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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盖上了住宅小区,公寓之间内尚存一公一母两株巨大的银杏树,也是当年隍庙庙内的原物。
抵达之时,正赶上学生放学,人来人往的很多。
小宝与徐德俩人特别好奇的看着我。
徐德说:“我活了一大把年纪没见过神仙,真有啊?”
“肯定有,有神仙就得有鬼怪,既然能接受求神拜佛保平安,就同样得接受鬼神邪魅害人,而且我觉得风水比鬼神邪门儿多了。”
“屁!老朽所用的是科学,非物质文化遗产,你不学无术的小兔崽子,懂个什么。”
“老子可是大学生,你说谁不学无术!”
“大学生咋滴?毕业了么?再说你不也就知道打游戏么!”徐德无所谓的耸耸肩。
俩人一前一后在耳边吵吵,搞得我脑袋嗡嗡直响,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还真是有点羡慕钟自灼了,因为不管处在任何的环境下,都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实在是有些闹心,我主动下了车,随手点燃了一支香烟,打量着面前郁郁葱葱的银杏树,看到它,就仿佛一眼看穿了数百年的光阴。
虽然世上的城隍庙消失了,可这里同样也是幽冥通道,也许正因为这两棵树,居住在此地的人才可以安康长寿。
小学生牵着父母的手,迎着夕阳西下,讲述在学校经历的点点滴滴。
修行之人有两种,一种为入世,一种为避世。
我本是入世修行,接触的人和事越多,感悟就会越深,对道心的也更加的坚固。
刚刚嘈杂的情绪在此时得到宁静,身体也感觉非常的轻松舒适,一直在我体内困扰的阴毒好像消散了很多,我拉开衣袖看了看,的确是变淡了。
正当这时,意外发生了。
前方冲过来一男一女,二人手持菜刀,奔着正在放学的人群就扑上来。
时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位母亲护住孩子,被歹徒一刀劈在颈部,鲜血乱飞。
另外一人,也拿着刀继续追砍。
眼看就要发生一起非常严重的伤害,我对着车内喊:“快出来帮忙!”
老徐、小宝、钟自灼先后下车,可现在距离歹徒大概有五十米左右,对面的人正拼命向我们这边跑,彼此刚好形成了一个相反的方向。
我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第一时间开启挂术,强行往前面冲,但不过两三步就没办法了,因为对面来的大多数都是小孩子。
挂术会使我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为人形的推土机,必会对迎面来的小朋友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甚至小宝也遇到同样的难题,他速度灵活,要比我快上一些。
形式十分危急,眼看还要有人受伤,可我除了干着急事,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平地刮起一阵黑风。
大风刮的狂沙飞舞,碎石漫天,我被迫遮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清。
钟自灼却沉声道:“有妖孽!”
还未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钟自灼的咒语已经高声诵念说:“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今祝咒,扫尽不详,遇咒者亡,天师真人”他在念到这句话的时候,风沙立刻平息许多。
黑风密集簇拥的方向当中看到尽头骇人的一幕。
一只堪比猫崽子大小的黑毛老鼠,扑到到行凶者的脖子上撕咬,而与别的老鼠不同的是它眼珠子是黑白分明的。
正巧趴在男子的肩膀与我有了目光交汇。
钟自灼的符咒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这要是让他周遭八道灵符齐出,那老鼠肯定跑不了。
“停下!”
他周遭形成黑色旋风,沿着自身越来越快。
我心里一阵暗骂,这王八蛋不分好赖啊!
很明显,老鼠是来救人的。
眼看钟自灼的一身本事都要用在助纣为孽上了,心里不断咒骂他缺心眼,可又来不及考虑了,只好拼尽全力的跑向钟自灼。
当他在念到最后一个“急急”的时候,我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掌。
周围八道符咒好似八个重锤砸过来,“砰砰”的几声闷响,砸的好悬没背过气去,皮肤更是【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
我咬着牙说:“大哥,你特么能不能看清楚再动手。”
“抱歉,我是下意识的本能,担心妖怪会趁机害人。”钟自灼解释。
而这个那只大老鼠已经咬死了两个人,黑风消散,虽然有人受伤,唯一幸运的是没出人命。
在救护车和警车来临之前,小宝已经抵达了事发地,并且顺着人群折返回来了。
瞧着他面色凝重,我问他怎么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玛德,就是偷我归魂涎那该死的杂毛耗子。”
“怎么样?能追到么?”老徐问。
小宝说:“应该差不多,时间间隔不长,应该可以试试。”
我捂着胸口缓了好久,被钟自灼正面打了一下的滋味不好受。
蹲在地上,合计把事情与小宝与老徐两个人说说,结果他们俩竟然在彼此交流过后,头也没回的跑了。
钟自灼叮嘱道:“这是天师咒,用来驱邪的,符令已经开始被你强行打断,心脉肯定会受到损伤,回去以后提醒我,帮你做做推拿。”
“我还得谢谢你呗?”
“不客气。”
我滴个天啊,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与他讲任何的事情,那哪里是个脑袋,分明是木头啊。
突然,有个人来到我的身侧,毫无征兆的在我兜里拿了一根儿烟,非常忧伤的叹了口气:“唉,又跑出俩恶鬼,现在的活儿真是越来越不好干了。”
第二百零四章 庞金
身旁不知何时来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穿着一身湖人队的篮球服,脚下蹬着一双拖鞋,蓬松的头发像是好几天都没洗过。
“您是?”
心里甭提有多震惊了,能在我与钟自灼的眼皮底下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人还是在少数的。
“我是这儿的城隍爷,一直在追那逃掉的两只恶鬼,没想到寄居在那两位暴徒的体内,幸亏那小畜生够意思,否则真是要酿成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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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创建和谐家园】了弹烟灰,盯着我眼睛反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啥意思,我不像么?”
“不是不是。”
其实心里也很意外,他不是应该挺威严的么,怎么现在看起来要比起公园里的离婚大叔穿着还要随意?
钟自灼淡定点点头,就当做是与对方打过招呼了。
随后继续目视前方,盯着刚刚被耗子咬死的两个人,貌似在想着什么事情,我现在已经算是足够了解他,今天别说是城隍爷,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估计他也是这幅扑克脸。
街道上的幸存者仍然惊魂未定,大人们都在安抚着身边的孩子,而我在思索城隍爷刚刚的话,感觉整件事情貌似不是一个偶然。
他叹了口气,指着两颗银杏树:“唉,鬼门不固,亡魂难控,这世道要变了。”
“大人是什么意思?世道怎么就变了?”
他指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不出来么?”我摇摇头。
他又说:“自古以来,人心近鬼,鬼则愈强,人心越正,世道就没有鬼魅可藏身之地,回想五十多年前时,人心质朴,世上虽有零散鬼魅,但大多数都会躲躲藏藏,而当今人心浮躁,百姓互相猜忌,心胸狭隘,变得愈加不容人,曾经需要躲藏的鬼魂,到了今天,已经不需躲避阳光,便可随处可安居,你说可怕不可怕?”
我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如果没有邪淫之心,那鬼魂自然入不得身体,更不会无限放大人体阴暗能量,迷乱心智。
“对了,我差点忘了,那耗子是怎么回事?刚刚小宝和老徐追他去了。”他们俩可别真把那行侠仗义的耗子给杀了。
城隍爷说:“放心吧,他们肯定追不到,我刚刚看你阻拦缺心眼道士发咒的份儿上才过来现身的,说吧,来这儿找【创建和谐家园】嘛?”
“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
“废话么,不懂行的拜神的都去小庙了,懂行的术士才会来这里上香来请,好歹我也是一方守护神,念在你刚刚慈悲,给你点小恩小惠还是能做到的。对了,贡品带了么?”
我完全被他搞蒙了,城隍爷瞬间反应过味儿了,轻哼道:“怎么这么不懂事儿?算了算了,当我没出现过。”
他起身便要走,我赶忙拉住他胳膊。
对方仍然坚持要走,决然而忧郁的眼神应该是伤自尊了,没辙,我只好喊钟自灼一起帮忙拉着点。
我是好话说尽,又是各种道歉,总算安抚了他的情绪。
这就好似一个单位的领导,不断暗示你要给他送礼,可你却傻乎乎的送给领导一张贺卡,上面写着“新年快乐”试问人家能不急眼么。
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多明白点规矩,要不然迟早得罪这帮神仙。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走,找地坐坐,想吃啥,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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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手里没钱啊,但为了不放过请城隍爷吃饭,了解了解黄河断流的这次机会,还是硬着头皮带着他去了餐厅,但心里也在祈祷千万不是先买单的地方。
金陵城内有十二把文殊法剑,动任何一把都会牵扯数不清的亡灵。
老百姓了解到的鬼,只是人死之后所化成的阴魂,尚存有意识,懂得明辨是非,可还有一种是灵,尤其恶灵,成为天地间阴极的能量,与凡人天生相克,自身是不存有任何的意识的。
我们三个去了饭店,要了二楼的一间小包厢,城隍爷点了一大桌子菜。
神仙不能吃人间烟火,唯有用柳树叶碰过了才可以。
等饭菜上齐了以后,他随身带着两支柳木筷子,并且用一片宽大的柳叶,挨个饭菜沾一沾。
大家狼吞虎咽的一顿造,并且还喝了一斤多的黄酒。
酒足饭饱,城隍爷一边剔牙一边说:“吃的不错,上回去地府办事,刘少卿我们还聊过你,说是你小子领了阎王大人的命令去做事,果然说的没错。”
“原来大人知道晚辈的名字,真是荣幸啊。”我说。
城隍爷应该是吃开心了,随手在包里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声称这是各市的人员名单,只要有人跨境,都会在本子上呈现。
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毕竟,那小日记本写着的东西有限,照他说的,那可是比计算机还要厉害。
“对了大人,那个成了精的老鼠到底怎么回事?”我说。
“叫大人太见外了,我叫庞金,你叫我庞叔就行了。”
我随即紧跟着叫了一声“庞叔”,他倚靠在椅子上给给讲,那老鼠上辈子死于横祸,本该老老实实的挨鬼寿,可他太过心急,非要转世投胎,按照规矩只能做下五生,最终磨断四肢,成了老鼠。
我又问他,刚刚能呼唤黑风是怎么回事?
他说:“这个啊,它挺有机缘,在鸡鸣寺长大,偷吃一百部金刚经,导致生了神智,在之后便一直躲在暗中保护它前世的孩子,前些日子他前世的儿子患了绝症,它便一直来城隍庙求我,想把自己的寿命功德过度给它孩子,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