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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福尔摩斯与慈禧陵》-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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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这位戴先生可是射击和搏斗的高手,黑子说完这话偷偷笑了起来。

      那很好啊,这铭善二少爷翻身下了马,既然都来到这了,我们不妨比比,不比就是不给我面子。

      戴独行看了铭善一眼,我这枪随便拔不得

      为什么

      因为我一拔枪就必须杀人。

      铭善居然还笑了起来,那不麻烦,你若能赢我,你杀了我,我也不怪你。

      这人倒真是个怪人,慕千成正想偷笑,戴独行的眼中已闪过一丝的狡黠,不过实不相瞒,这里有比我更好的【创建和谐家园】,我就曾输给这位慕先生,他可才是名符其实的神【创建和谐家园】。

      你,慕千成刚想反驳,铭善已解下一只步枪递了过来,是爷们就别再推推让让的,又不是真的让你杀人,我们骑上马,各分二十个靶子,看谁在跑动中,打中的最多,谁就是赢家。说完,已不由慕千成分说,又上了马,跑向校场中央。

      戴独行拍了拍慕千成的后背,你不是对他老哥使用了投其所好的招数,想混熟关系探点什么,现在我再给机会你啊,好好把握。

      戴科长,算你狠的,慕千成检查了一下那把【创建和谐家园】,也只好骑上马,跑向校场中央,铭善把一个装子弹的小袋子抛给了慕千成。

      慕千成本以为这铭善也会拔枪跟他比,没想到他一箭射在红心上,他原来是准备用弓跟慕千成比枪,慕千成也只好硬着头皮,使出在射击协会学到的一些本领。

      枪声连起,箭似连珠。这铭善倒是个骑射高手,转瞬已射了十九箭,只有一箭射歪,慕千成虽然用枪,但打得比铭善还要慢,他虽然还算不错,但已经射偏了两个,也只剩一个没有打的,这样的话铭善只要射中最后一个,就稳赢。

      铭善得意地笑了笑,从箭囊里取出最后一枝凤尾箭,拉开牛皮紧裹着的银雕弓,就在此时,慕千成突然倒仰在马上连开两枪打在了铭善最后一个靶子的木杆上,靶子立刻歪了,铭善的箭当然射了个空。

      慕千成一回身立刻一枪打在自己最后一个靶子的红心上,大家都是射偏了两个,可以说是和局,而且我没有脱靶,少爷还脱了一个。

      你耍诈,铭善瞪起大眼睛,气冲冲地跳下马,想来揪慕千成。

      慕千成也不害怕,翻身下马,先生,所谓兵不厌诈,这道理你一定比谁都懂的,我并没有违规,这比赛只是说比谁打得准,可没说不准这样干,难道排兵布阵,还得像打擂台

      铭善愣了一下,大笑了起来,我服你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

      当慕千成等回到宅第时,正门外停着一辆双轮马车,马还在吐着白气,显然赶得很急。虽然这么说出来有点夸张,慕千成也不会对别人这么说,但他总觉得走过这马车时,车厢内还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味。

      院子下的一块大顽石上,伊维尔正和一个苗条的女子并肩坐着。慕千成觉得她就是坐这辆车来的,因为她的身上就散发着那阵淡淡的兰花香味。

      远远已能听到他们在说着什么,托克维尔,马克思韦伯,资产经济与新教精神的词不时从伊维尔或是女子的口中说出。

      傅韵兰,在慕千成心目中能配上兰香的或许也只有她。

      她微笑着站了起来,她的苗条使伊维尔显得更臃肿,慕先生也是来探雄图老师的我听人说他可能今天有点麻烦,就是那个,就立刻赶来了,没想到原来只是虚惊一场,他的病好多了,真是令人欣慰。

      她出口文雅,自不会讲听别人说雄图快死了。

      慕千成赶紧还了个礼,我们也是一样,山路难行,这附近又不时有散兵,小姐独自回去实在是太危险,不如等我们一块同行,我想夫人一定会留小姐在这里吃年夜饭。

      这位先生刚也是这么说的,傅韵兰笑着指了指伊维尔。

      你们这是在替我家慷慨嘛,铭善哈哈笑了起来,两只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傅韵兰,尤其是胸前。

      刚还是乌烟瘴气的大厅已被整饰一番,一套满清的旧官服和一副旧甲胄被端端正正地供奉了起来,瑞琦已不见了,马铃也不知跑哪去。

      不过屋内却多了四个人,两个是熟人,两个并不认识。

      韩世平理着一个平头,短短的头发油光发亮,他说话的声音很大,慕千成还没进门已听到他不停地说着热河的难民怎么样,当年长城抗战又怎样,你们这是侵略,就是侵略这样的话。

      他旁边的那个说话声音倒小多,身旁还放着一个白色帆布包,里面露出了相机的镜头,洪壮文,这个记者还是那个老样子。

      而第三个人穿着崭新的军服,肩膀很宽,身体很强壮,他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用同样大的声音反驳韩世平,他一说就会用手指敲桌子。

      慕千成从他手指关节的茧上,一眼就能看出这人经常握枪,还可能是机枪那一类武器。

      此时那人用更大的声音压过韩世平,韩先生,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们这是维持秩序,是建立共荣,你怎么不去问问满洲的人是愿意生活在现在的秩序下,还是继续张家的军阀统治,我敢保证,他们一定会说现在好。

      韩世平冷笑了一声,我可从来没说过军阀就好,不过我觉得你们比军阀还要糟多,既然你们这么有信心,不如试试走得一兵一卒都不剩,看看东北人们会不会打横幅出来,求你们不要回去,还是让你们滚远点。

      韩先生,你说话最好放尊重一点,我们是赏识你,才邀请你回满洲做生意。

      那你可以找别人,不要再对我白费唇舌了。

      旁边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穿着深褐色长衣的瘦削中年人,打圆场道:有话好说。

      穿军装的人哼了一声,戴上了身边的军帽,他甩了甩手大步走出门外,刚好跟慕千成碰个正着,他打量了慕千成几眼,慕,你是斯坦福的慕。

      看到是日本军官,慕千成也有点警觉,过了好一会才挤出笑容,铃木先生,听说你在北平领馆当武官。

      呵呵,怎么来了京城也不来探探我这个老学长,你也是雄图的朋友

      不,陪朋友前来,对这宅子感兴趣而已。

      这铃木大佐冷笑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戴独行早站在石灯笼后,所以铃木并没有看到他。

      这山里一入夜,就显得尤其的阴冷,那冷气是直渗进骨头里的。

      大家都添多了衣物,唯独铭善还是穿着个背心,露出了光胳膊。那个穿深褐色衣服的中年人据说是当地的刑警,以前也曾在满清中当个行伍,与雄图也是旧识,大家都叫他做于五先生。

      红日完全坠入了天边,这年夜饭也差不多是时候开始了。

      这饭菜倒是仿满汉全席,所谓输人不输阵,摆满了两张长长的木桌子,不过穿山甲用甲鱼代替,而熊掌则是特制的猪手,这南辕北辙,倒反而显示出主人在现实与理想中的挣扎

      慕千成,戴独行,马铃,傅韵兰,大少爷瑞崎,二少爷铭善,姨太太,法师,韩世平,洪壮文以及那于五先生,在婢女的招呼下纷纷入座。

      马铃本坐在慕千成的左手边,慕千成的右侧还有一个空位置,傅韵兰刚想入座,马铃却跳了起来,硬要坐到那去,把傅韵兰给挤开了。傅韵兰看了看她,对着慕千成顽皮地笑了笑,就选了别的地方。

      那法师还是戴着一个面具,不过不是之前仿若狮子般的油彩面具,而是一个纯白的。面具的小巴尖尖,很有线条性,眼睛处也只留了一条缝,他正好坐在慕千成的对面,弄得慕千成很不舒服。

      瓜老头一直低着头立在姨太太的身后,老瓜,你也一块吃吧,大年三十的,别老站着。姨太太拍了拍旁边的一个座位,示意他坐下。

      他还是有点拘谨,姨太太叫了他几下,他才勉强坐下,还显得有点坐立不安,或许是几十年早已习惯了的生活,已不可能轻易改变。

      他抬起头时,慕千成发现他脸上满是伤疤,估计是天花的恶毒印记,不过他细小的双眼中的那股眼神,却不像是一个疲劳的老人会有的。

      对了,姨太太又站了起来,老爷真的不过来。

      瓜老头缩了缩腰,他的声音很尖有点刺耳,老爷说头还有点晕,让我转告各位吃多点,招呼不周到,望见谅,他就不能来了。

      姨太太整理了一下颈上的项链,看来对于雄图不来欣赏她的佳肴有点失望,医生,你不是说他的身体已恢复了不少。

      是这样的,不过还是比较虚弱,需要调理静卧。

      我自己过去看看,你们先喝几杯,这甜酒是我娘家的人亲自过来酿的,他们可是科尔沁上有名的酿酒师。说完,她起身走往内堂。

      慕千成也觉得那甜奶酒挺有特色,不过大家当然不会这么没礼貌,贸然动筷子。慕千成低声给马铃讲一些菜是用什么东西弄的,又叮嘱她不要拼命抢着吃。

      马铃鼓起嘴巴,不要看得我这么不懂礼貌,我不会抢着吃,我会全夹进自己的碗里,再埋头猛吃。

      慕千成笑了笑,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傅韵兰隔着马铃微微向慕千成点了点头,慕千成微笑作回答,马铃踢了踢他的腿。

      过了一会,屋外穿来急速的脚步声,姨太太几乎脸色都变了,手拿着一张纸在抖,纸几乎都被她揉成了一团。

      戴独行也不管是否合适,抢前一步把纸抢了过来,铭善赶紧过去扶住母亲,

      遗书,这是一封遗书,戴独行脸上的惊讶不亚于姨太太。

      瑞琦把纸拿了过来,低声念道:我有私心,深受罪责感折磨,又惧怕守墓一族真的还有人活着,来找我索命,所以决定离开了。我昨夜占了一卦,这大年三十正是一个好日子,我去了,不必再找我爱新觉罗雄图。

      我爹真的不在房内,瑞琦看来也慌了。

      姨太太摇了摇头,铭善虽然看起来像是莽汉,但现在倒反而镇定,那我们分散开来找找,医生你是不是说,我父亲的身体应该走不远的。

      医生点了点头。

      对了,我现在才想起,怎么不见了那个铃木大佐,他也是雄图老爷子的朋友慕千成早想问这个事,只不过没有找到时机。

      当时中日间尚未开战,经过华北事变以后,国民政府内的亲日派与日本达成了一系列协议,日本是有部队留在热河一带,在北平内也设有机构。

      瓜老头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慕千成身边,他是老爷新认识的朋友,早在年夜饭之前,他就骑马下山了。

      韩世平握住了拳头,会不会是这个混球,把老爷子抓走了,又故意留下这么一张纸,这人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不会的,瓜老头的声音尖得让人发毛,我之前卧室,老爷还在,是他亲口对我说不来吃饭,而那位铃木先生走了也超过一个时辰。

      韩世平摇了摇头,还是不能大意,谁敢保证他会部会又折回来,那人若没有事是不会来的。

      大家分散开来,每个人负责一片区域,仔细搜索了起来,在不安中,时间过得尤其的快,这满桌子的菜早都冷了,当大家按约定再一次在大厅中碰头时,已是十一点多,还是一无所获。

      看到大家都只是失望地摇了摇头,姨太太哭了起来。

      医生刚想说什么,屋内为数不多的电灯都灭了,好在神台上还放着备用蜡烛,戴独行也不管这么多,把它们都点着了。

      瓜老头接过一个烛台,看来是那老发电机坏了,这是常有的事,不过这样更不利于我们找到老爷。

      这特如其来的黑暗倒反而让姨太太收住了哭声,铭善,立柜下的抽屉里有很多蜡烛。

      很快大家的手上都捧着一个烛台,慕千成看了医生一眼,医生刚想说什么

      医生吞吐了一下,我想问你们有没有去老爷的卧室看过,好像我们都没有搜过那里。

      我不正是去那才发现遗书,老爷又怎可能在那,姨太太可谓气急败坏。

      姨娘,过去看看也不碍事,看样子,就算其他人不去,这大公子瑞琦也决心要去看看的了。

      结果在吵吵闹闹中,一伙人全到了老爷的卧室外。地上围着卧室涂了一圈那种奇怪的白浆,不过上面真有浅浅的脚印。

      这是老爷的鞋印,瓜老头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甚少说话的老刑警于五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东西倒是歪打正着,让我们找到了老爷子。

      脚印没有断开过,一直通向院子最角落的一间两层高的旧楼,看样子是长期不使用的杂物房,老旧的木门上还挂着一把生锈的铁索。

      此时瓜老头把戴独行悄悄拉到一边,把一封信塞到了他的手里。

      这是老爷吩咐我的,若有什么事,一定要把这个交给戴先生。

      什么时候吩咐你的

      就是太太让我请他来吃饭,他拒绝的时候。

      就在此时,姨太太尖叫了起来,不能开这里的门,据说当年那个死后回来杀人的女人,就是从这楼上走下来的。

      第四章 新年的死者

      第四章 新年的死者

      这楼梯上会走下一个死人,那个死人还会杀人老刑警于五指着这纯木结构的旧楼房,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该说是惊讶还是嘲讽

      我看还真的难说,法师的白面具后,两只眼睛露出骇人的眼神,他掏出一个罗盘式的东西,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拨了拨上面的指针,这里阴气很重。

      他才刚说完,二公子铭善已一手把他的道具打在了地上,还反手扇了他一巴掌,你这个神棍,我爹若是有什么事,你可要负全责。我看就是受你的蛊惑,他才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什么守墓人会来索命,我看根本是屁话。

      瓜老头赶紧把铭善拉住,慕千成已挤过人群,来到木楼前。楼房木门的板子很薄,也已经有点变形,翘起了一角,一把看来连锁心都生锈了的大挂锁把门锁住。

      慕千成拉了拉门,门能开一条很大的缝,韩世平也凑了上来,这锁是外面上的。

      不,这条缝这么大,在里面也能伸手出来锁上,所以这根本说不了什么。有可能是老爷为了不被大家发现,所以把门给锁上,也有可能是什么人故弄玄虚。慕千成看了大家一眼。

      年轻人,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在我们之中,于五倒是很警觉。

      慕千成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戴独行已走了过来,怕的先回去,蜡烛也快灭了。但既然脚印是走向这里,我是一定要开门进去看看,难道你们都不着急雄图,或是你们这里藏有什么不见得人的东西他这句话是对这铭善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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