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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晴歪着脖子想了想,“我梦中的场景,都在大苹果的里面发生的呢,我梦见第一个姐姐时,没有味道。在梦见第二个姐姐时,好香好香后梦见了大的的老婆时,哦不,是姐姐……”
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有花的味道,好清爽的香味。”
“谢谢晴晴。”我由衷道,“画中那位姐姐有急事等着大哥哥去,你一个人乖乖的好不好?”
“大人的世界……走吧走吧。”心晴撅起嘴,她失落的挥挥手,“我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呢。”
我钻进车,蒋天赐靠在座位上格外的安静。我努力让自己静下心分析着那三张画,将会有命案发生,事发地点没弄清,我没急着有病乱投医通知所有人,心晴说一切都发生在苹果内部,还很香。那么说来,苹果代表的应该是地名。
先打电话给了林婉婉,我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她可以接,说没有事,但只是自欺欺人罢了,电话提示关机。我失神了片刻,又拨通林慕夏的号码,第一遍她没接。我继续拨,五六遍之后,她终于接了,没好气的烦道:“打电话干嘛,我这边出大事了,勿扰。”
话落,她就把电话挂掉。
这时我终于急了,像一只无头的苍蝇,蒋天赐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伸出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我脑袋,“淡定。”
苹果……苹果,到底是指得哪里呢?
我忽然想到了瘦猴摊主,这货是活地图啊!情急之下咋把他给忘了!
翻出通讯录中的苟意,拨了过去,他几乎秒接,“凌小哥,啧啧,这么晚了召唤我啥事?”
瘦猴摊主那边似乎有些吵闹,啪、啪、啪,东西落地的声音,我很费劲的才辨清他所说的话。
“问你个事。”我捏紧手机道。
“等我半分钟。”过了一会,嘈杂的音质没有了,瘦猴摊主道:“搞定,请讲吧。”
“咱天南市里,名字中带有苹果的地方,都有哪?”
“这个嘛……”瘦猴摊主想了想,一一细数道:“城东的苹果公寓,城西的苹果会所,城北的苹果公园,然后……嗯,没了。”
竟然有三个之多……
心晴讲她梦见这三个女人时,虽然同在苹果的内部空间,但先后顺序来看,在味道上有很大的区别。她说没有味道的,地点应该就在苹果公寓,好香好香的我猜是苹果会所,那种地方的女人花枝招展的,空气中也混有香糜的味道。
她梦见林婉婉时,说有花香的味道。此时,林婉婉十有【创建和谐家园】身处苹果公园!
不能假公济私,救林婉婉的同时,我分身不了去其它的地方,来不及耽误时间,我匆匆把手机交给蒋天赐,让他打裴奚贞的号码,直到接通为止。与此同时,我全神贯注的飞速前往城北的苹果公园。
蒋天赐打了十多遍,喝醉的裴奚贞总算肯接了。
我接过手机,急喊道:“接到线报,城东苹果公寓、城西苹果会所有凶案发生。我这边赶往苹果公园。”
“啊……哦…额……”
裴奚贞呢喃了几声,随之彻底清醒,“啥,凶案?好,我知道了。”
……
苹果公园是城北的原生态公园,充满了花香鸟语。占地面积有几公顷,内部栽种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成为喧嚣城市中不可多得的净土。我以前来过这里,那还是上学时,学校布置的课外活动,来这里喂鸽子。听说这里的夜晚,好些对情侣会选择这里幽会,也会有流浪汉栖息在公园的长椅。
凭着记忆,我开车来到了苹果公园。把车子停在公园外,便和老蒋冲进公园。
月光倾洒在这方圆数百米的地段,时值夜晚,又草木横生,视线受到很大阻碍。我们决定分头寻找,临分开时,我叮嘱道:“老蒋,目标是寻找一个女孩,左腿有骨折伤,或许正在被害,或许还没有。”问题的严重性无需我多说,老蒋的憨呆只是个表象,他心里跟明镜似得,事态情况都看在眼里。
第七十四章:火之夜
我瞎跑了半天,满身是汗,衬衫都湿透了,除了成双成对在打kiss或搂搂抱抱的情侣外,没有其它收获,最后在一处亭榭旁,遇到了老蒋。
蒋天赐跑起来虎骨生风,夸张点说,地面都直颤,额头滴着汗水道:“这公园,我几乎跑遍了,没你说的独身女孩。”
“难道说来错了地方?”我疑惑道。
“或许有的地方被忽略掉了。”蒋天赐憨声道,他望了望四周,转身来到一处假山旁。忽地,他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过了几秒钟,又显现出身形,这当然不是老蒋会特异功能,他气喘吁吁的道:“通常来说,假山的内部都是空的,这里也不例外。”
他之前很卖命的去寻找,所以很累,真是个实在厚道的家伙。
“苹果公园大约有多少处假山啊。”我头疼的要命,这远比先前更难找,遗漏了一座,就有可能错过营救林婉婉最佳的时间。也许有别的可能,我想了想道:“除此之外,一些建筑内部还没找,诸如保安室啊、管理员住处之类的。”
蒋天赐重重地踏出一步,“走,找管理员。”
公园管理员住在正门附近的木屋,我们来此做了两手打算,先瞧瞧林婉婉在这没,如果没有的话,再问清楚假山分布的情况。
很快,我们行至木屋,敲了敲门,门被打开后是一个中年妇女,约有三十五六,她打了个哈欠,“两位有啥事儿,都这么晚了”。我出示了警察身份,她把我们请进屋子,里面还有个在看报纸的男人,估计是她老公。像这种工作,一般都是夫妻一块。
木屋并不大,一间卧室,一间办公用的客厅。
我一边和女人沟通着,一边向老蒋使了个眼色,他呆呆的看着我,无动于衷……这反应,太后知后觉了点!我只好自己来,趁这对夫妇没注意,借机往卧室里瞄了眼,只有个小孩在睡觉。
女管理给了我一份假山分布图,问了想找之人的特征后,她便拿起手电筒走出去帮我们寻找林婉婉。
奇怪的是,男人始终低头看着报纸,直到我们出了屋子时,他也未抬起过头。
我把愣在原地的蒋天赐拽到门外,此时,他猛地回了神,“懂了!凌宇,你刚才的意思是想让我查探卧室,我这就去。”说着,他就要往木屋里冲。
“大哥!”我郁闷至极,赶紧抓住他胳膊,“已经看过了。”
饶是如此,我那点力气还不够他看的,被蒋天赐拖了好几米,他才反应过来停下脚步,挠着脑待羞道:“你查过了呀?”
真想吼一句,地球不属于你,快回火星吧……
我嘴里咬住手电筒,双手摊开假山分布图,粗略的数了下,我指示道:“老蒋,你去这十五个点,我去这边十六个点,如有情况发个短信通知下,紧急时独自处理。万一啥也没有,咱还在这碰面。”
分布图被一撕两半,递给他其中一份。
蒋天赐将半份图纸攥在手里,如奋进的巨熊,呼啸着向远方冲去。我朝相反的方向逐一寻找着图纸上标记的假山处,花了大概半小时,找到第十四个分布点时,终于有了收获,听见这座假山里有女人的惨叫声,跌宕起伏。
我心头一震,屏住呼吸尽量不闹出一丝声响,蹑手蹑脚的接近假山出入的缝隙。我鼻子抽了抽,闻到了一股鱼腥味,越靠近越是腥臭。
女人的惨叫声更激烈了,还伴随着啪、啪、啪撞击肉身的声音。起初我以为林婉婉在里面被人扇耳光呢,我便右手掏出枪,猛地蹿进假山内部,左手晃照在人影攒动的位置,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奋力迎合。
妈的,竟然在直播打野战!
这对狗男女被撞破了好事,抬手遮住手电筒的光。先前那发出惨叫的女人,此时香汗淋漓,她不满地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谁啊,没看见闲哥在忙吗,有事待会说。”她拢了拢头发,含情脉脉地看向男人,“来,闲哥,甭管他,继续~”
被称为“闲哥”的男人,透过指缝看清了我手里拿的是枪,翻手扇了女人一巴掌,啪——!打得很实诚,女人嘴角溢血,不明所以的看着闲哥。
闲哥赔笑着看向我,并唯唯诺诺的走近几步,“这位大爷,您找小弟有何贵干?”
此刻,咸鱼腥味愈发的冲鼻子。
瞧这闲哥对着枪并无怯意,合计着也不是啥好玩意。
“这浓重的JB味是啥啊?”我恶心的反胃想吐,他离近味道便更重,貌似是从对方身上发出来的,狗屁闲哥,跟一条咸鱼似得。
“嘿嘿,是是是,您说的对。”在手电的照射下,闲哥的脸色,就跟刚从煤堆里钻出来的,黑一块白一块,他与我保持有六米距离就识趣的不再动了,软声软气道:“大爷,咱放下枪好好说话,您看这样可好?”
“好屁,我忙着呢,没空搭理你。”
我面色不善的回了句,便转身钻出假山,留下满头雾水的闲哥。
手里这半张分布图标记的假山我都找了个遍,毫无收获,手机也没动静,便返回与老蒋约定的地方。哪想蒋天赐蹲坐在石头之上,早已在此等待多时,我问他有发现吗,他憨呆呆的摇头,万年不变的表情。
我愤怒的将分布图撕烂,使劲抛飞,碎屑散落满地。
“凌宇,咱去趟管理员宿舍。”蒋天赐字正腔圆的道。
“为啥?”
“女人,男人,不对劲。”他也没细说原因,起身呼呼往木屋的方向冲去。
我紧追其后,轻喊道:“老蒋,等等我哎。”观他这架势,心里很担心他跑到木屋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到了,然后把木屋撞塌才发觉……我加快脚步撵上了他,这时木屋已然近在咫尺。
木屋燃烧着熊熊大火,浓黑的烟幕扶摇直上。
忽如起来的一幕,我惊得慌了神。木屋还没燃烧殆尽,门被厚厚的锁链扣住。里面传出有小孩的哭声,我预感不妙,该不会那对夫妻狠心把睡着的小孩丢里面了吧?虎毒不食子,只有一种解释,小孩和木屋的男女并无关系。
冒充公园管理员的男女,极很可能故意纵火烧毁木屋,目的是想毁灭什么。
“老蒋,搞得赢吗?”我看向他。
蒋天赐憨憨地笑了笑,露出两排白牙,侧着肩膀冲向被锁住的门。
轰——!
门被撞碎,蒋天赐如推土机般,攻势不停,继续往里狂奔,单手捏起哭泣小孩的脖子,轻灵的调头跑了出来。他头发被火给燎焦了点,但并未在意,抚摸着小男孩的脑袋,示意对方别怕。
我往门内看去,在火光的映照下,一览无余。
有一个巨型的蚕茧状物体,被火势波及到,迅速燃起。巨大蚕茧还左右晃动,似乎在挣扎。
“那怪蛋里,似乎有啥东西。”蒋天赐嘀咕了一句,他奇怪的望着门内。
我脑海中瞬间想起心晴画的第三张画纸的右半部分,不正是眼前此物的缩影吗?它还在摇晃,我眼皮一跳,林婉婉在里面!
木屋的顶端,开始有断裂的焦黑梁柱子掉落,砸在火堆里,整栋木屋,坍塌在即!
“咱快救人。”我想也没想,朝火光雄烈的木屋里冲。
临近木屋时,忽然,我脖子被捏住,双脚离地失去了支撑,悬在半空。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蒋天赐在身后把我提了起来。
“老蒋,你这是啥意思?”我双眼通红,愤怒的咆哮道,林婉婉就快要被烧死了!
“你去也是送命。”
蒋天赐胳膊一抖,将我重重摔向一旁。我这可被摔的七荤八素,一下子就懵了圈。他露出憨憨地笑容,钻进快要坍塌的木屋。我眼睛忽然酸涩,差点泪珠子就滚落出眼眶,用力的眨了眨,勉强忍住。我担忧的看向木屋内狼藉的火灾现场。
一边是喜欢的女孩,一边是出生入死的战友!
嘶嘶的火蚀声,巨大蚕茧的表面迅速的燃烧,蒋天赐冲进去时,在它旁边愣了片刻。随即蒋天赐站到巨大蚕茧后边,狠狠地一脚踹向它。
这玩意挺结实,像硕大的火球般滚向木屋门外。
咔嚓——!上面掉下来一条焦灼的木头,直直砸向蒋天赐的头顶。我张大了嘴巴不敢呼吸,生怕下一刻他遭遇不幸。以前我心里给老蒋尽量高估的很厉害,然而此时我却发现远远的低谷了他的能力。
蒋天赐胳膊弯起,他没躲也没跳,近乎粗暴的对着烫红的木头就是一肘子!
木屋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塌倒!
蒋天赐抓住最后的机会,大步流星的迈向门口,还对着燃烧的巨大蚕茧补了一脚,双双逃出生天。
哗——咔咔!木屋在熊熊烈火的摧残下,再也支撑不住,倒塌成一片废墟!
风徐徐吹过,燃烧的巨大蚕茧火势更旺了,这可如何是好!林婉婉还在里面,只要火烧穿外面缠住的材料,她随时都有可能会烧死!
第七十五章:无名指
火势旺得很难扑灭,我绝对不能容忍喜欢的女孩在我眼前被活活焚烧。
离木屋处最近的水塘在东边,约有三十米远,虽然不是下坡,但也没运气差到是上坡,青石铺的路很平坦。我对着燃烧的巨茧朝这个方向踹一脚,却发现它变了形,恐怕承受不了几脚就会碎掉,那时估计还没到水塘火焰将会波及林婉婉。
老蒋憨沉道:“别慌。”
他跑向木屋侧边,把一棵小树掰折,迅速掏出匕首将连带的树皮割断,随后如法炮制,又弄断一株小树,老蒋提着两截树枝赶了过来,“你拿一端,我拿一端,把大火球架起来跑过去,丢进水塘。”
架起来?
旋即我明白了蒋天赐的意思,我们将两截树干垫到巨大蚕茧底端,合力抬起,仅花了五秒钟就抵达了三十米开外的水塘。
我们胳膊默契地用力一抖,衍变成火球的巨茧扑通落入水面,激起一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