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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策》-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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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卿接过江絮的酒,没有防备的喝了,没有注意到江絮眼底一闪而过的阴冷。

      一杯酒下肚,程卿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心里起了一丝燥热感,双颊也沾上粉红,凤眸快速划过迷离,仿佛意识到什么,突然的站起向江絮告罪。

      “江侧妃,臣女身体不适,先告辞。”说罢逃也似的离开宴会厅,一路跌跌撞撞,走到房间的一个拐角处被人大力的拽了进去。

      “啊”程卿腰撞在桌子上,一阵钻心的疼,腰部的疼痛感也唤起了程卿的一些意识,努力的瞪大双眼看清拽自己的人是谁。

      方天阳!

      他不是在军营吗?

      方天阳原本是在军营做【创建和谐家园】,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那些恶心男人的触碰,便设计逃了出来,刚好遇见了前来东寻和亲的太子。

      长孙允是不理会他的,只是江絮把他给收留了下来,只因方天阳说了一句“顾阮”是东寻的第一美人,而太子刚好要去东寻选妃,江絮便留下了这个心眼,今日刚好用上了!

      方天阳简直恨死了“顾阮”今日可以将“顾阮”狠狠玩弄一番,也算是可以报仇了,顾家还会为保全颜面把“顾阮”嫁给自己,自己也可以正大光明的回方家!

      简直是一举多得!

      方天阳此刻猩红了双眼,上前就抓着程卿到床上,压制住她,雨点一般的吻落在程卿的脖颈上,种下好几颗鲜艳的草莓,再把她的衣物往下一扯,露出圆润如雪的肩膀……

      (第55章含情脉脉)

      就在方天阳手顺着顾阮玲珑曲线往下的腰部处,正欲解开顾阮的衣结,顾阮凤眸一睁,眸中寒光闪烁凌厉,拿下发髻中的簪子抵在方天阳的大动脉。

      冰凉的武器正抵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方天阳一下子清醒了不敢妄动,只要稍稍用力那簪子便能没入方天阳的脖颈,刺破他的大动脉,最后流血而死。

      顾阮冷漠的勾起唇,集中精神漠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方天阳,红唇启:“方小少爷,好久不见,一见面就给了顾阮这么一个大礼!”

      顾阮眸光扫到一旁的香炉,心下了然,手指快速的点住方天阳的几处大穴,用尽力气推开他,脚刚落地就承受不起身体的重量直接摔下去。

      咬牙撑起自己站起去开门,逃离这里,心里不由的暗骂程卿那个蠢货,陌生人递的酒她也敢喝!

      最后回眸看了眼那香炉,不用猜便是江絮的手笔,媚骨!

      除了江絮,她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顾阮用簪子狠狠的戳了自己大腿,用疼痛来换回自己快迷离的意识,微清醒打开门准备走刚好看到江絮一脸得意,又快速变得苍白。

      原来江絮见程卿急急忙忙的走了,生怕她不会途径这条小路,然后被方天阳带走,便起身告辞说是来寻程卿,好将她带到方天阳的床上。

      没想到刚来就遇上重新掌握这具身躯的顾阮。

      看到顾阮那刻,满脸的冰冷,心没由来的慌乱,脸顿时便失了血色。

      顾阮凤眸发狠,一个计策瞬间出现在顾阮脑子里,暗自咬牙补足自身力气的不足一个闪身便到江絮跟前,洁白的手掌高高举起一个手刀劈在江絮的脖颈,将她打昏。

      吃力的把她送到方天阳的床上,在解开方天阳身上的穴位。

      看着床上的人混乱情迷的人。

      顾阮的意识也渐迷离,望着手里的簪子在给自己一下,整条手臂鲜血淋漓。

      地板上也出现斑驳的血迹。

      顾不得清理痕迹,顾阮出门将门牢牢关紧,最后沿着小径往锦园走。

      一路跌撞,光是摔跤顾阮就摔了几次,发髻凌乱,狼狈不堪,淡色的衣服上也是红梅朵朵。

      脸上更是潮红,双眸糜丽,看上去勾人极了。

      幸亏今日大家都在忙送亲宴之事,鲜少人来这里,不然顾阮恐怕着真的就难保清白。

      狠狠的咬着唇,直到咬出生锈的血腥味,顺着嘴角流下,落在衣襟上,才勉强恢复一些意识。

      攀着树爬起来,隐约听到一些人的谈话声,脚步声离自己愈来愈近。

      糜丽的凤眸闪现一丝慌乱,慌不择路的调头就跑,脚下一滑顺着草地就滚了下去。

      “什么人?”远处传来男子浑厚的嗓音,带着浓烈的杀气,声音里加了内力,震的顾阮五脏六腑差点挪位。

      剧烈的疼痛,让顾阮稍稍恢复理智,迷乱的凤眸清明几分,双手撑着自己要爬起来,眼前却突兀的出现一双精致无瑕的白靴。

      (第56章难保清白)

      顾阮心口一滞,僵硬的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裴誉那张瑰丽华艳的脸,鹰眸带着讽刺,正不屑的俯视着自己。

      而自己满身的狼狈,鲜血淋漓,与裴誉产生了巨大的对比。

      顾阮凤眸寒了一瞬,默默的爬起来,指甲深深没进肌肤,在裴誉面前保持着自己最后一分清醒,她不要那么狼狈的出现在裴誉面前。

      裴誉见到顾阮的举动鹰眸有一瞬间的狠戾,很想撬开顾阮的脑子,想看看她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在宫宴那天她就和江絮结仇了。

      见面视如水火,今天居然敢这么没防备,没警戒心的喝江絮给的酒!

      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看到顾阮浑身是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裴誉很想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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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一句软话,让自己救她的话都不说,还咬着牙自己站起来。

      亏他还良心发现的出来寻顾阮这个“合作伙伴!”

      鹰眸一暗,伸手便扯过顾阮,触及到她身体的火热,裴誉不由心惊,“顾阮!”

      顾阮理智渐无,碰到裴誉冰凉的身体,就像沙漠里几天几夜没有喝过水的人寻到了绿洲,拼命的往水源走去。

      柔软的身体瘫在了裴誉的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冰冷,柔弱无骨的小手开始在裴誉的身体的四处游弋,本能的解着裴誉的衣服,却怎么也解不开,不满的喊道:“给我!”

      裴誉唇一抿,控制住她的手,身上沾满了顾阮的血,冷眸一扫周围暗卫。

      暗卫尴尬的低头转身,世子爷与未来世子妃亲热他们哪里敢看?

      怕都怕死了。

      现在最怕的不是暗卫,而是刚才用内力传音的墨祈,刚才世子爷看他那一眼好冷,好嗜血。

      “给我!”

      怀中美人再一次的发出声音,令裴誉的身体也起了燥热,低头便吻上那红艳的可以滴出血来的唇。

      只是这次亲吻与往常不同,没有尝到那带着甜味的水蜜桃的唇脂,反是一嘴的鲜血,裴誉鹰眸狠狠一沉,顾阮到底出了什么事?。

      顾阮的身体愈发的火热,显然已经快支撑不住了,慌乱间看到顾阮脖颈上青紫的吻痕,裴誉脚步顿下,眸子里燃着怒火想把顾阮撕成碎片,又去招惹男人!

      当即抱起顾阮就要往锦园走,顾阮此刻得到那丝冰凉,恢复一些意识,薄唇发出微弱的声音“厢房!”

      听见顾阮嘴里不断重复着厢房,眸光一闪,吩咐道:“墨祈,顺着这条路,再到顾阮口中说的厢房把痕迹全部泯灭掉。”

      墨祈眼眸一亮,欣喜回道:“是,属下遵命!”

      这可是一个戴罪立功的好机会!

      裴誉抱着顾阮足尖轻点离开小径,转而回到锦园,留下暗卫看守外面,自己则抱着顾阮进入内室,帷幔放下不疾不徐的解着彼此的衣物。

      彻骨缠绵……

      顾阮吻着裴誉的唇,眼角的泪滑落两人的唇间,尝到那一丝咸味,裴誉停下动作,唇分。

      看着顾阮挂满泪痕的脸,鹰眸紧了一下,干干的开口:

      “顾阮,你哭了?”

      (第57章不疾不徐)

      顾阮面对着裴誉坐起,身上遍布青紫,垂着脑袋,凤眸涣散,脸上还是一片潮红,身体的热度还没退下,明显那药劲还没过去,左胳膊上也有一道细长的伤口还在渗血,一时间血腥味浓郁。

      听到裴誉的话,顾阮摇摇头,迫使自己清醒过来,眼睛清明几分,脑袋里还是一团乱。

      鬼使神差的抬起圈住裴誉的脖颈跪起来,在他的耳边轻轻喊道:“裴誉……”

      贝齿轻咬着下唇,才迷迷糊糊的说:“不要骗我,好不好?”

      你可以尽情的利用我,唯独不能骗我!

      她不想了,不想再一次被别人无情的欺骗了,不想在自己失去利用价值的那刻被人抛弃,连欺骗都懒的骗了,弃之如敝。

      她不想被抛弃。

      顾阮身体的热度还在上升,足以可见这媚骨的药力有多强,若是今日没有遇上裴誉,顾阮此刻就已经血脉炸裂而死。

      裴誉抿了抿唇,没有去回应顾阮的话,他们之间本就存在交易,互相利用,互相得取所需。

      只是她今天会哭,倒是让裴誉意外。

      认识她三年,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她流过泪。

      是因为自己么?

      还是别人?

      不在多想勾起顾阮的下颚,对准那双艳的可以滴血的唇再度吻下,将刚才才散的欢好气息再一次蔓延。

      带顾阮药效过去已经是午时了,身子不粘腻,想来也是被裴誉清理过了。

      顾阮坐在床头,换上清清爽爽的寝衣,脑袋靠在床柱上有气无力的看着裴誉。

      眉宇之间尽是疲惫,脸色微微发白,眼神却分外的坚定。

      “我要去前院。”声音极轻,若不是裴誉听力好,只当是顾阮变成了哑巴。

      “不行,你这样子怎么去?”看着刚和自己欢爱后的糜丽模样裴誉就想把顾阮套袋子里去,谁也不让瞧上一眼。

      更何况,现在顾阮身体虚的走路都成问题,此刻还能坐着就算她身体好了。

      更何况她脖子上的痕迹是能带出去的吗?

      裴誉眯眼,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顾阮咬唇,她这样子,她这样子怎么了?

      深呼吸一口气,顾阮淡漠的看裴誉,咬牙切齿道:“我这样子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顾阮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也懒的搭理裴誉。

      只是自己不搭理他,自己压根出不了这门,算算时辰从江絮进那间屋子再到现在药劲应该快过了,她再不去就要被人倒打一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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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阮,要是没有本世子,你现在就死了!”裴誉危险的眯起眼睛,寒下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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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誉腾的一下从凳子站起来,阔步到顾阮跟前粗暴的把她拽起来,手环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语气狠扈恶毒:“自己解?你自己怎么解?是又要出去找野男人给你解吗?顾阮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顾阮厌烦的蹙起眉,很不喜欢裴誉说的话,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冷笑,反质问裴誉:“是啊,我顾阮就是这么不要脸,身子就是这么脏,裴世子却还是碰,那说明裴世子您也一样臭不要脸,身子一样的不干净!

      被你碰了,我也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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