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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福尔摩斯与慈禧陵》-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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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你先听我说,这凶手在你确认犯人已不在厕所里,并且开始检查其他人的房间时,就把死者弄晕,然后带回厕所里杀害,张警官刚好在别人房内检查,自然就看不到这一切。

      冯一神一抚掌,这倒是说得过去,我看这些门锁也不牢靠,就算没有备用钥匙要打开也不难,但按你这么说,岂非凶手就是这里的房客。

      慕千成点了点头,按常理说应该就是如此,因为当时冯叔跟高警官已经下车,按列车员的说法,他没有看到你们在发现死者之前,曾经上过车,那么你们自然不可能杀人。

      慕千成停了停,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但在确定这之前,还有一个盲点却是我们必须注意的,那就是二号包厢。

      冯一神长吸了一口气,二号包厢其实并没有客人,而是这车厢内的某个人乔装以后,以虚假的身份购票的,这我早就猜到。

      不错,正如冯叔所说,不过这犯人为何要特意订下一个包厢

      方便他存放凶器和衣服,也方便他换上雨衣。

      只怕这仅仅是其中一个理由,但我认为更重要的是,他要一个通道,回车上的通道。

      张警官的脸色变得更难看,难道你的意思是说凶手是下了车的人

      不错,算我发疯,凶手就是下车了的两位警官其中之一,但我再狂妄也不敢平白无故说冯叔是嫌犯,那就先假设高警官是嫌疑人,如何

      高警官的脸色微微有点变了,这可开不得玩笑。

      慕千成倒是微微一笑,我假设高警官下车以后,他并没有通过车门上车,而是到了二号包厢的车窗下,从车窗爬了进来,当然车窗是他提前就没有锁上的。他进来以后,立刻就把犯人转移到一号包厢内,静等张警官的检查。在张警官检查完厕所,开始检查房间时,他就先把犯人弄昏,拖进厕所内杀害,再按原样锁上手铐。然后就装作若无其事逃离了车厢。

      你先等等,高警官瞪大了眼睛,你说我逃离了车厢,但列车员明明没有看见我再离开过车厢,就是证明了我没有从车门下去,而刚刚检查二号包厢时,是你自己确定窗从里面锁上的,那我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列车,汇合老大再一块回来,你说啊

      高警官说完了吗你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你是从自己的一号包厢的窗口下去的,反正外面已满是你们的脚印,现在出去则一点都不会留下可疑的痕迹了。

      高警官的脸色真的变了,慕千成这次倒不给他分辩的机会,然后你就趁着混乱,把早就准备好带有凶器的靴子放在管理员小屋里。

      够了,你这只是不入流的推理,那你告诉我,若按你的假设,这些雨衣和手套又该如何解释

      嘿,你是弄巧成拙,这些东西更证明了你是凶手。列车员已被推断出没有时间把这些东【创建和谐家园】到锅炉里,但你却有。别忘了刚刚冯叔让你去找车长过来,你不就进了锅炉室我想你本来是把这些东【创建和谐家园】在身上,准备找机会处理的,看到有机可趁,干脆将计就计,却不知道反而是不打自招。

      冯一神看了车长一眼,老车长,你刚又说,我们这节车厢只有列车员到过你那。

      车长看了高警官一眼,他是警察,我当然没有想到他是可疑人了。

      高警官真是气急败坏了,你这都只是推理,情景证据,算不得铁证。他说得很大声,嘴角和眼角的肉都在跳着。

      不错,你确实计算得天衣无缝,把一切证据都消除掉,目的就是希望让人把下车检查的人,从凶嫌中排除掉。我想二号包厢里不会有你存在过的任何痕迹,因为你早就清理掉;而杀犯人时,你又穿着雨衣戴着手套,血迹自然溅不到你身上,而且你又处心积虑地把罪名嫁祸给列车员,我想想可真没有你的办法。

      张警官道:也就是说故意弄坏灯泡也是一个把戏,为的就是让我们怀疑列车员的可信度。

      冯一神怒了,你这吃里扒外的是凶手。

      老大,他都没有证据,你居然相信他,也不相信我这个老部下。

      且慢,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没有证据。证据其实还在二号包厢里。我想你是把手套都放在二号包厢里的。

      这又怎样

      那也就是说当你从车外推开玻璃窗爬进来时,应该很可能是空手的,那是否会在玻璃上留下你的指纹若是,你能告诉我除了凶手,谁会奇怪到在车外开窗进来呢

      小高的脸色彻底变了,突然狂吼了一声,拔出了腰间的短枪,膨的一声,也不知他那一枪打在了哪里,大家只顾低头闪避,趁着狭窄的过道里一片混乱,他就往车口处冲去,把冯一神和傅韵兰都撞到在地上。四号包厢的门本来一直开了一条缝,估计韩世平是贴在门边听慕千成的推理,此时他瞬即打开了门,本意是想阻拦小高的,却被小高巧妙的躲过。

      ¶Î·òÈ˼â½ÐÁËÆðÀ´£¬ÒòÎªÃæÄ¿á¿áɵÄС¸ß³åÏòÁËËû£¬ÁгµÔ±µ¹ÊÇ´ÏÃ÷£¬Õ¼×ŵØÀûÍ»È»ÌøÏÂÁ˳µ£¬»¹°Ñ³µÃŸø¹ØÉÏÁË¡£

      看见退路被堵,小高急到眼都红了,一手抓住段夫人的儿子,一手用枪想指着他的头,谁都别过,来字还没说得出口,只听见膨的一声,他手上的枪居然被张警官开枪打掉,这人真是艺高人大胆,当然他这么做,事后回想起来,慕千成可是一点都不赞同。

      小高还没反应过来,张警官已扑了过去,和小高扭打了成一团,两人同时摔进了列车员的小屋里,把台子都撞翻了。

      小高本来已被压在了地上,快没气了,也不知怎么来得劲,突然一手推开了张警官站了起来,他看着众人,眼睛都凸起了满是血丝,突然捂住喉咙,一声不吭就倒下。

      冯一神冲了上来,小高死了

      第一章 尼斯湖上游学团

      第一章 尼斯湖上游学团

      小高真的死了,他的瞳孔慢慢放大,他的脸上残留着一种至死都难以相信的惊讶,在刚才的打斗中,过道里有一只灯泡被打烂,另一只被碰撞后不停地闪着,使冯一神怀里的尸体,以及这狭窄的过道显得更恐怖。

      慕千成没有再凑上去,也没有说一句话,这倒不是因为他怕,或是惊讶于剧变。

      而是对于验尸冯一神本就应该比他在行,更重要在于现在死得是一个犯了重罪的警察,他不愿意 趟这浑水,毕竟他有要事在身,而且这一次就算他想多事,冯一神也不会让他介入。

      过道里好像连空气都静止了,直到冯一神检查完小高的耳朵嘴巴鼻子,最后慢慢合上他的眼睛。

      中毒,绝对是中毒,只不过这种毒不常见,至少要专业鉴定的人才能鉴别出来。

      张警官一个立正,我立刻接受检查。

      冯一神倒不客气,点了点头,毕竟刚才最可能对小高下毒的就是跟他打斗的人。

      冯一神让车长作为监督,亲自动手检查了张警官身上是否藏有什么能够下毒的器具,过了一会,他停手了,叹气道:看来是因为事情败露,又见走投无路,这小子气急败坏之下,吞下了早藏在嘴里的毒药。

      是这样吗慕千成侧着脑袋,我想想应该也就只能是这样。

      冯一神拍了拍慕千成的肩膀,小慕,这次多亏有你,日后等我们回了北平,我才请你吃顿好的,现在我们得先下车,在附近的省城检验好尸体,再等总局消息,只能在此别过。

      什么话,都没帮上忙,还把犯人逼急了,给冯叔添麻烦,日后在北平定当再聚。

      冯一神挥了挥手,几个列车员帮忙把两具尸体搬下了火车,他们上了来接的警车,慢慢去远了。

      在一轮汽笛声后,火车又缓缓动了起来,但一种肃穆始终笼罩着特等包厢,大家除了吃饭都很少再出来,连隔壁的小鬼都少了吵闹。慕千成的心情也不见得有多明快,好在有傅韵兰可以和他说说话。

      可惜这车走走停停的,快进入河北境内时,又要大家换另一趟车,军阀混战,故意令铁轨不相通,在这里慕千成跟傅韵兰分别了,她说要去看望一个老同学,不过给慕千成留了自己在北京的地址,说好等慕千成安顿以后,相约共游长城。

      北平确实不同于上海,慕千成一下火车,已能感受到它的古老与宏伟。虽然北方时局风雨飘摇,但千古帝都的威严却雄风犹在。

      下车后,慕千成发现接他的人早已在等着。一个穿着油亮的皮大衣,与余信年纪相若的老头,据 说也是张凤奇的老佣人,张凤奇出钱让他在北平干起了生意,近两年也混得风生水起。

      虽然才刚刚认识,但慕千成倒是喜欢这个陈老板。至少他不会像余信那样带着一种职业的笑,该笑时他自会笑的,该争论时就算对着他这个旧主子拜托的朋友,他也不会客气,得争个面红耳热。只不过他不像一般的老北京,好像对于时局一点都不感兴趣。

      慕千成暂时就落脚在他家中,那是一座很古老也很舒适的四合院。院中有一棵梧桐树,估计就算三个慕千成都别想合抱得住,但慕千成偏偏很喜欢抱抱它,他还跟陈老板说,整个院子里最值钱的就是这棵榕树,所谓有容乃大,就是说有榕的人生意才能做得大,当然这解释是他胡诌的。

      东陵可非同一般,毕竟是帝王陵寝,况且据说现在正有国军驻扎在那,慕千成自不会冲动,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冲动,而且永兴来了电报,说不久也会北上,到时再商量如何行动。

      所以慕千成也闲着,他知道永兴必有后手,张家在北平定然也有不少人脉。

      他的心是闲的,但脚却很累,无论谁进入了一座如同博物馆般的城市,都会有看不尽的地方。首当其冲,当然要拜访一下故宫,自冯玉祥请走了溥仪,建立博物馆算起,已有七八个年头了,故宫的华丽反而正衬托出物是人非的伤感。

      不过怎么好玩的景致,都不及一封短短的来信,让慕千成来得高兴。

      清秀的字迹,又带着淡淡的刚毅,傅韵兰的来信。慕千成按照她留的地址给她写了一封信,没想到几天后就收到回音。

      慕君安好常思北国苦地,不及江南秀气,更不及那大洋彼岸的洋楼林立,君适应否但细略起来,此也有它无穷的好去处,想约君共游八达岭

      慕千成已没有再看下去,紧握着信,也不知道心里怎么就是高兴。

      北风呼呼,今年冷得特别早,慕千成虽然没有在北方住过,不过也知道一般来说北京不会这么快下雪的。

      但茫茫飞雪天,漫步在长城上,不是更有一番风景

      长城上游人并不多,两人的靴子踩在砖石上发出的声音清晰可闻,好像就是在奏着一阵和谐的曲调。傅韵兰穿着一身白毛衣,白色的毡帽,只有鞋子是黑的,雪落在她的肩上,她好像已跟雪融在了一起。

      她的头发既柔顺又乌黑,若说她身上有比头发还要乌黑油亮的就只有那长长的眼睫毛,此时她就眨了眨如此的睫毛,慕先生

      嗯。慕千成回过神,点了点头。

      是不是我挡住了你观雪的视线,你怎么老往我脸上看

      慕千成尴尬了,把头转向别处。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说出来,我胖挡着就是挡着。她嫣然一笑,装腔作势往旁边躲,她的笑像是让风雪也受不住,远处的树上的积雪不停地抖落着。

      慕千成长舒了口气,北国风光便是如此,难怪人们说不到长城非好汉。他故意说点别的来掩饰自己的脸红。

      但我就算是到了长城,也永远成了不了好汉。傅韵兰眨了眨眼睛。

      谁说的,我就知道这世上有女汉子。

      哦,愿闻其详。

      我有一个美国朋友叫伊维尔,当然这应该是个假名。

      她是个女好汉

      不,他是个男的,好汉是她的女友,梅吉尔小姐。

      傅韵兰显得很感兴趣,不插嘴了。

      伊维尔本职是力学工程师,后来对古董起了兴趣,最后却成个有名的黑市古董商人和盗墓专家。我看他虽然有点怕死,但有一次别人问他,你这样打扰那些死人,不怕他们来找你算账。他呵呵一笑,拿了张照片出来,我随身带着它,若是鬼来找我麻烦,就给他们看看,我想连鬼看了都怕。

      那是什么东西

      据说那是她女朋友早上刚起来,还没有化妆的照片。后来这话不知怎么传到她女朋友那,我隔天吃午饭时碰见了伊维尔,哇,他那样子就像是刚打完拳一样。

      傅韵兰捂嘴一笑,骗人啦,不会是慕先生为逗笑我,编出来的,世上真有这么凶的女人。

      真的,只不过你不凶,当然不知道世上有些女孩多凶,尤其是那些外国的女郎。

      我也会惩罚人的,只不过我惩罚人很轻,不会让人疼。

      你用不着惩罚人的,只要你开开口,谁会不听你话。

      慕先生不正经,口甜舌滑。不过你真是见多识广,我看你在车上,推理分析头头是道,应该不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事,有没有什么惊险的能跟我分享一下。傅韵兰微笑看着慕千成,她的笑令夕阳都有所失色。

      你想听怎样的案子。

      最好是惊险诡秘的

      好,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尼斯湖在哪吗

      国外,欧洲。

      慕千成摇了摇头,你这样的回答根本就是耍赖,具体一点。

      傅韵兰拖着下巴,好,我就具体一点,我知道尼斯湖一定不在尼斯。

      你这么确定。

      当然。因为尼斯湖若真在法国尼斯,你根本就不会问我这问题。

      你真聪明。

      不是我聪明,而是慕先生,你问的问题有点

      她没有把笨字说出口,因为慕千成已开始在讲他的故事。

      尼斯湖在英国,在苏格兰的大峡谷里面,远眺起来就像是在裂缝中蹦出来的一片小绿叶,但坐在船里荡在湖上,却发现这小叶子其实一点也不小的。

      幕千成扶着船舷站了起来,一阵冷风吹过,他不觉得打了几个寒颤,后悔没有听博斯卡纳的话,多穿一件毛外套。

      博斯卡纳是一个帅气又迷人的中年人,留着一头金短发,长着一张娃娃脸,说一口标准的英语,在英国各地和欧陆已多次成功举办这种夏令营式的教育活动,在贵族教育精神和人类潜意识研究方面颇有名气。

      他正在船头,带着十几个参与这次活动,年龄分布在四到五岁的小贵族们唱英国牧羊人的老调。

      慕千成又打了一个喷嚏,来,小帅哥,喝一口可以御寒。一个留着长胡子,穿着名牌西服的中年男子,给慕千成递来了一杯透着酒精味的饮料。

      他看起来像是俄国人,不过却是一个地道的英国人,是这里一个孩子的父亲,约翰逊伯爵。听说他是去了土耳其经商后,开始热爱起东方文化,热衷于带近东色彩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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