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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后归来之家有暴君》-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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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哭,我不哭,今天是贺儿的大喜之日,我不能哭的。贺儿,你成亲了,以后就是大人了,娘希望你永远开心。要是在另一边缺了什么,你可得托个梦给娘啊,娘会把你需的东西都烧给你的。”

      “夫人,咱们让贺儿合棺吧,咱们已经耽搁了太长时间,要是被发现私下买了女尸给咱贺儿当冥妻,可是要坐牢的。”

      贺儿是谁?冥妻又是谁?他们在说些什么?

      想到过去那些不堪的记忆,杨楚若挣扎着想爬起来,可任凭她如何动,身子好像脱离她的灵魂般,不听她使唤,连眼皮都沉得睁不开,耳边只有那些哭哭蹄蹄,念念叨叨的声音。

      几乎是撑着所有意志,杨楚若的心魂才慢慢聚拢起来,身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啊……诈尸了……诈尸了……”

      一声惊叫,杨楚若冷不防的也被吓了一跳。印入眼帘的是,刚刚还密密麻麻,念念叨叨的一堆身穿白孝衣的人,一看到她坐起来,顿作鸟作散,争先恐后的四下奔逃,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而胆子小一些的,则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杨楚若头昏欲裂,不明白他们看到她,为何吓得魂不守舍,狼狈溃逃。

      疑惑的转身四下扫望,却见她的旁边,放着一块巨大的墓碑,墓后被挖了一个大洞,一个镶金红木棺椁赫然呈现眼前,棺材里,放着一个长身玉立的英俊男子,只不过这个男子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甚至还有一股股的恶臭散发出来,显然死去多时。

      再旁边,是招魂旗,孝盆,纸钱等等。低头一看,却见自己身上穿着大红的新娘服,躺在一张巨大的棺材里。

      好半天,杨楚若才恍然大悟。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里逃生,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被抓来结冥婚,可她确实没死,还逃离那个地狱般的皇宫。

      杨楚若既怕且喜。怕的是轩辕锦泽会再次把她抓回去,重新关入那个牢笼。喜的是,她终于逃出来了,只要她活着,她就有机会复仇。

      几乎是条件性的,杨楚若忍着巨痛,挣扎着从棺材里爬出来,心惊胆颤的逃离荒山,七年的囚禁生活,怎能让她不害怕?

      重伤的身子,好几次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又被她凭着顽强的意志爬了起来,踉踉跄跄,一步步离开。

      漆黑的夜,大红的新娘服,挖了一个洞的墓地,横放两口棺椁的荒山,还有一具腐烂的男尸,一切显得那般诡异,随着夜风吹过,惊得飞禽走兽都不敢靠近。

      杨楚若一路踉踉跄跄,也不知跑了多远,大红的新娘服被勾破无数个破洞,身上负伤累累,直至体力不支,昏倒在地,脚下一滑,滚落山坡,生死不知。

      010:破庙避居

      昏暗的破庙里,一个面容憔悴,弱不禁风的布衣少女,拖着虚弱不堪的身子,疲惫的坐在阴暗潮湿的地上,时不时的捂嘴咳嗽,声声撕裂,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

      浓浓的咳嗽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远远的传到破庙外,与外面的倾盆大雨融为一体。

      “轰隆隆……”一道闪电忽然将漆黑的破庙照得亮如白昼,也照出挨在墙壁上冷得瑟瑟发抖的少女脸色惨白,浑身湿漉漉,不断往下淌着雨水,干裂的唇角带着几丝血渍,空洞的眼神,透着一抹苍凉与渗人,若是此时有人进了破庙,怕是再大的胆子,都得吓破,即便这个女鬼般的女人长得倾国倾城。

      “咳咳……”杨楚若捂着嘴,双手一摊,借着一阵阵的闪电,隐约能看得出来,掌心处咳了一滩腥红的鲜血。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自从荒山逃出来,滚落山坡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她心惊胆颤,生怕轩辕锦泽派人来追杀她,好在,一点动静也没有,想必他也以为她死了吧。

      眨了眨眼睛,杨楚若拖动虚弱的身子,拿起火石,一下又一下的生火。

      不知是因为天气潮湿,还是冷得发抖的原因,杨楚若生了半天的火,也没能生起来。只有‘咔嚓咔嚓’的火石声,与她的咳嗽声,夹杂雨水声,一声声响彻在漆黑的破庙里。

      许久,久得夜色都过了将近一半,杨楚若才把火生了起来,拿起破旧的铁锅,煮上白日里挖来的野菜根,蜷缩着娇弱的身子取暖。

      借着微薄的火光,隐隐约约看得出来,双手的掌心密密麻麻都是水泡,不少水泡已经破裂,血水与浓水混杂在一起,疼得她一阵难受,可她浑然不知。比起以前所受的痛苦,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还记得刚滚落山坡的时候,负重过重,饥渴难耐,浑身疼痛,她咬牙撑了过来,靠着啃树叶,渴脏水,一路爬到这间破庙暂避,所过之处,鲜血淋淋,足足在破庙里呆了半个多月,都没能缓过一口气,差点挂在了这里。

      后来还是一个好心的大婶经过这里看她可怜,替她抓了几服药服下,重伤的身子,这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此后,那位好心的大婶,又帮她介绍了一份差事,那便是替人洗脏衣服赚钱。

      她很开心,她无依无靠,身无分文,又重病在身,若是没有吃的,她还可以挖野菜啃,可……若是没有药,她连第二天的太阳能不能看到尚且不知,何谈复仇。

      所以大婶介绍的这份差事,无疑是雪中送炭。无论她身上的伤如何疼痛,无论手上起多少水泡,她都会撑着身子,把衣裳洗干净,以换得微薄的酬劳。

      她一身的伤病,别说没有银子,即便有家财万贯,也不一定能治得好病,尤其是,她在十天前洗完脏衣,拖着疲惫身子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黑衣少年浑身是血的倒在破庙门口。

      她本不想救,她连自身都难保了,如何去救他。可不知怎地,当她看到他那一张坚毅执着的俊美容貌时,她忽然心软了。

      虽然鲜血模糊了他大半的容貌,虽然他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可莫名的,她就感觉,这个男子与她一样背负血海深仇,哪怕拼尽全力,受尽苦楚,也要留下一口气报仇,鬼使神差间,她救了他,所以,她又增加了生活的负担。

      “咳咳……”杨楚若侧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向躺在地上,面色惨白,一动不动的俊美男子,神情恍惚。

      十天了,都过去十天了,他怎么还没醒?

      这几天一直下着倾盆暴雨,她的身子又差,根本没法洗脏衣赚钱,她的身上,更是一块铜板银子都没有,眼下她们两个都重伤,可如何是好?

      “嗯……”地上的男子,难得地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声,杨楚若手上一抖,赶紧拿起怀里打着补丁的粗布,蒙住自己的容貌,不想让人知道她的长相,就怕被轩辕锦泽发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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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楚若扶着石柱缓缓起身,走到黑衣男子身边,帮他盖好破布,冷不防的,地上的少年男子刷的一下突然起身,眸中寒风乍现,杀气逼人,屈爪成指,‘咔嚓’一声,双指卡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差点让她见了阎王。

      “咳咳……”杨楚若本就虚弱,加上冒雨洗了一天的脏衣,此时被人如此捏着喉咙,哪里受得了,挣扎的咳嗽几声,眼珠子一翻,差点没昏死过去。

      “你是谁?”冰冷的声音,嗜血狠辣,比地狱里爬出来的还要恐怖,让杨楚若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如坠冰窟。这个男人好冷。

      风凌本来想捏碎这个女人的喉咙,睁开冷厉的眼眸时,却发现这个女人半丝武功也没有,甚至重病缠身,根本没有任何危险。手中的动作轻了几分,让她不至于憋着一口气无法咳嗽。

      细细打量眼前的女人,虽然看不出她的容貌,可那双眼睛,却有着不合她年纪的苍桑与凄凉,一身破败的衣裳,打着无数个补丁,好像这本来就是一件件破衣,勉强凑补在一起的,又或者,是一块块废弃的布料,被拾在一起,重新缝补的。

      破烂的衣服上,不少地方渗出鲜血,也不知她到底伤到了哪里,才能让一件衣裳渗出这么多腥红的鲜血。

      再看他的身上,一身黑衣劲装,刀伤箭伤累累不断,也不知挨了多少刀,让他注视的是,那些受伤的地方,都被一块块破布小心地包扎起来,而这些破布与眼前这个女子身上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冷厉的冰眸一闪,风凌忽然知道了什么,松开杨楚若的喉咙,捂着下腹的刀伤,冷硬的吐出一句,“我欠你一条命。”

      杨楚若重重的咳嗽几声,无视风凌厉目警惕的瞪着她,也无视他身上的逼人的煞气,扶着墙壁,走到篝火边上,端起煮熟的野菜汤,给风凌盛了一碗端过去,又给自己盛了一端,捧在手上,小心翼翼的吹凉,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从头至尾没有回过风凌的任何一句话。

      风凌身负重伤,盘腿而立,脸色难看,对于这个捧着破碗,吃得津津有味的怪异女人,有着几分探究。

      低头,看着面前放着一碗汤菜,肚子咕噜咕噜响了几声,饿得前胸贴后背。沉吟半晌,伸出略微颤抖的右手,端起破碗,闻了闻,有些狐疑的喝了一口汤。

      “呕……”风凌差点一口喷了出来,实在想不出,这又苦又涩的东西,真的是人吃的吗?只怕猪狗都不吃吧,她怎么就还吃得津津有味?

      见杨楚若侧头撇了他一眼后,就着破碗,蜷缩着身子,继续津津有味的继续吃着,仿佛在她眼前的,不是又苦又涩的野菜根,而是山珍海味。

      风凌拿着破碗的手紧了几分,捏着鼻子,一口灌了下去。

      他不能死。她能吃得下,他为何吃不下。

      一口气灌下后,风凌紧捂着嘴巴,就怕刚刚喝下去的野菜根吐了出来,咬紧牙关,强逼自己不犯恶心,只是嘴里传来的苦味,却是缭绕不停,苦得口水不断泛出。

      ------题外话------

      这几章场景更换得有点儿频繁,嗯……下一章开始后,便不会如此频繁了哒,么么么!喜欢就放入书架,放入书架,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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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膝打坐,运转小周天,将丹田里的真气一点一点凝聚起来,却发现,身上一丝真气也提不起来,勉强提起,很快又消失无踪,逼得风凌热汗淋漓,无功而止。

      想不到,他竟伤得如此严重,楚国皇帝的武功实在鬼神难测。

      好不容易等到他离开楚国,微服来了天凤国,还是失去了最好的刺杀机会。

      疲惫间,却见对面的麻衣女子不知何时,已靠着俯朽的墙边睡去,只是她睡得很不安稳,蜷缩着身子,以一种最为恐惧的姿势抱着全身,痛苦得喃喃自语着什么,“裳儿……裳儿……不要,不要伤害裳儿……求求你……”

      裳儿……裳儿是谁?她的恋人?

      风凌深深看了一眼杨楚若,闭目养神,期望在最短的时间内,提起真气,恢复武功,可对面的杨楚若整晚都在痛苦的呢喃,呢喃到最后,惊惧的语气里哽咽不成声,卑微的求饶,双手不自觉的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

      风凌蹙眉,被打搅得无法安心休养,只能睁开眼睛,探究的看着她。

      冷风透过破裂的窗子,徐徐吹来,冰寒入骨,吹得他打了几个寒颤,雷电与暴雨混杂在一起,打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停止的消息,地上烧着的篝火越发的小了,连柴火的噼啪响也弱了许多。

      风凌沉低低的看着盖在他身上的破布,眸光复杂,沉吟了一会,将他身上唯一一块披盖着的破布拾起,一步一步,走到杨楚若身边,那吃力的动作,仿佛每走一步,都要将他身上的全部精力抽干。

      将破布盖在她单薄削瘦的身子后,掖了掖布角,转身想要添点柴火的时候,却见她颈脖上几道渗着血的鞭痕狰狞的呈现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片刻间,好似一件最完美的玉器,陡然间染上一丝瑕疵。

      “不要,求求你,饶了裳儿吧……求求你。”

      “爹,娘……哥哥……救命……”

      泪,顺着杨楚若的眼眶缓缓滑下,一颗又一颗,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泪流满面,那个梦魇的布衣女子还在低低求饶着什么,无端的让风凌有些悲伤,连空气里,都渗满了一种悲伤的气氛。

      随着她无措的抬手乱抓,衣袖口上的麻衣滑下些许,一道又一道狰狞的鞭伤,烙伤,烫伤,刀剑伤,还有不知名的各种伤纵横交错,布满她两条胳膊,密密麻麻,几乎找不到一处完好的肌肤,很多地方淌着血水与浓水,甚至还有腐烂的臭味,想来这双胳膊,新伤添旧伤,已经伤了多个年头。

      几乎第一时间,风凌将白皙的手伸向她衣领,拉下些许,毫无意外,那里的伤与手臂上的伤一模一样,甚至比手臂上的伤还要恐怖狰狞几分。

      不知是不是他碰到她的肌肤,刚刚还在痛苦梦魇的女子陡然惊恐起来,抱着自己瘦弱的身子,使劲往墙边靠去,瑟瑟发抖,恐惧得将头埋在膝盖处,呜呜哽咽,“不要,不要过来……”

      “姑娘……”风凌嘶哑的唤了几声,却见杨楚若并没有清醒过来,依旧处于梦魇之中,只能作罢,随手拿起柴火,继续添着,心中却是如波涛汹涌般起伏震惊。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处经历了什么,又忍受了多少惨绝人寰的折磨,才会弄得遍体鳞伤,连睡觉都处于痛苦的梦魇中。

      一日又一日,转眼间已然过了七日,这七日来,他的真气一点一点的凝聚,如同火苗般,已然蹿出星星之光。

      而那个麻衣女子,自那天醒来后,除了煮碗野菜汤给他喝外,便挨着墙壁,痴痴发呆,直到雨渐渐停止,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又是捡柴,又是洗衣,一点一点的积攒着银子,从镇子里抓了几副药。

      这几天来,他们没说过任何一句话,哪怕是吃饭的时候,除了她剧烈的咳嗽外,气氛诡异的安静。

      让风凌一颗冰冷的心有些颤动的是,生活明明艰难,她明明也是从骨子里想要活下去,可那好不容易攒到的微薄银子,除了给自己买几副药外,也给他买了好几副。

      走出破庙,晨风的清新,让风凌忍不住多吸了几口,如玉竹般高挺笔直丰神身姿缓缓前进,淡淡的看着溪边一个粗布麻衣的女子声声咳嗽,咳得双肩抖动,颤颤不已,布满血泡的手,一件又一件,吃力的洗着堆如高山的脏衣,时不时的伸手擦汗。

      “别洗了,就算把衣服都洗了也换不到几块铜板,这是我的玉佩,你可以拿去当了。”风凌居高临下,从怀里拿出一块白玉通透的玉佩,嘶哑的声音清脆得如同钟鼓馔玉般动听。

      杨楚若面色苍白的看了风凌一眼,又是几声咳嗽,摇了摇头,继续洗着手里的衣裳。

      “姑娘,哎唷,我就知道你在这里。瞧你病得这般严重,赶紧的,快别洗了,先休息一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人过来。”于婶面带笑容,一上来就扶起杨楚若,心疼得看着她。

      哎,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是谁这么般狠心,将她打成这样?若不是那天她凑巧经过救了她,只怕现在死了都没人知道吧。

      “看看你,都出了这么多血泡了,让你别洗了,你怎么还一直洗,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介绍了这份差事给你,你也不至于把手弄成这样。”

      012:此乃喜脉

      于婶摊开杨楚若冰冷的手掌,那里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水泡,许多水包破裂渗出丝丝血迹,看着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杨楚若摇了摇头,感激的看着于婶。若是没有她的帮忙,她又怎么能活到现在。

      “这是张大夫,我跟我家大牛凑了钱,从镇子里请来的,你伤得不轻,一直不去看病,也是不行,张大夫,麻烦你帮我这个妹子看一下吧。”

      “这……这怎么可以,二娃子马就要娶亲了,彩礼的钱你们都没凑出来。”杨楚若有些无措,嘶哑着又咳了几声。

      她不是不知道于婶的经济情况,她们一家,有七个儿子,饿死了三个,如今老大成亲的年纪早已过了,可他们因为没有彩礼钱,一直娶不上媳妇,这钱于婶一定是省吃俭用出来的。

      “没事儿,咱先把病看好了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于婶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笑得风轻云淡,只是眼神里有着淡淡的忧愁,想来也是愁着银子。

      “恭喜姑娘,你有身孕了。”搭完脉后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差点让杨楚若昏死过去,脸色骤然惨白如纸。

      有……有孕了……怎么会有孕了……是那个魔鬼的孩子吗……

      杨楚若虚弱的身子摇摇欲坠,即便再不想接受,也只能接受,除了轩辕锦泽几次三番毫不留情的占有她,她没跟任何人有染过……

      “妹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般难看。”于婶扶住摇摇欲坠的杨楚若,原本喜悦的神色慢慢隐了下来。

      妹子一直不肯跟她提起她的过去,难道……难道她是被哪个男人给强占了?难道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心不甘情不愿才有的吗?

      “这位姑娘大概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她身子虚弱,绝对不能再做这些累活了,否则不止保不住孩子,连她的性命都有危险,而且她身上伤势严重,多种疾病缠身,想要治好,只怕很难,老夫看病多年,从来都没看过伤势如此严重之人还能活得下来的,姑娘,请让老夫再细细帮你把脉清理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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