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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策一笑,刚要转身离开,却见河对岸,闪电般冲下一条高大的人影。
那人冲至河岸边,抖手掷出几块木板,远近不一地飘在河水上。随后他一掠而出,掠出十丈后,单脚往一块木板上轻轻一点,便又借力腾起,再掠十丈,势尽后再踏上一块木板,再次腾空!
那人如法炮制,竟以那些飘浮的木板为踏板,向着巨鲲号快速接近。
这等轻功,简直就像是踏水而行,高明得让人叹为观止。
巨鲲号上,巨鲲帮众自是发现了那人。二十来个战士拥至船边,取出强弓,向着那人放箭。但劲箭攒射之下,那人只是大袖一拂,便将所有的箭矢拂开,不曾有分毫损伤。
“杜伏威?”独孤策渊深双瞳,紧紧凝视远处那大袖飘飘的高大身影。
江淮地面,除了杜伏威,谁还有如此高明的武功?
眼见杜伏威就要追上巨鲲号,危崖上的独孤策拈一粒法器木珠,屈指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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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鲲号甲板上,云玉真、卜天志、陈老谋等帮中好手,正各持兵器,紧张地看着那如掠食巨鹰般盘旋在空中的杜伏威。
就在这紧要关头,法器木珠所化的黑色闪电,已跨越里许的距离,击至杜伏威身后。
杜伏威面色一变,猛地转身,大袖横扫而出。
砰!
巨响声中,杜伏威一只袖子炸得粉碎,露出一条光/溜溜的胳膊,袖中的铁护臂亦剧烈弯曲。
老杜剧震,后退数丈,一口浊气吐出,身形猛地一坠,扑嗵一声落进了水中。
“公子威武!公子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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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杜伏威挟着巨大水柱破水而出,闪电般掠回岸边,扬声高喝:“哪位高人在此?暗器厚赐,杜某铭记于心!可敢报上名号,好教杜某来日有机会报答?”
这记高喝,声浪滚滚,震动十里,显示出杜伏威惊人的功力。且中气十足,没有一丝气虚气短的感觉,显然并没有被法器木珠打伤。
独孤策的法珠毕竟只是初步成形,还不算真正的法宝,威力还不够大。打功力浅薄的徐子陵,自然是一击轰杀至渣。但对付功力雄厚的杜伏威,就力有未逮了。
独孤策收回那粒水沉木珠,喝道:“杜总管,独孤阀独孤策等你回报!”
他的声音,亦是滚滚如浪,震动十方,气势丝毫不逊杜伏威。
杜伏威没有再开口,显然知道独孤策的来历。
当然,老杜干的是造反的买卖,连皇帝的账都不买,自不会怕了独孤策的身家后台。
之所以不再开口,想是在知道一击将他打落水中的人,乃是一位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小辈后,觉得过于丢脸,耻于再逞口舌之勇。
老杜不开口,独孤策也乐得不与他纠/缠,当即转身就走,快速离开了雷公峡。
独孤策向着彭城郡方向行去。
一路上,到处可见被摧毁的城镇、乡村,时常百里不见人烟,入眼尽是疮痍。
独孤策纵然是邪修,偶尔看到整村整镇尽被屠绝,一个活口都没留下的惨景,亦不由暗动恻隐之心,感慨乱世民生多艰,人命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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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横死者,死前必然满腹怨气。怨气越浓烈,越不易消散。有的甚至能存在数十年、上百年之久,连宅地风水都能影响到。
对普通人来说,怨气毫无作用,甚至还有一定的危害:若在怨气积聚过多的地方起屋,人住进去后,很容易体弱多病,霉运连连。
但对独孤策这位邪修来说,怨气就是极好的材料,能够用来淬炼法器,增强法器的威力,赋予法器更多的特效。
比如怨气,就能给法器加持干涉敌人情绪、扰乱敌人精神、使敌人产生种种幻觉的功效。
正值乱世,无辜横死者遍地都是。独孤策不用杀人造孽,也能收集大量怨气。
更妙的是,收集怨气后,大地得到净化,使他平添了少许功德。发现这一点后,独孤策收集怨气更加起劲。
路上偶会遇上山贼乱匪,乃至被打至溃散的小队隋兵,到处烧杀掳掠,制造种种血案。但凡烧杀掳掠之辈,独孤策见了,大多顺手杀掉。
他倒不是要替天行道。
事实上,炼气士们大多心性偏冷,不喜多管闲事。
就算是替天行道,也多半带有明确的目的——对正道修士来说,诛杀邪魔,是获取功德最方便快捷的方式。倘若诛杀邪魔不能获取功德,便是修炼正道【创建和谐家园】的修士,多半也会对邪魔妖道视而不见。
道爷忙着修炼飞升,哪有空管你们的闲事?
独孤策作为邪修,更没有行侠仗义的情怀。之所以杀戮那些流匪乱兵,主要目的是取其心头活血,以之祭炼法珠。
这种炼器的方法,太过伤天害理。若不注意,久而久之,必遭劫数。
独孤策上辈子已经死过一次,这辈子当然更加谨慎。虽用活人心血炼器,却只取伤天害理之人的性命。比如烧杀掳掠的溃兵、乱匪、山贼等。
击杀匪类,拯救良善平民,能得良善平民感恩。如此一来,便功过相抵,无功无过,不会积累出强大的劫数。
一路行走修炼,六天后,独孤策便已踏入彭城郡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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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家中长辈希望取得账簿扳倒宇文阀,但独孤策很清楚,以宇文阀如今的势力,区区一本账簿已经奈何不了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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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账簿呈至陛前,也就能迫得宇文阀造反弑君而已。独孤阀从中不能得到任何好处。
所以对于账簿,独孤策的态度是可有可无,能取就取,不能取就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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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独孤策来说,这一对母/女花,乃是大自在极力功上好的炉鼎。倘能采摘这两朵鲜花,对他的修为,当有极大的裨益。
又过半日,独孤策已行至彭城郡治,彭城。
进城时,独孤策心下暗忖:“近期李世民父子应该也在彭城附近。有机会,倒是要去瞧一瞧李家那些亲戚。还有李秀宁,乃是天家贵女,将来能得公主封号,气数极旺,采之能大益修为……”
李渊的母亲,正是独孤阀的女子。按辈份,独孤策还要叫李渊一声表叔。
所以李世民、李秀宁这两个李渊的儿女,跟独孤策乃是货真价实的三代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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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再遇寇仲
时近黄昏,独孤策悠然踱进彭城,姿势悠闲得仿佛一位游学士子。
进城后随意打量,只见彭城商铺林立,行人往来如织,摊贩沿街叫卖,街头巷尾罕有乞丐流民,好像丝毫没有受到乱世烽烟波及。
独孤策漫无目的地在城中闲逛,闲品彭城风/情。
他神态从容,相貌英俊,举手投足间,又不失好男儿的雄壮刚健。所过之处,常引得路人们频频瞩目。
尤其是妙龄少女们,见了独孤策,无不抱以迷/人微笑,妙目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瞧。
早在洛阳时,独孤策便已习惯了这样的待遇。
遇上少女瞩目时,他便回报以温柔的笑。
洛阳近期传言:没有一个女子,能挡住独孤策的微微一笑。
这传言,不假。
他只轻轻一笑,少女们便目眩神迷,芳心剧震,俏脸晕红。独孤策却飘然远去,留下一地破碎的芳心……
真正的【创建和谐家园】,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行至一条花街柳巷,独孤策突生感应,只觉有一道包含着刻骨怨悔的视线,盯着他猛瞧。心中一动,他偏头一看,只见一位身形厚壮的少年,正站在街边,阴沉沉地盯着他。
那少年,赫然正是寇仲。
此时的寇仲,已没了当初那种开朗豁达的气质,浑身上下,都似笼罩着一层阴影,散发出刺骨的寒意。紧盯着独孤策的双眼中,更满是山高海深的仇恨,目光仿如刀片一般,要将他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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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深深地盯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一家青楼大门之中。
独孤策抬眼一看,只见那青楼门坊上,挂着一只门匾,上书“翠碧院”三个大字。
略一沉吟,独孤策便穿过停了十余辆马车的广场,走向翠碧院主楼。
刚踏上主楼台阶,便有一位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迎了过来,笑吟吟地说道:“哎哟,这位公子可眼生得紧,是头回来我们翠碧院吗?您可真有眼光,在这彭城郡中,我们翠碧院可是首屈一指,美女如云呢!”
“是吗?”独孤策淡淡说道:“带本公子见识一下。”
他向来不喜风/尘女子。概因风/尘女子经历的男人太多,体气太浊,于他修为没有半点益处。所以即便是姿容再动人的烟花魁首,独孤策向来也是不假辞色,半点笑容也欠奉。
他爱的花儿,只有良家。倘若是武功高强的良家,那便最好不过。
摆出冷淡模样时的独孤策,自有一种高门大阀贵族子弟的雍容气度。那中年妇人阅人极广,品出独孤策气度不凡,不敢等闲视之,亦不敢讨巧卖嘴,只唯唯几声,恭恭敬敬地领他进了翠碧楼。
进了大堂,便有两名十六七岁的乖巧婢女迎了过来,为独孤策斟茶递水,服侍他洗手擦脸,无比殷勤。
独孤策略略擦洗一番,浅饮一口香茗,随即环目一扫,只见大堂内坐了十几桌宾客,闹哄哄一片。却没见着寇仲的身影。
他略一皱眉,对那中年妇人道:“翠碧楼中可有赌场?”
中年妇人恭声应道:“自是有的。奴这便带公子过去。”
独孤策随中年妇人走出主楼后门,只见一条碎石子路,把主楼后门与对面另一道大门相连。碎子路两旁是修剪整齐的花/园,路上正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独孤策听对面大门后,传来阵阵喧哗声浪,似有数百人在其中。凝神细听,又能听到【创建和谐家园】、牌九等【创建和谐家园】的碰撞声,当下微微一笑,对那中年妇人道:“你且回,本公子自去便是。”
说罢不再理会那中年妇人,径直走向对面宏伟壮观的赌场大门。
刚踏进赌场大门,一条矮胖汉子,便来到独孤策面前,笑容可掬地说道:“这位公子眼生得紧,可是头回来光顾敝赌场?瞧公子一表人才,必是富豪子弟,在厅中与这些粗人对赌,实在有失公子身份。可要小的替公子安排贵宾包厢,请几位有身份的公子少爷来陪公子玩耍?”
独孤策略一皱眉,挥手道:“本公子自找乐子,无需你操心。你且退下。”
举手投足间,独孤策刻意流露出一股颐指气使的味道,昭示自己习惯了支使下人。
那矮胖汉子亦是个有眼力的,见了他这番作态,当下不再多话,深深一揖,道声:“那小的祝公子玩得愉快。”便快速退下了。
独孤策眉头舒展,随意一扫,只见这赌场规模极大,各种赌桌【创建和谐家园】乃至桌椅陈设,无不华丽讲究,既显得财大气粗,又有几分雅致的意味。
而且场地宽广,不但有前中后三进,每进左右又各有相连的厅堂。所以虽然集众四五百,这进进相连的大赌场,也一点都不令人觉得挤迫。
最引人注目的是各座大厅里,那些负责主持赌局的荷官,乃至斟茶奉酒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的动人少女。且个个衣着性/感,身上只穿抹xiong、肚/兜般的红色小衣,衬以湖绿色短裳,把玉藕般的双臂和白皙修长的美/腿,完全暴/露出来。穿梭往来于各赌桌时,更是乳/波/臀/浪,婀娜生姿。倘若是情场初哥,见了这般场面,免不得目驰神迷,口干舌/燥。
“赌赢了,便干美女助兴头。赌输了,便干美女去霉运。无论输赢,赌客的银子,总会在翠碧院中挥霍。这种经营理念,倒是深谙人性。”
独孤策倒是未多看那些少女,只在心中暗想着。
他是货真价实的花丛老手。前世伪装成大学生,在大学校园里大采班花、系花、院花、届花、校花等各种花时,早见惯了各种美女,经多了风/流阵仗。眼前这点小场面,根本不被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