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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福尔摩斯与慈禧陵》-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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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怎样

      你觉得他怎样才会降低戒心

      慕千成想了想,惊弓之鸟,要他不起疑心是很难的,况且他既然能逃离戴独行的包围圈,就说明此人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不过我直到此时,还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离开包围圈的

      冯一神的额头上多了好几条皱纹,撒谎,唯一的可能是有人在撒谎。

      戴独行,或是张蓦然

      冯一神慢慢点了点头,你有所不知,据我们查到的消息,这辽东张铁凯正是张蓦然的侄儿。

      冯叔的意思是张蓦然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故意袒护,还是他本来也是红莲的一份子

      冯一神摊开双手,很无奈的样子,什么都有可能。

      但冯叔既然如此问我,我想你定然已有能让他降低戒心的妙计。

      冯一神微微一笑,若发现东交民巷附近,完全没有警戒,我想张铁凯倒反而会有戒心,不敢动手了;但若是故意给他看破我们的埋伏,他又可能未必愿意赌博。

      慕千成其实已经明白,但还是不点破,那你想怎样

      所以我们要故意演一出戏给他看,让他看到我们埋伏的人,把一个疑似红莲首脑的纵火疑犯抓走,他就会放心。因为那时正该是我们最松懈的时候,也是他最容易得手的时候。

      慕千成拍了拍手,妙计,但为何要对我说这种机密。

      因为我想求贤侄假扮那个被我们抓走嫌犯。

      慕千成倒是有点惊讶,为什么让警局的人来不是更好。我一介平民又怎能插手这等要务

      警局的人不行,冯一神站了起来,下意识地看看了门口,既然戴独行在警局里有眼线,谁就能保证红莲在局里没有卧底,我想这张铁凯能够在最后一刻逃脱,说不定就是局里有他的人。

      冯一神叹了口气,若不是走头无路,我也不想拖贤侄下水,但总局长已有令,这戚府的事是在我辖区内发生的,之前几次纵火和爆炸我也没有逃脱关系,而且现在又是在张蓦然的手下没有抓住张铁凯,总局长已有令,三日内我若是抓不到嫌犯,提头去见。

      慕千成还是有点犹豫,他并非不愿帮冯一神,而是心里不知怎么就是有点不安。

      算了,贤侄,我也不难为你,冯一神拍了拍慕千成的肩膀,只不过我若是抓不到张铁凯,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北平。

      为什么

      你想想就算警局不追究,那刘坤玉会不会不追究,他现在已认为红莲可能与其他党派有关,到时要是追究一个泄露风声的罪名,昨天你恰好也在戚府,会不会硬推给你就难说了。

      慕千成苦笑了一下,但我有不能离开北平的理由。

      那,那你让我怎么才好,都是我拖了你下水。

      没事,慕千成给自己斟满了一杯茶,我本来就爱管闲事,而且我早就已经下水了。你说什么时候,我该怎么假扮。

      冯一神用力地握住慕千成的手,明晚八点,东交民巷,我会安排的。

      第五章 身在局中

      第五章 身在局中

      自第二【创建和谐家园】战争战败以后,东交民巷就逐渐成了使领馆区,义和团运动中,这里也成了重要的战场,东西方间的碰撞与交融在这里好像尤其的特出。【创建和谐家园】网址访问

      紧邻着外国使馆区有一条老巷,街口一棵老槐树,遮蔽了半条街道。夏日里虽然好乘凉,但在冬日的黑夜里,也让巷道显得更阴深诡秘。

      此时街道深处不时传来孩子的喊声,小黑,你在哪,再不回来,没饭了。

      小黑估计是一只猫,因为胡同里总能听到猫轻轻的叫声,但孩子却偏偏找不到它,明明听见他在墙洞里,但当孩子趴下往洞里看时,却只有一团漆黑,红莲的行踪是否也如这猫一样

      没有人知道,这里的居民更不知道,自己的家或许已成了高危地区,因为按冯一神的说法,张铁凯准备炸毁这一带。

      孩子还在上窜下跳,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子恰好在他身旁走过。

      他穿着一双军用帆布鞋,鞋底很软,就像猫脚上的肉垫一样,走起路来不会发出一点声音。他的胡子也很长,不知多久没修剪过,乍看起来就像下巴上长满了金针,灰色风衣长已及地,他还用雨帽把脸也遮了起来,戴着一幅大墨镜,不过这两天都很冷,这样的穿着也不会令人觉得太奇怪,尤其在普通人的眼中,出入这一带的经常都是黄发金眼的怪人。

      街道旁的路灯终于亮了起来,把胡同的青石板照得就像镀上了金箔。

      远处传来喊声,小心烛火,小心烛火

      听到这句话,男子突然笑了,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男子慢慢走到胡同的分叉处,街角有一间咖啡馆,对侧则是一间拉面店,男子不知觉低头看了一下怀表,八点正了,这是跟冯一神约好的时间。

      慕千成也没想到自己原来对于化妆也有一定的天赋,按照冯一神从戴独行处得知的消息,张铁凯曾化妆成这样逃脱,他也就来了个变装。

      只不过按计划,现在冯一神应该领着警员冲出来,把他抓走,但怎么不见丝毫的动静

      他转过身,又停步回头看了一眼,面馆里人并不多,一名瘦削的男子正在靠近大路的位置上吃着热气腾腾的拉面,左边的咖啡馆里一名女子正站在阳台上,喝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只不过他们都不时往巷里看,当发现慕千成站在分叉路口时,又把眼光移开。

      慕千成完全停住了脚步,深吸了几口气,一丁点的不对劲,可能就预示着巨大的风险,这是他的经历告诉他的道理。

      他划着了火柴,点燃了雪茄,他现在需要镇定,在出发之前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他说不出不对劲在哪。

      一辆黄包车刚好在大路上驶过,慕千成突然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他的嘴里也不知哼着什么歌,就大步走回巷子里。巷子中不知何时已冒出了好些人,一个头发已经白了的老头,正跟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在胡同里下象棋,当慕千成从他身旁跑过时,他正用力地把棋子按在木棋盘。

      这人绝不是老头,这个人慕千成认识的。

      他的头发虽然白了,容貌也有一点改变,但慕千成认得他死灰一样的眼睛。慕千成并没有单从眼睛认人的本事,但唯独对这个人是例外。

      因为这个人就宛如一把没有鞘的刀,慕千成永远不会忘记他带给自己的感觉,对了,他就是刘坤玉的那名护卫。

      慕千成托了一下墨镜,转入另一条巷道中。

      这都是刘坤玉的人,虽然慕千成也说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直觉告诉他,他现在决不能被刘坤玉的人抓住。因为谁知道纵火犯是姓李姓黄,还是姓慕,谁又能保证张铁凯不是慕千成假扮的,好像红莲也是在他进京后才出现的一回事,而且若是刘坤玉要嫁祸他,只怕也不是冯一神能够解释的,况且他也已开始怀疑冯一神。

      几间屋子的玻璃窗后都有一点反光,狙击枪瞄准镜的反光

      慕千成咬着嘴唇,突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犹斗的困兽,若是他们故意来引自己上钩,安一个罪名给自己,自己这次又哪有这么容易脱逃。

      巷道复杂,却都修正得很笔直,一座四合院的围墙外,刚好停着一辆黑色吉普车,当看见这辆车时,慕千成既惊讶,也觉得有一丝的希望。

      四合院里有人,一把娇美声音传了出来,哥哥,当了副处,就瞧不起人了,连迟到都学会了。

      处长叫我,我都敢迟到,唯独你叫我,我哪敢迟到

      那我不是比你们的处长还厉害

      当然,处长可不会突然在路上撒娇发脾气,哭天喊地的。

      慕千成想都不想就钻进了吉普车的车尾箱,他才刚刚藏好,那个白发老头已带着两个人追了过来,慕千成一动不动,只能赌命。

      过了一回儿,果然听到有人开车门的声音,慕千成连大气都不敢出,车居然真的慢慢驶出了老胡同,直到车远离东交民巷了,慕千成才敢松一口气。

      他一边把胡子撕下,把墨镜脱了,车尾箱又窄又小,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好在他清清楚楚听到戴独行的声音。

      刚巷道各处都已经被守住,他只能赌,赌戴独行只是为了私事恰好在那里出现,并非这次行动的参与者,只要自己躲进他的车内,这些特务未必敢查自己副处的车。

      车突然又停了,慕千成听到汽笛的声音,估计是路窄人多,被迫停了下来。

      他决定出声叫戴独行,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把握,居然认为戴独行会相信自己,会给自己舒舒服服地坐到副驾驶座上。

      可惜他错了,因为副驾驶座上已经有人。

      慕千成刚想说话,副驾驶座上的人却先开口,一把非常熟悉的声音,有劳戴科长来接我。

      举手之劳,你要谢也应该谢我妹妹。

      戴独行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沉,你真的要见刘处长,有关于慕千成的事向他禀报

      对,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积极到东陵寻宝,因为我怀疑他正是日本人派来的奸细,不然他又怎可能为张家的事如此热心

      第六章 变味的朋友

      第六章 变味的朋友

      慕千成的心几乎跳了出来,自己刚已差点成了红莲的首脑,没想到一转眼,甚至成了汉奸,但这都不是令他觉得最不可思议的。

      最令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说这话的人。

      他很难相信,怎会是他

      不可能,一定只是声音像而已,别说声音,世上样子相似的人又有多少

      他重复跟自己这样说着,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车又停了,估计是等待进入某个大院,因为慕千成听见大铁门打开的声音。一阵声响过后,车又动了,开得并不快,不过连续拐了几个弯,使慕千成就像在船里一样,好在他不会晕船,不然早吐了一地。

      车又停了,过了一会,听见车门关上的声音。

      慕千成还是不敢动,他深呼吸着,数着总共吸了十多口气,才悄悄推开车尾厢的盖子。他先开了一条缝,灯光从缝隙里透进来,明亮却刺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得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栋白墙,约四米高的墙体,墙头带着密集的电网,白墙上写着斗大的红字:擅入者格杀勿论。

      慕千成倒抽了一口冷气,这里应该就是民国政府在北平特务机关的总部。

      没想到刚离狼窝,又入虎口,刚才若被抓住,还能辩解是与冯一神共同制定的计谋,但现在了现在若被抓住,不死也不会好过,况且那个刘处长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并不友善。

      不过他也不知哪来的镇定与勇气,他咬了咬牙,决定要偷偷跟着戴独行,因为他要看看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这样说自己,他还打算跟刘坤玉说自己什么的

      他把盖子又打开了一点,院子里居然出奇的静,可能卫兵都在外面,他们没想到有人能越过层层岗哨潜入这里。

      他闪身跳了出来,戴独行等早已经不见了。

      车子旁是一栋三层的大楼,红砖外墙,琉璃瓦的屋顶,看来也是一栋久经风雨的府邸,风吹动着婆娑的大树,树上发出与这里的萧飒并不匹配的鸟鸣。

      戴独行必定是进入了这屋内,车子上方刚好有一扇采光的窗子没有关上,慕千成爬上了车顶,踮起脚伸长手,刚好够得着窗沿。他手脚并用爬了上去,先把头探出一点,屋内很暗,但靠着院子里的灯光,勉强能够看见里面是一间堆着杂七杂八文件的房子。

      里面恰好空无一人,他不敢再思索,立刻爬了进去。

      屋子内堆满了各式物品,看来真是作为杂物房使用的。紧靠采光百叶窗的是一个黑漆柜子,柜子上堆满了旧文书,柜子旁有一盏很大的落地台灯,台灯旁是一大一小两张黑布沙发,沙发对面是一个大衣柜。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慕千成已不容再想,他瞬即打开了衣柜,并藏到里面去,衣柜里挂满了外套,但要藏下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门口的人仅是走过,并没有进来,跟着就听到敲门的声音,估计来人是敲隔壁的房门,然后就听到门开了,估计是进了屋子,直到此时慕千成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刚想出来,却发现柜子的夹板上有一个米粒般大小的洞,而且这洞里好像装着一个透镜,墙壁上对着这洞也有一个同样大小的洞,利用这透镜,对面屋子的情况居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看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句话倒真有点道理。因为他要看的人居然就在隔壁屋子里。

      不过擅长保密暗杀的特务房子,又怎会有一个这样的洞慕千成也来不及细想,因为对面屋内的人已在说着话。

      一个穿灰色中山装,站在打开的窗户旁,背对着另外两人,我早就怀疑姓慕的,他从美国回来时我已经怀疑他了。

      听声音正是刘坤玉,慕千成自知不妙,无论谁在中国被这群特务怀疑上,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另外两人,一人正是戴独行,他旁边的人刚好被他遮住,慕千成只听到那人道:他确实是可疑的,实不相瞒,在美国时,他就认识不少日本人,现在驻北平的日本武官铃木就是他的好友。

      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一样割在慕千成的心上。

      戴独行转过头,像是看了那人一眼,缓缓道:你确定认识日本人不等于一定就是汉奸,我也认识一些日本人,刘处长也在日本军校留过学。

      那人叹了一口气,不过,他的嫌疑真的很大。

      戴独行微微动了动身子,慕千成终于看见那个人,正是他的朋友,最好的朋友陈君望。

      你为什么会这样。慕千成连最后一丝自我安慰的希望也破灭了,他不自觉紧握了拳头,激动得发抖。

      刘坤玉转过身,扫视了两人一眼,那你说说看,他怎么有嫌疑是日本人派来的奸细。

      陈君望义正言辞,我想他可能是被日本人委托来探东陵秘密的,为的正是用满清老祖宗的秘密,为伪满正名,证明伪满存在的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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