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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们先回去休息,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们!”刘璋强忍着笑意将张飞和典韦打发走了。两人走后,他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夫君,你笑什么?”见刘璋笑的奇怪,蔡琰也十分好奇。当刘璋把事情对她说了一边后,她也掩嘴而笑。
扶着蔡琰,刘璋慢慢的走到大厅,刘焉夫妇已经在厅中等着喝媳妇茶了!
“爹娘,请喝茶!”一个垫子放在桌前,蔡琰轻轻跪倒,为刘焉夫妇奉上一杯茶水,让刘焉夫妇笑的合不拢嘴。刘夫人满脸欢喜的看着刘璋,这个最小的儿子也娶媳妇了。不过,身为过来人刘夫人,怎么会看不出蔡琰‘受伤’甚重,故而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刘璋,搞的刘璋有些不知所措。
将‘受伤’的蔡琰送回后院交给大小乔照顾,刘璋再次回到大厅,他看的出来,刘焉有话要说。
“璋儿,你外出避祸的主意很不错,可为什么选择并州那种虎狼之地?”其实刘焉很不解,若说避祸,自然是益州、交州这种战乱难以波及的地方。并州地靠外族,民风彪悍,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刘璋笑道:“父亲,并州虽然难管,但是有危机的地方同时存在机遇!若我把并州的羌人全部拿下,就能组成一支羌骑兵,这支骑兵的威力,绝不下于西凉铁骑!”
“可你若是组成了这支铁骑,岂不是让陛下更忌惮?”刘焉已经听到一些风声,他很担心这个小儿子。
“陛下不会知道!”刘璋笑道:“我收拢这些羌人,然后让他们继续在草原上游荡,并让手下大将带他们去剿灭其他外族。等皇帝发现的时候,这些羌骑已经变成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到时候,便是皇帝想动我,也得掂量一下!”
“这……”刘焉惊讶地问道:“我儿不是想……”
“当然不是!”刘璋笑道:“皇兄对我还算不错,就算是辨儿的皇位,我也不能乱抢!不过,父亲难道看不出来,这天下将乱么?”
“我自然看的出来!然而这天下虽有乱象,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乱?你现在做这些,是不是太早了?”刘焉的眼光不错,可他毕竟不是刘璋,他不知道刘宏会早殇。
刘璋笑道:“父亲,昨日陛下来我家,你有没有仔细观察他?”
“呃……”刘焉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观察刘宏,怎么说刘宏都是皇帝。再说了,昨天是刘璋成亲,刘焉忙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盯着刘宏。
刘璋笑道:“我三日前进宫,发现皇兄竟然比父亲更显苍老,据说是因为酒色过度。常言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若陛下再不节制,用不了数年,他的身子就被掏空了!秦始皇死前,曾经有人说,祖龙死而地分。如今陛下就是我大汉的祖龙!”
“大汉已经沦落到如斯地步了么?”刘焉听完,心中一阵唏嘘。想当初,高祖刘邦鼎定天下,如今已经四百年,这大汉竟然也快寿终正寝了。
见刘焉有些失落,刘璋笑道:“父亲何必烦恼?大汉不会亡!二百年前,王莽乱政,我大汉几乎灭亡。汉光武帝刘秀在南阳起兵,再续我大汉荣光。谁敢说,在此风云会集之时,我大汉不会再出一个刘秀?在我看来,父亲应该好好保重身体,说不定您就是中兴汉室之人!”
刘焉哈哈大笑道:“我儿谬赞了!为父今年近六十岁,很多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这大汉天下,还得看你们年轻人的。”
“唉!”刘璋叹了一口气道:“其实皇兄也不过三十余岁,若他能奋发图强,定能力挽狂澜,可惜他酒色过度,天不假年……若他能一改往日的颓废,重振旗鼓,想来也不会比我差,嗜酒好色,真害人不浅!”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为人口欲纳流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焉见刘璋一直谈论酒色上的问题,眼神便有些古怪了。刘璋见父亲很奇怪的看着自己,不由问道:“老爹,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刘焉面无表情的问道。
“嗯?”刘璋笑道:“老爹,我们父子有什么话不能直说?难道你以为我的话是在隐射你?”
“难道不是么?”刘焉冷哼道:“我身为益州之主,只不过玩了一个寡妇,你母亲和三个兄长就唧唧歪歪的,说什么礼义廉耻,为父已经听够了!你要是也这样,我就……”
“停!”刘璋听见寡妇二字就明白了。相传刘焉本来挺贤惠,自从进了益州就和张鲁他妈搞上了,可能还气死了刘璋四兄弟的母亲。结果,刘璋的三位兄长宁愿在长安等死,也不去益州,否则也轮不到刘璋继承益州牧之位。
见刘璋叫停,刘焉有些愕然。只听刘璋笑道:“父亲,母亲也是担心你的身体,你也说了,您今年已经快六十,您觉得那些小娘皮会疼爱您的身体么?若旦旦而伐,你也知道会怎么样吧!”
“这……”刘焉有些尴尬的笑了,其实他并不是好色之人,也不知道那张氏怎么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不过,刘焉和刘夫人不和,倒不是张氏的原因,而是刘焉觉得很没有面子。
想想也是,在封建社会,男人在外面【创建和谐家园】、养小妾,妻子不仅不能反对,还要以包容的态度来对待。刘夫人对刘焉耍耍小脾气就算了,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三个儿子。而刘璋的三个兄长也蠢,若是他们装着不知道,也就没事了,可他们偏偏跑出来劝说刘焉。
古人常说;子不言父过。更何况,在古代【创建和谐家园】、收小妾并不算错。刘璋的三个兄长一参与,刘焉就抓狂了,作为儿子,凭什么管老子的事?不过,刘焉听刘璋的意思,似乎这个小儿子并不反对他玩寡妇。
“你……似乎不反对?”刘焉惊讶的看着刘璋,有些不敢确信。
刘璋笑道:“父亲,那是你的自由,身为儿子,只要你开心,我自然不会反对。不过,我只希望你对母亲好一些,毕竟她是我的母亲,也是您的正妻。”
“唉……”见刘璋说的诚恳,刘焉不由叹道:“想我刘君郎生有四子,却只有一子懂事,真是令人好笑。”
“非也!”刘璋笑着摇摇头道:“非是三位哥哥不懂事,而是他们用错了方式。其实,他们也是关心您和母亲,却忽视了您的脸面。这世上,哪有儿子教训老子的?”
刘焉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的儿子,大汉的冠军侯,有眼力,有见地!你的三个哥哥比起你来,确实不如。以后有你照顾三位他们,我也放心了!”
“父亲,你确定没有说错?”刘璋笑道:“我可是兄弟们中最小的,要照顾,也是兄长们照顾我吧!”
“能者多劳嘛!”刘焉心中多日的淤积一下就消失了,其实他最怕与刘璋有矛盾,因为在他心中,刘璋是他最能干的儿子。
“对了父亲!”刘璋突然严肃道:“不管你做什么,千万不要辜负母亲。别人接近你,也多半是有目的,作为儿子,我不想多说,可我希望你别为了外人,伤了自家人!”
“嘿!刚才还说你识相,你转脸就教训我!”刘焉笑道:“你当你爹是傻子么?想糊弄我,那些人还早呢!”
刘璋笑着摇摇头,便不再说这件事。说实话,刘焉除了有些大男子主义外,真的很有眼光。历史上曾经有人说刘焉和家里人关系不好,想必是他到了益州后,和张鲁的母亲混在一起的原因。其实这也不怪刘焉,因为每个人都有一种逆反心理,别人越是阻止,他越想那么做。
就好像后世的早恋青少年,往往父母越是阻止,他们闹得就越厉害。事实上,只要守住底线,当感情淡薄或者其他矛盾爆发,事情就会意想不到的解决。刘璋才不相信,刘焉那么大岁数的人,还和张鲁之母玩爱情!
当然,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不过,就算刘焉和张鲁之母玩爱情,也不是别人能够阻止的。所谓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与其和刘焉做对,还不如顺其自然!或许用不了多久,刘焉自己就玩腻了!
离开大厅,刘璋又去刘夫人房里坐了一会。经过刘璋的一番开导,刘夫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到晚饭时分,看着恩爱的刘焉夫妇,刘璋感到十分满意。而刘焉夫妇也很满意,因为刘璋和蔡琰也很恩爱。
新婚是很快乐的,初承雨露的蔡琰,渐渐知道了房事的美妙,每天都让刘璋欲罢不能。当然,蔡琰的体力不行,所以每次都以完败告终。不过,由于蔡琰的努力,倒是让刘璋打消了吃掉张宁的打算。
本来刘璋准备成亲以后就去并州上任,刘宏没有同意,因为很快就要过年了,他让刘璋过完年再走。其实刘宏心中也有些愧疚,可他是皇帝,为了江山大位,他不得不委屈刘璋,他相信刘璋也是能够理解的。
的确,刘璋能理解刘宏,就算他不能理解也得理解。为了打消刘宏心中的忌惮,刘璋麾下大将渐渐从虎贲营中抽离出来,只留下三千亲卫,而张任等人也充入了三千亲卫之中,只留下张飞等猛人做刘璋的贴身侍卫。
说句心里话,自从张任等人跟随刘璋以来,还从没有只带这么点兵。兵虽然少了,但刘璋给了他们一个重任,就是教授虎卫营的亲卫读书写字。刘璋要让虎贲营成为他的黄埔军校,以培养中基层军官!若是这些人成长起来,数万乃至数十万大军,挥手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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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知道这一切以后,心中更加愧疚,他又给刘璋加了不少食邑。前前后后的赏赐,让刘璋的冠军侯位,渐渐向万户侯靠拢。只是在赏赐食邑的时候,刘宏把小黄门蹇硕派到虎贲营中做监军,可怜的黄忠立刻沦为二把手。
冬去春来,新年过后,刘璋和刘焉一起离开京师,可刘璋的三个哥哥,依旧不愿随刘焉去益州。无奈之下,刘焉只能将这三个短视的儿子留在洛阳。
相比郁闷的刘焉,刘璋倒是春风得意,正适合当下的天气。在过年期间,刘璋与刘晔一起研究马车。根据刘璋提供的设想,刘晔将弹簧做了出来。于是乎,刘璋和刘焉的马车上,都装上了弹簧减震,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刘璋加大马车车厢的宽度,他和四女坐在里面一点都不挤。为了给四女取暖,刘璋还在车里点上了火炉,那是相当的暖和。当然,刘璋并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同样的马车,戏志才、郭嘉也有一辆。只是郭嘉烧的不是火炉,而是温酒的小炉。
三千虎卫保护着三辆大型马车往并州而去,摄于虎卫营的压力,一路之上,刘璋等人连一个蟊贼都没遇见,而让刘璋郁闷的是,虽然他没遇见蟊贼,但也没看见几个百姓。并州的田地大部分荒芜,只有少数地方,还有三三两两的百姓在种地。可是这些百姓,不是老人孩子,就是妇女!
“主公,这并州有些任重道远啊!”郭嘉收起了酒葫芦,脸上有些无奈。虽然他是谋士,却也解决不了人口太少的问题,就算是现生也来不及。
“奉孝可是担心人口问题?”难得离开温柔乡的刘璋骑在象龙马上对郭嘉笑道:“若是人口问题,我倒是不担心,因为我有办法!”
“主公有办法?”盯着刘璋看了半晌,郭嘉问道:“您不是打黄巾贼的主意吧!”
“正解!青州还有百万黄巾,我听说他们吃不饱穿不暖。既然并州有那么多田地,不如让他们来种!”刘璋十分潇洒的打了一个响指,让郭嘉等人面面相觑。
“主公,如果你招揽太多黄巾,会不会让陛下忌惮?”刘晔面沉如水,他现在依附于刘璋,实在不希望刘璋弄险。
“我有说要招揽黄巾么?”刘璋笑道:“我明明是吸纳流民!至于那些流民以前是做什么的,与我何干?”
“呃……”刘晔愕然,他没想到刘璋居然这么【创建和谐家园】,明明是招纳黄巾,却非要说是吸纳流民。不过,黄巾和流民的区别并不是很大!
见众人不语,刘璋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他笑了笑道:“我不光要吸纳流民,还要抢人口!”
“抢人口?!”郭嘉问道:“主公,您不是准备让几位将军去抢劫外族吧!”
“不愧是奉孝,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刘璋一脸自信,可众人却目瞪口呆。大家都知道刘璋疯狂,却不知道他这么疯狂!
第一百二十六章 牧并州苏张送粮
并州,为大汉十三州之一,领太原、上党、西河、云中、定襄、雁门、朔方、五原、上郡等九郡。晋阳是并州的治所,在太原郡内,晋阳城也就后世的太原城。当然,古时候的晋阳和后世的太原还是有些偏差。
经过数日长途跋涉,刘璋等人终于来到了并州的治所晋阳。看着那高大却死气沉沉的晋阳城,刘璋心中颇有些无奈。世人都图安逸,若非迫不得已,他真不想来并州。进入城内,刘璋更加失望。晋阳虽然也是大城市,但颇为凋敝,别说和洛阳那种大城市比,就算和幽州蓟县相比,都略有不及。
来到刺史府,验过印信文书,刘璋正式接管了并州,怎么说这并州牧之位都是他自己挑选的,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刘璋本身并不喜欢军务和政务,所以他直接任命郭嘉为别驾,戏志才为治中,刘晔为功曹,张任为兵曹,而刘晔之兄刘涣则作为主簿辅助郭嘉三人。
当然,郭嘉三人虽然只别驾、治中和功曹的名头,实际上并州的政务基本都归他们处理,只有遇见他们不能断决的大事,才向刘璋请示。人一无聊就要找点事做,刘璋没有政务的负累,便将晋阳城中的守城部队拉出来训练。当众人看见晋阳城的守城卫队,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是部队么?看着前面双眼无神,衣衫褴褛,站的歪歪倒倒,上有五六十岁,下有十一二岁的晋阳守军,刘璋和他麾下大将们全部眼神呆滞,这哪是军队,简直连乞丐都不如!无奈的刘璋,只好让军队解散。
“大哥,这是晋阳守军?”回到州牧府,张飞的大嗓门回荡在大厅中,震的刘璋耳朵里嗡嗡直响。
刘璋苦涩的点点头,张任见状笑道:“主公何必担心?当年我们在幽州还不是从没有到有,慢慢发展起来的?”
“这不同啊!”刘璋无奈的说:“当年在幽州,我父可以招兵买马,就看他有没有钱粮,可如今我不仅没有招兵的资格,而且并州的钱粮似乎也不是太多,所以我只能走精兵路线。可是你们看看,晋阳的那些兵,别说精兵,连老弱病残都算不上!”
“主公为什么没有招兵的资格?”郭嘉拿起葫芦抿了一口,一脸不解的看着刘璋,刘璋无奈之下,只好把他被刘宏忌惮的事说了一遍。郭嘉笑道:“主公何必忧虑,此事太容易不过了!如今陛下昏聩,就算他觉得你的势力太大,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据主公所言,我觉得陛下把并州交给你,就是为了弥补心中的愧意!”
“奉孝的意思是,陛下就是让我来并州做土皇帝?”刘璋有些不可置否。
郭嘉笑道:“并州不产粮食,又有羌族时时骚扰,就算主公花钱粮招兵买马,可并州人口太少,能招收的士卒有限。对陛下来说,将主公安置在这,不仅能弥补他心里的愧疚,还能限制主公的发展,这正是所谓的帝王心术。”
刘璋笑着摇摇头道:“看来陛下还真看不起我!难道这点问题就能难倒我?志才,立刻给我联系幽州的苏双、张世平,我……”
“启禀主公,门外有两人自称苏双、张世平求见!”刘璋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小校走了进来。
“呃……快请……”小校下去后,郭嘉笑道:“并州这地面邪乎,刚提到苏双、张世平,这两人就到了!”
“参见主公!”在小校的带领下,苏双和张世平走了进来,他们衣着华丽,不再是当年落魄的小商人。便是冀州袁家,也要给他们三分薄面,因为他们的主公刘璋,在世家大族眼中,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当然,即便是富贵了,苏双和张世平也明白,没有刘璋就没有他们。故而,刘璋刚到并州,他们二人就赶来了。
“请起!”刘璋双手虚托,苏双和张世平继续行完礼,才站直身子。刘璋笑道:“我又不是拘礼的人,何必如此。二位,请坐!”
“谢主公!”苏双和张世平在最下首的位置坐下了,毕竟他们是纯粹的商人,地位不是很高。若是在其他诸侯麾下,他们连敬陪末座的资格都不一定有。不过,刘璋麾下的人不是寒门就是不重礼法之人,对此倒也不甚在意。
“二位此来,想必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吧!”刘璋对苏、张二人笑道:“每次你们来,都会给我惊喜,这次不知道你们会给我带来什么?”
苏双站起来笑道:“我们此来是为了向主公求官!”
“坐下说!”刘璋笑问道:“不知你二人准备求何官职?”
“我二人能力有限,求一书佐足矣!”张世平笑道:“我二人没别的本事,就会做点生意。既然主公就任并州牧,而并州不产粮草,所以我们觉得,主公可以在并州发展商业。做生意正是我们的长处,故而我们想求簿曹从事下书佐的职位!”
“二位不愧是商人,我正有此意!”刘璋笑道:“并州粮食产量极少,与之接壤的冀州却是产量大州,我们可以从冀州,甚至是兖州、徐州买粮。到时候,我们需要大量的钱财。不过,并州虽然不产粮食,却产战马等战略物资。想来,茶马盐铁交易,正是二位的专长!”
“知我者,主公也!”苏双笑道:“我和世平兄刚接到主公就任并州牧的消息,便将家产散尽,在冀、兖、徐、荆、扬五州大量收购粮食,如今已经积累了两千余万石,第一批五百万石粮食,已经运抵晋阳!”
“什么?!”听了苏双的话,大厅中众人都惊呆了。两千万石粮食是什么概念?就算一石两百斤,十石为一吨,两千万石就是两百万吨!即便一个人一天吃三斤,也够二十万人吃将近二十年!要知道,全大汉每年粮食产量也没有两千万石,苏双和张世平这次可是下了血本!
众人愣了半晌,郭嘉突然哈哈大笑道:“主公真乃天命之主,我们刚才还在担心钱粮不够,无法发展并州、招募军队,这就有人将钱粮送来。恭喜主公!”
“这都是苏双和张世平的功劳!”刘璋笑道:“二位,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麾下书佐,先暂代簿曹从事,处理我麾下钱粮。不过,粮食是重中之重,无论什么情况,我并州都只能收粮食,不能向外卖粮食。”
“谨遵主公之令!”苏双和张世平十分开心。历史上,他们到处送人钱粮,不就是想在乱世有份保障么?
“主公,属下还有一事!”苏双颇有些为难,而张世平也有些犹豫。
“既然是我的下属,有事直说!就算做错了,只要不是诚心作恶,我也不会太计较。当然,错误太大可不行!”刘璋见苏、张二人脸色不对,便给他们吃了一个定心丸。
张世平低着头道:“徐州是产粮大州,我们为主公囤积粮草,自然不能放过。收粮的时候,徐州刺史陶谦和其麾下别驾糜竺都有出力,而他们有意向主公购买一些上等战马,我们没敢同意,却答应为他们引荐……”
“你们没做错!”刘璋笑道:“只是下次最好派人来请示一下,若我不在,可以向戏先生和郭先生询问!”
“是!”张世平和苏双再次行礼。放下心中大石,两人舒服多了,脸上的疲惫也渐渐消失。
见苏、张二人松了一口气,刘璋笑问道:“陶徐州准备什么时候派人来?”
“回禀主公,陶徐州派出的使者已经在路上,此人乃是徐州别驾糜竺!”见刘璋发问,苏双赶紧站起来回答。商人最重信誉,他还真怕刘璋不见陶谦的使者。
“糜竺?”刘璋想了想道:“那行,等他到了,你们就为我引荐吧!我听说徐州糜子仲乃是古之君子,我对他还颇有些兴趣!还有,你们身为商人,可以在别的州郡宣传一下,并州准备吸纳流民!”
“这……”张世平小心翼翼的说:“那些流民,有些曾经是……”
“不管!”刘璋斩钉截铁的说:“你们放出风声,不管他们以前是干什么的,只要在并州好好过日子,遵从我的规定、大汉的法律,我一概以并州百姓待之。如果他们愿意,可以到州郡府衙登记,由官府发放土地,至于种子之类的东西,官府也会借贷于他们,甚至还有耕牛!奉孝、志才,这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就交给你们了!老典,调一百虎卫给两位先生,以贴身保护!”
“遵命!”郭嘉、戏志才、典韦严肃的站出来应命。等戏志才和典韦坐下,郭嘉问道:“主公,若有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