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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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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熹不耐烦地怒吼道:“都说了眼睛大大的!眼睛大大的还不好画吗?说得这么清楚还听不懂,你这个蠢货,回去本王剥了你的皮!”

      画师骇得笔掉了。

      小棋子换了另一个角度问:“爷,那村姑年龄多大?”

      记不清长相没关系,有年龄就好办,按着年龄段搜就是了。

      韩熹回想了好一会儿,想起来了,说:“十五、六、七、八、九岁吧。”

      小棋子抹了抹汗,问:“到底是十五、十六、十七还是十八、十九岁?”

      “就是十五、六、七、八、九岁的模样!说得这么清楚还记不住,饭桶!全部都是饭桶!”韩熹找了鞭子,对着小棋子和画师就是一阵的猛抽。

      夏静月扶着初雪去到华羽山庄时,王总管看到初雪的伤势,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哪弄的伤?”

      夏静月余怒未消:“别提了,路上遇到一个见人就抽鞭子的疯子。”

      夏静月回想那疯子的狂妄口气,不断自称本王,暗想莫不成也是一位王爷?“他自称本王,估计来头不小。”

      王总管闻言,问了他的长相。

      一听之下,王总管明白了,长得那么胖,爱骂人【创建和谐家园】,还喜欢骑那么骚包的马,也只有那一位了。“那是穆王殿下。”

      “穆王?”真是位王爷?那以后要给初雪报仇就有难度了。

      “穆王殿下是当朝三皇子,也是几位皇子中脾气最暴躁的,姑娘以后见着他小心点,穆王殿下不仅脾气坏还非常记仇。”

      夏静月口中应着,心中却想:本姑娘也是非常记仇的,就算贵为王爷,哼!别给她逮着机会了……

      夏静月留在华羽山庄给韩潇又做了一次药浴治疗后,初雪手臂上的伤也愈合得差不多。夏静月这边给初雪配了祛疤霜,那边,费长史派人去采摘的艾叶也送来了。

      这些艾叶已经晾晒干燥,并且挑拣干净了。

      夏静月立即投身到制艾之中。

      她挑了数名手脚伶俐,本身又有医药知识的伙计,言传身教地教导他们如何将艾制成艾绒。

      夏静月要配的是药艾,艾绒不难做,难的是药的配方。

      对大靖北疆的气候与环境她一无所知,只能去翻看医书,还有咨询在那边生活过的人。

      在屋内看了几天的医书,夏静月甚觉闷热,便取了一张长竹席放在古榕树下,坐在那儿既可乘凉,又能静心研究医书。

      正当夏静月坐在树下乘凉,埋头看医书时,一位稀客来到了华羽山庄。

      “女施主,好久不见了。”

      法明禅师依然身穿着毫不起眼的灰色僧袍与半旧的袈裟,手捻佛珠从容走来。他眉目祥和清润,宽长的袖口被夏风拂动,飘逸而绝尘,宛如清风徐来。

      夏静月抬起头,便眼前一亮,立即站了起来,“【创建和谐家园】怎么过来了?”

      “贫僧听闻王爷的病情大有起色,因而过来一看。”看到夏静月手上的医书,含笑道:“女施主医术高超,仍然手不离书,令贫僧敬佩。”

      “【创建和谐家园】取笑了。”夏静月拿了一个蒲团给法明禅师,扬了扬医书,笑道:“我这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呢。”

      第84章 古榕树下论医

      古榕树下,一张长席,几只蒲团,一台矮几,一壶清茶,清风几缕。

      法明禅师接过蒲团,在夏静月对面席地而坐,笑问:“莫非施主遇到了顽疾之症?”

      夏静月给法明禅师倒了一杯热茶后,把艾炙的事与法明禅师说了一遍。

      “我未曾去过北疆,不知道那边的环境与气候具体怎样,因而对于如何配出最适合最有效的药艾心有茫然。这不,请王总管取了北疆大夫开的药方书,看看能否能从中得到启发。”

      “阿弥陀佛,女施主若是能将艾炙之法应用于军事之中,对大靖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正巧,贫僧数年前曾在边疆数城游历过,在北疆也诊治过不少病者,如今倒可以说来给施主参考一番。”

      夏静月大喜过望,“如此再好不过了!我看了好几天的医书药书,对一些药方的配伍甚感迷惑,书中又未曾注明详细的病症,正百思不得其解呢。”

      法明禅师便问夏静月是何处不解,夏静月把做好记号的书页翻出来,一一指给法明禅师看。

      法明禅师对着药方,结合他所经历的病例,一一给夏静月解说着。

      医之一道,共通之处甚多,夏静月医术造诣甚高,听到法明禅师的解说,顿时茅塞顿开,一通百通,对药艾配方心中顿时有了领悟。

      不过仍需仔细推敲一番,以达到适合绝大多数人使用。

      法明禅师在华羽山庄住下后,常常与夏静月谈论医术,日子在不觉间飞逝而过。

      “北疆天寒地冻,极易受寒邪所侵,士兵在雪中作战,关节易被冻伤。寒则凝,凝则瘀,运行的经络受寒凝阻滞后,便会产生痛症。因此,配方应该以驱寒镇痛为主。”夏静月说道。

      法明双掌一拍,赞同说道:“贫僧所想亦是如此!配方中应该要有桂枝,桂枝是治疗里寒症的重要药材,它的通血脉、补元阳之功效素为医者所推崇。兼且士兵长年受寒,容易引起寒湿痹痛,四肢不温,用桂枝来散寒止痛最好不过。”

      “的确如此。”夏静月立即拿笔在纸上写下桂枝二字,再说道:“关节受寒会引起肿痛,再加上一味降香,用于消肿止痛。”

      “甚妙!经络受阻,不通则痛,理应再加一味止痛的香附加强药效。”

      夏静月写下降香和香附后,想了想,又说:“细辛在祛风散寒中功效甚妙。”

      “还有生川乌,不仅可以抗炎,还能镇痛,甚至有局麻的作用,理应加上。”法明禅师说道。

      夏静月将之书写上后,又与法明禅师讨论了另几种药材,一一添上后,两人又仔细地计算着其中的配量。每一样药材,各需要多少量,哪一样要多一点,哪一样要减一点,都会直接影响到药效,不能马虎丝毫。

      配方写出来后,夏静月确定无误,交给法明禅师过目。

      法明禅师再在心中过一遍,满意地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我再检查一下。”夏静月又重新心算一遍药方的配量。

      这是她第一次为大靖朝大规模地配药,力求做到尽善尽美。

      “如果再加一味陈皮如何?”夏静月突然说道。

      “陈皮?为可?”法明禅师不解问道。

      夏静月说道:“古有医者云,陈皮同补药则补,同泻药则泻,同升药则升,同降药则降。也就是说,它有着药物增强剂的作用。我们在配方中加上陈皮,就能使上面的药材发挥到更大的作用。”

      “增强剂?”法明禅师细念着这三个字,又想到陈皮的药性,眼中一亮,“好个增强剂,实在是妙!说得妙!用得更妙!”

      将陈皮加进去后,夏静月立即找人去购药,然后药材磨成粉加入到艾绒中。

      等第一批药艾制出来后,韩潇亲自过来观看效果。

      王总管听从夏静月的建议,从侍卫队中找出曾经跟着韩潇在北疆打过仗,又身染上寒症痹症的数名侍卫。

      夏静月先切一片生姜,用针在姜片中间刺出几个孔,再放到要炙的穴道上面。

      然后取了枣核大小的药艾放在姜片上,点燃。

      法明禅师心生疑惑,问道:“上面放一片生姜是何用意?”

      夏静月解释说:“这是陈艾与新艾的区别了。我们现在的艾绒是刚做好的,它的火力猛,温度高,非常容易灼伤人的皮肤。用生姜隔着炙,又叫隔姜炙,是隔物炙中的一种。生姜还有驱寒的效果,用来搭配治寒症再好不过了。”

      “若换了陈艾呢?”法明禅师好奇问道。

      “陈艾是指保存了一年以上的艾绒,经过长时间的储存,艾中的油性会慢慢挥发掉,燥烈之性也随着时间慢慢地散去。陈艾使用起来,火力温和,药效更趋向平稳,可以直接炙。”

      夏静月把需要艾炙的穴道告诉几名侍卫,让他们亲自动手。

      韩潇坐在一旁,见此法果然极易上手,一教就会,心头大悦。目光不由自主地紧随着夏静月,看她胸有成竹地教导着、阐述着,从容,自信。

      这样的她,仿佛散发着光彩夺目的光芒一般,令他的目光难以移开。

      他喜欢看她眼睛发亮的样子,喜欢看她自信从容的笑容,更喜欢看她陶醉于医道的专注,这是他从不曾见过的容光焕发。仿佛在这一刹间,她就是那巨大的磁石,而他就是一块铁,被紧紧地吸住了,再也移不开,再也动不了。

      这样的她,是独一无二的,是世间仅有的。

      他心底生出强烈的庆幸来,庆幸他遇到了,庆幸……她就在身边。

      药艾制出来后,后续工作不少,夏静月主要加强人员的培训,把人培训出来,她就轻松自在了。

      时间忙忙碌碌地过去了,等夏静月把艾之一事全教会了出去,她终于可以清闲下来了。

      接下来,仍是给韩潇做治疗工作,这也是她最重要的任务。

      法明禅师喜欢上了在华羽山庄居住的悠闲日子,也喜欢了坐在榕树下乘凉品茗的舒服日子。

      法明禅师与韩潇相熟数年,虽然性格各不相同,却趣味相投,两人相聚,尤爱棋之一道。

      第85章 如此高人

      古榕树下,法明禅师一手执棋,一手执茶,即便总穿着那身灰色的朴素旧袍,仍然难挡他举足间的风华气度。

      韩潇下了一子后,侧靠在榻上,慵懒而随意着。然而那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势,哪怕他表现得再闲适,亦让人难以忽略他的危险与强势。

      手指捏着一棋旋转着,目光落向喝了一口香茶后,露出陶醉神情的法明禅师,韩潇语气揶揄道:“和尚,你如此贪恋世俗之物,本王劝你还是还俗算了,免得亵渎了佛门清静。”

      “此言差矣。”法明禅师执子下棋后,袍袖微摆,端的是得道高人的风范:“老衲此道名之为禅。禅之境,宁静其心,回归本真,出世之后,还需入世,方能参透人生佛理。尔等俗世中人,是无法领悟老衲的禅与道的。”

      韩潇唇畔极为少见地扬起隐隐的笑意,“本王不知你的禅与道,本王却知你杯中的茶叶,千两银子一斤,以你这些时日所喝的茶叶计来,和尚你得化三百年的缘才能凑齐这茶钱。”

      法明禅师放下茶杯,续斟了一杯,摇头说:“俗!俗不可耐!所以王爷你这辈子只能做个俗人,而且还是大大的俗人。”

      韩潇淡然一笑,说道:“大俗既为大雅,俗人又有何不可?”

      “此话倒是大有玄机,王爷的悟性不错,总算不枉费老衲每隔一段时日就为王爷讲道一番。”法明禅师赞道。

      韩潇却毫不留情地戳破说:“什么玄机,不过是跟你这个和尚相处久了,会了几句蒙人的话罢了。”

      “阿弥陀佛,此言差矣。”法明禅师立即一番高深的佛理源源不断而出。

      韩潇且当那话如耳边风过,执起棋子下到一处,说:“和尚,你输了。”

      法明禅师定睛一看,果然是输了个彻底。他淡定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出家人向来淡泊名利得失之心,输又何妨?”

      “上次你赢了,却不是这番话。”

      “事不同,物不同,景不同,自然感悟就不同,施主可懂?”

      懂,就是输了你是对的,赢了你也是对的,反正好话都在你这。

      树上蝉鸣不休,树下言笑风谈,夏风时时吹动树叶沙沙作响,相附相合,宛如合奏出一曲夏日清凉的交响乐。

      夏静月端着甜品过来,树下二人已重新开局。

      一个是宛若清风的世外高僧,一个的雍容华贵的俊美王爷,两人是不一样的风华,却一样地出色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韩潇听到轻盈的脚步声,侧过好看的脸庞,一双黑潭般的眸子看去。看到来人,眸光微闪,仿佛黑潭中洒进了阳光,波光粼粼,亮得令人心跳加剧。

      夏静月脸庞微红,在他的注视下,紧张地捧着甜品走了过去。

      哦,她之所以脸红紧张,不是因为那男人的眸光太过闪亮,也不是因为那男人的目光太过专注,而是因为……

      夏静月想象不出来,甚至从不曾想过,这位传闻中的冷面铁血冰王爷,他竟然……喜好甜食。

      她无法想象,那么冷的一个人,最爱的竟是甜食。

      夏静月当时知道时,有一种世界观被重新刷新的感慨。

      不过,韩潇喜食甜品,同样也嘴挑得没人性。不合他口味的,别说尝一口了,就是看一眼都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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