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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扛着男子就上了车。
王大哲担心的问:“师弟,他到底怎么了?小说里面都写,初成僵尸都会喜欢先喝鸡血,等不喝鸡血以后可就改人血了,师兄我心脏不好,禁不起你折腾啊。”
男子五官渐渐有了血色,这是阳气回升的征兆,他年纪不超过25岁,穿着一身运动装,很像是大学生。
出了县城后不久,就看到路边有着茅厕,我让王大哲把车停下,再之后将他放在路边。
掘断一根儿棍子去了厕所沾了很少的粪汤,在王大哲一脸恶心的样子时,将木棍涂抹在男子的口中。
他连忙惊呼:“你这么玩人可讲究啊,趁着昏迷给吃屎。”
“别说话,我帮他排毒。”
话音刚落,对着他的胃部锤击三下,只见男子开始大口大口干呕,歪着头“ou”的一声吐了大口黏黏的黑血块儿,并在血块儿散开后,里面爬出一只小孩子拳头大小的土鳖虫。
“卧草!师弟,这特么啥啊!”
“蛊。”在土鳖虫跑出后,我上前一脚将它踩死,又说:“看来他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你是指北山沟?”
我点点头,王大哲虽然人有点好色,可还是挺聪明的,办事儿也很精明,加上气场又足,在算命行当里讲,他这样的人就叫“压的住点。”
在后备箱拿了矿泉水,对着青年的脸上一顿乱喷。
他醒了以后特别迷茫,看着我们俩警惕的说:“我怎么在这儿,你们是干什么的?”
“卧草,刚刚我们可是救了你,咋地?你以为爷爷会抢你钱么?”王大哲礼貌性的炫富,指了指身后的保时捷。
男子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特别迷茫的说:“我什么也记不得了。”
我说:“你是因为中了蛊,如果不是凑巧碰见我,你已经死了,现在我想知道给你下蛊的人,是不是在北山沟?”
“我不懂什么蛊不蛊,我是来北山沟找我女朋友的,刚刚还见了她的家长,但我女朋友送我出村以后的事情怎么都忘了。”男子双手抱头,看起来特别的痛苦。
我深吸了口气:“师傅中蛊了。”
“开什么玩笑,他那么厉害,还能中蛊?”王大哲连连摇头。
“师傅不仅仅中蛊,还遇到【创建和谐家园】烦,我现在猜到那四句诗的意思了。”
“什么?”
“金鸡鸣凤九丹阳,丹阳水枯,凤凰不如鸡,师傅在告诉咱们他在村里,失金,金为器,他告诉我们自己被卸了武器,漏土陷人骨,也是陷人蛊的意思,阴人阳气,整个北山沟就是一处活在凡间的阴人,守护着祖重祠,最后一句就是师傅给的方法。”
“我还是不相信师傅那么厉害,竟然会被抓起来。”王大哲特别纠结道。
我深深吸了口气说:“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北山沟的风水宝地,风水中认为白虎抬头为凶,指的是要反噬墓主人的风水,最后一句话必是让我们入北山沟破白虎山。”
提到入山,我俩都有点沉默了,说容易,实际上哪有那么简单。
虽然湘西一带有蛊的传说,但是,辽代的大萨满也善用蛊虫,但彼此不太一样,因为辽蛊与毒相近,而湘西则以灵蛊为最强。
所以,那北山沟的守墓人善用毒,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杀人性命。
只有不引起注意的走入到北山沟,或者找到正当理由入山,实在不行的话,真的得等七天以后了。
青年的头疼缓和的差不多了,我主动问起他女朋友的事情。
他说他叫王鹏,是师范大学的毕业生,本来与女朋友约好了一起去北京闯荡,可女朋友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母亲病危,回到家以后就没有了消息。
王鹏左等右等,实在着急,再加上以前听女朋友提到过家乡,便沿途打听来到这里。
好不容易找到了女朋友家,又见了家长,对方对他还挺客气。
女方家里的意思是,孤男寡女没有名分不行,让王鹏回家告诉父母,俩人先把婚事定下以后才能出去。
王鹏自然很高兴,可谁知道刚出了村子没几步,就觉得头脑发胀,坐在路边休息的功夫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守墓人可是近一千年的传承,山沟里绝不亚于龙潭虎穴,而盗墓贼能够找进去,已经是莫大的运气。
正当面临困境的时候,远处停下了三辆车,打头的是一辆印着某某大学考古系的皮卡车,后面还跟着两辆suv,待车窗打开,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客气的说:“小兄弟,北山沟怎么走?”
看看三辆车,心里顿时升起一计,还真不愧是天助我也,有了他们几个做掩护,想办法混进去也就容易了!
第九十六章 习俗
在事后王大哲说过我,每当想到什么点子,都喜欢歪左边的嘴角,一看就知道憋不出什么好屁。
我所说的掩护可不是混进他们队伍里,而是打算调虎离山,冒名顶替后是直接混进北山沟。
像古代电视剧里面演的,一些个男男女女在荒郊野外,说一声自己迷路就能跟着一起走,按照实际发生的情形来说,简直就是忽悠大傻子。
上下打量着皮卡,发现在后面装着一大堆的工具,难道说他们已经有什么发现?
我也是赌他们从来没去过北山沟,导航到这里是没有地名的,我们还是经县里打听到的,换做第一次来,肯定是两眼一抹黑。
观对方五十岁左右,双手指甲根部发紫,这是阴气环绕之相,但整个人气色很好,这说明对方是从事正道行业,教书育人,受正阳之气熏陶,自然不会受到阴气损害,否则,挖坟盗墓那是非常伤阴德的事情。
我把北山沟的位置指向相反的方向,有板有眼的讲着北山沟的情况,说到最后连自己都要被欺骗了。
后面那辆越野车又走下来两个人,他们一男一女,其中一人令我有几分熟悉感。
只知道他们是明星,感觉不是在电视广告,就是偶然间看到的电视节目,说不上来叫什么,这不是说他们不火,而我平时不咋看电视,对于影视圈的了解程度不亚于我爷爷对足球运动员认知水平。
女的长得挺漂亮,大眼睛,白白净净的,但看起来却是有点傲气,男的倒是挺随和,说话也挺幽默,还惦记是要在山里野营bbq。
中年人把我叫过去了解情况,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那两个明星跟过来实地采风,隐隐约约中似乎是要去考察某个古墓,当然了,我也很奇怪,北山沟与世隔绝,他们又是在哪得到大墓消息。
他们几个商量了半天,中年人又问我去北山沟做什么?
说去旅游也不现实,指着旁边的王鹏说是陪他来见家长的。
对方还请我去做向导,但在拒绝之后,他们只好奔着我指的方向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我便拉着他们俩上了车,王鹏在车上特别疑惑我刚刚的做法。
我只能解释说是在帮他们,毕竟,北山沟的神秘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
第一时间将王鹏送到车站,叮嘱他一定不要乱说,赶紧回家,问起对方女朋友的名字,王鹏却摇头叹息道:“该走的留不住,算了,都是缘分没到,分手就分手吧。”
告别了这位伤心的男人,王大哲我们俩在县城买了两套工作服,包括一些在皮卡车看到的工具。
我说:“一会儿咱俩进沟,就说自己是受国家委派来的考察队,问你要证件,咱俩就说证件在别的车上,其他人车慢,估计天黑能到,所以,咱们要在天黑之前借找他们为由去脱身。”
王大哲打断我的话,反问道:“对了师弟,你说刚刚那女的,就是梳辫子那个,长的怎么样?”
“去你大爷的,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好色!”
他尴尬的笑笑说:“我这不是得想办法走出失恋的阴影么。”
“收收心吧,一定记住我说的,千万别露馅,在北山沟有高手。”
不单单是穆文斌与老鬼的被擒,自身职业敏感性告诉我,北山沟的高手,可是很高很高的那种高手。
介绍自己是国家委派的,能够保证不被拘禁,就算是想杀我们,也得慢刀子割肉。
开着车直奔向了北山沟,北山铁矿是在北山沟的外围,我们穿过铁矿后进入盘山道,羊肠小路崎岖无比,右侧是深险沟壑,大山棱石外凸,就好像随时要塌似的。
一路上,王大哲将空调开到最凉,但翻过山抵达村口的时候,也是满头大汗。
看了眼时间是在下午十二点半,村口是用两根棍子支起的拱门,牌匾上写着“北山沟”三个大字。
村子少说也得有几百户,道路皆是黄土,一阵风吹过,灰尘漫天,明明是在东北,但却有大西北黄土高原的既视感。
四面环山,地势塌陷,按照象形风水分析,这里应该叫狱池。
也许是我功力太浅,还是无法看透所谓凤雏地的特点,不过,凤雏地的前身我比较了解,它应该叫做“凤凰孵蛋”,三尺黄土下,你会挖到一个圆形的土包,表面十分光滑,乍看好似蛋一样,若是将先人骸骨埋葬在此,后代可成龙凤之才。
如果蛋壳裂开,凤凰为雏,后代必成一国之母!
但此地黄土漫天,村子里寸草不生,周围百米之外却又鲜花绽放,就好似是故意与北山沟隔绝,而九丹水的枯竭,则昭示着风水破败的前兆。
踏入村子后,王大哲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怎么这么冷,比我车里的空调还冷。”
我心想,这里可是阴宅居所,不冷才奇怪呢。
没带罗庚,无法找寻白虎地,但我打算去古佛庙里看看。
看了眼王大哲,我叮嘱道:“等出了村子以后,记住一个星期别碰女人,否则你肯定会得病。”
“放心放心,我刚刚的小心脏已经被那个女娃吸引,等找到师傅,我一定让他老人家给我算算八字,是不是红鸾星动,我要谈恋爱了?”
“你?你那是烂根桃树鲜花开,花艳无果命不长久。”
简单的说他两句,也是为了缓解王大哲的情绪。
当他长牙五爪的想要跟我理论理论的时候,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哗啦啦”的锁链声。
接着,一位分不出男女在胡同内跑出,他面部戴白色诡异的面具,披头散发,双手双脚锁着长长的铁链。
面具七分像人,三分像鬼,白发散落时,唯有蓝色的双眼引起了我的注意。
对方手脚已经出血了,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好似拉开的风匣子。
“救命救我,求求。”
这时候,远处追过来三五位农村妇女,她们几个围上去就是一顿踢,有的手里还拿着擀面杖,对着身子开始打,但我注意到了一个系列,就是她们不会追打要害。
我与王大哲上前去拉架,可那几个妇女就像争抢骨头的疯狗,怎么拉都拉不开。
“住手,这样做犯法的,再打信不信我报警了!”
“报警?你报警试试看!”
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一位鸡皮鹤发的佝偻老太,她指着我们俩喊:“我在教训我们家孩子,管你什么事,在外面读书几年不学好,行为不检点,难道不该揍么?你们俩要是再敢插手,一会儿等他爹回来,非把你们俩手指头剁下来!”
我一愣神,外面?不检点?恍然间想起了王鹏,天啊,难道戴着面具的她就是王鹏的女朋友?可她们打的也太狠了!
第九十七章 猫鬼
最奇怪的是那个面具,不论在任何角度,都会感觉面具上的眼睛在盯着我看,语气阴狠的老太太指着我们俩,没等王大哲去开口理论,其他几位妇女却已经停了下来。
她们的眼神非常的狠,没错,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光凭自身气场所散发的来看,这几位妇女可都是狠毒之辈。
王大哲轻轻碰了我一下,又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怎么行!这属于非法囚禁,我要报警!”
我指着被拴着脚镣的女子,作势拿出电话,可人家老太太压根儿就不动,等我打开手机才明白,他大爷的!这里没有信号的。
五位妇女拎着棍棒,缓缓的向我走来,她们穿着简陋的布衣,看不出喜怒,【创建和谐家园】的眼神却是有几分瘆人。
好不容易找到合理的身份,现在动手不是明智之举。
我假装很慌张的说:“你们要干嘛?别乱来啊,我可是授命前来的,真要是出了事儿,警察肯定会来沟里找我的。”
老太太反问:“什么授命?你们是干什么的。”
按照之前的计划,我说自己是授国家委派来这里调研考察的,随行还有同伴,他们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