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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福尔摩斯与慈禧陵》-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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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独行根本不回答,就大步走了进去。

      他进去的时间比慕千成短多了,也不知是他察看如此神速,还是因为他知道既然慕千成都已经检查过,他没有再重复一遍的必要。

      慕千成扶着黑子坐着的马,听到医生也被杀了,黑子紧握着拳头,狠狠咬住了嘴唇。

      怎样,这次杀人倒是熟手得很,慕千成这话自然是对戴独行说的。

      戴独行点了点头,一刀毙命,割断了医生右边脖子的血管,医生也不是个弱小的人,但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第一现场如你所说的,或许他怕被别人发现,匆忙把尸体搬进马车中,你既然也染了血,案发时间应该大约在我们回来前十五分钟左右。现场倒没有别的留下了。

      慕千成看来对于戴独行说的情况完全同意,这人看似熟手,若这么说来跟伤韩世平的应该就不是同一个人。但我们也不能排除,若医生对凶手没有戒心,他一样可以轻易得手,问题在于医生为什么会跑来马房

      我们还是赶紧回大厅,看看大家都在干什么,又有谁看见医生出来了。戴独行赶紧把自己的马赶进槽里。

      看见慕千成扶着黑子进来时,大家都吓了一跳,黑子沾了血的皮裤自然是很显眼。他不愿意被慕千成等抬进来,坚持要自己走,这显然对于他的伤口是很不好的。

      大家都围了上来,傅韵兰的脸上显出了无限的关切,硬挤了上来,帮忙把黑子放在一张铺着垫子的卧榻上。

      卧榻旁多了一张本不在大厅里的红木椅子,上面早已趟着一个人。他身上盖着厚棉被,仅把头露了出来,看见慕千成等扶着黑子进来,他也想握起身边的一根手杖站起来,但还是勉强不支,又跌坐在椅子上。

      慕千成示意他歇着,韩先生的气色已好了许多,不过你的伤也不轻,就先休息吧。

      由于走动,黑子的腿上又重新出血,瑞琪对瓜老头道:赶快去厨房把医生叫来。

      用不着了,慕千成摆了摆手。

      为什么瑞琪问了之后又好像有点后悔。

      你不问,我本打算迟点再说的,因为医生也被杀了,慕千成这话一说出来,大厅内更是慌乱。

      都别慌,无论杀人恶魔是谁,有我在,他都伤不了你们,只要你们不走出这大厅,现在还是先治疗黑子再说,戴独行威严的声音总算让大家安静了下来。

      我学过一些西医和护理,让我帮他止血吧。傅韵兰已撩起了袖子。

      这是医生的药箱,应该有合用的东西,瓜老头把一个白皮箱子递了过来,傅韵兰赶紧打开,拿出了酒精,纱布,止血的药,还有钳子之类的。她熟练地用剪刀把黑子伤口处的裤子剪开了一部分,又掏出了一块布,示意让黑子咬着。

      黑子摆了摆手,这点小事,不用这么夸张。

      马铃都不知是否跟傅韵兰杠上了,也挤个头过来,这种伤口,我也会处理,小时候我跟草原上放牧的老伯伯学过。

      两个女人主导了这场救治,手法倒不必医生差多少,半个小时过后,黑子的腿已被好好的包扎了起来,好在弹头并没有留在里面,不然会麻烦得多,因为据说因某种习俗的关系,黑子抗拒去医院。

      慕千成一直从旁看着,戴独行则咬着烟斗,站在窗边使劲地抽,看着那变幻无常的雨云,也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马铃拿走药箱,慕千成才慢慢走开,在火炉旁的藤椅上坐了下来。

      傅韵兰一直站在黑子身边,她倒了一杯瑞琪带回来的法国白兰地给黑子,让他喝下,过了一回黑子就传出了厚重的鼻音。

      慕千成一直在背后看着傅韵兰,总觉得有点什么的。

      把鞋子脱了,穿着这样湿漉漉,灌满泥水的鞋子,还不如光脚丫好,马铃轻轻踢了踢慕千成的脚,慕千成才回过神来。

      戴独行正把烟斗里的灰渣倒在烟灰缸里,他扫视了大家一眼,伊维尔了,那个【创建和谐家园】了,还有太太怎么一直没有露脸我不是让大家都不要走动

      瑞琪指了指内堂,二娘回去照看我弟了,她让法师在旁做法,说要驱散二弟身上的阴气。而那位外国朋友,说喝了点白酒头有点晕,坚持回房去了。

      我不是让你们都留在这,戴独行重复着这一句话,声音里透出不客气。

      老刑警于五走了上来,戴处长,我已经多了个心眼,把韩先生搬出来照看了,那些人坚持要回去,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千成已站了起来,还是穿着那湿漉漉的鞋子,那谁看见医生出去了,什么时候出去的

      瓜老头指了指大厅旁的一条矮过道,他没有从大厅里出去,他只不过进了厨房,要为二少爷熬药。

      那这期间,除了回房的那三个人以外,还有谁离开过大厅

      瓜老头侧头想了想,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离开过大厅,这几个小时总不能不让人上厕所的。

      慕千成也没辙了,继续追问,那大家都是单独出去的有没谁去的比较久。

      马铃插嘴道:除了我是跟那位小姐结伴同去以外,他们都是单独出去的。

      医生究竟在哪被杀了,说这话时于五压低了声音,他的尸体不是又不见了

      戴独行拍了拍于五的肩膀,你说这个正提醒了我,他的尸体在马房的马车里,你过去把他的尸体搬回来,老本行了,别出错,我现要去厨房看一看。

      进入厨房的就只有慕千成和戴独行,炉子里的木柴还在红红地烧着,药壶子的嘴上不停地喷出白气,使整间厨房都弥漫着一阵药味。

      这里只有一扇窗,慕千成仔细地看了看木窗框,一个人倒是可以出去,除了这里,若要离开这小厨房就必须经过大厅前的过道,一定会被大家看见的。

      戴独行已检查完桌上的东西,但谁都没有发现,他们有集体撒谎的可能

      应该不可能,慕千成摇了摇头,至少马铃和傅小姐一定不会撒谎。

      戴独行瞄了慕千成一眼,不是我不提醒你,你另一个小情人,说不定会被黑子拐走的。

      胡说。

      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这种时候了,别再开些不合适的玩笑,我说你胡说,是告诉你谁都不是我的情人。

      戴独行耸了耸肩膀,慕千成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那看来医生就只能是从这扇窗户出去了,戴独行也过来检查起那扇窗户。

      慕千成隔着抹布,翻开了药壶子的盖子,用勺子弄了一点药材出来,里面也没什么异样,都是些定惊的中药材。

      但若他是被人掳出去的,这扇窗户未免太小,很难办到。而且若这里有什么打斗,大厅一定会听到声音。况且若是犯人已潜入这,直接可以在这里杀了他,用不着带到马房再动手,慕千成的脸上满是疑惑。

      那你是想说,是医生自己跑去马房,结果碰上杀了雄图,并藏起尸体的凶手,也被杀了。

      这样的可能性很大,慕千成点了点头,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医生为了什么原因要去马房,你说他想起什么调查的,他根本用不着自己去,他明知我们已经去了,若有什么一定会被我们发现。若是他藏了什么东西在马房想毁尸灭迹的,他又不应该提醒我们过去。

      戴独行把弄乱的东西恢复了原状,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调查的,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当时在大厅里的某个人,对医生说了什么,把他约去马房,让医生从这里爬出去等着,然后他借故上厕所,在马房里把医生给杀了。

      慕千成深吸了口气,按你这么说,那三个回房的人,应该是不太有可能这么笨,让自己没有不在场证明。韩世平的腿伤了,两位小姐也不可能,那么最有嫌疑的,不就只剩下记者洪壮文,大少爷瑞琪,瓜老头以及刑警于五。

      慕千成停了停,但就算这第二件事勉强说得通,第一件事又该如何解释,这几个人都绝没有机会去吊死雄图,再藏起尸体,然后又砍伤韩世平。

      戴独行重重地摔了摔手,你别说了,越说就越混乱,你令我都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雄图吊死以后又跑下来杀人。

      他们退了出去,慕千成轻轻把厨房门关上,或许我们换一个切入点会容易一点找到蛛丝马迹。

      什么切入点戴独行停下了脚步。

      动机。无论是杀人伤人还是藏起尸体,总有某种动机的,我不相信有人会无聊到仅仅为了重现传说就去杀人。

      但医生已经死了,而雄图不但死了,还连尸体都不见,这动机

      慕千成冷静地一笑,所以那唯一活着的就是我们的突破口,我想跟韩世平谈谈,看他觉得是什么人为了什么目的会杀他。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插口,对着你,他或许有很多顾忌。

      戴独行想了想,终于同意了。

      第八章 谁在掩盖

      第八章 谁在掩盖

      大家都看着从厨房回来的两人,没有人敢问什么,但大家的眼睛里都是如此的不安和疑惑。

      迎上来的只有马铃,她拉了拉慕千成的衣襟,你不要再查什么了,等天亮我们就走,好不好,她虽然鼓起了嘴巴,但假装的嗔怒却掩饰不了那份担心,不然那死人连你也杀了。

      戴独行倒是知趣走开,慕千成摸了摸鼻子,连你也信是雄图的尸体在杀人

      不然你以为是谁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我们推敲了一个晚上,就只有那尸体有时间可以杀人。

      慕千成耸了耸肩膀,就算凶手是那具尸体,我也要将他抓住。

      怎么抓嘛,马铃紧紧揪住了慕千成手臂,听我说,天亮就走,这事还是留给警察。尸体可是连子弹都不怕的,若他跳出来,你怎么对付他

      慕千成掏出了一根点雪茄的火柴,那正好,我当场就把他给烧了。

      马铃看劝不走慕千成,显得有点失望。

      傅韵兰还坐在黑子身旁,看到慕千成等回来,才站了起来,我刚泡了壶热茶,两位想必都累了,可以提提神。

      慕千成微笑致谢,但偷瞄了熟睡的黑子一眼。

      经过刚才戴独行的呵斥,大家倒是不敢离开大厅,戴独行在大厅里转了个圈,慕兄,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韩先生聊的

      他这是为慕千成制造机会,瑞琪倒是很明白事理,对大家打了声招呼,说不如一同去看看二弟恢复得怎样,一下子大厅内就只剩下慕千成和韩世平。

      慕千成坐在韩世平旁边的椅子上,放缓着身子,半闭着眼睛,半刻钟都没有说一句话,反而是韩世平瞪大着眼睛看着慕千成,搞不清慕千成究竟想跟自己谈些什么。

      慕千成开始轻轻地用个手指头敲着椅子的扶手,韩世平终于沉不住气了,慕先生,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可以直说,只要合情合理,我一定知无不言。

      那就好,慕千成点了点头,我也把话挑明了,韩先生,你为什么要自己刺伤自己

      韩世平的脸色变得说不出的难看,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东北大商人倒真是个直性子,你这话是说我自导自演,若我不是站不起来,一定得跟你干一场,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拍着扶手。

      慕千成拍了拍他的肩膀,丛雪茄盒里掏出一根雪茄递给韩世平,纯正古巴哈瓦那产的,我只是开个玩笑。我对我刚才那么说深表歉意,其实说这话的是别人,我一早就知道,韩先生绝没有干这样的事,因为若是你自己刺伤了自己,那凶器就应该还在附近,但刺伤你的刀却不在现场,而且哪也找不到,就说明是有其他人把它带走了。

      听到慕千成这么说,韩世平才肯接过雪茄,哪个混球这么诬陷我

      这世上本就什么话都有人说,以韩先生的度量自然不会追究,慕千成帮韩世平点燃了雪茄,自己也点了一根,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对他这么说韩世平,这只是一种试探技巧,而慕千成很明白这种挑逗对于火爆性子永远都有效,那韩先生有没什么想法,是谁刺你的,又为了什么

      没有,真的没有,韩世平用力地摇了摇头,这里的人跟我既无怨也无仇,也没有什么利害冲突,在修复清东陵和满清遗族的一些事上,我还为雄图会长筹集了一些资金。

      慕千成长长吸了一口雪茄,听说韩先生祖上是清朝大官。

      远祖曾是年羹尧的部将,曾祖父则当过驻守西北的边防提督,还跟沙俄干过几仗,不过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旧事,跟现在有什么关系

      慕千成摆了摆手,其实我们已有一点心得,戴处长怀疑这案子,跟韩先生支助的流民营有点关系。

      什么,听到慕千成说到那地方,韩世平有点紧张,这自然逃不过慕千成的眼睛。

      而且不知韩先生跟东北的其他势力,还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你这就问得好,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们,我跟伪满,鬼子,乃至东北军都没有任何关系,我就只是一个爱国爱乡的商人,韩世平用力地拍了拍胸口,我只是看不过我的同胞流离失所,想尽一点微薄之力。戴独行早对我查得很清楚,若他还有什么怀疑,你可以告诉他,让他再查一遍,但请他不要对那些难民动手,有什么冲我们这群士绅来就可以了。

      慕千成看着韩世平,眼中满是敬佩,听你这么说,无论这些事儿来龙去脉是怎么回事,至少这事上,我敬佩你。

      那倒不必。

      慕千成把腿翘了起来,不过,到底是在这里的什么人要杀你,我真想不明白。你与陵寝修复或是这方面有关的有没什么牵连

      没有,也是没有的。我只不过出了一些钱,都交给会长,而且我也看过账目,都已经用在实处了。

      慕千成皱了皱眉头,那你知道,自从我们上一次进入地宫被刘坤玉赶了出来以后,会长还进去过吗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但他跟说过,刘坤玉检查得很严,而且积水一直没有抽干,应该是不能进去的。当然我也不想再进去,我只不过愿意出一点钱而已。

      那流民营的事,雄图会长知道吗

      当然知道,他还去过几次,见过一些在里面的遗留旗人。

      那你的意思是他也支持收容难民。

      韩世平笑了,也不用他出钱,况且有良心的人都应该支持吧。

      慕千成点了点头,那你有没有听过慈禧陵里的宝藏这事,或是谁曾跟你提过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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