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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间诡闻怪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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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身旁的她始终是高高在上的圣洁面孔,但有个人陪着聊天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仅仅三天的时间,但我们还一起去了趟迪士尼,毕竟现在手里有钱,天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购物买东西,当然,陈宝莲却什么也不要。

      三天以后,我打开手机,杜海朝的电话第一时间打过来,没等我继续调理他,杜海朝语气急促道:“张明,出事儿了!”

      “老子才没出事儿呢,到宝鸡没有?不好意思,我昨天夜里去海南了,你来三亚找我,咱们在观音菩萨像前不见不散。”

      电话那头却是格外凝重道:“我没骗你,真出事了,你爷爷死了!”

      “你特么说啥!”

      “这种事儿是不能开玩笑的,刚刚来的电话,是四爷让我转告你,你爷爷尸首在山东老家齐墨县,再有四天该出殡了,老家的人联系不上你,要不是我三叔去山东办事,都不知道这件事儿。”

      脑子‘嗡’的一下,电话掉在地上,爷爷死了?天啊,怎么可能!不相信,他是青衣派张家的掌门人,挂术堪比赵子龙,徒手拉弓能百步穿杨,懂得龟息之法可一个月不吃不喝。

      他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死?

      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儿大石头,天啊,如果爷爷真的死了,那在这个世界上我岂不是没有亲人了?

      “喂喂,张明,你听我在说么!不管你在哪,陈宝莲很重要,把她交给梁警官。”

      “我爷爷怎么死的?”

      杜海朝说:“我听我三叔说,你爷爷一直都在老家,有天在外面和街坊聊天,突然吐血而亡,嘴里爬出一只大蜈蚣,他怀疑是被人下了蛊,你要是再不回来,可能连尸体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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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奔丧

      现在想想,当初我吃了蜈蚣还没死,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是因为借命而生有关。

      全村被瘟疫害死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朝夕相处的亲朋好友被病魔折磨到【创建和谐家园】,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老老少少上百条人命,他们都像是梦魇一样困扰着我,哪怕在外面躲避劫祸,也依然铭记着那些仇恨!

      当蜈蚣又一次出现,它还残忍的夺走爷爷的生命,我发誓哪怕天涯海角也要将他碎尸万段!

      指甲不自觉的抠破掌心,压抑在心底的怒火仿佛要将我彻底焚烧。

      我在无数次的劝诫自己一定要控制,可爷爷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却又无时无刻的出现在我的脑海,如此噩耗,真的天都塌了下来。

      电话里坦白自己就在香港,与杜海朝之间再没有任何争执,后来竟然是梁警官带人来找的我。

      见他没死,我还真的挺意外的。

      “又见面了。”他淡定从容与我打招呼。

      我惊讶的问:“你不是出车祸了么?”

      他笑道:“那还得多亏了苗刚帮忙,如果没有我故意骗杜海朝,折腾他去新疆来帮你出气,光凭借你电话发射信号点已经露馅了。”

      的确,看来我还是太大意了。

      简单打过招呼,梁警官却直接走到陈宝莲近前,态度非常恭敬说:“陈小姐受苦了,能够得知您回到香港真是太好了,一会儿我们可以谈谈三大派的事情。”

      “应该的,他们曲解了神的旨意,本应该受到惩罚。”

      “有陈小姐的话,我也就心安了。”梁警官又转身看向我:“对了张明,我来找你主要是给你送飞机票,下午的飞机去深圳,别在香港久留,我怕马昆吾对你不利。”

      正巧我还担心回去买不到票,现在问题都解决了。

      门外又进来了一男一女,他们穿的一身黑,腰间系着红绳,其中女的与苗苗长的一模一样!

      梁警官说:“苗秀苗刚都是正式的警员,对了,她有个双胞胎的妹妹叫苗苗,去年因为执行任务而牺牲。”

      兄妹俩人冲着我微微点头,也算是打了招呼,倒是符合乌衣派冰冷的气质。

      苗刚长的高高瘦瘦,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脸,好似涂了浆糊,惨白惨白的。

      虽然苗秀与苗苗虽然长得一模一样,可现在却再也提不起之前那种冲动感。

      不经意转头看向小修女圣洁的脸庞,我也说不好为什么,只是很渴望能天天看到她。

      当天坐飞机离开前,陈宝莲竟然主动要送我,一路上,我始终都在仔细端详她的脸庞,清澈眼神没有丝毫杂质,可以肯定她是这辈子我见过最干净的眼睛。

      三天的朝夕相处仿佛是老天爷在告诉我,当三灾六难没结束之前,不要去认识任何女生,因为,你不仅仅给不了人家幸福,甚至连一个等待都给不起。

      告别之前,陈宝莲塞给了我一个锦囊,表面是刺绣的牡丹花,闻起来还有浓浓的香气。

      我很奇怪的问:“这是什么?”

      她说:“可不可以上飞机后打开?”

      用力摸了摸,感觉不出是什么。

      我笑眯眯的问:“定情信物?”

      “愿上帝保佑你平安!”陈宝莲低下头,似乎有一点点的闪躲。

      分别在即,我又问她,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见她不语,我又说:“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笑一个,怎么样?”

      梁警官从旁打断:“好了张明,一会儿该晚点了,你路上多注意安全,希望有机会我们还会再见。”

      是啊,将近20天的香港之行,梁警官也没有追赃,50万的现金也算是一种收获,但我并没有觉得高兴。

      因为我发现一旦当人懂得了邪法之后,他所表现出来的残忍是那样的令人心悸。

      小般若洗骨经,以活人脑髓改换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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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莉的养鬼,竟然取自腹中胎儿所炼,到底是当娘的太狠心,还是这个时代太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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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残忍的现实让我怎能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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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意间回头看去的时候,远远的,陈宝莲面向我的背影在笑。

      对她举起手挥动了,希望能在未来的日子再见面吧。

      至于陈宝莲给我的香囊没有什么信封或者情话,而是一个小小的银色十字架,我在思索了片刻之后还是决定没有戴。

      举头三尺有神灵,做术士这行的最怕惹恼了祖师爷,不要以为神仙都挺包容,打个比方,换做普通人得知自己后代突然改了姓,能不急么?

      在深圳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儿与杜海朝取得联系,杜家的人知道我爷爷去世,特意派他前去吊唁,为此我们两个定在去青岛【创建和谐家园】。

      因为是去奔丧,我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停留,等赶到青岛已经是半夜了。

      回忆起与爷爷共同生活的日子里,他说过由于我们家是从老太爷那辈儿到了东北,与山东老家的人接触比较少,更别提什么感情了,所以爷爷也很少提起老家的事情。

      不过,中国人讲究落叶归根,爷爷在年轻跟随他的父亲,也就是我太爷,两个人将老太爷(爷爷的爷爷)的骨灰迁回了山东,包括后来我太爷去世以后也是安葬在山东老家,这在后期才逐渐有了走动。

      当然,我始终还没有来过齐墨县,只知道此地属于即墨区西边,周围有山,距离大咕河较近。

      山东的历史人文很丰富,那里是孔子的故乡,同样也经历过种种灾难。

      齐墨县属于青岛地界,光绪二十三年,五国战青岛,德国人占领胶州湾就是导火索,那阵子山东人民饱受天灾【创建和谐家园】,但我们老家算是在风雨飘摇的年代里传承较为完整的小县城。

      爷爷说过,当德国人和日本人勒令中国人退出青岛的时候,齐墨县因处在大山里面,周围又没有珍惜资源,交通闭塞,毫无战略意义,为此,德国人把周围几十里的乡村交给了二狗子汉奸去管理。

      正巧二狗子又是老张家的人,明面上帮助德国人和日本人办事,暗地里却保护好了家乡故土。

      下了飞机便在肩上戴着黑纱,杜海朝则开着台破车接,随后我们两个披星戴月去往老家。

      在路上心里始终都像是压了一块儿大石头,爷爷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我却还来不及孝敬他老人家,子欲养而亲不待,三灾六难已经过去三年,再过六年我就可以娶妻生子,让他老人家也过上天伦之乐的生活,如今,所有美好的期待都化作泡影。

      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的道路,回老家的路上,杜海朝好像很熟悉,沿途盘山道很多,左右悬崖峭壁,曲折回环的道路在山间里频频穿梭而过,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村村通了板油路,要是真像当年那样,恐怕没个两三天都走不进来。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入了村子,眼前是一片片土黄色的小矮房,看得出,绝大多数人家都应该挺穷的。

      前面道路不通,下了车以后,偶尔看到一些打算去地里干活的老头。

      走着走着,杜海朝指着左边胡同惊讶说:“哎呀我去,张明你快看看,难不成是专门精心为你准备的欢迎仪式?”

      顺着方向看去,原来在那里有七个大小伙子扭秧歌,他们各个穿的花红柳绿,不伦不类,脸上还抹着厚白粉,举止疯癫,其中有一个还光着腚,歪着嘴,哈喇子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七个男的,坦胸露乳,手里面拿着扇子,举止格外的古怪,在昏暗的胡同内边走边扭,令人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第四十六章 七傻

      奇怪归奇怪,可爷爷出了那么大事儿,我哪还敢多做停留啊,迫不及待的催杜海朝赶紧带路,只求能够回去再见他老人家一面。

      急匆匆跑到村子最里端,眼前所见的建筑都以青灰、土黄二色为主,绝大多数保留着古代特点。

      挂着“马姐小卖铺”牌子的商户正对面是一处荒废的民宅,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拆下,看着孤零零的大棺材坐在院中,而门口没有挂灵幡、设灵堂,甚至连引魂灯也没点。

      满院子杂草丛生,窗户、瓦片、能拆的几乎都拆了,零星中还看到几只野猫在草丛追逐嬉戏。

      心里的不祥预感非常强,我问杜海朝:“那棺材是我爷爷?”

      杜海朝疑惑的说:“我也不知道啊,第一次来这儿还是六年前跟着四爷爷办事路过,当时进来给张老太爷上香。”

      我没进院子,主要在民间有个规矩,棺材停在院中,封棺以后是不允许开棺的,而且还非常忌讳哭错丧,因此导致我根本无法知道里面的人,他究竟是不是我爷爷。

      街道上的人不知不觉的多了起来,他们在我身边路过的时候,大都会驻足打量一番。

      正巧对面的小卖铺开门,老板是位穿红格子的中年女子,她冲着我们挥手吆喝:“谁啊,一大清早的就像俩门神似杵在那儿,烦人不烦人?挡着见棺发财,真是晦气。”

      我赶忙过了马路,将情绪平稳,又问道:“大姐,这对面是干什么的,怎么还放了棺材?”

      “外地人?还是走亲戚?”

      我偷偷摘下黑纱,道:“走亲戚的,正好看到棺材有点好奇。”

      妇女说:“不用奇怪,张守一前几天被人下毒害死了,老辈儿的不让进祠堂,棺材也没地方放,就这样送到了祖宅。”

      祖宅是风水的象征,真没想到我家的祖宅会破成这个样子!

      在农村多祖宅有过几代人延续居住,老百姓皆认为能够得到祖宗保佑,像福州人外出做买卖,一旦发家都会回来修葺祖宅,建的又大又豪却不会去住,除了是为面子以外,另一层意思是建财库。

      妇女像是憋了一夜,嘴里叨叨个没完。

      说起祖宅第一个落户的叫张易难,到了儿子那辈儿张荣道赶上动荡,迁徙去了东北,在张易难死后老宅一直由小舅子打理,一辈辈传到现在,后来那家人搬走了,乡亲们谁家缺瓦少石都会去搬点,久而久之成了这个样子。

      我再三确定的问她,这破宅子里的人是不是张守一?

      “那还有假,我都在这儿生活30多年了!对了,你们是谁家亲戚啊,以前没见过呢?”

      杜海朝将手搭在我的肩膀:“虽然我一直都很想揍你,但是今天,张明你节哀。”

      耳朵嗡嗡作响,确认了棺材就是爷爷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跪棺材前,一头磕在地上,心口是那样的沉重。

      忘记了该如何去哭,回想八岁到十八岁,整整十年的时间,爷爷为了我借命而生,奔波劳累,甚至不惜将亲生儿子、儿媳、孙女、孙子都养荫尸!

      他独自一人替我背下了无数的罪孽,今天却又死于那个险些杀死我的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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