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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土地、山神、财神、周将军,都谁在家呢?”
朱儿已经无语了,拍着脑门十分无奈,虽然这事儿搁在谁身上都像精神病,但朱儿也不是寻常女子,接受能力还是可以的。
人参娃娃拉开大门,倚靠墙角对我摆摆手。
拉着朱儿一起走过去,她还说这里阴森森的。我解释神仙居住的地方,肯定是不一样的。
一进门,里面摆着一张麻将桌,几个人正在打麻将,财神爷端着茶水给四位倒上,见我来了,城隍爷问:“这么晚来我们这儿干什么?等等,你们别动别动,八条我碰!”
我说自己搞了个对象,让他们几位给见证一下。
土地爷说:“正好明天找你有事儿,你来了也省心,北陵蛇窟的事情我们去查了,结果那些人的目标真是地宫下的蛇窟。”
“这话怎么说?”
“你想啊,白蛇有龙气,自然要盘踞龙穴,如果我猜的不错,囤聚阴兵应该就是抓那白蛇的。”
孙大胡说:“我大概算了一下时间,现在蛇是冬眠时期,也最为脆弱,他们必然会选择天最冷的时候下手。”
“那是什么时间?”
“我看了眼天气预报,十五天以后大风降温。”孙大胡推倒了牌,“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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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道:“你们几个好歹给个见证啊,我明天领证了。”
“给钱给钱。”
“财神,借我点钱。”周仓眼巴巴的说。
财神爷特别兴奋:“快下来快下来,没钱还玩什么,该我了。”
“你玩我们就不玩了。”
“凭啥?”
“跟财神爷赌博,那我真是钱多烧的,不玩不玩,爱谁玩谁玩。”土地爷一把推了麻将。
“土豆子你啥意思,老子是缺钱的人么!”
算了,这是一场很失败的见证,朱儿我俩非常无奈的退出管理中心,她问我沈城要发生什么?我叹了口气:“要变天了,阴兵囤聚,阎罗殿绝对不会视之不理,三大地仙,七十二路野仙岭,沈城龙脉,你现在离开也是好事。”
“你会有危险么?”
“也许吧。”我随手点了一支烟,“算了,不说这个事儿。明天早上咱俩去领证,现在也已经过了十二点,说明咱们两个是正式合法的,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快放我下来。”朱儿有些挣扎。
“放什么放,我要做点那夫妻间才会做的事儿!”飞了个媚眼,笑眯眯走向宾馆。
这一夜是放下所有的伪装,朱儿自己也向我坦诚了,自打从鬼医那边出来之后,我就像是一个梦魇,无时无刻都在缭绕着她的梦境,出现在她的生活,一开始的讨厌,再到习惯与接受,以及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寄魂术的书我也交给了朱儿,叮嘱她千万不要好奇观看,这本书我自己瞧过几眼,很邪门,里面所记载邪术都是勾出人心底最深处罪恶所用。
至于阴阳术数,它更多只是一种辅助作用,好比一开始朱儿会梦到我,但是更多的却是讨厌。最终变成了好感,是说明我个人魅力还是很不错的。一夜策马奔腾,再到疲惫的睡去,梦中期待着天亮后相约去领证。
我觉得男人就像雄狮,遇到自己所爱之人,必然会在第一时间宣布【创建和谐家园】,而结婚证就是最好的宣誓。
可等我睁眼以后,身侧却空无一人,床单板板正正,就像昨夜做了一场梦。
我赶忙下地推开洗手间的门,里面没人。心里有些不理解,好好的人去哪了?屋子似乎有点奇怪,床上没有头发、甚至没有朱儿昨夜留下的痕迹。
心底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急忙换上衣服跑到吧台。
“服务员,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女士呢?”
“先生,她很早就走了。”
“走了?”
“是的先生,她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第三百四十九章 往日如风
当看到服务员拿出的信封,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
急忙打开,里面是朱儿留给我的一段话。
“往事已成风,还如一梦中。”
我喃喃自语着重复这段话,有些发懵,看向吧台的女孩儿,“这什么意思?”
“客人别急,我给您查查。”服务员随手鼓捣了几下电脑,她给我解释道:“先生你好,上面说往事不过是一场春梦,美好但难以留住,醒来依旧是空,什么也抓不到,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回忆与痛苦。先生,这是分手诗啊,您看,下面还写着勿念。”
另外一名服务员轻轻碰了同伴一下,我耳边“嗡嗡”直响,到底怎么回事?朱儿为什么要走,不是说好了今天去领证么?妈了个鸡的,这叫什么意思?随随便便留几句话给我打发了么?
我恨不得立刻杀回合花派在山东的会所,把事情当面问清楚。
但下个礼拜气温会降到全年最低,时间与现实不允许我去那么做。
轻咬着嘴唇,不管她有千般借口,万般理由,特么的,她是我的人,就算是回合花派,我也给你带出来!
退了房间走在冷冷的大街,远处大烟筒向外冒着浓浓烟气,将这天色遮掩的灰气蒙蒙,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尾气与一些刺鼻的气味儿。
随着点点雪花,行人匆匆,路渐渐扑上白色衣装,是啊,气温明天要比昨天低了许多。
朱儿走了,我心里一下子变得空唠唠的。
你说这人也是奇怪,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可有一天这人要是不在了,那种无所适从的感觉还挺不舒服的。
很快回到了家中,王大哲气呼呼的坐在门口,我一进门他就围上来了。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梦的舒服么?”
王大哲气的站了起来,“次奥,原来你特么都知道!”
“我召的和合术,怎么能不知道?”
“没良心的【创建和谐家园】,你特么连师兄都耍,今天我就要替师父清理门户!”
他那小胳膊小腿的,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三两下就把他制服了。
摁倒之后,让他冷静了挺长时间,关于昨夜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只字未提,这种事情说了肯定会让人不好意思。
看了看时间,我问他东西都准备怎么样了?他指了指里屋,就等着今天动手挖墓。
撤掉法坛以后,我将棺材内的小人放到了床底下,等什么时候事情结束,才可以将小棺材打开。
给四娘他们三个上了香,闭目感应了一会儿,三个人不知道干嘛去了,谁都没有一点消息。
算了,这点事儿,我们俩去也能搞定。拿好工具,招呼着大哲一起赶赴去老余家。
我当初露过面,本来不参加这次盗墓报警的,主要就是怕大哲出事儿,我躲在车里,由他去找老余家的儿子办事。
可等我们俩开车刚到了余家门前,发现他们家瓦房门前挂着白绫,墙角还有花圈。
我吓了一跳,难道这是出人命了?大哲下车去看看,我在车里等他们,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出来,担心他出什么事儿,也跟着下车去了他们家。
等我前脚刚进去,两位穿着孝服的余家媳妇上前拦住我。
她问我来这儿干什么?
我左右看看,发现院子里摆着两口棺材,贡台上摆着的死者照片居然是余家的两个儿子。
我问:“这是怎么了?”
“跟你没关系,走走走,不要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俩儿媳妇作势开始轰我。
“刚刚来的那个人呢?”
“我们这儿没人来,别在这儿捣乱,快点滚。”
大儿媳妇用力推我,二儿媳妇回屋取菜刀,双方都是气势汹汹,但大哲好端端的人呢?难道一进门就被俩娘们给撂倒了?
事到如今我也没再继续隐瞒,质问对方,人哪去了?
二儿媳妇已经取来了菜刀,俩娘们可能蛮横惯了,抡起来就要打我,也不能把他们俩当做娇滴滴的小娘子,纯粹是东北虎娘们,一脚撂倒,抢来菜刀架在大儿媳妇的脖子上,“次奥,人呢!不说别怪我弄死你!”
“有能耐你砍我试试!”老娘们上来了虎劲儿,逼我砍她。
我一来气对着脖颈子狠狠一拍,把人打昏了过去。
紧接着,又上前制服了二儿媳妇。
等到了里屋,王大哲竟然被捆的里三层外三层,嘴巴上也贴了胶带,整个人被丢在炕头,除了他以外,那老头老太太也被人用绳子绑着。
大哲见到我来可兴奋坏了,一个劲儿呜呜叫。
我摁着二儿媳妇说:“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我就报警让警察来问你!”
“我说我说,千万不要报警啊,不怪我们绑了二老,如果不这么做,他们要杀了我啊。”
二儿媳妇哭哭啼啼的哀求,那老两口眼神阴翳,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我意识到了问题,连忙问她怎么了?
二儿媳妇哭着说:“公婆撞鬼了,如果不把他们俩制服,我们都得死啊。”
“撞鬼?”
我看看炕上的老两口,又看看女子,她的确不像是在撒谎,况且那老两口身上的三把阳火已经没了,摆明了就是死人。
先把大哲给放了,他骂骂咧咧,“特么的俩虎娘们劲儿是真大。”
和二儿媳妇聊起撞鬼的事情,她说她叫王桂英,昨天夜里他们全家一起上山盗墓,结果老爷们死了不说,公公婆婆也撞了邪。
我撕开老头儿嘴上的胶布,对方冷冷的看着我,声音沙哑尖锐:“偷我的钱,我要你的命!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那老太太也是如此,他们俩就像是换了个人,沙哑的声音喊:“谁动我钱我杀了谁,杀你全家!”
“别装逼,本【创建和谐家园】在此,容得下你们放肆?”王大哲牛气哄哄的说。
老头冷笑的看着王大哲,忽然吐了口唾沫,我轻推了他一下才免于被沾上。
先来那老两口已经是个死人,躯体被两只恶鬼占据,死人的唾液也称“鬼津”,非常晦气的一种东西。
我随手一记拘魂爪,老两口面部扭曲,‘啊啊’大叫,“嗖”的一声,化作两团黑影飘了过来。
“这招厉害,师弟你可一定教教我。”王大哲非常兴奋,又追问,“你手上是鬼?”
我摇摇头:“不是,这是残存在九窍的阴气,能够迷乱凡人神智,操控精神。”
二儿媳妇已经惊呆了,她知无不言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
原来,那天是余家兄弟骗了王大哲,先支开大哲说打不开墓,又让他回去买东西,就是为了独吞里面的陪葬品。
深更半夜,兄弟俩上了山,把墓地撬开,里面有着大量的金银。
折腾半宿将东西搬回家,谁知道大清早的时候,老两口疯了,轮着菜刀砍死了大儿子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