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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说明道术的可怕不是正面对敌,而是源自于出其不意的诡异法门,如果施法得当,往往在睡梦之间便能取走对方性命。
看似不可思议的种种,其实却频频发生在我们周围,那阴山术有着千丝万缕的降头术杀人其实只需要五千块钱而已。
站在窗户旁眺望,群山环绕,草木凄凄,好久没有仔细欣赏过如此美景。
自从躲避三灾六难开始,我便始终没有在一处久留过,说来也是可笑,小时候的而愿望是斩妖除魔,谁料却阴差阳错学了方术中公认最阴毒的法门。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范越风回来了,按照我给他的消息,在住宅区的确看到了一名僧人。
现在来说,只要确认人在就好办了,法坛准备妥当,我又去县城筹备其他施法之物。
让客房帮着叫了一辆车,大概十几分钟便再次到了县城。
没得说,直接打听去了当地的寿材店。
老旧的门房,没有牌匾,门口放着两个花圈就算是招牌了,前脚进了门,蹲在一堆桔梗旁吃饭的妇女站起身,她将饭碗放下,擦了擦手上的油腻。
“想买点什么?”
对方似乎在打量我,在县城这样的小地方,一般谁家出了事儿都会就近原则去选寿材,他们扎纸店多数是在第一时间就会知晓,像我这样贸然登门比较少见一些。
我说:“大嫂,我是一名阴阳先生,想要在您着订一口八寸的杨木或者柳木的棺材,头高尾低,按照一比一缩小那种,盖子也得要能移动的,底部还要刻出七个凹槽。”
“阴阳先生?不都是老头子才干的活儿么?”妇女一愣神,接着他为难道:“哎呀,这样的细致活可不好做啊。”
“大姐,我家传的阴阳先生,最近来这边办点事,你行行好,当做善事了。”
“原来是祖传的!怪不得怪不得,我以前也听说过一些,都特别厉害,这行赚的还多,真看不出你还是深藏不露啊。”妇女恭维几句。
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卖家会先把你抬到某个高处位置,以此来令你不能讲价,但眼瞅着我就要得到三千万了,还差他那仨瓜俩枣么?对方果然话锋一转,又说:“八寸的棺材我们这儿得定制,价格肯定会贵一点,柳木也没有,我得现出去给你找,这样吧,收你一千块!钱得先付。”
我本着快解决事情,二话不说就把钱给他了。
“对了大姐,咱这儿附近在十五天之内,有没有过谁家发生过丧事儿?”我又问。
“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刘老太家的儿媳下毒杀了全家,事情挺怪的,据说去了好几个阴阳先生也没见解决,你要是能办到,肯定会赚不少钱的。”
感慨真是苍天助我,横死的尸骸下咒最厉害,尤其十五天之内,殃气还没完全散尽。
扎纸店的老板娘说,那刘老太家是种草莓的,捎带着还有一家酿酒作坊,距离县城中心大概有十多里,出租车司机都知道那片儿,下车随便打听就能找到人家。
具体是刘老太儿子刘壮在外进货时有了外遇,大概在半个月前要与媳妇离婚,他媳妇心里有怨气,便给家里的饭菜下了老鼠药,当天夜里全家除了刘壮以外,公婆、儿子、小姑子都死了。
刘壮因为赌气吃的少,这才能被抢救活过来,后来到了出殡那天,家里的表亲找人帮忙改成了土葬。
事情过后刘壮变得浑浑噩噩,左右邻居时不时在夜里还能听见刘壮认错的声音,附近邻居都觉得他是心里有愧,也就没多想。
因为刘壮家里有草莓大棚,在附近算得上是比较富裕的人家,有的二流子看出刘壮精神被【创建和谐家园】的不太好,便惦记着趁火打劫。
其中马春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在深更半夜翻墙进了刘壮的家,撬开房间的门,结果眼前的一幕把他吓傻了,刘壮的媳妇竟然在厨房做饭!
马春吓得掉头要跑,谁知道这时候大门“砰”的一声关闭。
房间的灯光陆陆续续打开,马春看到他们里屋摆着一张桌子,孩子、老头老太太、小姑子、刘壮全在,而桌子上摆着的竟然是一位被开膛破腹的女人,血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淌,弥漫的恶心的臭气让马春当时就吓的昏过去。
到了第二天上午马春浑浑噩噩的醒来,发现房间除了摆放着的黑白照片以外,什么没有。
他吓得飞奔出了刘家,逢人便说自己撞了鬼,但这事儿根本没人相信,仅仅过了两天,马春全身开始长脓包,连舌头、喉咙都开始烂,没等送去医院,他因为忍受不住痛苦选择服毒【创建和谐家园】了。
并且在之后的日子里,刘壮左右邻居家的家禽牲畜开始频频死亡,有的老人意识到出问题了,四处打听请阴阳先生帮忙,可最终钱没少骗,事情却始终没有解决。
我听老板娘讲完就知道这是闹了凶宅,按照风水所说,人体本来就是能量,常年居住在某一点会与当地磁场相容,就像常听说那句,福人居福地,如果磁场好,久而久之气运就会好。
可若是横死过人凶宅,磁场已经被改变,这时候住进去的人难免会被同化。
追其原因有两个,一个是阴魂不散,另外一个是尸骸戾气被困在宅子里散不开。
像我施展阴山术,必须要用尸骨、人血、荒坟、令旗等物件,这些东西很难搞,何况我又是半路出家的。
今天能被我撞见这样的凶事儿,不仅仅是我的缘分,也可以说是他们村民的福气。
第二百四十七章 阴料
因为宾馆香火的不能灭,我还特意回去一趟。这次去采集阴料,保不准会遇到什么事儿耽搁时间,万一三个小时回不来,一切可就前功尽弃老。见到范越风,我把担心的事情一说,他让我放心,如果我没回来,他会帮我点香。
我还挺意外的问他,难道可以触碰火?
范越风摇摇头,“你在升降梯正对着的那面墙,摆一面镜子,可削弱对方的阳火,我会趁机扑上去附体,大概能坚持十分钟左右,别的坐不了,但点香应该是够了。”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把事情交代完了,我便孤身打车前往了刘壮的家。
因为距离县城不是很远,这里说是农村,其实更像普通的城郊,附近几乎都是瓦房,公路两侧林立着许许多多的水果大棚。
我下了车以后,拎着新买的小包,挎着葫芦,里面有符纸、墨水、罗庚、桃木剑、以及抓明皇宫镇兽所剩下的十二枚山鬼花钱等降魔道具。
郊区地广人稀,随便找了一家小卖店买盒烟便与老板聊了起来。
我介绍自己是阴阳先生,在不久之前,有朋友告诉我这里闹了邪事儿,他处理不了,才推荐我来的。
商店老板听我说完都愣住了,急忙递过来一支烟。
“哥们,真专业的?看你年纪轻轻也不像啊。”
“大哥,咱们不能以年纪来论实力,我爷爷是做这行的,我八岁入行,算起来比他们还要早。”我不满道。
“真没想到,我这小地方还来高人了,哥们你等着,我打个电话,一会儿让老金家的人来接你。”
我在门口坐着抽烟,望着村里的方向,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了,浮躁的气息趋于安静,阳气消散,阴气上升,眺望不远处的密集住宅区,有着袅袅炊烟,乡野人家的美感,可唯独有一户人家不太和谐,那里像是被蒙上一层黑纱,不论怎么看,也看不透。
二十多分钟,一辆五菱面包飞速赶来。
八字胡的中年汉子下车直奔小卖店。
很显然,我的年纪的确不太引人注意,在商店老板的介绍,以及中年人将信将疑的眼神,对方忽然问我,“你又准备要多少钱?”
开口前,我想起爷爷以前带我出去办事儿时候用的方法,我说:“降的了,一万,降不了,我赔你一万。”
对方一听,立刻来了兴致,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赶赴到了村里。
在车上听他讲,他叫金郎,其实才28岁。
讲真的,他说四十八我都信,金郎告诉我,现在左邻右舍除了人以外,家家几乎就有没有活物了,他们家的小儿子天天晚上哭,嚷嚷着窗户那儿有人,没办法已经给送到姥姥家。
他和媳妇因为伺候果园离不开,每晚住在家里,锅碗瓢盆不是自己跌落,要么是电视机莫名打开,就连两口子亲热,都觉得背后嗖嗖冒凉风。
最可怕的不仅仅他们一家,挨着刘壮附近前后的四户人家都有这种事情。
七拐八拐的入了村子,刚下车我就被一大堆人围了上来。
金郎指着一户破败的老宅说:“刘壮最近也不知道跑哪去,家里大门一直锁着,我们也不好撬开,师父您看看咋回事?是不是闹鬼?”
“一家死了五口人,能不闹鬼么。大金啊,你找个娃娃来干什么,他能行么?”
有个老太太提出质疑,大金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们,这才堵住了悠悠之口。
所有人都想跟着凑热闹,有的想看看怎么捉鬼,有的想看看怎么出糗。
其实,我站在他们家的门前就发现了不对劲。
刘壮的家地势过底,一排排屋子本来没什么奇怪的,我走到了大门前,将手搭在木门上闭目感知,不一会儿,就觉得掌心有些发凉。
抬起手一看,一道细微的黑线钻了进了掌心。
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我拿出山鬼花钱,把它拍在大门停了小半晌。
那些黑气在一点点的飘散,接着,我蹲下身子在门槛的位置发现有一块儿斑点。
“谁有刀?”
“我有。”
金郎回车里取出一把水果刀给我,接着,我利用刀将黑斑刮了下来。
“这是什么?”
“尸斑。”
“啥!你逗我们玩呢?木头上还能起尸斑。”有的老太太立刻就不乐意了。
“谁说木头就不能起斑?尸体埋在土里,如果潮湿气过大,棺木也会起斑的。”
“你说那是棺材,这是住宅。”
“住宅?谁去找一只公鸡过来,就知道我说的了。”我说。
立刻有人回家去取,我将公鸡的双眼蒙上,扎破鸡冠。
把它用大桶扣住,连续击打桶身,造成“当当当”的响声。
大概十分钟左右,再将公鸡放出来,就见那只鸡晕晕乎乎的开始走路。
我们所有人跟在后面,公鸡先后去了每个人的家,然后兜一圈,出来又回到刘壮家门前撞门,为此,我要来斧头,并且保证出事儿我担着的话,砸开刘家大门。
公鸡进了门,我们在后面跟着到了刘家的酒窖,随着大公鸡的盘旋,不一会儿,它竟然口吐鲜血而死。
与我一起进门的老百姓很多,大家左右互相观望,像是被眼前奇怪的一幕所震慑。
而我则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山鬼花钱,沿着酒窖入口周围布置花钱。
之后,我借来手电,独自一人下了酒窖。
在下酒窖之前我也没想到,刘壮的媳妇怨气会如此之大,大概只有五米的范围,躺着一男一女,男的还有点呼吸,女的双手指发青,嘴唇发紫,显然是一具尸体。
他们俩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好似普通人睡着了那般。
而我则分别用山鬼花钱压住他们,这个时候,女人突然睁开眼睛。
我说:“醒了啊?我刚刚用雄鸡识路法,发现你是因殃气串窍导致诈尸起变,我劝你一句,有冤屈就去阎罗殿找告状,别留在阳间折磨无辜的人。”
“他他们全家欠我的!我要报复报复。”
女人瞪着怨毒的双眼,身体频频挣扎,若不是因为山鬼花钱,她肯定就蹦起来了。
酒窖温度很低,我则指着酒坛说:“入村前我就发现这里阴雾不散,很像有什么东西被困在这儿,到了宅子之后,看到门槛长出的尸斑,显然是因为你经常走动所导致的。”
“那又怎么样!他负我在先,连全家一起欺负我,甚至还把那贱女人领回家,他们死有余辜!你是阴阳先生,不能不讲道理!”她怨毒道。
“我不是阴阳先生,既然你已经死了,那就老老实实去阴曹地府告状,留下这皮囊也什么用,不如留给我。”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拿出匕首与玻璃瓶,让自己的心情快速平静下来,没错,她虽然有着冤屈,可她已经死了,对我而言,她现在的身份除了是邪物以外就是最好的阴料。
人就人,鬼就是鬼,任何留在阳间的邪恶生物都应该被消灭,哪怕它有万般理由。
女子是因殃气串窍而尸变,她如果要想维持现状就必须吸取活人阳气。
起初,会吸取家禽牲畜的鲜血或者精气,等到了一定程度,将不会害怕阳光,那个时候,死的将不会牲畜那么简单。
我说:“我要你上牙第三颗大牙,头发、十只指甲,以及吐不出来的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