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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你一个小小的都乡侯居然敢拦我的去路要不是看在你斩杀黄巾有功的份上,我定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这里是凉州刺史府,不是你的陈仓侯爷府,还不快给我闪开”左昌怒火中烧,气焰嚣张,想自己一个凉州刺史居然会遭到一个小小的都乡侯阻拦,加上他救人心切,便大声地吼叫道。
高飞听这话音,好像他的都乡侯在这个左昌的眼里根本是一文不值,他闪到了一边,没有再继续阻拦,联想到左昌的名字,又想起一个月前拿了他的钱,没有帮他办事的左丰,心中嘀咕道:“妈的,又是一个姓左的,难道左昌是左丰的亲戚”
看到左昌带着部将走了,高飞在心中暗暗地骂道:“【创建和谐家园】,你牛b什么老子是小小的侯爷,【创建和谐家园】的还不是个小小的凉州刺史吗老子还是未来的幽州牧呢,去吧,自己去送死吧,别怪老子没有提醒你个【创建和谐家园】”
左昌带着部将刚走出刺史府大门,便两个人挡住了去路,苦苦哀求左昌不要出兵。但是左昌根本不听从劝解,怒斥了两人一声之后,便带着部将离开了。
高飞看到这一幕,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边朝刺史府外面走去,一边自言自语地道:“凉州休矣”
他的声音不算大,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刺史府门外的两个人同时扭转了身体,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满身鲜血的高飞。那两个人一个穿着一袭墨色长袍,另一个则是一身劲装,看上去有种一文一武的味道。
等到高飞走到了门边,那两个人便一起挡住了高飞的去路,同时拱手道:“这位壮士,不知道尊姓大名”
高飞见那长袍者面相和善,眉清目秀的,年纪约在三十五岁左右,而那劲装之人则身材健壮,年纪稍微比长袍者小几岁,也约在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的,看上去极有威严,便还礼道:“在下高飞。”
那两个人听候,都露出了一点惊诧的笑容,齐声问道:“你就是高飞都乡侯高飞”
高飞抱拳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在下”
那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向着高飞拜了一拜,道:“参见侯爷,我们等候侯爷多时了”
高飞问道:“等我你们是”
长袍者当先说道:“在下傅燮,字南容,北地灵州人,现任汉阳郡太守。这位是”
那着劲装之人不等傅燮说完,便抱拳打断了傅燮的话,急忙道:“在下盖勋,字元固,敦煌广至人,现任汉阳长史。”
傅燮、盖勋都是东汉末年的名臣,都是有功于西陲的大汉良臣,高飞曾经在后汉书上看到过这两位的事迹。听完两个人自报姓名,高飞便拱起了手,客气地回应道:“原来是傅太守、盖长史,两位大人的大名如雷贯耳。只是不知道两位大人在此等我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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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也不客气,既然二人都是西北人,想来也有着豪爽的性格,一经坐定,便开口问道:“在下和二位大人初次见面,不知道二位大人有何见教”
傅燮和盖勋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傅燮道:“侯爷的大名已经在凉州传遍了,我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如今刺史大人不听我二人苦劝,执意要带着一万五千人去榆中解救护羌校尉,我二人知道刺史大人有去无回,但也无可奈何。刺史大人一走,城中尚余下五千兵马,我等二人知侯爷利用妙计平定了河北黄巾,想请侯爷为我二人谋划一番,不知道侯爷可愿意否”
高飞想了想,道:“羌胡叛军骁勇善战,而且均是弓马娴熟之人,非黄巾贼所能比拟,加上羌胡对我大汉并没有什么向心力,只怕很难用计平定。”
盖勋连忙接话道:“侯爷的意思是只能依靠打仗了”
高飞轻轻地点了点头,脑海中又闪过了一丝念想,便急忙问道:“二位大人,不知道凉州到底有我大汉多少兵马”
盖勋回答道:“五万护羌校尉、西域戊己校尉各执掌一万兵马,刺史大人手下掌管两万兵马,其余一万分散在凉州各郡守那里。汉阳郡因为有刺史大人驻守,所以太守府并没有可以调遣的兵马。”
高飞摇了摇头道:“护羌校尉早已经全军覆没,各郡守的兵马太过分散,形同虚设,西域戊己校尉那里路途遥远,就更指望不上了。如今能指望的就只有刺史大人的这两万兵马了,可刺史大人他还哎凉州休矣对了,难道刺史大人不知道护羌校尉已经全军覆没了吗”
傅燮道:“侯爷有所不知,护羌校尉是刺史大人的侄子,今天来了一个人,说护羌校尉和被围在了榆中,刺史大人救人心切,当即调集了一万五千人马便要去救援,我知道后便极力劝解,可是刺史大人却不听从。我连忙又去喊来了盖大人,希望能够一起劝解,可惜情况还是一样。”
“冒昧的问一下,这个左昌和黄门侍郎左丰有什么关系”高飞想弄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如果不是左丰的亲戚,自己就再去劝解个试试,如果是的话,他就不再劝解了,然后带着部队回陈仓驻守,积极准备防守事宜。
盖勋道:“刺史大人和左丰是同宗兄弟,他能当上凉州刺史,左丰没少帮忙。”
“妈的果然是亲戚,老子回陈仓去”高飞心里暗暗地叫道。
“侯爷,我听说北宫伯玉领着一拨叛军已经攻克了陇西,陇西离这里很近,万一北宫伯玉带兵攻来,我们二人自认为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我想请侯爷代为指挥这五千兵马,抵御北宫伯玉,不知道侯爷意下如何”傅燮道。
高飞摇了摇头道:“冀城虽大,却无险可守,就算挡的住北宫伯玉带领的人马,也绝对挡不住十几万的羌胡叛军。以我之见,暂时放弃冀城,退守陈仓,陈仓地势险要,如果有这五千兵马的话,我绝对有把握守住陈仓要道。守住了陈仓就等于守住了三辅,即使凉州全境全部陷入叛军之手,只要三辅无碍,朝廷方面再派大军前来围剿,必然能够进行一番反扑。不知道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盖勋一拍大腿,大声叫道:“就这样办,不是我们想抛弃凉州,而是形势所迫,刺史大人不顾全大局死不足惜。太守大人,你的意思呢”
“如今陇西、金城尽皆陷入叛军之手,汉阳郡岌岌可危,好在我已经事先公告各城,让百姓提早撤离。既然陈仓能挡住叛军的脚步,那就退守陈仓吧”傅燮想了很久,这才缓缓地道,“侯爷,你是平定黄巾的大功臣,征战沙场、指挥千军万马必定是侯爷的强项,我和盖大人愿意暂时听从侯爷调遣,等退了叛军,我等也必定会联名给陛下上书,述说侯爷的功劳”
这种好事,高飞绝对不能客气,这可是生死存亡的关头,只要手里有了兵马,那底气就不一样,五千兵马都是经过正规训练的官军,加上他的七百多骑兵,守住一个小小的陈仓简直是措措有余。他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是二位大人的意思,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嘛,二位大人既然知道刺史大人带着那一万五千人有去无回,难道就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送死嘛”
傅燮、盖勋面面相觑,却也拿不出什么好的注意来,便一起拱手问道:“不知道侯爷有何妙计”
高飞阴笑了一下,轻声地对傅燮、盖勋说了一番话,傅燮、盖勋听后顿时大惊失色,脸上冷汗直冒,随后一起问道:“侯爷,这可是死罪啊,难道侯爷真的要这样做嘛”
高飞点了点头,道:“二位大人,这也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事成之后出了什么事情我一个人独立承担,绝对不会牵扯到二位大人,不过这件事还需要二位大人从中协助。”
傅燮、盖勋都是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人,盖勋更是名门官宦之后,自从祖上开始就一直是两千石的【创建和谐家园】了,二人的心里都做了一番斗争,最后还是答应了高飞,表示愿意从中协助。
高飞也清楚,这件事确实是杀头的死罪,可仔细想了想,如果这件事做了,他不仅可以掌控冀城内这支两万人马的军队,更可以有足够的资本来进行光复凉州的计划。可是如果不做这件事,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万五千人去白白送死。他和傅燮、盖勋趁着左昌还在校场集结军队,便悄悄地开始了行动,。
备注:汉朝的州刺史和州牧其实都是一州的最高长官,一州就相当于现在的一省,但是从权利上来看,州刺史和州牧还是有着一点区别的。汉武帝将天下九州分为十三州,每州各设一刺史,起初起到的是监察各郡太守的作用,但是后来权利日益加重,汉成帝的时候将刺史改为州牧,使得州牧正式成为了一州的最高长官。
一州中有刺史就没有州牧,反之亦然,但是州刺史在本州内可以晋升为州牧,刺史是州的常设官,但州牧不是,所以不一定每个州刺史都能晋升为州牧,通常在用兵频繁的地区设置州牧。这样来看,州牧是握有比州刺史更强的军事权。
到了汉桓帝和汉灵帝的时候,凉州的羌人大规模叛乱很少出现,而相比之下幽州、并州一带则经常遭受鲜卑人的侵扰,成为军事频地区,所以到了黄巾起义的时候,凉州的州长官从牧降为了刺史,而幽州、并州则从刺史升为了州牧。这种州牧和州刺史并存的局面,一直延续了很长时间。
038杀人
冀城内的校场上,一万五千人的马步军6续集结在了一起,在夕阳的暮色中,刀枪林立,旗帜鲜明。 所有的士兵心中都憋着一口气,和羌胡作战已经不是头一次了,这次突如其来的羌胡反叛让他们都气氛不已,整个冀城内的士兵全部都是凉州人,他们其中有一部分人的家如今正饱受着羌胡铁蹄的践踏,一听说要跟刺史大人出征了,每一个人都显得精神抖擞。
点将台上,凉州刺史左昌正看着面前这支雄壮的汉军,他的心里更加的急切,眼睛里冒出了对劝阻他出兵的傅燮、盖勋等人的怒火,心中暗暗地想道:“等我从榆中救回了人,再跟你们慢慢算账”
“咚咚咚”随着左昌的手势一抬,校场上的战鼓便全部擂响了,出了振奋人心的声音。
一通鼓过,校场上再次安静了片刻,随后一万五千人的马步军同时大声喊着“汉军威武”的话语。
左昌抬起了双臂,轻轻地向下压了压,并且向前跨了一步,披着大红披风的他正准备张嘴,却见从校场外面疾驶来了一队人马,为一身有着冷峻的面孔,头戴一顶钢盔,身披一件重铠,胯下骑着一匹乌黑亮的雄健黑马,腰中悬着一把长剑,背后披着同样红色的大红披风,显得极有威严,披风随风摆动,更让他显得威风凛凛,正是都乡侯高飞。
高飞身后是二十匹全副武装的亲卫,赵云、李文侯、卞喜和其他人正紧紧地跟随着他,起落有致的马蹄声如同鼓点一样在这空旷的校场上出了同样振奋人心的声音,所有的人都一起大声喊道:“圣旨到凉州刺史左昌接旨”
听到这声巨大的喊,校场上的所有士兵都在同一时间跪在了地上,齐刷刷的动作显示了他们是训练有素的精兵,所有的士兵也异口同声地喊着“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话语。
声音如雷,滚滚传入了点将台上左昌的耳朵里,他瞪着惊恐的眼睛,见自己身后的几员部将无一列外的跪在了地上,他将信将疑,始终无法相信,刚刚还是个血人的高飞,此时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手拿圣旨的将军模样的人。
二十一匹快马从万军面前驶过,马蹄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二十一匹战马也都出了一声兴奋的长嘶,似乎是在给高飞等人壮声势。
高飞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手伸到背后拿出来了一个绣着金龙的黄色榜文,径直走向了点将台,赵云、卞喜紧随其后,李文侯则带着余下的人规整地站在了点将台的阶梯上,手中按着自己腰中的佩剑,凌厉的目光环视着面前跪在地上的汉军将士。
上了点将台,高飞见左昌还愣在那里,当即怒斥道:“大胆左昌,见圣旨如同亲见陛下,居然敢不下跪”
左昌见高飞煞有介事的,而且遍览全场,除了高飞带来了人之外,便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跪下了。抗旨不尊的罪名他还承担不起,他缓缓地跪在了地上,作出了一番接旨的模样,叫过几声万岁之后,没等高飞宣旨,便急忙抢话道:“都都乡侯你哪里来的圣旨”
高飞没有回答,而是迅地打开了手中的圣旨,大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查凉州刺史左昌,勾结羌胡欲犯上作乱罪不容诛,即刻处死以儆效尤,凉州刺史一职由都乡侯高飞暂时代领,钦此”
话音一落,左昌顿时大惊失色,他猛然抬起头,怒视着高飞,大声喊道:“这不可能我是冤枉的,我怎么会勾结羌胡叛乱呢侯爷请明察”
“还敢狡辩本侯亲赴湟中,会晤北宫伯玉等众位羌胡领,为的就是收集你的罪证,如今证据确凿,我急忙命人禀告陛下,陛下便来圣旨,你个死贼,还有什么话好说”高飞怒喝道。
左昌面如土色,这种事情他从未经历过,别说反叛,就算他想都不敢想,他情急之下一把扯过高飞手中的圣旨,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现了端倪,突然大声笑了出来,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高飞的鼻子对众人大声喊道:“大家都不要听他的,这圣旨是”
手起刀落,鲜血喷涌,一颗人头就此落地,只留下点将台上的左昌没有了头的身体倒在血泊当中,鲜血溅的他身后的几员部将满身都是,更让他们对高飞产生了很大的敬畏,纷纷拜道:“侯爷饶命,此事都是刺史大人一人操办,与我等无关,我等均是一概不知啊,请侯爷明察”
高飞手中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剑尖上还在朝地上滴着血,他见那几员部将已经是深信不疑,便从地上收起了那道已经沾满鲜血的圣旨,高高的举在手里,然后将长剑在左昌身上擦拭了一下血迹,随即插 进了剑鞘。
转过身子,高飞面对着校场上的万余名将士,面不改色,大声喊道:“刺史叛乱,罪只在其一人,与旁人无关。我从湟中一路而来,护羌校尉早已经全军覆没,榆中此时也已经被叛军占领,左昌之所以急着带你们去榆中,是想将你们一网打尽。你们都起来吧,从现在起,我暂时代领凉州刺史一职。”
众人纷纷叫道:“参见大人大人威武”
高飞又朗声说道:“如今叛军十几万兵马正朝汉阳杀来,冀城虽大,却无险可守,你们现在火去整顿行李,一个时辰后,大军开始撤离。”
一听到撤离的字样,一些士兵的脸上便露出了不喜,对高飞的命令有所不满。
高飞看了出来,当即朗声道:“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心情,我也是凉州人,我的家在陇西,现在也已经被叛军占领了,但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叛军锋芒正盛,又人多势众,硬拼的话,只会全军覆没。为今之计,只能暂时退守三辅,紧守陈仓要道,等待朝廷援军,一旦朝廷援军到达,我必然会率领你们杀回凉州,光复我们的家园这是军令,违抗者杀无赦”
“诺”所有的士兵听了以后,便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高飞随即解散了大军,并且安排他们将城中能带走的全带走,以他的估算,北宫伯玉的兵马现在应该在襄武,眼看天就要黑了,他本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撤离,可是为了保存实力,不与叛军生冲突,便还是决定连夜撤离。太守府那边傅燮、盖勋已经在高飞之前带领着的七百多骑兵的帮助下将府库搬运一空,运着粮秣、兵器、钱财先行离开了冀城。
众人散去,高飞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已经沉入了云层,天就要黑了。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地上左昌的尸,缓缓地道:“杀你一人,却救下了一万五千人,你也算死的值得了。”
赵云陪护在高飞的左右,对高飞道:“侯爷,假传圣旨、擅杀朝廷命官都是死罪,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侯爷的这件事想保密都难,只怕日后传了出去,朝廷会追究侯爷的罪行”
高飞打断了赵云的话,缓缓地道:“难道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这一万五千人去白白送死吗走一步算一步吧,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愿朝廷中还有明白事理的人子龙,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侯爷了,而是一名被朝廷通缉的钦犯,你你还愿意跟随在我的左右吗”
赵云抱拳道:“侯爷的心思属下明白,侯爷如此做是为国为民,纵使侯爷成了朝廷钦犯,子龙也愿意誓死追随侯爷左右,永不背离”
高飞听后很是感动,一把将赵云抱在了怀里,重重地拍了几下赵云的背,轻轻地说道:“子龙不负我,从此后我也绝对不会负子龙”
赵云也是血性男儿,虽然长的俊美,可一点也遮挡不住他的男子气概,从下曲阳到冀城,一路跟随高飞走来,他看到的是一个对百姓爱戴,为国事操劳的人,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月相处时间,但是高飞却一直拿他当兄弟一样对待,他很庆幸自己选择了这样的一个主子,即使刀山火海,他也愿意替高飞去闯。
高飞松开了赵云,眼角里流出了一滴热泪,他轻轻地擦拭了,心中热血澎湃,他终于用自己的行动彻底征服了赵云的心。可是赵云却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其实也是在为自己谋取一定的利益,虽然有点铤而走险,但是如果不放手一搏,他和那些碌碌无为的百姓又有什么区别呢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局,任何的决定,都会决定你以后的命运。”高飞在心里暗暗地想道。
左昌勾结叛乱,高飞暂代凉州刺史的消息迅传遍了全城,两万汉军将士都对此事深信不疑,何况高飞也是凉州人,他们相信高飞不会置凉州故地于不顾,他们坚信,高飞必定会带领着他们重新来收服凉州失地。
一个时辰后,夜幕已经降临了下来,两万汉军将士已经收拾了一切,在高飞的一声令下之后,便开始连夜撤离,向三辅而去。
039减灶
干冷而又空寂的夜里,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夜空中,整个大地都是一片银灰色的,官道上统一穿着橙红色的汉军将士正在连夜急行。
高飞带着冀城里的两万将士很快便追上了傅燮和盖勋,两拨人随即便合军一处,运载辎重的车辆队伍被高飞带领的七百多亲卫骑兵给看护着,而汉军将士则在各个军司马的带领下井然有序的行走着。
高飞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身边是傅燮和盖勋两个人,二人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傍晚杀左昌的场面,但是不难想象,做这样的事情是需要魄力的,他们二人也不禁对高飞心生佩服。
“今日高某还要多多谢过二位大人,如果不是二位大人将以前的圣旨借给我的话,只怕我空口无凭,很难让大家信服,还有我这身装备,也要谢过二位大人的相赠。”高飞一边策马前行,一边对傅燮、盖勋二人拱手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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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身后跟着的都是他的亲随,所以他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话,他继续说道:“此言差矣,如果不是二位大人从中协助,只怕我也无法成功。不过二位大人放心,一旦朝廷方面追查起来,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连累到二位大人”
“侯爷说这话就是拿我们当外人看待了,我们之所以不遗余力的帮助侯爷,自然是懂得侯爷这样做的目的。如果朝廷追查的话,我等二人愿意和侯爷一起承担,并且上书陛下,说明事情真相。”盖勋急忙打断了高飞的话。
高飞道:“可是连累了二位大人,我心里还是感到很愧疚。”
傅燮道:“侯爷不必愧疚,如今我们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既然我们决定帮助侯爷做这件事了,就不怕受到牵连,我等都是对大汉忠心耿耿的人,我相信陛下一定会体谅我们这样做的苦心。最坏也不过是杀头而已,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高飞听到傅燮、盖勋如此说话,便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左昌勾结羌胡叛乱的罪名弄成真的,反正死无对证,就算朝廷让廷尉追究起来,只要二位大人和我的供词一致,相信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这样一来,就可以免去了擅杀朝廷命官的罪名,而假传圣旨的事情,也就更可以有说词了,二位大人以为如何”
傅燮和盖勋两个人都是仁人君子,这样平白无故的诬陷别人的事情,只怕他们骨子里是做不出来的,可是现在命悬一线,何况左昌为人贪得无厌,他们也觉得为了这样的一个人而送了性命实在不值,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二人眼睛里迸出了最为常见的默契,都一致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道:“侯爷说的在理,那我们就这样定了。”
之后三人又随便聊了聊,这一聊不要紧,高飞从傅燮和盖勋的的话里听出来了他们对十常侍的诸多不满,虽然不满,可也无可奈何,毕竟他们每天都在皇帝身边转悠,又深受皇帝喜爱,就算有错,也最多是罚点钱而已,而那些上本参十常侍祸国殃民的大臣,也就无一例外的被这些宦官给整死了。
高飞不喜欢东汉的官场,他也不想在京都里混,纵使你是个三公九卿,可是也如同流水线一样,走马换任的事情经常出现,今天还是太尉,明天就可能是庶民了,所以他还是绝对在地方上为官是不错的选择,而且像辽东那样的偏远地区,就更是最好的选择了。
辽东,他又一次不知不觉地想起了辽东,那是他魂牵梦绕的地方,也是他牵肠挂肚的地方,他暗暗立下誓言,平定了凉州叛乱之后,他一定要去占领辽东这块地盘。
太阳初升的时候,两万多的军队停歇在了路边,奔走了一夜的他们都感到了疲惫,而且行军的度也比纯骑兵要慢了许多,步卒们是用双脚走路的,辛苦的程度自然比骑兵要多,可是高飞也不能丢下这些步卒,那可是一万八千人啊。两万人的军队里只有两千骑兵,其余都是【创建和谐家园】手、刀盾兵、长枪兵、长戟兵组成了步兵方阵,是正规的汉军建制。
一夜撤离,高飞也不忘记派出斥候在后面进行侦查,他必须知道背后的北宫伯玉的情况,他知道,北宫伯玉已经放出了狠话,不生擒他是不会罢休的,加上他从李文侯那里了解到的北宫伯玉的性格,便不得不在行军的同时,还要提防着后面的追击。不过,好在他现在有两万人马,就算北宫伯玉追来,他也不用怕。
当阳光照射到路边的树林里,透过枯黄的树枝映在高飞的脸上的时候,赵云便从一旁赶了过来,朝着高飞拜道:“侯爷,斥候回报,北宫伯玉已经从襄武出,正朝冀城而去,所带骑兵差不多约有一万人”
一万人的骑兵对于高飞来说有点压力,他曾经率领三百骑兵和叛军前部的一千多骑兵厮杀过一次,多少对那些羌胡叛军的战斗力有了一定的了解。他急忙站起了身子,对赵云说了一声“再探”,便径直朝傅燮、盖勋二人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傅燮、盖勋二人一路上负责押运辎重的后勤任务,两万大军的吃喝全部从他们这里解决,高飞想到了一个妙计,不来找傅燮、盖勋帮忙,这计策很难施展的开。傅燮、盖勋二人虽然担任的文官,但是两个人都是都是良家子,学习的都是儒家文化,而儒学者自幼学习六艺,而六艺里面就有御和射两项,御就是指骑术,射就是指射箭,对于他们来说,打仗的次数虽然少,可是武备上却不见得落后于别人,性格上也自然会有刚毅的一面。笔者按:个人认为,儒学六艺讲究的是德智体全面展,古代人的教学方式虽然是私塾,可教学的方式却深入人心,反观现在应试教育,只一味要求分数,反倒不如两千年前的孔夫子。
傅燮、盖勋二人正端坐在树下,二人头一次夜间赶路,疲惫不说,还犯困,虽然强打起了精神,但是一休息下来,还是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想。
“二位大人睡的可香否”高飞来到傅燮、盖勋的身边,见他们二人还在呼呼大睡,虽然有点不忍叫醒他们,可是事情紧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高飞一连叫了三声,这才将傅燮、盖勋叫醒,但见他们两人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便道:“辛苦二位大人了,情况特殊,不得已而为之,还请两位大人勿怪”
傅燮揉了揉眼睛,强打了几分精神,便站了起来,拱手道:“是不是要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