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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阮不得不赞叹一声沈吟的办事效率,今天中午说的事,晚上就办成了。
还是在一轮刺杀之后出的事。
顾阮赞叹沈吟,同时更佩服皇帝,都有刺客出现了,一支冷箭说不定就已经搭好了,目标正是自己最脆弱的喉咙,却还这样冷静淡然,还不准备离开。
夜深,顾阮站在今日中午与沈吟谈话的地方,手里把玩着裴誉送自己的暖玉,静等着沈吟过来兴师问罪。
“顾阮!你不是答应我让沈泱嫁过去的吗?为什么今夜出事的是芙儿!”沈吟气红了一张脸,平日里温婉的脸庞变得扭曲。
“沈小姐这可是冤枉了本妃,这一切可都是沈小姐一人安排处理的,本妃不过是提了一个建议,执行的可是沈小姐,出了差错又与本妃何干?”顾阮眉眼弯弯,说话轻声细语,偏生字字句句的堵着沈吟。
“我!”沈吟咬紧了牙齿。
“沈小姐,本妃给你提个醒,要沈芙嫁过去的不是本妃,而是你最敬爱的母亲啊!”顾阮往后退两步,沈吟此刻情绪不稳定,不能让她伤了自己。
“不可能!娘亲最疼的就是芙儿,怎么可能让芙儿去和亲,顾阮别想挑拨我们的母女关系!”沈吟摇摇头,不可能。
“沈小姐,今日让沈泱失身朔和的计划是你和沈夫人说的吧,计划周密,沈泱营帐中也被你点了安神香,可是她为什么不在自己的营帐中休息,而去了沈夫人的营帐?
你交给沈夫人的催情香又怎么会落在了沈芙的营帐内?本来朔和是要去沈泱的营帐却又为什么被沈夫人身边的玉芝领去了沈芙的营帐,这些你就没有想过吗?”顾阮眼角低垂。
“是沈夫人要沈芙嫁去漠河。”
(第246章喜欢谢斐)
是沈夫人要沈芙嫁去漠河。
这句话一直盘旋在沈吟脑海里,是娘亲要芙儿嫁去漠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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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沈吟失魂落魄的走远,顾阮好心情的哼起了小调,推波助澜?
自己只是袖手旁观,你们的家务事,本妃作何要参与进来。
顾阮蓦地想起皇帝那张发黑的脸,显然对沈芙失身朔和一事很不满意。
顾阮闷声回到营帐见裴誉坐在一旁的书案上看着书,灯光照在裴誉的脸上让裴誉的五官变得更加柔和。
“去哪儿了?”裴誉眼帘也没抬,从薄唇中吐出几个字。
“做坏事去了。”顾阮说的坦然,墨祈保护着自己,实际上他还是裴誉身边的人,我有个什么动作,墨祈立刻就能传讯给裴誉。
“明知故问!”顾阮没好气的坐在裴誉身边,挑眉望着他手的东西,只看到若然两个字就被裴誉收起来了。
“为夫这是关心你。”还以为她是要做什么,就只是让墨祈监视一下沈吟。
“关心?关心别人去了吧!”真是一个好表哥,若然,若然,若然,你干脆娶她好了。
“阮阮,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一个为夫都看不过来,那还有心思去看别人?”裴誉手搭在顾阮肩上,美人的想象力越来越丰富了。
“对了,今天陛下找你说什么了?”顾阮正色道。
“无事。”裴誉眸色淡下,就是让左长安和亲罢了。
“真的?那我怎么觉着陛下今晚心情不是特别好?”
裴誉眼角低垂,因为陛下想让左长安嫁朔和,如今却出了沈芙这事,陛下自然不好说什么了,如意算盘落空心情能好吗?
“阮阮,为夫今夜的心情也不好。”裴誉幽怨的看了眼顾阮,这丫头心里先想到的都是别人。
顾阮眨眨眼,抬起头在裴誉唇上轻轻亲了下,“现在心情好没?”
“一点点。”裴誉理了理衣袍,挡住腹下深处,面上禁欲气息浓烈。
顾阮“……”真难伺候,不想伺候了。
“夫君,咱们什么时候回平城?”
“阮阮,你什么时候能关心一下你夫君?”裴誉长叹一口气,很想把顾阮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这个不在交易范围里,而且堂堂裴世子似乎并不需要关心。”顾阮怔了怔,像是没想到裴誉会这么说话。
“而且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如果你勉强呢,我会做的,但是心里总是不会畅快的,对吧!”顾阮笑着说话,可怎么看都觉得顾阮笑的碍眼。
偏人家说的半分没错,还一个劲儿的噎着自己,把前些日子自己对她说的话都给还了回来。
裴誉真不知是该说顾阮心眼小,记仇,还是该说自己活该,现世报,来的快,种下荆棘满身扎。
这互相伤害也是没谁了。
裴誉墨眸倏的暗沉,果断的松开顾阮,嘴里不耐烦道:“滚滚滚,滚回去睡觉,别来碍本世子的眼。”
说完顾阮就利落起身走了,毫不留恋的样又让裴誉喉咙了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又不好意思把人家喊回来。
(第247章你情我愿)
裴誉一会儿往帘子那瞄一眼,一会儿又瞄一眼,发现顾阮压根就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莫不是真的那么听话滚去睡觉了?
裴誉皱了皱眉,平日里也没瞧她那么听自己的话。
裴誉放下手中事站起来慢慢的朝里间走,便看到顾阮正在清点药箱。
心头稍暖。
听到响声,顾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拿出一些必需品摆在案台上,“愣着干嘛?过来!”
裴誉微微一笑听话的走过去端正坐好,任由着顾阮给自己宽衣。
将最外面的一层锦衣褪去,看到暗红色里衣上深色的一片,湿答答的全是血。
“不愧是裴世子,这么能忍,还不吭声。”顾阮冷下眉眼,难怪屋子里要熏香。
顾阮用剪刀剪开裴誉的衣服清理干净周围的污血才开始给裴誉上药,神情尤为认真,最后还用绷带给裴誉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问裴誉好不好看。
裴誉看着胳膊上的蝴蝶结,眸色幽深:“好看,以后多扎几个。”
顾阮“……”多扎几个?
有病!
“怎么不躲?”顾阮给裴誉换上寝衣才想起问他,以裴誉的武功想躲这一箭简直不要太简单。
“阮阮的手臂上也有这么一道疤。”裴誉眸色淡下,右手抬起摸了摸顾阮的左胳膊,那里有两道又深又长的疤,都是因为自己才留下的,自己手上才一道,是他赚到了。
顾阮张了张唇,没想到裴誉会这么说,手也无意识的去摸左手受伤的那处,刚碰到裴誉温热的手,就如触电一般缩回来。
“咳,都、都好了。”顾阮面色平静,可耳垂泛起的粉红色却将顾阮出卖的彻底。
见裴誉红唇微张还要说话,顾阮生怕他又说些什么撩拨人心的话连忙伸手去捂上裴誉的嘴,脸上又羞又急,“不许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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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誉垂眸看着顾阮莹白如玉的手就在自己嘴边,深觉得不吃上一口十分的对不起自己,伸出柔软的舌头在顾阮【创建和谐家园】的手心上舔了一下,很苦,心里却很甜。
顾阮一下被惊到了,不由的往后仰险些摔下去,幸亏裴誉眼疾手快一把揽住顾阮的腰,稳住她的身形。
“阮阮,小心一点,你摔着了,为夫可是要心疼的!”裴誉俊颜埋在顾阮的颈肩,嗅着顾阮身上淡淡的香味,墨眸迷离的了一瞬。
如兰的气息喷洒在顾阮颈肩,痒痒的,脸上也泛起潮红,红艳艳的唇瓣却是半分不饶人:“还不是你!属狗的?我手上全是你的口水!”顾阮红唇微嘟,在裴誉身上来回擦拭着“哎!疼!”
顾阮推开裴誉,吃痛的揉了揉脖子,竟然咬我!
“为夫又没用力,再说了阮阮方才都说为夫是属狗的了,不咬一口自己对的起阮阮的给的评价?”裴誉拿开顾阮使劲搓揉的手,指腹覆上方才自己咬过的地方,眼底隐着一丝心疼,小美人的肌肤娇弱。
“还有阮阮,为夫的口水,你平日里吃的还少吗?”
(第248章很苦很甜)
“阮阮。阮阮!阮阮?”
裴誉连喊了三声阮阮顾阮都没理他,侧着身子睡觉,任裴誉怎么说话就是不搭理。
裴誉坐靠在床上偏头侧看着顾阮,拧起眉,不由的想顾阮是不是真气着了。
“阮――!”
“裴誉,你到底要干嘛!”顾阮忍无可忍坐起来,这男人怎么回事儿?睡一个觉这么磨蹭人?
“阮阮,你不生气了?”裴誉墨眸亮起,璀璨如浩瀚的星河,令人移不开眼去。
顾阮呆了一瞬,没好气道:“不气了,要气早被你气死了,夫君,你乖乖闭嘴然后睡觉好不好?”
顾阮从来没有想过裴誉会这么多话,句句话都甜腻腻的,顾阮实在是听不来,偏又句句听进了心里边。
“好,你睡外面。”裴誉答应的干脆,右手拍了拍外面空出来的床位,语气里尽是不容拒绝。
顾阮头疼的揉一揉太阳穴,“为什么,睡哪边有关系吗?”
“为夫要抱着你睡。”这句话说的理直气壮,没有半分不对劲。
顾阮“……”好吧,自己睡外面,裴誉才能抱着自己,并且还不会伤了自己的左手。
怀着郁闷的心情顾阮睡在了外面,“裴誉,你前十几年没女人抱着睡觉你不也睡过来了吗?”
裴誉把顾阮抱着怀里,左手环在顾阮的软腰上,薄唇轻启:“那不一样,温香软玉在怀,自己是比一个人睡来的舒服,阮阮你可曾见过为夫委屈过自己?”
顾阮“……”舍不得委屈自己就委屈我是吧?
顾阮闭了闭眼,不愿意再搭理裴誉,敌人太强大,伤不起。
见怀中小美人没了动静,此刻更是传来浅浅的呼吸声,黑夜中裴誉眸中墨色淡去,又复了清明,闭上眼睛,自娶妻以来裴誉都是与顾阮交颈而卧,似乎唯有如此,才觉得自己攥紧了顾阮这这根风筝线。
飞的再远再看不清又如何?这根线在自己手里攥着,没断,他就能把顾阮拉回来。
因为裴誉受伤的缘故,也就没出去,一直早帐内“陪”着裴誉。
“阮阮,为夫可是伤号,你就那么狠心撇下为夫在帐内自己一个人出去逍遥快活吗?”裴誉幽怨的望着顾阮,语气里竟还有一丝委屈,那一张活色生香的脸对着自己委屈撒娇,顾阮到真有些说不出口。
裴誉伤的是左手,不是右手,并不妨碍裴誉写字,顾阮则单手拖着腮给裴誉磨墨。
不愧是裴世子,抄书都抄的那么好看,矜贵优雅,字如其人,端正,清雅。
“你抄金刚经做什么?”顾阮身子微斜看到裴誉抄书的内容不免诧异。
“阮阮,回平城后你不是要去还愿吗?”裴誉手上动作不减分毫。
顾阮舔了舔唇瓣,忘了。
她刻观音像的手艺不行弄不了,菩萨不会介意,可也得稍稍的拿出诚意吧?
抄经书给清凉寺再好不过了。
“还是夫君想的周到!”顾阮眉眼弯弯,明眸皓齿,眸子盛满了笑意。
手上更加卖力的磨起墨来。
裴誉很满意顾阮赞扬,唇角扬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