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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听出,那似乎是俄国中型加农炮弹。难道敌人不顾自己部队的伤亡,随便乱开炮?
栗云龙的声音在通讯器里的显示显得分外焦躁:“龙飞,怎么样?拿下来了吗?”
“没有,”
“给我狠狠地揍!”
“可是,军长!我。。。。。。”
“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呀?你没见老毛子的炮艇打中国商船的横劲儿?老子想了,如果时机不对,就不要活的了,死的,随便你怎么弄!”
“好,军长!我保证完成任务!”龙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得到了新命令的两个坦克小组六辆坦克一齐检查炮弹,调整射击角度。
白强熟练地戴着钢盔闪出了炮塔,双手操纵着高射机枪,监视着围墙砖楼上的敌人。
各坦克都调整成了穿甲弹。并且依次射击。
第一发炮弹穿透了围墙厚实的墙壁,将门口附近的沙袋堆和砖石障碍物钻了大洞,然后在中间爆炸,打开了一条通道,而其他的炮弹则瞄准了一个个的具体目标。
一轮炮弹下来,四座砖楼的里面,全部冒出了剧烈的浓烟,还有三座的楼顶被掀起。
六名中国士兵在白强的带领下端着微冲闪进了堡垒里。
浓烟和焚烧的烈火,狰狞的尸体,挣扎着的伤兵,残墙断垣,使昔日固若金汤的俄军司令部,变成了人间地狱。
在瓦砾之中,白强找到了柳瑟耶夫上将的半截儿躯体,两颗金质奖章。还有一个又哭又喊精神崩溃了的参谋军官。
三十三章,参谋次官
难怪这为参谋长先生会精神崩溃,其实任何一个军官,即使他曾经【创建和谐家园】满怀,视死如归,也绝对没有面对这样悲惨和壮烈的心理准备。参谋长,严格地说是司令部的参谋次官基里米奇先生,当时正在砖楼的第四层上督战,试图用步枪的狙击赢得局部的胜利,但是,他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好象一只巨手拍到了小孩子过家家时在沙滩上堆积起来的泥土玩具上,那种摧枯拉朽,势如破竹般的酣畅淋漓感,砖楼几乎被震得向上弹飞起来,这还不算,接着,一股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力量在搂下一层爆发,巨大的冲击波使他和两名士兵脱离了地板面,向上飞起,撞到了顶板,然后才重重地砸下来。要不是他那时恰好戴了顶可笑的满洲清国佬在冬天时最常见的狗皮帽子以减少中弹的危险的话,他的脑袋早就象他身边的其他两名俄国士兵一样,被顶板的反击拍成了碎了壳的新鲜鸡蛋。
等参谋次官好不容易从昏迷和震撼中试探着爬动了身体,到下面查看的时候,他最敬爱的上将先生已经被什么力量撕成了两段,所有的亲随也都血肉模糊,破碎的人体器官扔得哪里都是,几乎每一块还完成的墙壁和砖石上都浸染成了触目惊心的鲜红色。
参谋次官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厚的砖楼墙壁啊!
要不是墙壁被打出一个巨洞,他还真的没有那么直观。清国人建筑使用的青砖足有两尺长,一尺宽,半尺厚,洞窟的残骸里可以看得分外清晰,墙壁的厚度居然有一米!
能把一米墙壁打穿并且在里面发生了爆炸的炮弹,还是炮弹吗?它和魔鬼有什么区别?就算见多识广的远征军司令部参谋次官,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神经感知。更兼上将的惨死,希望和前途的渺茫,让他的CPU无法工作,当即当机。
院落里总共有近十座砖楼,与其说是异常坚固地防范外来危险,还不如说是富豪们地显摆和勾心斗角,简直是吃饱了撑的,东北地区相对安定,没有什么大绺土匪敢于逼近辽宁的首府胡作非为,但是,给千万里之外的白种侵略军作为老窝儿盘据,并且成为埋葬他们最高司令长官的坟墓,却不是脑肥肠满的大财主们所能想象的。
坦克只打了六发穿甲弹,白强已经率领战士冲了进来,在院落里,他们没有遭到任何抵抗,使后面督战的龙飞局长心里稍微安慰了些,在他的眼里,所有的坦克官兵都是精锐,是骨干,是不可或缺的,绝对是他的,也是中国新军的心肝宝贝。
除了四辆坦克转移方向去应付可能发生的敌军援助和围困事件,剩余的两辆坦克继续虎视眈眈地盯着剩余的砖楼,穿甲炮弹时刻准备着击发,炮塔上的高射机枪和车里就可以操纵的并列机枪都不断地调整着角度,为突击队保驾护航。
白强押解着基里米奇先生往外面走,继续往下一轮的砖楼上搜索。俘虏被强行推着才能移动步伐,其他突击手也抓获了三个俄国幸运儿充当人肉盾牌。他们的微冲不停地调整着方向和角度,准备应付一切可能在瞬间出现的意外。
事实后来证明,突击小组是过虑了。没有俄国官兵抵抗,当他们冲上了一座座砖楼搜索时,看见的全是目瞪口呆,手脚僵硬,还竭力想保持出安定甜蜜微笑的俄罗斯绅士,有的人把双手举得高高,有的那步枪扔得老远,总之一句话,尽量显示出他们对和平的热爱,对战争的厌恶。
五分钟以后,战场打扫彻底完毕。俘虏了四十六名完好无损的家伙,十一名奄奄一息的伤兵,三个精神病人。俄军司令部的战斗到此结束。
开始对外作战的四辆坦克理所当然地遭到了俄国增援部队的围攻,枪炮声声激烈,血肉横飞,却没有再引起龙飞局长的兴趣,他跳下坦克,去敌军司令部里检查。
“局长,都弄完了,不会残余一个!”白强汇报道。
“我知道。”
“那你?”
“那你的军官战俘给我用一用。”
“哪个?”
“你难道没有看俘虏的军衔吗?”
“可是,我不懂啊。”
难怪白强吃瘪,所有的俄军战俘都衣衫不整,好象刚从红灯区的床上抓出来,一个个狼狈不堪,哪有那么规矩的军衔肩章什么的给你看?
幸好,龙飞的俄语还算可以,更幸好,外面流沙上躺了半天,又被坦克发射穿甲弹时巨大的声响震撼了的俄国小兵安德烈终于苏醒了,他一见清国官兵奋勇地跳下车,向墙围里突击,就赶紧努力地爬起来,他形成了一个条件反射,只要跟着清国人,就一定安全。
龙飞的语言天赋和安德烈的热情洋溢,使俘虏的审讯非常及时,那个大喊大叫的参谋次官终于被安慰得冷静下来,“我可以帮助你们!只要你们不要杀我,不,不要杀我的士兵!”
龙飞不得不佩服这鸟,嘴巴硬得很,要是中国人都这么坦然和狡诈地面对几十年前的日本皇军的兵锋,起码中国不会羞愧地雪藏六百万伪军的事实。
“可以,我答应的政党要求,但是,你得帮助我们一个小忙!”
“我愿意这样为您效劳。”
龙飞哭笑不得,很为自己刚才对他的期盼过高而自责,看来,不管哪国人,不管什么人种,所谓的优秀都是因为他们占据了上风,掌握着强横的武力和话语霸权,而不是基因真的上乘。
“请连接沈阳地区所有驻扎的俄国军队的主官,告诉他们两件事情,第一,他们的司令部已经被我们攻占,其二,你以中国新军的名义,以俄国司令部最高长官的身份发布命令,要求他们整顿士兵,返回军营,接受处理。”
“长官,处理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求他们,准备接受被俘虏的命运!也就是要求他们投降!”
“是的,可是,长官,我没有这个权限,他们未必听我的,”参谋次官的思维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那你告诉他们,你们的司令官阁下已经粉身碎骨了!这样,你就临时取代他的位置。”
“这样不好吧?”参谋次官更没有担负起整个集团军群命运决定权的心理准备。
“这是唯一的方法,可以避免你和你的身边的官兵免于屠杀,也可以避免你们的数十万年轻人就这么悲惨地成为异国他乡的冤魂!”
“知道了,长官!”基米里奇不愧为训练有素的辅助军官,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就使还保持局部畅通的电话网发挥了应有的作用。但是,显然,参谋次官没有完成龙飞局长给他下达的任务。他不能完成使俄军返回军营接受被俘的命运。
“怎么样?”
“我不知道!”参谋次官结结巴巴地说着,脸上豆大的汗珠掉下来,那是他完不成司令官任务时常有的现象。
“你说得清楚一些。”龙飞在他的胳膊上拍了几下以示鼓励,本来他想的部位是俄国佬的肩膀,可是,体格的差异使龙飞非常尴尬。
“只要我说完了命令,那些军官几乎都是要求我重复一遍,然后就匆匆忙忙地挂断了电话!”参谋次官的脸上皮肤颤栗着。他不明白清国军官怎样处罚他。反正他们对清国投降的官员绝对没有那么善良,要么随手一枪毙了玩,要么用大刀砍,只要他敢于不听从占领军的命令,或者不肯交纳黄金白银以及玛达姆(姑娘)的下落。而参谋次官更清楚,在他们的远征军渡过黑龙江,也就是俄国人所说的阿穆尔河的时候,在海兰泡等地制造的血腥惨案。数千和平的清国居民被集体砍杀,或者驱赶到江里淹死。鲜血使乌黑的江流为之一变。。。。。。
“很好!你做得很好!”龙飞微笑地感谢他。
“哦,不好,不好!”参谋次官下意识地表示了谦逊。
龙飞跳上了坦克车,向栗云龙报道:“军长,别担心,要不了多久,那些洋毛子都会消逝得无影无踪的!”
“我知道了!”
“军长,您在哪里?”
“我在俄罗斯的炮兵军营里,正在欣赏他们的大炮。”
三十四章,光复沈阳
栗云龙一点儿也不担心攻占俄军司令部能有什么问题,相对于一个砖石结构的古代土围子,坦克的火力无庸置疑。在他的面前,正排列着三十几门野战大炮, 刚才还猛烈地向着城市随便乱开,炮弹一度让栗云龙非常紧张。
十八门加农炮,十几门榴弹炮,整整齐齐地摆在宽阔的广场上,确实昂首挺胸,威风凛凛,让人感慨,拆毁了周围数十幢院落以后才形成的炮兵阵地,虽然设计的位置非常好,可以随时支援全城的战斗,可是,看着远处那一地残骸的破烂房屋,就能想象这群外国毛子在强制【创建和谐家园】方面,比【创建和谐家园】燃烧的中国城管们做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炮兵阵地上,一片狼籍,战斗后的惨烈触目惊心,大约二百多名俄军炮兵在这里坚守,并且毫无意义地朝着城市乱轰滥炸,他们攻击的不是敌人,而是发泄心中的怨恨和恐惧更准确理解些。
作为对他们犯罪行为的惩罚,坦克小分队毫不留情地用炮射【创建和谐家园】对他们覆盖轰炸,到处都是血淋淋的尸体,还有三分之一的伤兵在痛苦中挣扎哀号。能够逃出打击范围的比较聪明的俄军只有二三十个。
栗云龙在炮塔上观察着战地,没有下令去救治俄军伤兵,曾经有士兵提出了建议,要用人道主义精神来感化一些俄国人,将来可以发挥很大用处,被他严词拒绝:“你太乡愿了!典型的羊性。”
“军长,难道我们就看着他们白白地死去吗?”那个从城市里生长发育,又从思想上得到了良好现代熏陶的好青年有些义愤填膺:“我们爱自己的国家,爱自己的人民,也要爱别人。”
“你是吃饱了撑的!”栗云龙嗤之以鼻:“别人打你的左脸,你就拿出右脸,是不是?这可是标准的西方【创建和谐家园】教精神,可是,你什么时候见过西方的鸟人们自己实行过?好,就算有,那也是非常时期!是犀利哥,芙蓉姐姐的把戏,做秀!愚弄老实人啊,在战争年代,你简直是,好,不说了,你可以出去,但是,我敢立即宣布,你违反了战场的纪律!”
“军长?我?”违反了战场纪律的后果大家都清楚,可以随时随地执行枪决!
另外一个士兵急忙牵扯了一下那名被洋墨水灌迷糊了的小青年。
“我们没有医疗条件,怎么救治他们?”栗云龙缓和了情绪,“现在中国的许多人就是这样,对自己人,傲慢淡漠,对外国人,看得比爷还高。崇洋【创建和谐家园】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长此以往,还怎么得了?”
“军长!我!”
“不说了!”
十二辆坦克车将俄军炮兵阵地占领以后,留下三辆,其余的则依照俘虏的交代,向俄军最近的一个军营扑去。
整个俄罗斯军队,在沈阳城内外,驻扎了两个师团,四万左右,城内驻有一个师团,分成几个部分。其中,老清国将军衙门一带驻扎了半个旅团,东门附近驻扎了一个团,其他每一个重要的城门都驻扎着相应的兵力,成集团建制囤积的还有两个团,其余都散布在城市居民的院落里,在俄罗斯士兵的嘴里,简单地称之为东门军营,将军衙门军营,北军营,南军营。现在,栗云龙率领的九辆坦克就直扑敌人的北军营。
俄国俘虏在路上就不行了,没有办法,栗云龙只好将他从坦克车上扔下去,再抓,好在大街上俄国毛子的官兵到处都是,一个个象打了鸡血一样端着枪或者什么武器也不拿,到处乱窜,用坦克的速度追上几个不成问题,其实,坦克在大街上出现以后,不少俄国兵就晕头转向,更加混乱,他们不知道怎么办了,因为开枪射击全然无效,一旦被坦克追赶,就只有双手抱着脑袋哭着喊着哀求那个不知道躲在哪里快活的圣母玛丽亚了。
不过,俄国人的体格确实不错,看起来很壮实,很美,奔跑的速度堪比非洲驼鸟,当然也包括他们的抵抗方法。轻而易举就抓到了几个战俘,在他们的指引下,坦克小分队迅速向那里挺进。
路上,栗云龙联系了其他几组坦克分队,得知他们也在攻击敌人的军营,就做了适当的安排和分工。
坦克分队自爱隆隆的发动机轰鸣声中,飞一样轧过青条石和黄泥土搀杂的街道,向着目标迅速推进。但是,在路上,他们遭遇了许多的俄国败兵,他们乱作一团,东奔西走,好象没头的苍蝇一样,兵找不着官,官找不着兵,建制显然乱套了,这就说明,龙飞占领敌军司令部的战果得到了辐射性显示。整个敌军指挥系统都崩溃瘫痪了。等栗云龙的坦克分队来到那个敌人军营时惊讶地发现,敌军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此起彼伏的火焰夹杂着滚滚的黑烟在燃烧。
没有办法,他们只好转回来,在街道上追捕了几十名俄军官兵,迫使他们转回去救火,可是,他们找不到更多的人手,俄军非常贼,一见坦克奔来,除了将枪支弹药随意大小便以外,还抱着脑袋就往附近的居民家分散隐藏,好象淤泥里活跃着的泥鳅,滑得令人发指。
其他几组报告,分别击溃了敌人的几个军营,缴获了不少的武器弹药,还抓了数量不少的战俘,栗云龙指示他们巩固所得战果,分别屯扎在那些军营里,并且派出适当的人员,去动员城市居民。
栗云龙就是这样做的,既然战俘太少,他亲自带着几个士兵赶到了一户人家里,那家的门是紧闭的,不过,似乎刚才还见几个俄国老毛子闪进了里面,门自然是打不开的,但是,用突击步枪逼迫下的俄国战俘是很好的人肉盾牌,那家伙是个英俊的小伙子,俄语说得贼流利,就是汉语也能说个三四分,他用力地拍打着老乡的门,用俄语警告里面的俄国人不要开枪,否则,清国人的汽车大炮就不客气了。
大门不开,最后被年轻的俄国熊撞开了,在院落里,只见到两个战战兢兢的中国老百姓,见了进来的俄国兵,又见了更加奇怪,但是显然是黄种人的坦克兵,两个上了年纪的清国老百姓才将抱在头上的手放开,双膝一软就跪下了。
栗云龙把他们搀扶起来,先告诉他们自己是大清国的军官,是来解救他们的,然后询问他们,。有没有俄兵骚扰。
俩老百姓都在五十岁上下,是一队老夫妻,男的大辫子已经杂白,一明白栗云龙等人的身份,就上前牵扯住他的衣服嚎啕大哭,紧接着,他连眼泪也不抹,就指示了俄国毛子隐藏的地方。
在突击步枪的威逼下,十八个俄国士兵分别从这户人家的门后,床底下,以及一些桌子底下等可以隐【创建和谐家园】的一切地方战战兢兢地爬了出来,完了栗云龙才惊奇地在院落的另外一端角落里发现了一匹纯种的,身材高大健壮的俄国马:“大爷,这马就是您的啦!”
“啊?”
“它给您!”
“我?不不不!我不能要,这是将军们的战功啊。将来靠着它们才能领皇上的赏呢!”老头子是满人,但是,栗云龙一点儿也看不到二百六七十年前,那些意气风发,野蛮杀戮,能耗开创局面的满族勇士了,他盘扭的辫子象小蛇一样萎靡。和平,都是和平生活的骄奢淫逸造成的,好战虽恶,忘战必危啊!栗云龙的心里很想说:现在你们的熊样儿?要是能拿出当年努尔哈赤们的一半能耐,你们大清国也就不会被人这样作践了!
在栗云龙等人的劝慰下,老人迅速地恢复了精神头儿,立刻自告奋勇地跑去附近动员百姓参加整治秩序的斗争。
不大会儿的功夫,就见一群群沈阳市民从家里出来,他们的手里抱着俄国人的步枪,用雪亮的刺刀逼迫着俄国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老老实实地走路,其中,一个小脚板儿的老太太居然倒拿着步枪就抓获了三个俄国兵。她走路的样子实在好看。而倒拿步枪的难度系数极大的动作也让人叹为观止。
其实今天是栗云龙第一次认真地观察清国女人的小脚,本来是汉族妇女的专利,后来在满族入关以后,也被学习和流行去了。
沈阳市民们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活洗礼,先是乱七八糟的枪炮声,把他们吓得半死,然后是俄国毛子满大街乱窜,找到人家的房屋就钻,让他们莫名其妙,再然后就是有人沿着街道高呼大清帝国的铁骑兵回来了,俄国毛子打败仗了。然后,大街小巷都是喧嚣的市民们,受到他们的感染,院落里还在颤抖的市民们也试探着去询问正在房屋里【创建和谐家园】的俄国大哥,结果,后者把双手一举,哭了。
一个小时以后,取得了武器的沈阳市民们控制了整个城市,并且押解着俄国战俘,把很多地方的火焰扑灭。
一个小组不无遗憾地报告,东城门附近只咬住了敌人的一个营的一部分,其余的大部队都飞得无影无踪。
栗云龙没有丝毫地责怪:“行了,俄国人都是草上飞。要不怎么叫毛子呢?”
十辆坦克组成的攻击分队在俘虏的指引下,向城外的俄罗斯军营第二十二巴库步骑兵师团发动了进攻,但是,他们只抓获了敌人的一个尾巴,人家鞋底抹油,溜之乎也了。
远程奔袭沈阳,黑虎掏心的斩首行动算是基本成功,如果要是活捉敌人敌军司令长官的话,控制他操纵整个俄军才是上上之选。
龙飞听着满大街粗犷的东北话,正想找个人聊聊这些天的东北情况,基里米奇参谋次官忽然把耳朵一竖,带着欣赏的神情,欢快地眨巴着眼睛。
“喂,你怎么了?”因为他的表现实在大相径庭,龙飞忍不住问。
“二人转!二人转!他们在表演二人转!”参谋次官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