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妾以为……道长一身才华,做道士实在是浪费了。”
“知己呀【创建和谐家园】,我这身才华拼命掩饰都掩饰不住,老家伙耽误我的青春,耽误我的大好前程,简直太可恶了。不行了,你容我到厕所哭一会儿……”
白牡丹咯咯的笑弯了腰,好半天才直腰说道:“如果道长不嫌弃,可否请叫我‘牡丹’?”
秦行之搞不懂为何白牡丹忽然这么友善,难道一首好词的作用竟然如此巨大?那自己可厉害了,梦中弄到的诗词数量不少,以后只要卖诗词就能混日子啦。哎呀,这么一说,刚才那首词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毛钱都没赚到呀……
咦,一毛钱是什么意思,铜板可以论“毛”的吗?
打蛇随棍上,这个道理秦行之五岁的时候就懂了,立刻说道:“那好,我们重新认识一下。牡丹你好,贫道……得了,你也别叫我道长了,显得我多么老似的,你直接叫我‘行之’吧。”
白牡丹却摇头:“妾不敢直接称呼你的名字,不过我也不想叫你道长,不如我叫你‘公子’如何?”
“这……不好吧,我不是读书人,也不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公子比那些读书人才华厉害多了!”
“嘿嘿嘿嘿……咳!既然如此,我答应你啦。”
两人越谈越是投机,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白牡丹没有送客的意思,秦行之自然不会主动提出离开,跟美女聊天多有意思呀。他忘了自己的师父还在门外苦苦等候呢,不过这时候即使想起秦寿,那也顾不上了。师父老了自然达到“心中无色”的境界,自己可还是少年人,爱慕美女难道有错?
小桃红被晾在一边,她搞不懂小姐为何态度忽然转变,对秦行之的印象估计近期是无法改变了,只好嘟着嘴在旁边生闷气。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女儿,道长还在吗?”
八姑等了很久秦行之都没出来,心中不由忐忑,这两人不会真的王八看绿豆吧?按说不能,秦行之帅倒是帅了,可白牡丹也是百花阁精心培养出的精英,哪能因为对方长得俊俏就看上对方呢?
问题是,小道士那是有道法的!
八姑悚然而惊,小道士的道法她没有亲眼看到,老道士的道法却成功给妙玉打了胎,就算小道士专业不过硬,万一会什么道法能俘获人心,把百花阁的花魁给迷住,可就糟糕了。
八姑终于坐不住了,转到后面来敲门。
白牡丹这才意识到自己和秦行之聊天的时间够长了,脸上一红,说道:“妈妈进来吧,道长一直在呢。”
秦行之也想起自己的师父了,站起来说道:“我要走了,牡丹你保重,有空我再来看你。不过你可不要收我的费哟,我很穷的。”
白牡丹脸色一黯,摇头说道:“公子说笑了,妾给【创建和谐家园】琴从不收钱的。公子来看我,妾一定扫塌相迎,只要公子不怕别人说闲话就行。”
“谁会说闲话?我就是个小道士,又不是老学究。”
秦行之不以为意的挥挥手,向门外走去,正好和开门进来的八姑打了个照面。
“八姑来啦,那个,贫道已经跟牡丹解释清楚了,这就和师父回去做晚课去。”秦行之笑容可掬的打了个招呼,看得出和美人儿聊天让他心情很好。
八姑狐疑的转头看着远去的秦行之,直到转过墙脚消失在视线中。
就这半个时辰的工夫,居然直接叫白牡丹名字了?看白牡丹的样子,还一点都不生气,小道士真邪乎,很让人不放心啊。不行,以后宁愿继续用大夫的偏方,也不敢和两个道士合作了……
白牡丹起身说道:“妈妈且等一下,女儿有首新词先抄录出来。”
“什么新词?”
小桃红哼了一声,说道:“就是那个小道士给的喽,什么不悔呀,憔悴呀,一听这词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小桃红不可这么说公子,他是真正的大家,只是身份所限,年纪又太小,不为人所知罢了。”白牡丹脸露憧憬之色,“这样的才情,即使做道士,就一定能掩盖住吗?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被世人所知,他的诗词也会成为世人传唱的经典。”
八姑看看小桃红,再看看白牡丹,心中越发觉得不安稳了。
第010章 无名无质破巨棍
“什么,白送人家一首词?你这个败家子!”
秦行之刚对秦寿说到自己送了词给白牡丹,白牡丹震惊敬仰的得意之处还没来得及描述呢,就被秦寿给了一个脑瓜蹦。
“师父太小家子气了,一首词算什么,这东西又不值钱。”
“呸,蚊子再小那也是肉,换三五文吃两张烧饼也好。不过,你什么时候会写词了?今天你让道爷很惊奇呀,居然会弹琴会写词,我说过一会儿你不会忽然变身吧?还是你被妖物附身了,现在的你其实不是昨日的你……”
“师父可以当哲学家了。”
“什么是哲学家……别打岔,老实交代!”
秦行之无奈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的毛病,我自己还奇怪自己为什么忽然会弹琴呢。至于诗词,那是做梦梦到的……咦,师父你说,我这是不是就叫有慧根呀?不行,以后你得经常带我去高档娱乐场所,说不定我还有什么本事没显露出来呢。”
“高档你个头,慧根你个头!”秦寿连续给了秦行之两个爆栗,“慧根是和尚的说法,我们是道士,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这么不专业。”
秦行之连连呼痛,叫道:“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我也弄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
秦寿摇头:“我上辈子作孽收了你这小【创建和谐家园】当徒弟,你说你这都是什么毛病呀,做梦能梦到诗词,道爷就没听说过,下次你梦到藏宝图道爷就服了你。”
秦行之大吃一惊,心说我还真梦到过哩。
不过那藏宝图云山雾罩的,以秦行之的阅历看,上面的地方看起来并不像中土,两个穷道士这辈子就别想去寻宝了,因此他从来没给秦寿说过,怕引起老家伙的贪心。
“行了师父,咱们人也杀了,钱也赚了,还混了两顿吃喝,现在夜已深,应该找地方休息啦。手里有银子,你肯定不愿继续尝试露宿街头的滋味了吧?”
秦寿连忙叫道:“小声点,财不露白!小心给人听到图财害命。”
“谁会为二十两银子铤而走险,师父你忒小心了。”
“小心行得万年船。”
“那也得是船,您这顶多算个木筏子。”
“少贫嘴,再给为师说说白牡丹的事……她的闺房是什么样子的?”
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两个道士穷开心斗着嘴,渐渐走远了。
……
要不说人都有贱骨头呢,前些日子睡四处漏风的土地庙,师徒两个睡得那个香甜呀,结果昨晚在县城客栈开了个房间,居然认床失眠了——妈的,土地庙里也没床呀,这床认得简直莫名其妙。
两人大眼瞪小眼熬了一晚上,成了两只红眼睛的小白兔。
“走,吃饭去!”秦行之一骨碌爬起来。
秦寿应声而起。
两人退了房,直奔向阳大街拐角处,那里有一座馄饨摊子,据说是三江县城唯一的馄饨摊,摊主甚至招待过前任县太爷,手艺深受官民一致好评,虽然每天的生意稍显惨淡了点儿。
“你来了。”摊主沉声说道。
“行了,老来这一套你不烦我都烦了。前些天欠你钱给你个面子,今天道爷有钱了,不陪你演戏玩儿了。”秦行之根本不按剧本出牌。
¡¡¡¡Ì¯Ö÷Ò»ÖÍ£¬ËµµÀ£º¡°ÓÐÇ®ÊÇ´óÒ¯£¬»¹ÊÇÁ½ÍëâÆâ½£¿¡±
秦行之回头看了一眼师父,师徒两个相视一笑,秦行之一摆手,意气风发地说道:“两碗?那是历史啦。我要吃十碗!”
“好呀,只要你付的起钱就成,不过先说好,吃不完一概不退。”
“你敢小看我?”
秦寿拉了一把徒弟:“你真能吃十碗?”
秦行之小声说道:“我又不是饭桶,吃十碗撑死我?这不是不能示弱嘛。”
“呸,咱爷俩也吃不了十碗!摊主你别听这小子瞎说,给我们每人来三碗就成。”
¡¡¡¡Ì¯Ö÷ÐÄ˵ºÃÂһÈËÈýÍëÕâÒ²²»ÉÙÁË£¬»¹¸Ò˵²»ÊÇ·¹Í°£¿£¨ÒªÖªµÀÕâ̯×ÓµÄâÆâ½¿É²»ÊÇ´ó¼ÒÏëÏóµÄÄÇÖÖСÍ룬¶øÊÇÂúÂúµÄ´ó´Ö´ÉÍë£¬Ç°ÃæÆäʵÒѾÌá¹ýÁË£¬²»ÐÅÄãÏÖÔÚ»ØÍ·¿´¿´µÚÒ»Õ¡£ËùÒÔ˵£¬Ïñ¸çÃǶùÕâô¾´ÒµµÄÈ˲»¶à£¬Ò»ÍëâÆâ½¶¼ÒªÑϽ÷¿¼¾¿¡£¿´ÔÚâÆâ½µÄ·ÝÉÏ£¬ÒÔºóʲôÊè©£¬Äã¾Íµ±¿´²»¼ûºÃÁË¡££©
¡¡¡¡Èý´óÍëâÆâ½¹à϶ǣ¬Á¬ÌÀ´øË®µÄʲô¶¼ÓÐÁË£¬Ê¦Í½Á½¸ö´ò×ű¥àÃÀ뿪âÆâ½Ì¯¡£
“现在干什么?”秦行之懒洋洋的问道,“该找个墙角眯着养养肉了吧?”
“你这点出息!跟为师去赎宝贝,难道你忘了?”
秦行之这才想起这茬:“好,我找找……当当当!当票在此。”
两人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处幽静的所在。当然所谓幽静,是指这地方不在最繁华的向阳大街罢了。有些特殊店铺,比如棺材铺、当铺之类的,其实不适合开在繁华路段,主要是碍眼,顾客也不愿被人来人往看到。另外,这些特殊店铺就算再偏,有心人总会找到的。
当铺最大的特色,应该就是那个高大的柜台了。
据说这也是心理学原理的应用,柜台和人的身体差不多高,里面的地面比外面高出一大截,这样外面的人面对里面居高临下的掌柜的,就容易产生心理弱势。
秦行之师徒两个自然不会有心理弱势,他们自己就是专门靠操纵心理忽悠人的。
“掌柜的,赎当!”秦行之吼了一嗓子。
里面的老头儿抬抬眼皮,半死不活地说道:“当票。”
秦行之把当票从柜台的缝隙里递进去。
“无名无质破巨棍一条,作价两贯整,利钱三分……”
一大段当铺术语被老头儿吆喝出来,唬得师徒两个一愣一愣的。
“徒弟,什么叫‘无名无质破巨棍’?听起来怪怪的……”秦寿忍不住问道。
“得了吧,您以前就没当过东西?装的跟小雏鸡一样。”秦行之鄙视地说道,“当然,我还是相信师父你以前没当过师门宝贝的。您想想,那东西的形状那么奇怪,总不能说是手镯、耳环吧?也就是玉如意靠点边了,可那玩意儿也不是玉做的啊。所以只能叫做‘巨棍’,巨大的一根嘛。”
“别一口一个东西,一口一个玩意儿的!”
“好,好,那……物件也就是有个重量的优势了,小臂大的物件,居然有几十斤重,要不是这样人家还不收呢。就这样,人家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给了两贯钱。我是琢磨明白了,这辈子我就靠这张脸占便宜了。”
正贫着,里面的掌柜说话了:“你这当票不对吧?”
秦行之愣了愣:“怎么不对了,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开不起。”
“说好了当一个月,你怎么现在就来赎?”
“这话有意思,早赎回早安心呀。掌柜的,我这当票不是假的吧?那你快给我东西啊,那可不是一般的物件,看到我身后的老道没有,那可是他的传家宝,有一点问题他指定跟你急眼。”
掌柜沉吟了一下,说道:“两位稍等……”
随后走出柜台,带着两人走到角落的桌子边坐下。
秦寿有些忐忑,他这辈子当东西不少,还从来没有过类似的待遇呢。当铺和穷人那就是两个对立阶级,谁也不尿谁,除非没办法谁跑当铺玩儿呀,因此当铺也不会给顾客好脸色,没必要,该当的他总得当。
掌柜抱了抱拳,说道:“小兄弟我还记得你,记得当初我给你两贯,还被主家说了呢。那东西材质看不出是什么,实在不值两贯钱。”
“嘿,多谢掌柜的照顾。不过,您说这话什么意思呢?”
“是这样,以我几十年的专业眼光看,那东西真不值钱,我也是心软,拼着被主家再骂一次提醒你几句,谁让我看你顺眼呢。依我看,你就别赎了,算我们当铺吃点亏。两贯钱花起来多舒服,何必赎回那根东西呢?不能吃不能喝,也不好看啊。”
秦行之还在迷糊呢,秦寿怒了:“老东西你别给道爷废话,道爷可不是第一次来当铺,你们是不是把东西给我卖了?快说,别耍花腔!”
秦行之这才恍然大悟。
指望当铺掌柜心软那是笑话,真要是心软也做不成当铺生意。这老头儿说了半天,八成真像师父说的那样,把东西给卖掉了。
这世上还真有缺心眼的人,肯花钱买那根棒槌,我看他也是个棒槌……
秦行之对师门宝贝完全不在乎,真想不通会有谁肯买它。而且要不是买家出钱阔气,当铺也不会直接把那东西给卖了。当然,当铺最善于察言观色,当时秦行之好几天没吃饱饭,一副落魄寒酸样,对手里的东西也不是很在意,他们基本可以肯定秦行之不会来赎当,这才敢大胆卖东西。
当初掌柜的之所以花两贯钱收下那件宝贝,是因为它的重量异乎寻常,万一是件宝贝呢,有时候必要的险还是要冒一冒的。
掌柜的很尴尬:“这位……道爷,真让你说着了。既然如此,我也不隐瞒两位了,昨天有位客人过来闲逛,对那‘无名无质破巨棍’起了兴趣,说是买回去摆着镇宅。我想那东西本来就不值钱,因为给你作价两贯我还被主家说了呢,有机会出手赔钱也得出呀。因此我就给卖了。也没卖几个钱,几乎是原价出的,我这里有帐呢……”
说着掌柜冲里面叫道:“二皮子,把昨天的帐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