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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且说来听听。”
夜修骥随之附和,看了一眼夜南冥,见他如此在意初樱,不免存了心思。
夜筱珺剜了一眼初樱,望向大殿之上的夜修骥,自信满满,“回禀父王,这妖女在被九弟带进宫之前原是生活在紫玉轩那等勾栏之地的,我派人去打听过,带来了与她相熟的茶水小厮,他便时常看到这妖女施展妖术。”
“那便带那小厮来问问。”
夜筱珺立马让人带了那小厮啦。
初樱远远看着那所谓的证人走到自己面前,心惊胆战的看了自己一眼,双腿打颤跪了下去,“小的拜见王上,四公主,九殿下,驸马爷。”
“福宝?”
初樱有点惊讶,福宝是她在紫玉轩的好朋友,因为相熟的原因,所以自己时常会变些小戏法儿捉弄他。
“你且说说这妖女平日里都是怎的一副面孔?不可有半句隐瞒,否则,欺君之罪是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的。”
夜筱珺居高临下看着他,声音严厉,大声质问道,带着威胁。
那福宝本来就害怕,被这么一吓,更是浑身打抖,不停地磕头,“王上饶命,王上饶命。”
“你先便将你知道的情况一一说来。”
夜修骥勤政爱民,是五湖四海都知道的,面对一个平头百姓,语气不好太严厉。
只见福宝偷偷瞄了一眼初樱,一边磕头一边道:“在紫玉轩的时候,初樱整日喝酒,醉酒之后便去调戏俊美的男子,时常用妖法捉弄我,往我饭菜里放毒虫,床上放毒蛇。”
说大一半,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夜筱珺的脸色,又继续道:“她的酒葫芦也有问题,常常装进去的是水,倒出来的便是酒,若是给谁喝了,至少得醉上个半日才勉强醒酒。”
“福宝你为何胡说,我何时调戏俊美的男子了?”
初樱气得差点跺脚,她平日里待福宝是极好的,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会给他一点,怎么现在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福宝不敢去看她,硬着头皮道:“有一日我亲眼见你醉酒之后在紫玉轩后花园的樱花树下和一个男子亲吻,做了不堪入目之事。”
初樱一想,福宝所说的定是与夜南冥相识的那夜。
可是,虽是吻了,也没做其他事情啊。
夜南冥也想到了那一夜两人的邂逅,面色难免有点不自然。
初樱看了夜南冥一眼,略微有点心虚,故作淡定继续问道:“我又何时跟你放毒蛇毒虫了?”
福宝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是夜筱珺看着他,自己有把柄在她手里,不得不硬着头皮指正初樱。
“你善养蛊,曾把一罐毒物给我,让我替你好生保管,说是能锁人魂魄。”
“那毒物在何处?”
夜南冥开口反问。
福宝吞吞吐吐道:“被初樱要回去了。”
“一派胡言!”
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众人纷纷往殿外看去,就看到夜离澈在王妃卫寒霜的搀扶下记记走来。
整个人脸上尽是着急之色,只是他有伤在身,步履缓慢了些。
“澈儿,你不在宫中养伤,怎到这里来了?”
夜修骥见夜修骥来了,开口询问,语气中多了几分关切。
只见夜离澈在卫寒霜的搀扶下走到夜南冥和初樱身边,朝夜修骥行礼,被夜修骥给免了,这才回头看了一眼气得不行的初樱,目光柔和如旧,再看向夜修骥,声调轻和朗润:“回禀父王,儿臣此番前来,是想替初樱澄清一事。”
“何事?”
此时此刻,夜修骥对初樱更加感兴趣了几分,能让自己两个最疼爱的儿子替她说话,除了这倾世容颜外,到底还有何本事?
况且这世上姿色绝艳的女子多了去了,夜离澈和夜南冥为何会对初樱这般维护?
夜离澈看向夜筱珺,“初樱酒葫芦里的酒,并非毒酒,而是上好的酒,儿臣此番遇险,初樱将她的酒替儿臣的伤口消毒,竟比宫中上好的金疮药更有效。”
“王兄还是多加小心些的好,不然被这妖女下了蛊都不知道。”
夜筱珺冷哼一声,开口提醒。
她现在一心只想让初樱去跟自己的儿子陪葬,其他的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死得那么惨,她心里就恨不得把初樱千刀万剐。
夜离澈淡淡一笑,倒是不甚在意,“这便不劳四妹操心,太医已经检查过,并无大碍。”
“就算如此,但是她品行不端,欺骗皇子,也是罪不可恕的。”
夜修骥沉声开口,初樱,他不能留在宫中。
夜离澈和夜南冥两个人之间,必定有一个要继承太子之位,他断然不能让女【创建和谐家园】国。
初樱今日虽是穿着平平,素颜面圣,但是能拥有此等姿色,世上少有,而且她总给他一种非寻常女子的感觉,所以,他定是会对初樱多留心思的。
“如果初樱与人相会有罪,那请父王连同儿臣一起治罪。”
夜南冥抬头看向夜修骥,凛然道:“回禀父王,当日与初樱在紫玉轩亲热之人,正是儿臣。”
所有人瞬间一片哗然。
夜离澈面色一僵,神色即刻黯淡下去,身形不稳,卫寒霜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神色担忧。
“大殿,没事吧?”
卫寒霜轻声询问,同时用余看了一眼初樱,只是单单看夜离澈的反应,她心中便已经有了七八分明白。
夜修骥震惊的指着初樱问夜南冥,“冥儿,此话当真?”
堂堂九殿下,竟然在那等勾栏之地与女子调情,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夜南冥上前一步,拱手作揖,“儿臣所言句句属实,而且初樱只是会一些糊弄人的小伎俩,并没有所谓妖术。”
“儿臣也愿意作证。”
夜离澈由卫寒霜搀扶着,沉沉开口。
“儿臣也愿意作证。”
大殿之外再次传来朗朗之声,众人回头,只见襟离一身华服,款款而来,风流倜傥之气愈盛。
“老七,你来掺和什么热闹?”
夜修骥皱眉,本来夜南冥和夜离澈已经让他头疼了,如今又来一个襟离,心生不满。
襟离走到初樱面前,看了她一眼,转身行礼,“儿臣拜见父王。”
“免礼。”
“儿臣此次冒昧前来,是为了给初樱作证。”襟离认真回答。
“你也认识她?”
夜修骥神情惊讶,看着初樱,对她越是好奇。
只见襟离看了一眼夜筱珺,再看向夜修骥,“回禀父王,儿臣和初樱乃是好友,当日在紫玉轩儿臣和九弟是一起的,而且初樱并不是紫玉轩的人,只是因为没有栖身之处不得已暂住在那里的。”
第十四章 我的人我心中有数
话音刚落,夜南冥就掀袍跪下,“初樱是儿臣心仪之人,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机会回禀父王,今日有幸让初樱面圣,还恳请父王赐婚。”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瞠目,不可置信的看向夜南冥和初樱,就连始终不曾说话的公孙逸,都抬起了头,神色惊讶。
夜离澈听到此话,更是站不住,慌忙推开卫寒霜,捂着胸口跪下,“父王……”
“好了,不要说了。”
夜修骥没想到夜南冥为了维护初樱,竟然提出要娶她为王妃,心中怒意更盛,以为夜离澈也是帮夜南冥求情的,立马开口打断他。
“此事日后再议,你们先退下吧。”
摆了摆手,似是不愿意再提此事。
可是夜筱珺却不愿意,红着眼眶扑通跪倒在地,“父王,您难道就不为郢儿做主了吗?他可是您的亲外孙啊。”
虽然她知道,自己在夜修骥心中的地位并不是不可代替,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为了牵制公孙奇而将自己嫁给公孙逸。
可是她想到夜修骥不管怎么说都是公孙郢的外公,定然不会偏袒一个外人的。
夜修骥很是为难,扫视了一遍殿下所有人,最后把目光停留下公孙逸身上,问道:“驸马爷可有什么话要说?”
公孙郢他没见过几面,感情并不深,况且这宫中那么多公主,若是每个外孙他都要去关爱备至,岂不是要累死?
公孙逸这才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夜筱珺,为难的收回目光,朝夜修骥行礼道:“回禀父王,郢儿之死,蹊跷无比,这福宝的话,不足为证,儿臣虽追查凶手心切,但是也不愿意冤枉无辜。”
“驸马爷的意思是初樱并不是凶手?”
“正是如此。”
夜筱珺一听到公孙逸居然公然反驳自己,脸瞬间气得煞白,怒视着公孙逸,“你说什么?”
公孙逸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从来不会顶撞夜筱珺的他居然第一次反驳道:“公主,我们不可冤枉她人。”
只听得夜筱珺冷笑一声,指着初樱大声质问道:“冤枉?呵,我看你是被这个妖女给蛊惑了吧,连自己儿子死了都不在乎?”
“公主,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夜南冥厉声开口,深情冷漠,看向夜修骥,“既然驸马爷已说初樱无罪,还请父王裁夺。”
公孙逸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夜修骥自然是懂的,叹了口气道:“既是无罪,那便退下吧,今日之事,便不作追究了。”
说到一半又看向公孙逸,“我谅你丧子不久,且先回去好好料理郢儿的后事,争取早日把凶手缉拿归案,也好慰藉郢儿在天之灵。”
“父王……”
“好了筱珺,今日之事,我且谅你悲伤过度所致,但不可再犯,回去好生休养。”
夜筱珺刚开口,就被夜修骥给拦住了,不允许她在继续胡闹。
自己唐唐一国之君,政事都忙不过来,没有这么多时间来处理这些琐事。
“还请父王赐婚。”
夜南冥牵着初樱上前,请求道。
他深知今日夜修骥断然是不会答应的,而他也不是期望他能答应,只是为了让某人打消了对初樱的念头罢了。
可是夜修骥就像没听到一样,摆了摆手,“寡人今日也乏了,都退下吧。”
说完便起身在老太监荣安的搀扶下走下龙椅离开了。
夜筱珺还是不肯罢休,红着眼睛抓着初樱便破口大骂,“妖女,你害我儿子,如今又蛊惑我夫君,你难道就不怕下十八层地狱吗?”
“四公主还请自重,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蛊惑驸马爷了?再说了,我有九殿下,又怎会看得上你家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