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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福尔摩斯与慈禧陵》-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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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约翰逊和几位女士,大家都拥向了门外。

      刚才已来过的巡警下了马,快步走进了农舍,示意大家先听他说,指纹的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很高兴跟大家说,那个指纹跟大家的都不一样,但不幸的事,孩子们还没有任何线索。

      约翰逊大笑了起来,小伙子,孩子们已经回来,在房里睡得正香呢。

      已经回来了我的天,这到底是谁搞得鬼

      巡警看了科瓦切夫斯基一眼,无论怎么说,究竟是谁带走了孩子,又出于什么目的,我们还是 必须调查清楚,因为这涉及到两起杀人未遂,而且现在还有点新情况,他清了清喉咙,之前好像没有见过这位先生,我们也需要采集你的指纹的,当然为了排查清楚,孩子们的也需要。

      老太太道:那我现在就去叫醒孩子们。

      巡警点头,慕千成拉了拉巡警的衣袖,示意到一边说话,请问那个指纹是否有些特别

      巡警看了慕千成几眼,对了,就是你反映着情况的。那个指纹确实有点不寻常,但我们没有义务告诉你任何情况。

      慕千成给巡警掏了根雪茄,其实我在中国,也是刑警来的,跟你们是同行,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你也是巡警我只能跟你说,那指纹总体上还算完整,但纹路间的间距比较大,估计是拇指的指纹。

      当时的指纹检验技术,还处于较为原始的阶段,并不是特别成熟。

      慕千成想了想,那鉴定专家说了,人可能有那样的指纹吗。

      他们也很难下定论,毕竟这世界很大,什么人都可能有,但除了人以外,就只有猿猴类还会有指纹,但这附近绝对没有猿猴。不过鉴定专家很确定,那纹理绝不是人为伪造出来的。

      那可能是我们不认识的什么生物

      先生,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希望你不要跟别人说,也不要胡扯什么奇谈怪论,扰乱大家的情绪。

      慕千成微笑离开。

      过了半天,检验结果终于都出来了,那指纹跟科瓦切夫斯基和孩子们的都不一样。

      医生笑着说,那就是说,那指纹不是我们的。

      伯爵摇了摇头,你忘了,这里本该还有一个人,就是博斯卡纳,既然那个指纹不是我们的,就很有可能是他的。

      既然这里的人都没有嫌疑,巡警自然带队离开,他跨上了棕红色的马,现在情况比较复杂,你们最后不要外出,因为猎户鲁比说,他看见某样东西被吞进湖里了,一个很大的东西。

      主人瞪大了眼睛,所以你们才出动那么多的警察,不仅仅是为了寻找孩子,也为了查清楚湖边的怪事。

      医生一拍手道:水怪我就说这事肯定跟它有关,难怪我们听到巨响了。

      第七章 终于吃饱了

      第七章 终于吃饱了

      湖边停着两辆警用摩托车,还绑着十多匹马,十多名警察围着湖边在打捞着什么似的,一个穿着典型北苏格兰服装,戴着白绒毛毡帽,又高又壮的中年人也跟在警察身边。 此时又有几名警察进入了警戒线内,都是从农舍回来的,他们还戴着慕千成和农场主。

      这湖边离屠场实际上只有五分钟的路程,只不过隔着一排茂密的树墙,不过若不是熟悉的人,倒不会留意到这一点,因为那树和杂草实在是太密了。

      一个看来是负责地区治安的长官,看了慕千成两眼,问带他进来的警官,这人是怎么回事

      警长,他说他看到了那东西下水的瞬间。

      警官托起了警帽,用手中的马鞭指着湖,那你说说看,是什么掉进湖里了它掉进湖时,有什么人在这附近。

      慕千成只是靠着蒙混,目的只为了能来现场一看。

      怎么说好了,那是一个很大的东西,那东西方方正正的。当时刚好日出,阳光很刺眼

      此时一名黝黑的男子突然从湖里露出了头,他打手势道:不得了,掉进湖里的是一辆货车,车尾受损严重,而且货柜门没有关上,也严重变形了,空箱里进满了水,估计很难拉上来,而且油缸也在漏油。

      警官皱了皱眉,瞪了慕千成一眼,你看到的也是货车

      不好意思,我实际上看得不清楚。

      看不清楚这里就没你的事。警官向湖里的人喊话,车里有没有人

      水中的警员摆了摆手,吐了一口湖水,太黑了,看不清楚,若要弄清情况,得多派几个水 性好的下来帮忙。

      三名警员脱了警服,带上潜水镜和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简易潜水装备,又潜了下去,尼斯湖面上只荡起了小小的波纹,几个人就不见了。

      警官甩动着手中的马鞭,来回踱着步,靴子摩擦着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他突然又停了下来,对高个男子道:鲁比是吗,你是今早路过树林到镇上买东西时,看到货车下水的

      那个农户点了点头,那时天刚刚亮,我离得又远,还是隔着树丛看到的,我也没看清是货车,只看到一团很大的黑影,也不只是被什么扯进了湖里,我本来还以为是牛,但想想也不对啊,恰好又碰见几位要到屠场去的警官,就把情况告诉他们了。

      扯你看见是有东西把它扯进去,不是滑,抑或是什么人踩油门让它掉进去的。这警官的英语说得倒是一点都不流利。

      怎么说才好了,农户鲁比摸了摸头,我也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只能说感觉告诉我是有东西把它给扯进去了。

      警官舒了口气,那还好,感觉不一定准,我看你这次就一定不准嘛。

      农户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但愿如此吧。

      有发现,有发现了。一名警员从水里探出头,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快说。警官蹲了下来。

      在驾驶座上有一名男子,但,但他。

      他怎么了

      已经死了。

      这是废话。

      但看来他不一定是淹死的。警察的脸色都变了,他浑身上下都是伤痕,一只手臂也不见了,好像是被什么咬死,吃剩的。

      这么说倒是把人给吓到,警长的眼窝像是变得更深。

      慕千成此时却插口,容我多问一句,警察先生,那车是车头靠向岸边,还是车尾靠向岸边。

      泡在水里的警察指了指岸边,车头靠向这,所以应该不可能是自己踩油门冲进去的,若是倒车就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但车身上绝没有绑任何能够把车拖下来的东西。

      快,警官扔下了手中的马鞭,人手够吗,先把尸体弄上来。

      警员又潜了下去,慕千成低头看着地面,这坡虽然微微有点陡,但还是不足以让车自己滑进湖里。若是有东西扯它下去,那么那东西又应该还缠在车身上。

      过了半刻钟,三名浑身湿漉漉的警员把一具遗体搬了上来,血迹都几乎被湖水冲干净了,伤口已经泛白,又一名警察上前帮忙把尸体放在较为平坦的地上,正是博斯卡纳无疑。

      农场主已发出了尖叫,警官看着遗体,问农场主,你认识他

      农场主的腿在发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清,口吃般很费力向警长解析着来弄去脉。

      慕千成趁着警长不留心自己,也靠近了尸体,能确定准确的死亡时间吗

      法医摇了摇头,由于被海水泡了太久,只能判定说大约是昨晚后死亡,但具体是没有办法推测出来了。他看了慕千成一眼,你是谁,闲杂人立刻离开。

      警长命人把慕千成揪开,向其他几名听了农场主叙述的警员问道,你们是昨晚就过来调查的,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都低下头,默不作声,一名较为年轻的警员道:有人说是水怪吃的。

      放他的屁。警长吼了起来。

      慕千成已被揪出警戒线,他突然又喊道:等等,我倒是有全盘的想法,而且我有办法能够抓到凶手。

      你警长盯着他又看一回,示意让他进来,好,你的来历农场主已说过了,那你说说 看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慕千成整理好被揪乱了的衣领,慢慢点燃了一根雪茄,我还要你告诉我一两个细节才能知道我的判断准不准确。

      警长想了想,旁边一名老警员低声提醒道:不能把案情告诉不相关的人,他也有可能是故意套我们的信息。

      警长点了点头,瞪了慕千成一眼,转动着蓝色的眼珠,阴阴笑道:好,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若我告诉你以后,你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只能请你回局里去坐坐,至少等我们解决了这事为止。

      慕千成显得没有所谓,担心我向别人通风报信没问题,这个我可以答应你。

      好,那你还想知道什么。

      车身上真没有被什么绑住,哪怕是水草也好。

      刚才下水的一名警员摇了摇头,真的没有。

      那博斯卡纳身边有什么遗物

      这个绿色的帆布袋子,掉在车座低下,警员边说边把它给打开,对了,还有一部已经变形的相机,卡在座位下的一个暗角里,也被我捞了出来,不过估计已经没什么用。

      慕千成看着包里的东西,不停地吹着烟雾,好像他也陷入了雾中一样。

      警官脸上尽是怀疑,好了,看够了吧,那你说到底是谁

      唉,这信息也太少了,我也不能准确说一定就是他,只能说有个确定的范围。

      警官皱起了粗眉,那把你的范围说出来,而且你有什么证据。

      很可惜我也没有证据,而且若犯人真的是他,我估计我们也不可能找到证据了,因为这人既狡猾又谨慎,而且还有帮凶。

      警官板起了脸,那你想怎样我把你带走

      我们中国有个成语叫请君入瓮,就是诱他上钩的意思。

      哦,但重要在于怎么个诱法

      那得你们配合啦。

      夕阳已经西沉,孩子们的计划都被打乱了,只能无聊地在农舍打发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对于诡秘的经历,他们倒是忘记得很快。但大人倒是不一样了,当警官带着两名警员进来时,大家都紧张了起来,因为慕千成一早就回来了,还透露听说湖边的怪事跟大家有关。

      警官清了清喉咙,很遗憾,我们在湖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一具可能被吃剩的尸体,而死者正是你们的带队老师,博斯卡纳。

      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但是很不安的气氛。

      艾斯卡娃流出了眼泪,怎会这样,他是一个多好的人。医生也很激动,但他激动看来更多是为了吃剩这两个字,为什么是吃剩

      警官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我们也只是在调查当中,无可奉告,毕竟这世上有没有水怪这事,谁也说不清楚。

      慕千成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我们没见过,不代表没有,说不定没有人见过,只因为见过水怪的人都已经被吃了。

      医生一拍大腿,我就说是这样,还有人跟我说,水怪就是当年喊冤的农户变的,我想他本来是想把孩子们当早点,结果博斯卡纳跟它搏斗,就牺牲了,但又不是很好吃,就有吃剩的。

      警官示意一名警察拿出了一包东西,里面有一把小刀,一瓶还没有开口的果酱,一部摄影机,一些胶卷,还有一些已经泡烂的纸。这都是博斯卡纳的遗物,所有东西都被我们打捞上来了,还麻烦你们确认一下

      艾斯卡娃上前看了一下,捂着脸点了点头。

      警官清了清喉咙,你们暂时不能在这里住,我已经帮你们联系了别的农舍,离这不远,麻烦你们立刻搬过去,明早我会带人过来这里调查。

      晚间乡村路上的风,都像似带着一股甜味,抬头已可望见远处的灯火。医生不愿搬到警察帮忙联系的农舍去。他说现在只想离尼斯湖尽量远一点,而恰好他有位叫伯克马尔的亲戚就在这附近的镇上开杂货铺,他说要到那里去过夜,慕千成倒提出希望一同过去走走。

      医生用马鞭指了指一间还保留着中世纪样式的住宅,那就是伯克马尔先生的家。

      是吗,慕千成勒住了马,我看我们倒不必去那。

      为什么

      慕千成纵身下了马,舒展了一下背肌,大力吸了两口空气,你不是说,让我告诉你谁才是凶手

      你知道是谁医生瞪大了眼睛,不是水怪

      当然不是水怪,是谁你还不心知肚明。

      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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