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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璃见状,继续咄咄逼人的逼问道,“本王妃与你无冤无仇,你犯不着冒这么大的危险来嫁祸本王妃!说吧!秀容用什么人威胁你,逼你认下这诛九族的死罪!”
李四一听,猛然打了个哆嗦,颤声道:“诛九族……”
“污蔑王妃,抹黑皇亲国戚的名声,自然是诛灭九族的死罪!你以为你自己可以一力担下这个罪名,而不牵连家人吗?”林羽璃的话像是一记记炸雷一般,轰的他神志几乎成了齑粉。
这个时候,被点名的秀容却赶紧跪下道:“奴婢冤枉!奴婢从来不曾指使李四污蔑王妃!奴婢对今夜的事,更是毫不知情!”
“毫不知情,也就是说,给本王妃下毒,谋害本王妃,嫁祸本王妃这件事,你都完全不曾参与,是吗?”林羽璃说着,微微翘起了唇角。
“奴婢自始至终都不曾参与!”秀容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
“那么,关于这件事,金雀你怎么说?”林羽璃又把视线调转到了之前攀咬她跟人私奔的丫鬟身上。
被点名的金雀吓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她怯怯的看了张若雅一眼,却不曾得到任何的回应。
之前之所以敢那么说,还不是认定了林羽璃已经死在了外头。
今天这一局,本是死局,谁曾想她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还恰好赶上了夜君墨过来。
这一下,她真的是死定了!
“奴婢……奴婢……”金雀声音紧的像是随时会扯断的弦,而林羽璃尤嫌不够,冷森森的道,“想好了再说,搞不好,可是会株连九族的!”
“奴婢……奴婢说……”金雀刚要开口,就听张若雅沉声道,“王妃想必是记错了,大周的律法,从来就没有污蔑王妃,株连九族这一条!王爷乃是大理寺卿,掌平诀狱讼,作为王爷的女人,若是连当朝律法都学不透彻,岂不是叫人,笑掉了大牙!”
“哦?如此,真要多谢张妃提醒了!本王妃不学无术惯了,记错了律法,还望王爷担待!”林羽璃不卑不亢的道,“不过张妃妹妹,选择这么个时机开口提醒,很是耐人寻味啊!难不成,是怕你这贴身婢女,吐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这个时候,夜君墨却忽然侧首看向了一旁的张若雅。
第九章 本王记住了
夜君墨原本就长得极为俊美,如今被那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张若雅不由得面上升起了几分红晕。
她赶紧上前行礼回道:“回皇叔的话,妾身张若雅,乃是靖王爷的侧妃。”
“张若雅,你父亲可是礼部侍郎张溪良?”夜君墨不紧不缓的道。
“正是!”张若雅说话间,忍不住微微昂起了下巴。
礼部侍郎乃是正三品的官员,而她的身份背景目前在靖王妃可是最高的。只要扳倒了刘清婉,整个王府都是她的!王妃的位子,终究也会是她的!
无权无势的林羽璃,拿什么和她争?
“张溪良好家教,而你,好胆识!本王记住了!”夜君墨说着,微微勾了勾唇角。
夜祁寒闻言,狠狠的瞪了张若雅一眼。她这才觉得不对,顿时吓白了脸,跪在地上泣声叩首告罪。
“本王最讨厌女人的哭声,拉下去,掌嘴!”夜君墨话音方落,便有手下过去架起了张若雅,准备拉下去惩罚。
夜祁寒见状,脸色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
且不管他是不是喜欢张若雅,就说夜君墨跑到他的府邸,当着他的面,惩罚他的女人这件事,就叫他难以继续忍气吞声。
这简直就是把他们靖王府的脸面,放在地上践踏!
“贱内不懂事,冒犯了皇叔,本王在此代她向皇叔请罪!还请皇叔看在本王的面子上,饶恕她这一次!”夜祁寒沉声道,“况且皇叔堂堂大周摄政王,何须同一个内宅妇人计较,失了身份!”
“也好!”夜君墨闻言,挥了挥手,手下之人顿时松开了张若雅。
而失去了支撑的张若雅,则脱力的跌坐在地上,面无血色的看着他。
“既然靖王为你求情,本王便罚你,去一侧跪好,背熟整部大周律法!”夜君墨说着,点了随身的侍卫道,“季鹰,你去监督,背错,背漏,则重新背诵!背不完,不得起身!”
说完,他又对夜祁寒道:“靖王对于本王这处罚,可有异议?”
“没有!”夜祁寒咬牙切齿的道。
张若雅自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若是今日她跪在了这里,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王府立足?
虽然夜君墨是大周摄政王不假,可她对于他的了解,也不过通过人们口口相传罢了!
况且,她的夫君可是皇上的胞弟靖王爷,凭什么要让夜君墨这般欺辱?
就因为他是长辈,就能随意以身犯份压人了吗?
思及此,张若雅愤声道:“王爷,妾身方才并没有说错,妾身也只是指正了王妃言语中的不足之处而已!”
“闭嘴!”夜祁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适可而止。
张若雅却依旧是一副委屈不满的样子,平日里夜祁寒对她那么宠爱,如今她落两滴眼泪,必然又能勾起他的恻隐之心。
“所以,你是不服本王的惩罚?”夜君墨冷声道。
张若雅轻咬着下唇,没有说话,而她泪盈于睫望向夜君墨的样子,倒是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若是寻常男人,或许会败在她这美人计下。只可惜,她的对手是素来不近女色的夜君墨。
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无声的抗诉!
“对大周律法了解透彻,乃是好事!但你若当真了解律法,就该明白,大理寺卿审案之时,未经允许,开口发言,乃是扰乱公堂。当处以杖责五十的处罚!
如今本王看着靖王的面子上,本想对你减轻处罚,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便按照律法行事吧!”夜君墨话音方落,张若雅顿时跪地叩首求饶道,“摄政王恕罪,是妾身错了!妾身甘愿背诵律法,接受惩罚。”
见夜君墨没有说话,夜祁寒冷声道:“还不赶紧谢恩退下!”
张若雅自然忙不迭的谢了恩,而后便强忍着屈辱,跪到了一侧去背诵律法去了。
季鹰作为夜君墨的手下,自然也是软硬不吃。这一通下来,张若雅在季鹰手里,可谓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秀容等人见自家主子也是自身难保,更是吓的六神无主。
这个时候,重点重新转了回来,回到了审问林羽璃遇袭和巫蛊之术的事上。
“你们几个,想好了再说!本王最恨旁人的欺骗,若是让本王知道,有人胆敢欺骗本王。京畿营大牢里那七十二套流水的刑具,不知你们能熬过几套!”夜君墨的话,成功的叫在场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吓白了脸。
但人都有侥幸心理,指望靠着恐吓让他们全部招待,也是痴心妄想。
故而众人咬死了不认,这件事有他们参与的成分。
尤其是金雀,更是说她刚才只是看着林羽璃的东西少了,以为她跟人私奔了而已!
秀容更不用说,如今又没有实际的证据指到她的身上,她才不会傻乎乎的认罪。要是叫人知道她的参与,那她才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王爷,妾身有办法揪出那参与巫蛊之术的人。”林羽璃沉声道。
“说来听听!”夜君墨饶有兴致的道。
“首先,妾身声明,妾身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情!”林羽璃说着,瞥了一侧的逸清道长一眼,讽声道,“故而,妾身也不相信刘妃身上的症状,是来源于巫蛊之术的诅咒!”
“一派胡言!”夜祁寒沉声道,“方才本王是眼睁睁看着逸云道长寻到这巫蛊娃娃的!本王看你分明就是在为自己脱罪找借口!”
“原来,未经审判,王爷还是认定妾身是这幕后的黑手啊!”林羽璃说着,眼中蒙上了一层讽意,“那既然如此,妾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妾身反正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内宅妇人,王爷想要除掉妾身,轻而易举的事,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呢!”
“你……”
“靖王府的家事,本王不想插手!但这巫蛊之术的幕后主使,本王倒想尽快找出来!故而,靖王,在凶手找出来之前,务必全力配合林羽璃。”夜君墨的话,算是敲定了他的态度,他目前,是站在林羽璃这一边的。
“关于靖王妃的说辞,逸清道长,你怎么说?”夜君墨把矛头指向了逸清道长。
第一十章 你有办法找出来凶手
逸清道长闻言,赶紧行礼回道:“贫道可以向三清祖师爷发誓,此次破解这巫蛊之术,绝对没有弄虚作假的成分!方才大家亲眼所见,银蛇指引着我们来到了此处,发现了这个害人的巫蛊娃娃。”
“我并没有说道长弄虚作假的意思,我只是说,刘妃这次的症状并不一定是来自于巫蛊之术!”林羽璃说着,正色道,“还请王爷容许妾身给刘妃查探一番,以便确定她身上的病症,找出真正的原因!”
“来人,请刘妃过来!”因着之前夜君墨撂下话了,此时夜祁寒纵使心中再如何不喜,也只能配合着林羽璃的要求。
然而片刻之后,却有下人慌慌张张的过来回话道:“王爷,不好了,刘妃娘娘她……仙逝了!”
“怎么回事?不是那巫蛊娃娃已经烧了吗?刘妃怎么还会有事?”夜祁寒顿时也变了脸色。
出了这么大的事,夜祁寒自然无心继续在此审案,跟夜君墨告了退,便急匆匆的跑去了刘清婉的园子。
林羽璃也是吃了一惊,下意识的瞥了夜君墨一眼,却见他也正在饶有兴致的望着她。
随后,一行人去了刘清婉的园子,唯有那些个犯事的下人还留在原地,由夜君墨的手下看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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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的意思是,刘清婉已然气绝,没有救活的可能了!
夜祁寒的心情很不好,自然也没心情搭理林羽璃。
而林羽璃则清洗了手脸,顾自走到了刘清婉身边,开启了系统探查了起来。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已经死了,但只是暂时性的闭气而已,完全可以抢救回来。
思及此,林羽璃没再犹豫,直接取过了府医的药箱,取出里面的银针,便解开了刘清婉的衣服。
“你干什么?还嫌她死的不够惨吗?”夜祁寒见状,一把把她给拉开,沉声道,“如今却让她死了都不得安宁!”
“她还有救,我能救活!”林羽璃说着,挣开他的钳制。
“凭你?本王看你分明就是无理取闹!”夜祁寒冷声道,“死者为大,林羽璃,你给本王让开!”
“王爷就算信不过妾身,那就算妾身把她死马当活马医好了!”林羽璃讽声道,“万一妾身把她给救活了呢?”
说话间,趁着夜祁寒出神的工夫,林羽璃出手如电的在刘清婉身上几处重穴插、入了银针。
片刻之后,却见原本已经气绝的刘清婉,骤然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当真惊呆了在场的众人。
“这是怎么回事?”夜祁寒不由高看了她一眼。
林羽璃收回银针,沉声道:“因为她原本就没有死,她只是中了一种致幻的毒。
这种毒会叫人产生自己中毒即将身亡的假象,从而陷入了假死状态。这种东西很好解释,跟什么巫蛊诅咒毫无关系!”
若是之前林羽璃这么说,众人或许还嗤之以鼻。但如今她露了这么一手,旁人对于她说的话,也少不了斟酌一番了。
刘清婉醒过来之后,再次昏睡了过去。府医赶紧给她检查了一番,发现并无异样,只是体力不支睡过去了而已。
“王爷,刘妃娘娘无碍了!”府医正色道。
夜祁寒点了点头,面上没有露出多少喜色,反而眼神更凉了几分。
他再次看向林羽璃,冷声道:“你又是如何判断,刘妃所中何毒的?”
“很简单,这屋子里的味道尚未完全散尽!”林羽璃说着,快步走向了一侧的的香炉,自其中挑出来一小块米粒大小的,尚未燃尽的颗粒,淡声道,“这东西的味道,虽然跟助眠香极其相似。但若仔细去闻,还是略有不同的。刘妃腹痛和假死,都是被这东西给害的。”
“这是什么?”夜祁寒说着,就要伸手去拿。
没等碰到,便被林羽璃制止了,“王爷最好还是别碰了!若是不慎中了这东西的毒,会产生可怕的幻觉。”
夜祁寒不碰,便叫府医过来查看。府医占了点水化开一些,轻嗅了一下,顿时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眼见他面色扭曲,正要发狂的时候,林羽璃赶紧出手,一根银针插、入头上的穴位,把他的神志给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