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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策》-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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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顾阮立刻便拒绝了,离了他裴誉,难道自己就是一事无成了么?

      一下午没见着人影,上哪儿找去。

      温言乖顺的在一边磨着墨,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顾阮裁下六张大小相同的白纸,着了鹿血模仿着那人的笔记在白纸上写着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生辰八字,在用针定在木偶之上,温婉温言还没来的及阻止,顾阮便以定好。

      “世子妃!”温言控制住自己声音,“世子妃,您怎么能……”怎么可以给自己下诅咒呢!

      “世子妃,您这是何苦呢?”温婉眼底涌现出担忧,更多一层却是害怕,世子爷如果知道了……而自己还不对世子妃加以阻止,连想死都死不了。

      “没事。”顾阮反应淡淡的,根本就没什么大反应,“你该不会以为这东西真有效吧?”顾阮好笑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

      若是真有效……还废那些伤脑筋的阴谋诡计做什么?一个诅咒下去,敌人就没了。

      “将计就计罢了。”顾阮放下笔,满意的看着这七只木偶,“墨祈,明日把这些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藏进陆轻烟的营帐。”墨祈看到桌子上的东西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血淋淋的木偶。

      看着顾阮微沉的脸色,不敢多言,拿过东西就走,顺便则去寻了墨渊,让他去寻世子爷回来。

      “世子妃,您怀疑是三少夫人?”温言发出自己的疑问。

      “没有,单纯的找个替罪羊罢了。”那么短时间上哪儿分析判断敌人?

      找了替罪羊再说其他的事。

      “啊!”就这么嫁祸给别人了!

      “世子妃为什么要用鹿血?”血淋淋的好慎人。

      “鹿有灵。”

      (第215章找替罪羊)

      鹿有灵,让这场巫蛊事件变得更加真实,更有说服力,而且自己今日吃的就是鹿肉,太明显了!

      “可是世子妃,您为何会想到给三少夫人?”温言也是讨厌陆轻烟的紧,这一个月整天在王府里闹腾,没一刻消停,还处处寻世子妃的麻烦。

      “裴修今天不是打猎了吗?没猎到鹿?再者说了以陆轻烟如今的身份弄一些鹿血的能力还是有的。”顾阮打了打哈欠,眼皮已经沉重的睁不开了,温言温婉二人也极有眼力的退下去,并把营帐内的东西收拾干净,不留半点痕迹。

      更何况陆轻烟很不安分,招惹了自己,不死也得让对方脱一层皮,陆轻烟并不冤枉。

      等到第二天,顾阮才醒,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蜷缩在裴誉的怀里,脸紧紧的贴着裴誉的胸膛,随着裴誉的浅浅的呼吸胸膛一起一伏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阮脑袋清醒了几分。

      “昨晚,回来时你已经睡了。”裴誉看着顾阮,眸色有些复杂,这丫头胆子也着实大,竟然给自己下咒,闲命长吗?

      幸好他看过那些木偶,就是唬人玩儿的,看起来吓人罢了,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

      “那么晚了?”昨夜?昨夜自己丑时才睡的,而裴誉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丑时了,前半夜去哪儿了?

      “松开!”顾阮面色一冷,从裴誉怀里挣脱出来做好,把被子尽数收走留裴誉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躺在床上。

      “说,你前半夜去哪儿了?”顾阮心底浮现一丝不忍,漠河不比平城,这里可是要冷的多。

      “阮阮,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裴誉淡淡的看她一眼,幽幽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呵,少转移话题,快说你前半夜去哪儿了?”谋杀亲夫?可以的话,现在就把你给谋杀了!

      “阮阮赏为夫一个被角可好。”裴誉眸光幽怨的落在顾阮身上,还学小姑娘可怜兮兮的去扯顾阮的被子,配上那副可怜的表情,顾阮险些松口答应了。

      “想都别想,先说你昨天到底去哪儿了?这么固执不肯说,你和哪个小妖精打架去了?”不知为何,顾阮会突然想起卿月来。

      “为夫倒是想和妖精打架,只可惜那小妖精不配合,睡的和猪一样,怎么都叫不醒。”裴誉坐起来,看了一眼顾阮又迅速的收回了目光,语气略带惋惜。

      “啊?!”顾阮睡的有些迷糊了,还没反应的过来,总感觉裴誉话里有话。

      等到顾阮反应过来时,已经是巳时了,足足过了两个时辰顾阮才反应回来。

      “裴誉!你才是猪!”裴誉挨了骂,不仅没生气,心情倒是愈发的好了,一脸的欠揍样。

      顾阮不断的告诉自己深呼吸,不要和裴誉一般计较,和他计较会被气的!

      “阮阮,没想到为夫在你心里排行竟然这么高,想了为夫整整两个时辰,阮阮做的不错,往后加倍努力。”裴誉弯了眉眼,心情极佳,这小美人心里可算是有自己了。

      “滚!”顾阮嘴上不客气,身子却不敢动分毫,裴誉手里可是握着自己的头发还有剪刀呢!

      要是惹到他了,一个咔嚓一下把自己蓄了这些年的秀发剪了怎么办?

      她又不出家!

      (第216章你才是猪)

      给顾阮修剪好头发,再按照顾阮的要求拿一根丝绸绑好便出了门,没走几步路就听见有人说珍修仪落了胎。

      “珍修仪,便是陆轻雪,陆轻烟的姐姐。”看到顾阮疑惑的眼神,裴誉开口解释道。

      “那去瞧瞧吧!”挽着裴誉的胳膊刚到营帐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空气里也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裴誉面色淡薄,没有丝毫情绪,毕竟没的又不是自己的孩子。

      “陛下。”听到声音,皇帝回过神来,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随即又阴沉起来,没一会儿太医便从里面出来,战战兢兢的回答皇帝的话,以及珍修仪如今的情况。

      “你说珍修仪中了巫术!”皇帝脸色骤然难堪,一双锐利的鹰眸扫过在场所有人,周身杀意涌现,戾气血气向四处蔓延。

      不愧是上过战场,杀过人,这气场就是不一样!

      顾阮心底暗暗的想着,面上不动声色,却把手指上的一些细小的伤痕给暴露了出来。

      “陛下,微臣听女官说了些珍修仪最近的行为。

      珍修仪近些时日以来心情忧郁,精神晃忽,甚至做的梦都是恶梦,不能睡觉。食欲也大受影响,不肯见人,这些都是中了巫术的症状!”陈太医跪在地上说话掷地有声,“而且女官珍修仪最近浑身上下都疼,就像是被针扎一样。

      这、这分明就是被人下了咒,否则微臣也不可能查验不出来珍修仪究竟是为何发痛!”

      “陛下,照珍修仪现下情形那下咒之人定不会远去,一定就在附近!”本来陈太医的话还不怎么可信,直到女官从珍修仪的床下翻捡出一只写着珍修仪名字的木偶皇帝才是真的信了。

      “陛下,这是子咒,母咒也一定会在附近!”木偶术也是需要媒介的,知晓了受术人的名字与生辰八字,还得拿到受术人的贴身之物才行,如果拿不到,便只能用这子母咒术。

      子母咒还是根据蛊毒,子母蛊的原理演变,是一个道理。

      “巫蛊之术!”皇帝生生的从牙齿缝里蹦出四个字来,声音彻骨的冰冷,又是巫蛊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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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年前宫中就有不少巫术,在屋内埋下木人,再祭祀木人以求顺心。

      后因美人之间嫉妒吵架,互相告发对方曾在木人前诅咒陛下,因此陛下大怒,杀死告发之人,又杀了妃子宫女,大臣等好几百人。

      一时间平城的腥风血雨久久才能散去,断头台上的鲜血更是一月有余未曾消净。

      “来人!”皇帝闭了闭眼,厉声道:“去查,一个营帐一个营帐的给朕查!朕今日倒是要知道是谁有如此胆量敢对皇妃下咒!”

      “是!”侍卫领了命令下去,一个帐篷一个帐篷的检查了起来。

      过了一个时辰才有人回来,均是面色凝重的摇起了头。

      没有搜到!

      “回禀陛下,还有裴王府的营帐没有查。”

      (第217章子母咒术)

      话音才落,不少人的目光落在裴誉和顾阮身上,有猜忌有怀疑有信任,只是信任给了裴誉,怀疑猜忌给了顾阮。

      “世子妃,奴才斗胆问一句,您的手可是受过刀伤?”营帐内空气沉静,陈太医一句话既响亮又清晰,随着陈太医的音落不少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顾阮的手上。

      “陈太医好闲心,此刻不下去翻阅医书寻求破术之法,倒是有心思观察本妃的手如何?这大夫做的真称职。”顾阮将袖子往手臂上收拢,凤眸上挑望着手上细小的伤痕,说的话格外的引人深思。

      一个太医不去翻医书医治皇妃,到有心思在这里看小姑娘手上的刀伤,啧!

      “多说无益,陛下方才陈太医说的话,众人皆知,怀疑臣妇雕刻木偶,下恶咒于珍修仪,眼下也还剩裴王府没有搜查,臣妇斗胆恳请陛下身边的李公公随着禁卫军一同搜查。”顾阮上前一步,行一大礼再向皇帝请旨。

      “为何要李忠?”皇帝蹙起眉,他是相信裴誉的,却不相信裴王府,此刻对顾阮的提议也诧异几分。

      联想到顾阮与陈太医的对话,有人栽赃陷害?

      “世子妃,我何时说过您雕刻过木偶,您不要信口开河,污蔑于我!”陈太医听到顾阮的话,脸涨的通红。

      “陛下,口说无凭,先查了,是非黑白便由此分明了。”顾阮退后一步,凤眸淡淡的掠过在场人的表情。

      “你怀疑禁卫军?”顾阮同裴誉坐在一侧,小声的说着话,因着巫蛊之术的原因营帐里安静的不像话,又碍于皇帝的压迫竟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嗯,怀疑,高度的怀疑。”顾阮诚恳的点点头,却未再说明缘由,人家一早就知道了,自己又何必再去卖弄一番?

      禁卫军是奉皇命搜查,别人家都查完了偏偏对裴王府不查,还特意回来禀报,忌惮的看了好几眼裴誉,这不是公然的给裴誉拉仇恨吗?

      功高盖主,皇命都敢藐视。

      陈太医又说那么一句引人遐想的话,旁人不怀疑也得怀疑了。

      等下再去查裴王府时,搜出些什么,或者再刻意放一点东西进去裴誉也是有理说不清,叫手下墨卫去查,暴露自己的势力,给皇帝敲起警种未免太冤了。

      让李忠跟去就是防止这种事情发生。

      “阮阮果然心思活络,一下子就罢思绪给捋请了!”裴誉赞扬顾阮一声,摸着顾阮略显粗糙的手,眼里出现几分心疼,这小美人果然不能得罪!

      想起昨天顾阮说的话,自己的心里竟也是微微犯凉。

      这丫头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半分不懂得留情面。

      “若是不活络,现在跪地上就是我了,一会儿被处死的还是我,为了生存,别无他法。”两人的窃窃私语,并无任何人听见,加之两人的动作举止极为亲密,旁人也只是觉得裴世子与世子妃感情甚好,耳鬓厮磨,是一对伉俪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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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忠回来时脸色有些难看,黑着一张脸看了一眼人群之中最为瞩目耀眼的裴誉,便没了下文规矩的站在皇帝身边做一个忠心的好奴才。

      看到李忠这个表情众人纷纷猜测难道裴誉……

      “说吧,都搜到了什么?”皇帝脸色也愈发的阴沉,连太子都不敢多话,霍州霍尊两兄弟也是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只是时不时的看一眼裴誉那边。

      “启禀皇上,奴才……”禁卫军统领额间滴下几滴细汗,喉咙滚动一阵不敢说话,迅速的看了一眼陈太医。

      “李忠你来说!”皇帝厌恶的看了一眼禁卫军统领,没用的废物!

      “回禀陛下,老奴在三少夫人的营帐里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李忠抬眸淡淡的去看了眼下面始终与顾阮窃窃私语的裴誉,眼里闪过些疑惑。

      “什么!不可能!我的营帐里怎么可能会有别的东西!”听到这话,陆轻烟不受控制的站起来,眼里尽是不可置信,刚想再辩驳几句就有侍卫拿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摆放了好几个血淋淋又恐怖的木偶,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针眼,仔细看那些针全部埋进了木偶里面。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好狠毒的手段!

      陆轻烟也是被吓了一跳,脸色刷的白下,四肢冰凉,恐惧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不!不是!我没有!我怎么会巫蛊之术呢!”陆轻烟吞咽一番口水,这不是应该出现在顾阮营帐内的,怎么可能从我的营帐搜出来!

      “陛下,这是有人栽赃!我没有!”陆轻烟不断的摇着头,不可能!是顾阮!

      想通这一茬陆轻烟狠狠的瞪了一眼顾阮,顾阮接收到她的目光,表情不再沉静反是带上了一抹惊慌,眼睛像只小白兔一样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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