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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没有异议!”夜祁寒回道。
“那妾身在此先谢过王爷了!”林羽璃说着,转头笑盈盈的看向金雀等人,淡声道,“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招供或者喂狗,选一样!”
“不要!不要!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此时金雀却是慌了神,忙不迭的回道,“奴婢是受了秀容指使,给王妃您下了药。可那巫蛊娃娃的事,奴婢的确毫不知情啊!”
李四也赶紧道:“小的也是被秀容收买,才会做出污蔑王妃那等错事的!求王妃恕罪!求王爷恕罪啊!”
“求王爷,王妃明鉴!奴婢不曾指使过他们做任何事情!”秀容却是一副临危不乱的模样,沉声道,“奴婢冤枉!奴婢没有理由去嫁祸王妃!”
“你没有理由,或许你主子有呢?”林羽璃讽声道,“这一石二鸟的计策使得多么完美!只要今天本王妃没有回来,那么非但坐实了迫害刘妃,私通侍卫的罪名,还顺便除掉了刘妃和她腹中的胎儿。而除掉我们,最大的受益人是谁,不用妾身明说了吧,王爷!”
闻言,夜祁寒转头看向一侧可怜巴巴的背诵律法的张若雅,沉声道:“张妃,你有什么可说的!”
“王爷,妾身冤枉!”张若雅自然不会承认这些,直呼冤枉,哭诉自己的委屈。
末了,还不忘加一句,“王妃这般怀疑妾身,总该拿出证据才是!”
“证据,我自然是有的!”林羽璃道,“王爷,这魔罗香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但凡接触之人,三日之内,手上都会残留着药性!只需用这追魂虫去测一测便知道了!”
林羽璃说完,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众人一眼。却见秀容顿时变了脸色,而金雀和李四未见异样,甚至连张若雅也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倒是一旁跪着的,清潇园的另一个管扫洒的丫鬟红儿,不自觉的绷紧了身子。
一圈下来,林羽璃心中已经有了数。
随即她叹声道:“只是可惜,逸清那里最后的追魂虫,却已经被妾身用完了!”
“那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夜祁寒愤声道。
“王爷莫急,虽然没了追魂虫,但是妾身记得当时嫁妆里有一种东西,只要遇到魔罗香便会变色。故而只要是三天内接触过这魔罗香的人,只要涂抹上这种东西,便可以探出来了!”林羽璃话音方落,就听张若雅厉声道,“王妃这法子妾身闻所未闻,万一你趁机作弊,岂不是给了你嫁祸妾身的机会?”
“张妃的担忧很有道理!所以,本王妃有办法保证公平!”林羽璃说着,恭声道,“请容妾身失陪片刻,去取出那种东西!”
第一十三章 本王劝你,适可而止
“本王派人给你取!”夜祁寒自然也是怕她做什么手脚。
“回王爷,妾身那东西不能见光,否则便会失去药效。故而拿取之时,要分外小心!”林羽璃道,“王爷若是信不过妾身,大可叫人陪同。”
既然她这么说了,夜祁寒自然叫她自己回屋去拿,而且还点了个亲信陪同。
屋子里自然没有她说的那种东西,林羽璃借着黑暗的掩映,从系统里取出来一些药粉。
既然这东西怕光,自然要将其放在黑暗的地方。
而按照林羽璃的方法,则是先在盛放药粉的盒子沾一沾,再去水盆中洗一洗,只要手变色了,则说明接触过魔罗香!
为了表示公允,她率先按照流程做了下来,随后众人发现,她的手上变了颜色。
随后又让人抬来逸清的尸体,也照做了,他的手也变了颜色。
还有夜君墨的那个埋布团的侍卫,皆无一例外的变了颜色。
“我们都接触过魔罗香,故而手变了颜色。那么就请清潇园的所有人,连同秀容你,一起去试一试吧!”林羽璃说完,便有人压着那些个下人一一去了那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盒子旁。
为了防止漏光损失药效,那盒子也是放在了一旁灯火不及的暗处。
待那些人回来,伸出手来的时候,夜君墨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一行十余人,只有秀容和红儿手上干干净净的,其他人手上,都沾染了紫色。
那些下人见状,顿时大呼冤枉,倒是红儿松了口气。
而秀容,却顿时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中计了!
“起来吧!我知道你们是冤枉的!”林羽璃道,“这东西,自始至终,都没有检测魔罗香的作用!而你们两个手没有变色,根本就是你们心虚,没敢触碰那药粉!”
那追魂虫虽然有追踪魔罗香的作用,但是跟浓度也是有关系的。而且根本持续不了三天之久!
当时她故意那么说,也是为了看看逸清的反应。很显然,逸清对于这魔罗香和追魂虫了解的并没有那么透彻!
而那种东西,不能作为查找凶手的证据,自然她能做的,就是诈供!利用她们做贼心虚的心理,果然成功的揪出来这两个包藏祸心的奴婢!
林羽璃这么一说,红儿也反应了过来,双眼一翻,便吓晕了过去。
“秀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林羽璃的声音不大,却冷的秀容打了个哆嗦。
“秀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做出这等糊涂事?”没等秀容说话,一旁张若雅却是快步上前,拉着她的双臂泣声道,“枉费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做这种恶事!你这是要置我于何地?你糊涂啊!你难道就不考虑你家人的性命了吗?你这样做,会连累他们啊!”
秀容面无血色的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的威胁的冷光,整个人,顿时陷入了一片绝望之中。
她并没有什么家人,唯一的一个妹妹,只有张若雅知道。张若雅这分明就是拿着她妹妹的性命,来逼迫她一力担下自己的罪过。
犯了这种大罪,她必无活命的可能了,但她不能连累了妹妹……
思及此,秀容神色一沉,忽而指着林羽璃厉声道:“林羽璃,都是你!十年前,我弟弟不慎冲撞了你,便被你的下人活生生打断了腿,不治身亡了!这些年,我一直伺机找你报仇!如今大仇未报,等我死后,必然化作厉鬼,日日夜夜缠着你!”
林羽璃对她这义愤填膺的样子毫无波动,她甚至还讽笑道:“好,我等你啊!但在此之前,你先说说,为什么要加害刘妃和她腹中的孩子吧!”
秀容闻言,面色变了一瞬。
刚才那个借口,也不过是她随口说的,反正十年前的事情,就算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我就是看不惯她嚣张跋扈的样子,跟你曾经,一模一样!”秀容说着,忽而便拔出簪子,猛然对着心口插了下去。
但没等她得手,一侧却飞来了一个扳指,生生打落了她的簪子,把她给打倒在了地上。
“想死?没那么容易!”夜君墨说着,手下顿时把秀容拉了下去。
秀容的面色比之前更加绝望,没等她咬舌自尽,侍卫便手法熟练的卸掉了她的下巴和双臂,而后在她凄惨的叫声中,把她带走了。
张若雅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面色苍白如纸。
落到夜君墨手中的人,死成了最大的奢望!再嘴硬的汉子,都会吐出有价值的东西,更何况秀容呢!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夜君墨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心思了,便带人撤了。
虽然他走的步履从容,但林羽璃知道,他再不走,就会到极限了!
他走之后,夜祁寒这才真正的爆发了出来。
一晚上被夜君墨给压制着,憋屈了这么久,他终于忍不住发泄了出来。
叫人把金雀,李四给打五十大板,丢出王府,任其自生自灭。
他们家人全都发配充军!
这还是因为之前当着夜君墨的面,答应了林羽璃,对他们手下留情的缘故。不然,他肯定叫人活活打死这几个奴才。
林羽璃等着夜祁寒消了些气之后,这才道:“王爷,那千日眠还有解药,都是金贵的东西。妾身觉得,凭着秀容自己,布不了这么大的局,也买不起那些东西!”
千日眠的解药,需要牛黄,薄荷,冰片,犀角等按一定比例配置。
不说别的,就这牛黄,那可是比黄金更为贵重的东西。凭秀容的身份和财力,自然是买不起也买不到的!
证据其实很明显的指向了张若雅,但夜祁寒却是冷着脸道:“林羽璃,本王劝你,适可而止!”
“是!妾身遵命!”林羽璃从他这态度里,不难看出,他已经存了息事宁人的打算。
既然如今她寄人篱下,自然要给这靖王面子。
而报复张若雅之事,她还有更好的法子!
这一夜过的惊心动魄,林羽璃洗漱之后,便回房睡下了。
而就在她刚要闭眼的时候,却猛然察觉到了房中的异常!
第一十四章 你来做什么
林羽璃不动声色的睁了睁眼睛,以余光打量着房中的光景。
她的睫毛纤长,这样可以很好阻绝敌人窥探的视线。这一招,是从前执行任务时惯常用的招数,可以借着装晕的机会,探查敌情。
而如今,她刚睁开了一丝眼缝,却猛然被人扣住了命门。
腕上传来了一阵刻骨的钝痛,林羽璃没再犹豫,反手便对着来人面门打了过去。
而没等她碰到对方,却骤然被人点了穴道。
这个时候,她才留意到,来人竟然是夜君墨。
“你来做什么?”全身动弹不得,叫她又怒又躁,偏生又发作不得,故而十分憋屈。
“本王助你解围,你却恩将仇报!”夜君墨冷声说着,拉着她便躺到了床上。
“哎,你干什么?”林羽璃哪里肯叫旁人沾染了她的床铺,遂努力的挣扎了起来。
“别闹!”夜君墨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否则,本王不介意再把你带去摄政王府。”
系统里再次响起了王蛊之毒的报警声,林羽璃撇了撇嘴,倒也没有继续挣扎。
此番他过来,应当是因为王蛊即将发作的缘故。
她给了他那暂时克制蛊毒的药物,大约是因为他几次三番的强用真气,而药效减退了!
思及此,索性她也不再矫情,顺势躺在了夜君墨一旁的位置。
“今夜的事情,你怎么看?”黑暗中,响起了夜君墨那清冷的声音。
“不怎么看!”林羽璃没好气的回道,“夜祁寒有心息事宁人,我自然也没法继续深究。”
“这就放弃了?”夜君墨的声音里透出了丝丝玩味。
“不放弃又能如何?难不成摄政王要帮我?”林羽璃讽声道。
夜君墨没有说话,林羽璃撇了撇嘴角。她早就知道,夜君墨不是那种轻易蹚浑水的人。
今夜之所以过来,纯粹是为了打击夜祁寒。
算了,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
反正知道他除了拉自己手腕之外,不会做什么,林羽璃便睡了过去。
毕竟这一整夜都没曾停歇,如今这原主身子不济,她也觉得困乏了。
就在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了夜君墨的声音道:“也并无不可!”
“恩?什么?”林羽璃下意识的回了声,因为神志不算清明,出口的声音,竟带上了几分软糯可人的感觉。
但只是一瞬之后,她便反应了过来。
夜君墨瞬间便感觉到了她周身大变的气势,心中竟然难得的升起了一丝怅然之感。
“王爷说,可以帮我?”林羽璃的声音无波无澜,并没有半分期待感。
“是!”
“那好,那就等改日,王爷借我几个会武功的侍女吧!”林羽璃完全没有跟他客气的打算。反正他的帮忙,对她来说,左不过锦上添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