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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们当被厉鬼拔下阳火以后,立刻陷入了鬼打墙,反反复复在楼梯里面走,致使阳气越来越弱,被满屋子的鬼魂吹掉了魂儿。
而我也在这个时候将他们统统控制住。
不过,之前答应过他们要帮忙写裱文,为此再由鬼童给全屋子厉鬼做好登记。
本来是打算利用厉鬼害人,不成想却还得帮人家,或者这也就叫做等价交换吧。
由于大家死后都拜见过城隍土地,知道自己还缺了多少功德我,登记的事情倒也并不是很繁琐。
几个人苏醒以后,他们惊慌的大声质问我是谁?
对五毒教本来就有一肚子气,上去一人一脚,到了朱儿的时候,我停住了。
“欠你山参的事儿算是两清。”
“你是前几天的任先生没杀的人?”旁边男子问。
任天青三个字刺痛了我的神经,自从与厉鬼他们打交道,我情绪变得特别易怒,导致在一段时间里做过很多的错事。
“玛德,五毒教!老子早晚铲除你们”抬起脚就是一踹,连续击打导致三个人满脸是血。
打灯笼的老太太又飘过来,她沙哑的问道:“小伙子,我帮你处理他们吧。”
我喘着粗气:“你打算怎么办?”
“前几天正好有一起车祸,车上的三个人都死了,现在头七还没过,只要让他们相同的死法,那三个人就能去投胎。”
我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之所以说与鬼打交道的可怕,是因为鬼入人心,一旦心底有了邪念,鬼魂便会趁机而入,进而操纵心性。
当然,在后来历经坎坷的醒悟之后,我还曾救过一个宅男,他天天躲在屋里看黄【创建和谐家园】、电影,时而还会泻真阳,招来了女鬼,差点没被活活吸死。
杀、盗、邪、淫、恶口、妄言都会被厉鬼借机侵入,那个人动的是淫念,儿我因为老陈瞎眼的事情,动的是杀念。
脖子上挎着的邪骨莫名的有些温热,满屋子厉鬼不知不觉中已经改换了我的情绪。
当我默默点头以后,只见窗户外飘来了三道灰色雾气,顺着三人的口鼻耳钻入脑海。
他们三个的表情变得木纳,缠绕在身上的绳索自动打开,他们缓缓的离开女子会所。
我趴在窗户的可以看到他们开着汽车离开,速度越来越快,没多久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大货车侧面撞击,成功夺走三个人的命。
朱儿不再如之前那般淡定,紧张的问我刚刚做了什么?
“龙家独生女在哪?”面对刚刚人死之后,我出奇的平静,一步步走过去,随手拿着抄起桌子上的圆珠笔,顶在她的脖子又说:“最后问你一句,在哪?”
“张明,你要敢伤我,朱妈妈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咆哮道:“老陈瞎了眼的事情谁负责?如果不是你们故意隐瞒,他的眼睛怎么可能瞎眼?如今又身中剧毒,生死不知,我虽然打不过任天青,但不要忘了,你的命在我的手里!”
邪骨越来越热,我的情绪也被放大到了极端,眼前好似被蒙上了黑雾,看她的容貌渐渐有些模糊。
将朱儿拽了起来时,她神色紧张的问:“你放了我,朱妈妈有办法解决和尚的毒。”,突然被捆绑的手中不知道在哪拿到了一个锦囊。
待她打开后,屋子立刻弥漫出一种淡淡腥气。
朱儿也由紧张转换为淡定:“去死吧”
吸入到的腥气导致我有一种,体内被蚂蚁爬来爬去的感受,又疼又痒,皮肤随之微微鼓一个个小小颗粒。
这到底是什么毒?为什么我体内的阴阳一下子失衡了?
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气急之下,我又勒令鬼童杀了朱儿。
随着鬼童率先扑上,朱儿背部散发出了热气,衣服被烫开过后,浮现许许多多的【创建和谐家园】,鬼童惊慌道:“【创建和谐家园】,那是降鬼咒,我们无法碰她。”
拎着灯笼的老太太也上前,可还是无法逼近。
“朱妈妈不打算招惹麻烦,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不过,你死之后,只要嫁祸给他们三个,也是一样可以达成朱妈妈的意图。”
我实在太痛苦了,双手不停的挠着皮肤,连着骨头都仿佛被啃食,那莫名的腥臭味儿,刚刚只是闻了很小一口,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越想越觉得像阴毒?红门册中写过阴山道士因为修炼阴山法术与鬼魂长期打交道,会导致自身阴毒积累,一旦发作,犹如蚂蚁啃骨,痛不欲生。
我现在的症状与阴毒积累相差不多,根据记载,阴山道士想要缓解痛苦的办法叫放阴。
总共有三种办法,第一种是刺破经络,让阴气缓缓的放出。
第二种是将阴气以术法转嫁到草木之上。
第三种是将阴气释放到女人身上,所以,在古时候阴山派被称为邪道,曾受到大规模正道人士的狙杀。
脖子上戴着的邪骨越来越热,那种蚂蚁啃食的感觉让我生不如死,不知不觉已经大汗淋漓,死死的盯着被捆缚的朱儿。
我咬着牙,眼神开始涣散,一旦失去意识,那必死无疑。
玛德,是她们先招惹我的,害的老陈瞎眼,又害的我承受如此大的痛苦,是她活该,也是她咎由自取!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撑着最后一根儿弦儿站起身。
我控制不住颤抖的语气:“不怪我,一切的后果都是你自找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 南下
黑夜遮挡的不仅仅是阳光,同样也会放大负面的情绪。
蚀骨般的痛楚令我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就在刚刚,痛苦甚至令我想到了【创建和谐家园】,但内心当中求生的欲望却促使我做出另外的事情。
“不要不要不要啊!”
朱儿歇斯底里的大吼回绕在耳边,听起来好似山谷间的回声,由强到弱,渐渐渐渐的消失不见。
我在事儿后昏了过去,直到清晨的阳光照射,我用手遮挡着双眼,感觉全身骨头仿佛都要散了,头也是昏昏沉沉的。
等好不容易的坐起身,身旁不着片缕的朱儿正用狠毒的眼神盯着我,她的身体有着青紫抓痕,头发凌乱,双手因为挣扎而被勒出了血痕,眼角还有着泪水的痕迹。
昨夜的事情被我清楚的记了起来,虽然是她先动手,可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生气,杀了她就好了!
越想越觉得有愧疚心,尤其当我看到她衣服上的殷红。
“对,对不起!”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尴尬的说:“昨天是你对我下了阴毒,所以我才会这样”
“张明,你最好现在动手杀了我,否则他日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玛德,还有这么不讲理的?愧疚感立刻消失了一大半。
我说:“是你先下的阴毒,我才被迫选择放阴的!难道你让我老老实实的等死啊?”
朱儿因为情绪激动咬破了嘴唇,她没有做出任何的反驳,但眼神中流露出的怒火就快要生吃了似的。
深吸了口气,上前主动帮她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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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碰怎么穿,别乱动。”没顾着她的反抗,就这么强行的把衣服给她穿好,我站起来喘了口粗气:“咱们现在两不相欠,我也不取你性命,告诉我龙小姐在哪?”
“不知道!”
“不知道?”我声音有些高,毕竟,龙骨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给你次机会重新说,否则你信不信我把你带走,给我们老张家传宗接代!”
“【创建和谐家园】!”
“是你先下毒的!”
“下流!”
朱儿并没有像电影里的小女孩儿那样大吵大闹,她眼睛很大,当生气的时候比平时还要大出许多。
在办公室内走来走去,现在已经天亮了,如果把一个大活人安然无恙的运出去,可真就有点太难了。
“咱们能不能讲和,你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没用的。”我有些特无奈,又点了一支烟递给到她的嘴边,结果人家朱儿一口咬过来,吓得我一缩手:“属狗的啊,我不杀你已经仁慈了,上回你把我毒成了肥香肠的事儿还没算呢。”
就当这个时候,她腰间的手机有着灯光闪烁,我俩愣神的片刻,朱儿激动的大喊:“你个卑鄙【创建和谐家园】下流的【创建和谐家园】,别碰我!滚!滚!”
玛德,虽然我做的的确有些欠妥,可归根结底还是她先害的我,如果她不下毒,我也不会被阴毒缠身,更不会做出那种事儿来,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她的咎由自取,怎么还搞的就像是我欺负她似的?
走江湖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从借命再到躲灾,又到爷爷的事情,我自认为人生路上还是无愧于心的,昨天晚上的事儿,都是在无意识下进行,又是她主动下毒,导致我心里除了一点点的愧疚以外,还有着愤怒。
上前抢过了手机,除了十几个未接以外,还有到一条短信。
“你在哪?我们快要出发了。”
“你们要去哪?”我举起手机,朱儿瞪着我眼不说话,气得我怒吼道:“说话啊!别以为我不打女人,你们是不是打算离开躲避任天青,要去哪!”
“我会杀了你。”
“次奥,就算想杀了我,你也得先还告诉我你们要去哪!”
气得砸烂办公室的东西,朱儿的皮肤去却突然开始弥漫出淡淡黑色蛛网状血管细纹,越来越秘,她痛苦的挣扎,双手青筋暴起,张大了嘴,“啊啊啊”的大叫。
被放阴的对象是要承担放阴者的痛苦,也就是说,我昨夜的痛苦都传染给了她。
受术者的成活几率十不足一,尤其普通女子,各个都要承受巨大痛苦被折磨致死。
虽然她的咎由自取,可看起来难免有些揪心。
一边痛苦的大喊,一边对我诅咒。
我说,你告诉她告诉龙小姐在哪,我就放开你,让你去找解药。
可朱儿完全听不到我的说话,我怕自己咬舌自尽,找到一本书给她塞进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受术者的痛苦。
她瞳孔微缩,满头大汗,因为挣扎双手再次出血,整本书被咬的咯吱咯吱的直响,简直就像是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因为从小就学经络之法,看她这样,心里有些不忍,找到利器为她割破背部穴位,再以推行经络的法门将她体内的阴毒泄下来。
此法虽然不能治本,但好在可以缓解。
眼看着黑气自她后背飘出,朱儿的面色也有了恢复,她微弱的睁开眼,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要杀我。
阴毒的后遗症令朱儿的四肢经络受到阴毒的阻塞,进而失去知觉,也就是说,她现在瘫了。
对一个正值芳华的女孩子来说,这种打击是巨大的。
当朱儿几次试着站起身再到摔倒以后,她终于歇斯底里的大声哭嚎。
恰巧电话又来了一条短信,上面写道:“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先去南京等你。”
南京?寻龙不是应该北上么?怎么她们带走了龙家大小姐却辗转去了南方?莫非真龙要现身在南方,还是说,龙小姐被绑架了?
脑子里有着一大堆的疑惑,没办法,现在也只好紧跟着一起赶路去南京了。
我看了看朱儿,问她在当地还有没有亲人?可一瞧她那副臭脸,我耸耸肩:“得了,当我没说。”
就这样,我给她穿好衣服,又独自一人偷偷出去买了副轮椅,回到会所将她抬上去,并在路上叮嘱,如果不想没人管,那就不要乱喊。
朱儿恶狠狠的说:“放心,我会一直跟着你,看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恐怕你得失望了,以后我还要娶媳妇的。”
她哼了一声便不在多言,后来,我推着她先去了医院做个检查,得到的检查结果是朱儿双腿全无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