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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主意不错,下次我去吓别人。”虞艺珊一蹦一跳的到我面前坐下说道“说好的我的礼物呢?”虞艺珊把手对外一伸。
姜诚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包150克的德芙巧克力,当然为了以防万一,已经把包装拆掉,装到了向丫鬟要的盒子里“这个是我那边的巧克力,你尝尝。”
虞艺珊看着巧克力,眼泪立马就要下来了。“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我哥哥才会受伤的,我再也不想吃这个了。”说着虞艺珊就要哭的紧。
姜诚忙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你不要吃,那些日本人也会找机会来袭击你的哥哥的,罪不在你,只有你吃了巧克力,你哥哥的伤就还算有地点价值,毕竟让这么可爱的女孩尝到了她最喜欢的东西了不是么?”姜诚说着捏了捏虞艺珊的小鼻子。
虞艺珊摇摇头把姜诚的手摇掉说道“诚哥,你说我们和日本人真的会打起来么?”
姜诚站起来看了看东方说道“难道我们还没有打起来么?”
虞艺珊情绪低落的说道“那——我们会赢么?我们那么弱,我听说一个日本兵可以打我们十个呢。”
姜诚握紧拳头道“会赢,一定会赢,就算彻底牺牲一代人我们也会赢,因为,我们再也输不起了,这次,是国战,不死不休的国战!”
虞艺珊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大道理,我只希望爷爷哥哥都可以好好的,昨天哥哥一身血让我好害怕,好害怕失去他们。”
姜诚叹了口气说道“谁会喜欢战争呢?只是别人打到我们头上了,不得不战啊!”
虞艺珊又振奋精神的说道“谢谢你的巧克力啦,以后还要给我带其他好东西哦,听说西洋有很多上海滩没有的东西呢,我真的很想去一次欧洲。”
姜诚笑道“那些东西我们迟早会有的,而且会比他们的更好。”看着远处的花园姜诚想起来21世纪已经被称为世界工厂的中国,我们迟早有一天会比所有人做的更好!!
到了下午三四点,姜诚带上行李箱,上了虞洽卿的小汽车,路上虞洽卿向姜诚介绍了一个大约20余岁的男子,这个男子剑眉高鼻,倒是一副好相貌,名叫邢勇豪,是虞洽卿的贴身保镖。小车慢慢的向上海市区开去,不得不说,民国时期的汽车真的不怎么样,速度慢、没空调、还异常的颠簸,不过有趣的是车子边上有两个踏板,只见几个大汉腰间有枪站在上面护着窗口,看来没有防弹玻璃的时代,他们就是防弹肉盾了。
不一会就来到了市区,民国时期的石库门建筑随处可见,都市的夜景却与乡村恰恰相反,它充满了活泼与欢乐,到了市区时天已经渐渐的黑了,马路上的灯闪闪发亮,高楼大厦上做装饰的霓虹灯五彩斑斓,把整个都市照得如同白昼。无数打扮时髦的女性陪着西装革履的绅士们在享受这东方魔都的魔力。路上的车辆时停时行,喇叭声连续不断,形成了悦耳动听的交响乐。街道上挤满了人,各个商店都敞开着大门,随时迎接客人。很有民国风味的布招牌四处飘荡,姜诚时不时还可以看到在后世见过的招牌如可口可乐等,只能感叹上海不亏是当今首屈一指的大都市。只可惜,这个场景只可以在维持半年了。
很快到了一幢极有特色的建筑前,立面垂直,中间极高,由12根圆柱支撑的多层六角形奶黄色尖塔构成。主楼分别由3幢4层高的建筑群体合壁相连,另有两幢附属建筑。只看中间上书三个大字----大世界。
陪同虞洽卿和邢勇豪一同进入大世界,只见内部另有乾坤。虞洽卿介绍道“这个大世界原来是一个叫黄楚九的人经营的,现在是黄金荣管,这个地方分为四块,分别叫“游乐世界""博览世界""竞技世界""美食世界",一共推出了八大系列的游乐项目。特别是"竞技世界",中的"大世界擂台"及吉尼斯记录擂台赛引来了全世界各地绝技高人。”
姜诚点头表示明白,不一会儿,来到一间包厢,包厢外面站满了黑衣保镖样的人物,各个都是怀里鼓鼓的,看来都拿着家伙,虞洽卿打开包厢,未见其人,只听见一阵笑声传来,其中还有女子的声音,进去一看只见三男三女已经坐在了里面。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一脸横肉上散布着几颗**点,头发花白,小眼大嘴,笑时不时偷看着旁边女子,眼神里却时有畏惧,再看这女,大约40余岁,一脸冷却,毫无喜色可言,看起来十分精干,骨子里透着一种既强悍又柔弱的美丽,对黄金荣的笑好像看不见一样,左边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中等身材,面容清瘦,正是杜月笙,只见他看向黄金荣和那女子无奈摇头。坐在杜月笙身边的是一个个子小小的女子,长得眉清目秀,极为美丽,年纪却看上去只有二十余岁,与看上去四五十的杜月笙看上去更加像父女多些。
“刚刚还说道你虞老板,怎么这么晚,该罚该罚啊!”说话的是一个目光凶狠,头发全白的老头,看上去有六十光景,身边坐着的却是一个看上去一脸风尘之气的年轻女子。
“呵呵,我来晚了,该罚该罚,来来来,给各位介绍一位后起之秀。这位是国外回来的姜诚”虞洽卿说着把姜诚拉到座位上坐好说道“这几位都是你的叔伯辈了,那位是黄金荣,这位是张啸林,这位最厉害了啊。是杜月笙杜老板,在上海滩只要他们三个点头就没有做不出来的生意,那位你叫她林婶,这位你叫孟姐。这位,我说老张,你又从哪里骗的小女孩啊?”虞洽卿笑骂道。
“你个老赤佬,怎么我就是婶了,小姜啊,叫我桂生姐,小姜是哪里人啊?”那位一脸强势的女子说道,姜诚一听便心里有数,这必定就是上海滩有名的女老大--林桂生。
“我小时候在江西长大,懂事后去了湖北两年,再大点去了欧美很多国家,真的要说的话,只可以说是中国人了吧。”姜诚拿出一包从后世带的中华“大家试试看我这个烟”说着便给各位散起了烟。
“中华?好名字啊。”杜月笙看了看烟又抽了一口道“这个口感实在太奇妙了!虞老板说的大生意莫非就是这个么??”
“当然——”虞老还没说出口,姜诚便抢先说道“就是这个,你们先看看怎么样。”
虞洽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姜诚,好像在问姜诚为什么不说实话。
姜诚不看他接着说“不光光这个烟草,我还有粮食,布匹,保证量足价优,大家都有好处。”
虞洽卿虽然感觉莫名其妙,但是还是配合的接过话题开始聊烟草粮食,几个大流氓也跟着开始说烟草粮食,在尝过后世的中华烟以后纷纷表示这个生意大有做头。
张啸林说道“我看现在国家马上就要打仗了,不如我们一起把市面上的一黑二白都控制住,到时候仗一打,我们的利润可就不是一点点的大了啊,哇哈哈哈。”
姜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可万一战争一起,我们的货都被军人抢了,我们怎么办?”
张啸林拍手就想说什么,眼珠一转道“到时候自然我有办法,大家不要担心。”
姜诚心里明白,他的办法就是和日本人合作。看来这个时候他就已经有投敌的想法了。
“我觉得不合适,我们毕竟是上海人,以后街里街坊的,这样太难看了,不合适。”黄金荣摇摇头表示不赞同。
张啸林见大家都没有兴趣不禁感到无趣。
过了一会张啸林又关心的问道“听说虞老家的致民被红党砍了?是不是真的?”
虞洽卿不高兴的一推筷子说道“到底是谁我心里清楚的很,有些人希望我做一些背祖忘宗的事情,我是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黄金荣大声较好道“说的对,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下去了还是要见祖宗的.”
杜月笙点头表示同意,林桂生冷冷看了黄金荣一眼没说什么。
张啸林自感无趣没说什么。
最后三大流氓表示姜诚这些烟草,粮食到上海滩绝对没人会动,姜诚也表示会给几位大佬留一份茶水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见大家聊得差不多了,姜诚提议大家下去跳舞。大家纷纷表示愿意,姜诚故意拉着虞洽卿走到后面一步轻声说道“虞老,你等下拉黄金荣去卫生间,我去拉杜月笙。”
虞洽卿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表示明白。
在舞厅只看到舞台上一堆大长腿在翩翩起舞,伴随着“夜上海,夜上海”的歌声姜诚看到张啸林已经抱着那个小丫头开始跳了起来,又看到黄金荣已经和虞洽卿聊了起来,不一会儿便一起起身走了出去,姜诚马上偷偷靠近杜月笙,杜月笙正和孟小冬有说有笑,姜诚推开保镖走上前轻声说道“杜先生,喝了好多酒,一起去趟卫生间怎么样?”
杜月笙和身边的孟小冬被姜诚的提议搞得莫名其妙,杜月笙眼睛转了转说道“也好,我也刚刚好有了点感觉。”
说实话姜诚压根不认识路,还是杜月笙一边笑一边摇头带了去了卫生间。
等姜诚他们到的时候,黄金荣已经被虞洽卿拉进了卫生间,姜诚让虞洽卿到外面守着,抓紧时间的说道“我收到可靠情报,张啸林要投靠日本人,我的真正的生意必须真正的爱国人士才可以参加,我素知二位爱国之心,不知道二位是否愿意为四万万中国人担上天大的关系。”
黄金荣第一个表示不相信的说道“我和老张几十年了,我不相信老张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杜月笙却表示不认同道“谁都知道张啸林出道时间比我早,辈分也比我高一辈,对我当老大,他心中其实一直不服。如果真的可以利用日本人独霸上海滩,我倒是相信他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情。”
姜诚也点头说道“我想和两位密谈一次不知可否?”
黄金荣想了想说道“你要是可以把你桂生姐拉手,我就来。”
姜诚在后世也知道黄金荣这个时候已经因为露兰春和林桂生离婚了,但是最后又和露兰春离婚,这件事情其实已经过了超过十年了。
“怎么桂生姐还是不原谅你么?”姜诚好奇的问道。。。
“这次是我拉上大嫂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卵用。”杜月笙笑着说道。
姜诚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约定今晚十一点在原来的包房见面。
第七章 协议和回归
再次来到大舞厅,姜诚看到林桂生一个人孤单的坐着一边喝酒,走上前去。
“桂生姐,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小弟陪姐姐喝一杯怎么样?”姜诚笑着说道林桂生看了姜诚一眼说道“要是你要是为了那个老不死的做说客来的,那么你可以走了,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他的。”说完把酒杯放下不再看姜诚。
姜诚想了想说道“你们的家里事我说不上什么,我是为了公事来的,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为国家做一点事情顺便赚上一大笔呢?”说着姜诚故作神秘的轻声说道“这个可是抢洋人钱的买卖哦,说不好有危险掉脑袋的哦”
林桂生哈哈大笑说道“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你想吓我还是太年轻了一点吧?说吧,什么事情要你拖上国家这么大的帽子啊,姐姐我脖子细,怕扭着了。”
姜诚说出了今晚的密会后转身离去,走下舞厅开始享受民国的夜生活,虽然没有后世那么多种鸡尾酒,但是看着民国风的夜店还是让姜诚很有兴趣的。很快,到了深夜,张啸林搂着那个年轻女子第一个先走了,姜诚冷冷的看了看他的背影。转身向楼上的包厢走去。
“不要对老娘嬉皮笑脸的,老娘来这里不是为了见你的”还没进入包厢,就听到林桂生的斥责声。
不得不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横行上海滩几十年的黄金荣在林桂生面前是什么招都没有,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杜月笙。杜月笙笑着说道“大嫂,不看僧面看佛面么,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大哥都在院子里种满了桂树了表达对你的思念了,还不算有诚意么?”
“我告诉你,月生,这个人我是不会原谅的,我这次来是看那个小兄弟面子上来到,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什么了。”林桂生强硬的说道杜月笙无奈的摇摇头,抬起头刚好看到了姜诚,站起来笑道“今天我们的角儿来了,姜兄弟,请坐。”
姜诚拿着自己的背包,坐到末位,是一个圆桌,左边是林桂生,右边是杜月笙,黄金荣被虞洽卿隔开在林桂生边上。
“这么晚了,我也不耽误大家时间了,我这次的主要生意是这个。”姜诚说着就拿出了一盒青霉素给在场的人发过去。
除了虞洽卿已经很了解这个东西没怎么看以外,其他三个大佬都认真的在端详。
“我说,小弟,你这个不会是那个海落英吧,这个可就和杜老板的生意重合了啊。怪不得要来找杜老板”黄金荣打趣的说道。
“呵呵,我不沾黑的,我这个是这个世界上最新的药品,青霉素。”我看着他们三人不解的样子接着说道。“简单的说,这个药在这个世界上暂时只有兄弟我这里有,这个药很神奇,可以治疗基本上所有的炎症,同时,对破伤风等刀枪伤口也有奇效。最美妙的是它不仅仅不会上瘾,而且基本无任何副作用。可以说对于病人来说是一个救命良药。”
杜月笙不愧是上海滩最后的最大白面相公,听了眼睛一亮的说道“姜先生说基本上所有的炎症?那么肺炎、脑膜炎这种的呢?”
姜诚点点头笑着表示赞许道“能治,而且效果很好,比磺胺还要好很多。”
黄金荣应该是知道磺胺的名字,一听开口大笑道“你娘地,老子叫黄金荣,你这个才是黄金啊,我可是听说磺胺比黄金还贵啊,你这个价格怎么样?”
虞洽卿开口说道“小姜这个药的成本可不低,而且赚到的钱是有大用的,所以哥几个可不要太黑了。”
“小兄弟刚刚和姐姐说,这个生意利国利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说这个世界上这个药只有你有,难道说是你发明的不成?”林桂生表示怀疑的说道“正是,这个药就是小弟的组织研究出来的,请大家放心,我们和所有党派都没有任何关系。我这个药一瓶是0.5克,一瓶对国人价格为50美分,对欧美人一美元,日本人三美元,概不讲价。而我的成本一瓶是35美分,赚到的钱,我拿两成给在座的各位,另外,每出货三瓶,我会拿一瓶作为日后对日作战的预备药物。”姜诚解释的说道。
“等等等等,我刚刚按你说的算了算,你不是基本赚不到钱了么?光拿出来的那一瓶就让你的成本到了46美分多,基本赚不到钱啊,这样有什么好做的?”黄金荣叫道。
“按50美分是赚不到钱,所以,我们这个生意在国内基本就是在做善事了,最重要的利润点是来自与国外,我不会参与管理,我只负责给你们货,但是我希望大家可以好好合作,一起赚外国人的钱,同时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些对于我们组织来说,只是试水,以后你们就会知道,我们的生意不止这些。当然,我知道,这个价格表一定会使得国外势力给我们造成压力,这就需要几位大佬扛住了。”姜诚笑着看着一脸为难的几位大佬。
“姜兄弟,你是不是没有做过买卖?”杜月笙拿着一个梨开始削了起来。
“我的确没有做过。怎么啦?”姜诚好奇的问。
“你开的价格太低了,你根本不知道你的药物应该值多少钱,虞老,要是救你孙女一命,100美金值不值?”杜月笙笑着问道。
“当然值了。难道这个价格还可以高么?”虞洽卿好奇的问道。
“我们不可以让姜兄弟亏本啊,这样吧,国内卖5美元,国外卖10美元,日本么,就30美元吧,爱要不要。这个药物的研制应该是很困难的吧。”杜月笙把梨递给林桂生“大嫂,尝尝。”林桂生笑着点点头接了过去。杜月笙又拿过一个梨削了起来。
杜月笙还是没有预料到青霉素的威力和商人的贪婪,在历史上1943年,辉瑞公司开始批量生产青霉素。10万单位的青霉素在1943年需要20美元。软黄金的外号不是开玩笑的。
姜诚点点头说道“这个我们组织用了两年的时间,花了几百万美金才研制出来,成本不低呢。”
杜月笙听着笑道“那我是不是价格还是定低了?要不再涨涨?”
“先不说价格和外部的压力吧,只说我们给国内卖的货怎么样才可以做到不外流给国外呢?要不然我们不是给别人做嫁衣了么?”黄金荣问道。
“这个好办,我们和医院挂钩,每瓶药物的使用必须有中国人的证明、情况说明、院长的签字、同时药不离院,必须在三个人眼前使用掉,我相信我们绝大多数医院还不会黑暗到那个程度,再加上各位老板在外面,只要一听到风声立刻停药。如果调查属实,不仅仅永远停供,还要通报批评。”姜诚把早就想好的方法说了出来。
“嗯,这个办法好,我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大纰漏。先这样试行一下吧。”虞洽卿同意的说道。
杜月笙也表示赞同的点点头,把手里的梨又递给了黄金荣,又接着削起来。
“那些洋鬼子怕个屁啊,我们自己的东西想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关他们什么事情,我觉得这个生意可以做的,而且这个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啊,光姜老板为以后抗日准备的药物,我觉得我们冒点险又怎么样?”黄金荣大大咧咧的说道。说完看了看林桂生说道“桂生,你说是吧。”
林桂生不愿意理他,对姜诚说道“你刚刚说你这个药是你们研发的?你们的组织是什么?是中国人么?我可不希望搞了半天给洋鬼子做挡箭牌。”
姜诚笑着说道“我的组织很神秘,现在我不可以告诉你们,不过你们放心,我的组织都是中国人,而且都是爱国的中国人,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让中国复兴,我们只有一个梦想--大国梦。”
“大国梦??好一个大国梦啊。我们现在的国家满目疮痍,空大不强,无法再国际发声,泱泱中华变成了这副摸样,哪里还有当年的汉唐气象啊!好,就为你这一句大国梦,我杜某人这个生意做了,说吧,需要我们做什么?”杜月笙放下刀,站起来厉声说道“但是我提前给你说清楚,如果我发现你赚的钱不是为了你口中的大国梦,你的药不是真的那么好,我杜某人的刀可不会放过你。”
姜诚拍掌笑道“好一个春申门下三千客,小杜城南五尺天,姜某在这里放句话,如果我说的有一句虚言,就让在座的各位把我的人头拿去如何?”
“好。我们就帮你做这个生意。说吧,我们该怎么做?”黄金荣大笑说道。
“对了,我还有一个特殊的要求。”姜诚笑着说到“我所有的钱请几位老板都帮我换成金条。”
“金条?怎么你们需要这个做什么?美金不方便么?”林桂生好奇的问道。
“这个就不需要大家知道了,反正麻烦大家帮帮忙,如果金条不方便,相同价值的钻石、宝石、美玉都可以。”姜诚苦笑道杜月笙三人摇摇头最后表示没问题,于是便开始谈论具体合作的细则问题。
密谈一夜,商量了许多细节,看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看着大家都乏了,便散了四处休息。
一觉醒来,姜诚一行四人直接回到了虞洽卿的外宅,姜诚将所有的青霉素分给四人,并以实验价格半价给予四人,四人纷纷表示既然是第一次合作,就需要真正的信任,也许是看着虞洽卿的名气上,也看在布莱恩不停的在我们身边念叨着这个青霉素是多么多么的神奇。没有试验药的真实性。四人一共给予了10条小黄鱼,姜诚事后问了一下,一根小黄鱼大概31克,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金子,倒是真的有点小激动啊。
姜诚算了算日子,已经离开现实世界两个晚上了,也就是说明天姜诚就又要上班了,姜诚想了想和虞洽卿说道“虞老,我需要一个大仓库。不知道虞老可否帮我找一个,最好在郊区偏僻一点。”
虞洽卿想了想说道“我倒又一个在江苏川沙的,因为隔了一个黄浦江,平时倒也没多少人,也是极为安静的。”
江苏???那该多远啊?姜诚为难的说道“那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虞洽卿哈哈笑道“安心,这个仓库就在黄浦江边上,还是很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