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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棺》-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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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渠胖头的声音,我紧紧的闭了下眼,然后又用力的睁大眼睛。

        渐渐的我看清的眼前的那个模糊的人影,正是渠胖头这货。

        这厮手里捧着个大搪瓷饭盒,嘴里“哧溜哧溜的”也不知道再喝什么呢。

        我这才看清自己呆着的地方,哪里是什么天堂。

        敢情是在一个十多平米的屋子里,我正躺在一张铺着白床单的单人床上。

        我刚才睁眼看到的纯白色,是屋顶的天花板,而金光是屋顶上吊着的那个几十瓦的大灯泡。

        渠胖头这货就坐在我床边上,臭脚丫子正对着我,身上穿着间蓝白相间的条纹服。

        “你狗的咋打扮得跟个医院病号似的?”我吧嗒吧嗒嘴,对着渠胖头说道。

        我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感觉相当的虚弱,真的好像是快挂的人发出的一样。

        “日……”坐我床边的渠胖头白我一眼。

        “他娘的,你狗的还没睡醒咋地?这本来就是在医院,老子穿的就是病号服啊!”

        我听的一愣,四处再一打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我现在呆着的地方还真的是医院的病房里,渠胖头那货也确实是个病号的打扮。

        只是看他身上看着并没有什么大伤的样子,咋也混成病号了?

        “你狗的咋了?哪伤着了?”我冲渠胖头询问。

        说话的同时,我不由的抽了抽鼻子。也不知道渠胖头喝的什么,味道咋这么香呢?

        “老子没事,就是有点营养不良而已,你不知道啊!这一趟买卖下来,老子足足掉了十斤肉!”渠胖头唏嘘不已,叹了两声之后又端起饭盒“哧溜哧溜”的喝了起来。

        我轻轻的活动了下手脚,感觉着自己并没有缺胳膊少腿,再一细品,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虎蛋她娘炖的老母鸡汤,你再不起老子可就全造完了啊!”

        渠胖头放下饭盒,嘴里嚼着个鸡爪子含糊不清的对我说道。

        我听的不禁喉头大动,我说是什么味儿这么香呢,感情是陈二寡妇给做的病号饭啊!

        没等渠胖头反应过来,我“腾”的就坐起了身子,从他手里抢过了饭盒。

        渠胖头说的夸张,其实饭盒中鸡汤还很多,而且鸡汤中还有只炖的软烂的大鸡腿,能看的出这货是一只没舍得吃给我留着呢。

        我边享受着病号饭,边再次细细的打量了渠胖头一番,能看的出他确实身上没有受什么伤,我这才放心下来。

        “咋说你狗的也是部队上下来的,啥时候变得这么矫情?掉了几斤肉还值当的住个院?你又不像老子,老子这可是当了把黄继光,舍身堵了回枪眼!那住院是应该的!”

        我伸手从饭盒中拿起那只鸡腿张嘴咬了一口,开口损起了渠胖头。

        别说……

        陈虎蛋他老娘陈二寡妇这鸡汤鸡腿炖的还挺地道,咸淡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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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娘的也配?”

        见我光顾着啃鸡腿不搭理他,渠胖头咽着口水继续骂道。

        “人家董存瑞舍身堵枪眼,那救了多少自己的同志,你狗的倒好,那么狭窄的地方,手雷说扔就扔,你看看那炸弹片子把老子崩的!”

        渠胖头边说边转过身,撩起了身上的病号服,我这才看见,他后背上有一条又长又深的伤口,看着挺瘆人的。

        看着这道骇人的伤口,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把手中的鸡腿儿扔进饭盒里,对渠胖头急声询问。

        “这是被我扔在洞口处的手雷炸的?”

        “可不咋的。”渠胖头放下衣服,顺手接过我手中的饭盒接着说道。

        “也怪老子倒霉,你那手雷扔下去一炸开,正好有块碎片崩到我背上了。”

        我听得连连摇头“我在你下面呢,那炸弹片子咋会崩你身上?要崩也是在我身上啊!”

        “谁求知道!”渠胖头咬着鸡腿含糊不清的回答“要不说老子倒霉催的!不过老子就是受了这重伤之后那也照样把你背上来呢,要不你狗的可就成了那些虫子的陪葬品了。”

        我听得感动之余又觉得好笑,这还真的怨他渠胖头人品不行,隔着残尸和我都能把他崩了,这还能怨谁?

        想着,我就想端起饭盒继续啃我的鸡腿。

        操……

        这饭盒啥时候又跑到渠胖头手里去了呢?低头往哪饭盒里面再一瞅。

        日哩……

        哪里还有鸡腿,就剩渠胖头手中一根啃的溜光的鸡腿骨了……

      第一百九十章 人皮面具

        我忿忿不平的瞪了渠胖头一眼“【创建和谐家园】你咋还这么不讲究?咋说老子也是刚刚舒醒过来,你不大呼小叫激动的热泪盈眶就算了,还抢老子的鸡腿吃!”

        “少来吧!”渠胖头意犹未尽的把手中的鸡骨头又溜了几遍,这才开口回答道。

        “你个孙子这几天一直玩儿这出儿,醒了吃,吃了睡的,还他娘的动不动就装失忆吓唬人,老子现在可不吃你这套了!”

        我听的直皱眉,听渠胖头这话的意思,敢情我是早就舒醒过来了?

        只是为什么我却一点映像也没有呢?难道真的如渠胖头说的是自己失忆了?

        想了半天我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或许可能是爆炸所致的,具体原因还是等医生来了解释吧。

        “陈虎蛋在哪呢?他咋样?没受伤吧?”我又询问着渠胖头。

        “狗的在家呢!屁事没有!一点伤都没受,就是饿的够呛,听她老娘来送饭的时候说,这货回家后,就跟狼进了村一样,几天功夫把村里的鸡都快祸祸完了,这熬鸡汤的老母鸡还是陈二寡妇去现买的呢!”

        听渠胖头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放下了心,但是禁不住的又咧嘴乐了起来。

        陈虎蛋这趟买卖确实是没少吃苦,我们几人也不知道在那地下呆了多长时间,缺衣少食的确实挺难熬,但是陈虎蛋这货也不至于饿得把全村的鸡都祸祸了吧,想来也是渠胖头这不着调的家伙胡编的。

        不过人没啥事就好。

        “那丑娘们儿呢?”我想起了和我们一起出来的丑女人,这娘们儿千万不能丢了,我心中的很多疑问还等着她给解答呢。

        再者说那艾霜妹子也还在她手上呢,总的捞出来吧。

        “那娘们儿啊……”渠胖头不知道从哪整了个火柴棍挑着牙,吐出一块肉渣后接着说道。

        “那丑货是第一个爬上去的,等我和陈虎蛋把你弄上来之后,早就不见了她的踪影了。”

        我一听,心里一沉。

        “这娘们儿果然靠不住,亏我还想着和她化敌为友尽弃前嫌呢。关键时候竟然自己颠儿了。只不过我心中的那些疑问和艾霜妹子又怎么办呢?该去哪找这丑娘们儿呢?”

        “那啥……”剔完牙的渠胖头把火柴棍扔了接着说道。

        “我和陈虎蛋把你弄上来之后,不见了那丑娘们儿,不过却看到了她放在一旁的背包,我顺手把那背包也拿回来了,你猜猜里面有啥?”

        渠胖头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干脆凑到了我身前一脸神秘的对我说道。

        “能有啥?”我看着他的样子不解的回答“她那背包原来装的就是些武器装备啥的,路上基本都用光了,剩下的估计也就是零星的弹药了,总不能装一口袋的钱留给你吧。”

        “哎呀!大白活!你狗的真的料事如神啊!”听我说完,渠胖头一拍大腿叹道。

        “那丑娘们儿留下的背包里还真的有不少钱!”说着,渠胖头从床垫下拿出了几摞没开封的百元大钞扔在了我盖着的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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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的奇怪,顺手拿起一摞来仔细的辨认着“这是那丑女人留下的?该不会是假钞吧……”

        “假个毛!”渠胖头一撇嘴回道:“咱们住院的钱可都是从这里面拿的!要不然,去哪找钱让你住这单人病房呢?”

        渠胖头这话不假,我俩早就是兜比脸都干净的人了,别说住院了,估计搁以前,两人身上加起来也不会凑够打一瓶点滴的钱。

        陈虎蛋就更别提了,我印象中,这货兜里从来就没装过十圆以上的票子……

        这么一说,这钱还真的是那丑女人留下的,这钱不可能是她忘了不小心丢下的。

        我记得背包一直在她身上背着,从没有取下来过。所以说这钱一定是她故意留给我们的,只是……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这凝眉琢磨着这事儿,渠胖头在一旁又神秘的说道:“大白活……背包里不光是有钱,还有个奇怪的物件……”

        我听的一愣,下意识的询问“啥?还有啥奇怪的东西?”

        渠胖头没有回答,而是弯腰从床边的床头柜里取出了一样东西递到我面前。

        接过渠胖头递来的东西,仔细一辨认,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张人皮面具,拿在手中如同蝉翼,只不过这人皮面具和那丑女人的脸部一模一样,丑陋异常。

        “大白活……”渠胖头接着道:“这面具做的和那丑女人脸上一模一样,你说……是不是那丑女人脸上就戴着这样一张面具呢?”

        渠胖头所说的,我早就想到了,我就开始怀疑丑女人脸上戴着的也是一张人皮面具了。

        只是我现在对人皮面具下的人更感兴趣,面具下面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心中好奇,恨不得立刻把那丑女人脸上的面具撕下来一看究竟。

        然而,别说那丑女人此刻不在这里,即使她真的在这儿,估计我想摘下她的面具那也够呛。

        丑女人身手可不一般,我能打的打不过她都两说……

        所以,要想看到丑女人的庐山真面目,还的是她自愿往下摘面具了……

        听渠胖头说,我的身体是没什么大事,就是记忆力出现了点问题,记性时好时坏的。

        医生来查房的时候,我特意向那留着地方支援中央发型的医生询问自己的病情。

        没想到这半秃老匹夫对于我的病情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只是判断可能和脑部受过猛烈冲击有关系。最后给我诊断为了间歇性失忆症。

        这老匹夫的诊断在我看来有点不靠谱,间歇性失忆多是由心理创伤造成的,我虽然经历过严重的心理创伤,但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怎么会在被手雷炸过之后产生了间歇性失忆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奇怪我们是怎么住进的医院里的,渠胖头他们是怎么和医生说的,不会真的说我们去盗墓让手雷崩了吧!

        几人从地下出来之后,个个都是衣不遮体的造型,比犀利哥都寒碜。

        就几人这造型,竟然没让当神经病抓起来,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第一百九十一章 风卷残云

        听到我的询问,渠胖头一咧嘴骂道:“老子脑袋里又没有别着改锥,咱们做的买卖是能瞎说的吗?我就跟医生说咱们是煤矿出来的,你挖煤的时候让炮给崩了。”  这小县城确实是有那么几个私采私挖的小媒窑,每年都的死上那么几个人,我们那身造型说是媒矿的煤黑子倒还真像。

        再加上我是让手雷炸的跟煤矿放炮崩的差不多,所以渠胖头这么说倒真挺靠谱。

        “不过,咱们那造型确实忒惨了点……”渠胖头瞥我一眼接着说道。

        “你狗的不知道啊!就咱叁那打扮,一路上老子手里拿着钱都拦不着个车送咱们上医院去,最后还是老子和陈虎蛋轮流把你背到医院的,那一路上群众们就跟看见了大马猴似的,奔走相告的出来看热闹。

        渠爷我这光辉形象,在那大姑娘小媳妇儿面前算是丢光了,丢人丢大发了。就这还不算,一路上还让警察拦住好几回,要不是有你这病号,哥几个可就让整的局子里了,你说冤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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