时,天色也是不早了,见顾阮还没醒,裴誉也不忍心叫醒她,把她拦腰抱起回到栖云轩,安置妥当之后才又去了书房,直到入了夜才回去。
瞧见顾阮还没醒,裴誉眸色变了变,坐在一旁,掀开顾阮的衣领露出心口的大片白皙的皮肤,上面的流云图案就像是不曾出现过。
会这禁术的世上只有寥寥几人,师尊算一个,自己又是一个,裴誉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第三个人。
还有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真的是顾阮么?
裴誉眉眼低垂,还是是个外来人,侵占了他娘子的身体?
这个外来人本事好大,竟让本世子如此驻足于她。
(第268章衣冠楚楚)
“叔父,如何?”栖云轩小书房内裴誉眉眼温和,轻声询问着眼前人。
没有找药老,没有找太医,倒是找来了自己的叔父――裴耀。
这才是裴誉的亲叔父。
“如你所猜测那般。”裴耀话说的模棱两可,猜测那般,是猜测顾阮被人移了魂,抢了躯壳,还是与那外来人共用一具身体?
“有劳叔父。”裴誉拱手行了一礼,他是猜测后者。
裴誉送走裴耀,坐在书案前认真的看着公文,只是公文被裴誉拿倒了,上面的字写的很漂亮,裴誉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太师府送亲宴的事,送亲宴的前一天自己还邀顾阮出府游船,只是到最后不欢而散。
顾阮还在马车上问自己,是喜欢之前那个对自己冷眼冷语的顾阮,还是喜欢眼前这个对自己含情脉脉的顾阮。
应该那个时候她们交换过身体主导权了。
ÅáÓþ·¢³öÒ»ÉùµÍЦ£¬Ôڼž²µÄÒ¹ÀïÏԵøñÍâµÄ¹îÚÜ£¬¾ªã¤¡£
他青睐那个对自己冷言冷语的顾阮!
裴誉墨眸划过一丝坚定,豁然起身直奔栖云轩内室,褪下外袍,上榻,不由分说的揽过顾阮,将她放在自己的臂弯里。
身体冰凉。
心底暗暗的想着要给小美人补身子。
第二日,顾阮才醒栖云轩外动静就大的很,这响声一直到午后才渐渐消弥。
“世子妃……”温玉欲言又止,犹豫不决。
“怎么了?”顾阮看不见,便索性闭上了眼睛,反正她眼里唯一的颜色就是黑色,睁眼不睁眼的都无所谓了。
“世子妃!”温玉扑通一声跪下,泣声道:“世子妃,奴婢请世子妃大人有大量,饶了温婉温言二人一命。”
“什么意思?”听到温玉这么说,顾阮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谁会要她们的命?
温玉见顾阮肯听,连连将温婉温言的事告诉顾阮,她们四姐妹自小一起长大,她怎么忍心见着好姐妹就那么死了?
“在漠河时,温婉,温言二人护主不力,险些还得世子妃高烧致死,世子爷震怒……”
顾阮微蹙着眉,耐着性子听完,“本妃知道了,你先去临阁把她们带回来,就说是本妃吩咐的。”
顾阮揉一揉发疼的太阳穴,这和她们没什么关系,是她自己不想她们看见自己狼狈的。
现在不管怎么说顾阮都要保下她们,不杀伯仁,伯仁却因自己而死,感觉真不舒服。
顾阮闲闲的靠在外室的罗汉床上,手里把玩着裴誉送自己的暖玉,身上还盖着厚厚的毯子。
平城的冬天最冷,各家都已经开始烧起来银碳地龙,暖屋子,都穿上了繁重的厚衣,因着天气的缘故各家的宴席也少了,各家来往也淡了些许。
门嘎吱一声开了,涌进了寒风,顾阮不由自主缩了下身子。
裴誉关上门,去换了透着寒气的外衣,换了一身衣袍,催动内力将身上的寒气散去才熟稔的将顾阮揽在怀里,“今日药老来瞧过了,怎么说?”
(第269章不由分说)
提起药老……顾阮眼神微妙了几分,她对这个药老放松警惕不来。
医者不自医,顾阮想了想平城之中除了药老以外她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医术精湛之人。
“你希望药老怎么说?”顾阮睁开眼睛,眼里没有焦距,空洞无神。
“自然是往好的那面说了。”裴誉抱紧了顾阮,薄唇落在顾阮雪肌的脖颈上,柔软濡湿。
他怎么忍心他的阮阮一直这样看不见?
只是阮阮这些日子眼睛看不见,性子都是柔软些了,没平时那般强硬,小鸟依人了许多。
裴誉轻嗅着顾阮身上的香味半响没得到回应,温和的眉眼染了疑惑:“阮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当裴世子的世子妃真是不错,是比划算的买卖,生病了有人送礼,高兴了有人送礼,不高兴了还是有人送礼,送的还都是些价值连城的礼。”顾阮低着头把玩着玉佩,一上午吵吵嚷嚷的令人头疼。
“怎么不喜欢?”裴誉墨眸轻轻上挑,小美人很嫌弃这些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