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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贲两腿筛糠,牙齿打战,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向后退了两步,身体靠着墙,才算没有瘫在地上。他紧张的看着吕臣,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大人,有什么……话,你尽管吩咐。”
“把城上的兄弟都叫下来。”吕臣见共尉带着人已经搞定了城门洞里的士卒,冲着周贲晃了晃下巴。“一伍一伍的叫,不能多,也不能少。”
“唉……唉!”周贲满头大汗,连声应喏。
“叫吧。”吕臣转到周贲身后,用长剑顶着周贲的后心,将他推到城门洞外边,自己隐在阴影里。周贲不敢大意,按照吕臣的命令,一拨五个人,一拨五个人的叫了下来。这些人正在城墙上站岗,莫名其妙的被周贲叫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进了城门洞,随即被共尉他们缴了械。共尉随即派自己带来的人换上他们的衣服,拿着他们的武器上城楼冒充,然后再叫下一拨。很快就把城门上下的士卒神不知鬼不觉的掉了包。
控制了城门之后,吕臣命令打开了城门,发出了暗号。不大一会儿,一步杂乱的脚乱步由远而近,陈胜、吴广带着人蜂拥而入。
借着火把,陈胜看清了被捆得象个粽子一样扔在门洞里的守城士卒,摇着头笑了。然后对身后的吴广说:“吴叔,你带人把住城门,我们去攻击县寺,抓拿县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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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臣和共尉押着周贲,很快就来到了县寺。县寺的大门紧闭,十个士卒分列在两边,紧握着手中的兵器,站得直挺挺的。什长手扶长剑,在门前来回踱着步。一看到吕臣他们,他警惕的挥了挥手,身后的十名士卒立刻将手中的长戟指向了吕臣等人。
“什么人?站住。”什长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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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贲?”什长听出了周贲的声音,警惕的神色放松了一些。他不解的问道:“你不好好的守城门,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把手下都带来了。”
“唉呀,你是不知道。”周贲喘着气,好象这一阵走得很急。他急匆匆的走到什长的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发现了一件事,急着来报告大人。”
“什么事?”什长问道。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腹中一凉。他吃惊的抬起头来,借着檐下的灯笼,他看到一张带着冷笑的脸:“什么事?你死期到了。”
什长脑子嗡的一声,他刚要大叫,吕臣猛地拧动手中的长剑。一阵剧痛将什长的喊叫又逼回了肚子里。就在周贲和什长说话的同时,共尉已经带着逼近了那十个士卒,他奋力的挥出长戟,一举荡开五柄长戟,随即飞身扑上,两拳齐出,狠狠的轰在两个士卒的胸口。那两个士卒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打得倒飞而起,“通”的一声撞在墙上,口吐鲜血,萎靡的滑倒在地上。
喊杀声骤起,共尉他们带来的十几个士卒一涌而上,将那八个士卒围在中间一阵乱砍。那八个士卒匆促之下拼命抵抗,他们虽然训练有素,相互之间配合得也不错,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又有共尉这个天生杀手助阵,没多长时间就全倒在了血泊之中。
“阿尉,不要恋战,立刻攻门。”吕臣大声叫道。
共尉应了一声,垫步助跑两步,飞起一脚踹在县寺的大门上,“轰隆”一声巨响,大门晃了两下,发出一阵【创建和谐家园】,轰然倒地。
“靠!”吕臣目瞪口呆,脱口就是一句刚和共尉学来的粗话。
第一章 陈胜王 第七节 不懂规矩
陈胜带着二百多人一涌而入,迅速占领了县寺的前院。共尉和吕臣带着十几个装备齐全的士卒,一马当先,直奔后院。有共尉这个杀神带头,又有吕臣居中指挥,这十几个士卒屡战屡胜,士气高涨,一个个高声喊叫着,争先恐后的向前杀去。
共尉十分兴奋,今夜是两世为人的他第一次杀人,不知道是因为他原本就有这种嗜血的爱好,还是因为共尉以前见过杀人,反正他一点儿也没有第一次杀人带来的不适,相反,他似乎很沉迷于这种杀戮之中,看到敌人在自己的猛击下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难道我天生就是个杀人狂?共尉一边怀疑着自己的基因,一边大呼上前。他左手架着盾,右手一柄长剑,当真是遇人杀人,遇神杀神,手下无一合之将,当者披靡。后面的陈胜还没赶上来,他已经带着十几个士卒杀到了县令大人的卧室。
卧室之外,空无一人,房门紧闭。
“杀进去,活捉了那狗官。”眼珠子都红了的共尉兴奋得直哆嗦,他飞身上前,一脚踹在房门上。房门连带着整片墙猛烈的晃动了一下,却没有象共尉预料的那样打开。共尉大怒,举起盾牌架在肩上,吐气开声,跟着又是一肩撞在了房门上。
这一次房门再也挡不住了,“哗啦”一阵乱响,硬生生被他撞出了一个人形大洞。共尉跃入房内,正要用剑去砍门栓,忽然觉得脑后有风声,他下意识的转身用盾牌护住了脑后。当的一声响,一柄长剑狠狠的劈在了他的盾牌上。共尉一声冷笑,顺手抡起盾牌就砸了过去,那人躲闪不及,被拍个正着,惨叫了一声,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跟着进门的士卒随即用手里的火把点亮了屋里的灯。吕臣打量了一下那个倒在地上的倒霉蛋,只见那人只披着一件单衣,身体呈一种怪异的姿势躺在地上,面门上嵌了一柄长剑,鲜血直流,眼睛瞪得溜圆,却是已经死了。
“阿尉,你也太狠了。”吕臣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个堂堂的县令大人,就被你这一盾给拍死了。”
“日,还县令大人呢,居然背后偷袭。”共尉撇了撇嘴,不屑一顾。
“大人,这里有个女人!”一个士卒惊喜的叫声打断了吕臣的话。
凌乱的床榻上,一床薄薄的被子下面,一个身躯在不停的颤抖着。两个士卒抢上前去,一把扯掉了薄被,露出了一个惊惶不已的美貌女子。这个女子除了胸前的一个红色小衣,几乎是身无丝缕。她蜷缩在角落里,惊恐的看着一个个象狼一般的士卒,眼泪汪汪的,象一只无助的羔羊。她虽然尽量缩起了身子,可是那块小小的布片还是挡不住雪白丰腴的身躯。紧张心情导致的轻微颤抖,让她胸前的两只肥兔子轻轻的晃动着,更是勾得那些杀红了眼的士兵心跳加速,呼吸变粗。
“大人……”一个脸胀得通红的士兵转过头,企求的看着吕臣和共尉,上下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想法。
共尉忽然有一种不快,他哼了一声,沉下了脸:“你们想干什么?不行!”
“大人!”那个士兵提高了声音。
“不行就是不行。”共尉也恼了,杀人是不得已,这强抢妇女算什么,你们还是起义军吗?刚刚还是受苦的人,怎么一转眼,也跟那些畜生一样了?他怒吼一声:“你们家里没有姊妹吗?你们起义,就是为了抢女人?”
“大人……”那个士兵不服气的刚要反驳,却被吕臣喝住了:“住口!你们着什么急?该你们的,就不会少了你们。将军大人还没来,你们就等不及了?一切都等将军来处理。现在都给我闭嘴,谁再敢啰嗦,老子劈了他。”
那些士卒一听吕臣提到了陈胜,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一个个眼馋的看了一眼那个女子,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吕臣随即指挥他们将卧室保护起来,以免其他士卒闯进来打劫。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陈胜赶了过来。听吕臣讲了经过,陈胜看了一眼还站在旁边生闷气的共尉,淡淡的摆了摆手,命人将那女子带了下去。然后走到共尉身边说:“阿尉,你看中这个女人了?”
共尉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将军,你说我们起义,是为了干什么?”
陈胜愣了一下,他想了想,拍了拍共尉的肩膀说:“阿尉,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这也是规矩,士卒们浴血奋战,打了胜仗,有点赏赐也是应当的。再说了,他们本来就是喝民血,吃民膏的,现在血债血偿,也是理所当然。”
共尉有些吃惊的看着陈胜,他万万没有想到,陈胜会这么想,一时倒让他说不出话来。陈胜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共尉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连陈胜怎么走的都不知道。
这是起义军吗?他不敢想象。
“阿尉啊。”共敖冲了进来,一看到共尉神色呆滞的站在那里,顿时紧张起来,他扑上来拉着共尉的手臂,心慌意乱的摇晃着:“阿尉,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没事。”共尉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阿翁,我没事,只是……刚打完仗,我有些累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共敖如释重负,拉着共尉就往外走:“那就去休息吧,将军说你有功,专门给你安排了一间房,就在前院,我带你去。”
共尉挤出一丝笑容,跟着共敖出了后院,来到陈胜刚分给他的房子。这是县寺前院的一套房,一共三间,中间是正室,左右各有一个卧室,看样子是平时僚佐们住的地方,里面布置得还算干净。共敖喜滋滋的拉着共尉坐下,拿来两只耳杯放在案上,又拿过一壶酒,倒了两杯酒,一杯推给共尉,自己端起一杯,美滋滋的呷了一口,舒服的笑了几声,又皱起了眉头:“阿尉啊,阿翁托你的福,能被陈将军这么看重,还专门分了房子。以后再立功,分上一所宅院,再分上几百亩地,那是不在话下。不过,阿尉啊,阿翁虽然想让你立功,好让我们这一家过上好日子,可是阿翁更担心,象你这么不要命的打仗,每次都冲在最前面,万一有个闪失,那可怎么办啊?”
听了共敖的话,共尉的心里舒服了一些,他无声的笑了笑,暂时抛开了心中的疑惑,举起耳杯对共敖示意了一下:“阿翁,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第一章 陈胜王 第八节 一个女人
共尉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天刚麻麻亮,他就起了身。以前是躲在帐篷里练功,今天有了自己的房子,宽敞多了。他在自己的卧室里操练了大半个时辰,看得窗户纸被日光照得大亮,又听得外面共敖已经起来忙活,他才收了式。
“阿尉,快出来,吕大人来了。”共敖在院子里叫道。
共尉连忙穿上衣服,出了门。吕臣正笑眯眯的和共敖说话,一见共尉,连忙上前拱手道:“阿尉,这么早就起来练武了?”
“随便活动活动。”共尉笑着说。
“教我两招吧。”吕臣一边说,一边将共尉往房里拉。共尉有些疑惑,刚要发问,却见吕臣挤了挤眼睛,这才知道他另外有话说。
一进屋,吕臣就关上了房门,收了脸上的笑容,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阿尉,你跟我说,昨天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
共尉一下子竖起了眉毛,有些着恼的说道:“阿臣,你怎么也这么说?我要是看上那个女人,大可抢了就跑,除了你老兄有资格和我抢,还有谁敢上来放个屁?”
“那你是为什么不让兄弟们动手?”吕臣不解的问道。
“我们是义军!义军,你知道吗?什么是义军?首先得讲个义字。”共尉瞪着眼睛看着吕臣,不快的说道:“仁者无敌。如果我们和土匪一样,打到哪儿,抢到哪儿,还有谁会帮助我们,欢迎我们?这才打下了一个小小的县城,如果就把心思放在这上面,那以后的仗还怎么打?”
吕臣皱起了眉头,沉思了片刻,点头道:“阿尉,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你的话,我会向将军禀报。不过……”吕臣犹豫的看着共尉,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出口。
“阿臣,你怎么了?”共尉不解的看着吕臣,顺手拿过耳杯,倒了两杯水,推了一杯到吕臣的面前。吕臣感激的笑了笑,端起耳杯送到嘴边呷了一口,然后瞟了共尉一眼:“阿尉,你把我当兄弟,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你说吧,磨磨叽叽的,象个娘们。”共尉锁着眉头。吕臣这么慎重,想必是什么大事。
“那个女人……的事,你就别问了。”吕臣有些为难的说。
“我不问?”共尉愣了一下,他本来也没打算再问,这件事虽然不符合他的思维,可是毕竟这里不是他原先的那个时代,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就是这件事的话,那你放心好了,我已经不打算问了。随你们怎么处理吧,是把她赏给谁,还是让她去做营妓,我都不管了。”
吕臣苦笑了一声,也跟着摇了摇头:“你能这样想,当然是好事。可是……那个女人没有去做营妓,她……”
“没有做营妓,那就是赏给谁了?这样更好。”共尉拍拍手掌,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故意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笑着说道:“究竟是谁这么好福气,捞了这么个漂亮女人。我说,这可是我和你的战利品,他要是抢了去,可得给我们补偿。”
“将军。”
“将军?”共尉一愣,幸好嘴里的水已经喝了下去,要不然他指定得全喷在吕臣的脸上。看着吕臣那些略带着紧张的脸,共尉发了一会儿愣,忽然笑了:“好,这样好,这样最好了。”
“真的?”吕臣觉得共尉的脸色有些怪异,追问了一句。
“当然真的。”共尉笑着又倒了一杯水,端到嘴边,却没有喝,眼光从杯子上面瞟着吕臣:“那女人能跟着将军,也算是她的造化,总比做营妓强吧。唉呀,要说起来,那女人还真是不错,那两团肉……啧啧啧……”
吕臣也笑了,他探身过来捶了共尉一拳,笑骂道:“好了,你别乱想了。给你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是将军的人了,你倒乱想起来。小心将军听到了不快活。”
共尉也笑了,他心里的疙瘩总算放下了。那个女人虽然身不由已,可是能跟着陈胜,总比去当营妓强上百倍。他冲着吕臣挤了挤眼睛:“怎么样,将军还满意吧,有没有什么赏赐?”
“当然有。”吕臣也神秘的挤了挤眼睛:“不过我现在不能说,等将军自己跟你说吧。来,你教我两手,我看你昨天一脚就把县寺大门踹倒的样子,太威风了,羡慕得紧啊。不过……”吕臣忽然笑了起来:“不过,将军现在还要派人再修大门。”
“哈哈哈……”共尉开怀大笑,拉着吕臣走到房中,演示了几个基本姿势给吕臣,然后对他说:“回去好好练,等你什么时候能这样站到一个时辰,你就入门了。”
“就这么简单?”吕臣有些不太敢相信,摆几个姿势也算练武?你糊弄我吧。
“竖子,你用这种眼神看【创建和谐家园】什么?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我会骗你吗?”共尉不满的瞪了吕臣一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把真正的绝技传给你,你却当我是在骗你,真不够意思。”
吕臣见他说得认真,连忙哈哈一笑,深施一礼:“那就多谢共兄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练,不负共兄希望。唉,对了,那个吕洞宾是什么人啊,很有道德吗?是哪儿的人,说不定还是我们吕家的家的先祖呢。”
“我呸!”共尉哭笑不得,一不小心把吕洞宾拖出来了,还真没法子解释。他打开房门,推了吕臣一把:“滚蛋吧,我要吃饭了,我阿翁大概也没带你的早餐。”
“你这个竖子,这么小气,亏你刚才还说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一转眼就这么小气。”吕臣瞪起了眼睛,故作不快的骂道。话音未落,共敖笑着从那边走了过来,一把扯住吕臣的胳膊:“别听他的,我做得多着呢,包你们吃个肚大腰圆。”
“还是共叔好。”吕臣眉开眼笑,冲着共尉撇了撇嘴,屁颠屁颠的跟着共敖走了。
共尉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有些后悔了。当初把那娘们要过来做饭也好啊,唉,还是算了,那娘们大概只会上床,不会做饭。还是找两个勤务兵来帮老爹更实在。
不过,陈胜这么做,究竟是想老婆想疯了,还是怎么回事,连二手货都要?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又拍了拍脑袋,自失的笑了,这年头的人,不讲那些的。
第一章 陈胜王 第九节 故技重施
吕臣匆匆的吃了两口就走了,共尉刚吃完饭,陈胜就派人来找他,共尉不敢怠慢,连忙起身。他进内院的时候,陈胜正在吃饭,吕臣笑嘻嘻的坐在一边。见共尉进来,陈胜露出了笑容。他敲了敲桌子,旁边正在侍候他的那个女人抬起头来一看,连忙转过身对共尉躬身行了一礼:“妾身陈姬,谢过大人昨晚相救之恩。”
共尉看着这个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女人,却下意识的想起了昨天看到她几乎【创建和谐家园】的模样,不免有些尴尬。他摆了摆手,还了一礼:“夫人请勿多礼,理当如此。”
陈胜很满意,他招呼道:“你吃饱了没有,没有的话,就坐下再一起吃点。”
共尉看了一眼吕臣,笑了,连忙摇头谢绝。陈胜也不勉强,让他坐在对面吕臣的身边,三口两口吃完了饭,然后让人收拾了碗筷,陈姬适时的递过毛巾让他擦嘴。陈胜擦完嘴,将毛巾递还给陈姬,刹那之间,他的眼神特别柔和。
吕臣和共尉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这个……”陈胜有些不好意思,他咳嗽了一声,脸色很快又严肃起来:“阿尉,你说的事情,我想了想,确实有道理。我们是要推翻暴秦的,当下之际,民心向背很重要……”
他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和做的有些不太对路,语气不是十分镇定,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共尉,见共尉脸色平静,正认真的听他的话,心里这才踏实了一些,接着说道:“我昨天派人去大泽乡收集粮草,可能因为他们的手段太过强烈,遇到了一些抵抗,死了几个兄弟。这么一折腾,粮草也没收集多少,亏得你们连夜拿下了蕲县,这才解决了我们的粮食问题。我觉得你的话说得对,所以打算从今天起,宣布军纪,要不然,我们大概走不了太远。”
共尉大喜,陈胜果然有王者风范,别的不说,这知错能改就是一个不错的品格。要知道他共尉不象吕臣,他不是陈胜的亲信,不过凭着昨天的突出表现才突颖而出。如果不算以前的泛泛之交,他和陈胜的亲密关系刚满一天,陈胜就能这么对他说话,这简直就是平易近人了。
“将军明鉴,共尉佩服。”
“嗯。”陈胜摆了摆手,又继续说道:“蕲县有粮,但是武器不多,只能装备大概五六百人。我准备下一步去打陈县。”
陈胜一边说,一边摆了摆手,陈姬连忙拿过一份地图铺在案上。陈胜招呼他们坐近一点,然后指着地图上的一个黑点说:“这里,就是我们所在的蕲县。从这里向西……”他的手指在地图上一直划过去,一直滑到地图以外,然后案几上的空白处用力的点了点:“这里就是陈县,陈郡的郡治。”
共尉有些糊涂了,你这地图都画到外面去了,我哪里知道这个陈县究竟在哪里。他瞟了一眼地图,只看到几个小篆,但是不认识是什么字。好象共尉原来也不是识字的,他前世虽然是个知识分子,可是篆字,却是一个也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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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共尉恍然大悟,惭愧的一笑。
陈胜笑了笑,接着说:“陈郡是吴都尉的家乡,我们这些人,也大多是那一带的。到陈郡去发展,我们能得到更多的支援。而且陈郡南有大水,东有大海,地势不错,我们不至于四面受围,可以先建立一个比较稳固的根据地,无后顾之忧。”
共尉点了点头,他知道陈胜说的大水就是后世的长沙,他现在这一世的家乡广陵县——也就是前世的扬州市——就在长江边上,他深知和他前世记忆中的长江相比,现在的长江至少要比他前世记忆中的长江宽上十倍,没有足够的力量,大军想要渡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陈胜、吴广包括这九百多戍卒,大部分都是陈郡、东海郡一带的人,回到家乡发展,当然是最好的。
“陈县是当年陈国的国都,城墙本来就很高大,楚灭陈之后,这里又是对付中原诸国的前沿阵地,所以楚国对这里也十分看重,城防一直比较完善。拿下了陈县,我们就有了对付秦军反扑的城池。但是现在也有个问题,正因为陈县城墙坚固,所以我们要拿下他,可是他的坚固,又让我们很难拿下。昨天攻打蕲县,一是因为出其不易,我们刚刚举事不到一天,蕲县还没有收到消息,一点防备也没有,才被你们混进城来。二是因为蕲县毕竟是县城,防守兵力有限。可是陈县就不一样了,那是郡治,城墙高大,防备森严,如果强攻的话,我们基本没有机会,所以……”
“只能智取。”共尉和吕臣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点头。他有些明白陈胜找他来的用意了。大概是要他们如法炮制,再混进陈县里面去。
“嗯,我想的,正是这个意思。”陈胜点头说道:“蕲县被我们拿下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周边,陈郡也很快就会知道。所以,你们必须抢在他们得到消息,加强戒备之前进入陈。”陈胜顿了顿,又不容置疑的说道:“最好是,立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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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陈胜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然后忽然停住了脚步,严肃的看了看共尉,又看了看吕臣:“蕲县只有五百多副衣甲,我给你们一百副。另外,我从蕲县的士卒里面挑了五十个人跟着你们。这些人的妻儿老小都在蕲县,不敢生什么异心。他们又是常备军,比起我们的人来,他们的战力要强悍不小,用起来也方便得多。从现在起,他们都是你们的手下,这一仗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