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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军,这仗打得过瘾哪!”桓楚拎着四颗人头,大步流星来到了项庄面前,不及见礼,便大声嚷嚷起来:“过瘾,真是太过瘾了!”
“上将军,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三千铁甲,竟然就这样让我们给灭了?哈哈,现在想起来,末将都还跟做梦似的!不敢相信,让人简直不敢相信哪!”跟在桓楚身后的季布却足足拎了六颗人头,连走路都不利索了。
“是啊,说起来我们已经很久没打过这样酣畅淋漓的大胜仗了,要是天天都能打这样的胜仗,那该有多好?”萧公角走在最后,却只提了一颗人头,不过这颗头颅还带着皮弁,估计是个屯长,搞不好还是个军侯甚至司马。
桓楚、季布、萧公角身后,数百将士也各有斩获,不过,更多的楚军将士却仍在漫山遍野地追杀溃逃的汉军残兵。
项庄淡淡一笑,回顾身后随行的荆迁道:“传令,让将士们不要追逐那几颗人头了,全军停止追杀,即刻回城!”
“回城?”桓楚愕然道:“回哪,寿春?”
季布也不信道:“上将军,钟离这家伙不会真的已经袭了寿春吧?”
项庄不答,回头问身后随行的尉缭道:“尉缭先生,您说钟离昧能否袭取寿春?”
尉缭自然没有理会,项庄不以为意,环顾诸将道:“你们尽管带着部曲出山,钟离昧只怕早已经在山外迎候了,再晓喻全军,本将军已在寿春摆好了庆功宴,进城之后,所有人尽管敞开了吃,敞开了喝,再敞开了玩,一定要尽兴!”
话音未落,桓楚、季布诸将以及随行的楚军残兵顿时便热烈地欢呼起来。
虞子期凑上前来,低声问项庄道:“上将军,我军撤离时可是搬空了整个寿春城,您看要不要再从山中取回一些酒食?”
“不必了。”项庄摆了摆手,微笑道:“早已经有人替咱们准备好了酒肉吃食,你却是不必多此一举了,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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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正在美艳小婢的服侍下愁眉苦脸地喝药,说起来也是乐极生悲,刘邦昨晚上心情不错,在欣赏完戚夫人的歌舞后,性致所至便和戚姬、蒲姬淫乐到后半夜,结果不小心染了风寒,下午起来只感到头重脚轻,便赶紧让人熬药来喝。
刚喝完苦药,张良、陈平便联袂到了,而且两人脸上的神情都很凝重。
“你们两个怎么了?”刘邦皱了皱眉,没好气道:“大白天的就拉着个死人脸?”
照例又是张良发话,揖了一揖说道:“大王,出事了,刚刚樊哙谴飞骑来报,他在寿春吃了败仗了!”
“啥!?”刘邦闻言先是大吃一惊,待回过味来又笑指张良,说道:“子房哪子房,你就是爱开玩笑,还说得跟真得似的,不就是从垓下败逃的几千楚军溃兵么,樊哙也是身经百战的沙场宿将了,带三千精兵去追,还能吃败仗?孤才不信你的鬼话。”
“大王,子房兄还真没开玩笑。”陈平道:“樊哙真败了。”
“樊哙还真吃败仗了?”刘邦这才信了,因为陈平素来是不开玩笑的。
张良点了点头,又道:“大王,樊哙不仅吃了败仗,而且败得很惨,三千精兵已经只剩不到三百,现在都躲在曲阳不敢回来见大王你了。”
“这个樊哙,还真是没用!”刘邦顿时拍案大怒,旋即又双手抱头哎哟了老半天,然后才闷闷地道:“不过这事也怪孤,是孤欠考虑了,原以为这只是一股军心涣散的溃兵,却没想楚军仍有战心,早知这样,当时就该派别人去。”
说罢,刘邦又道:“孤再派靳歙领两万大军前往,怎么样?”
张良摇了摇头,说道:“大王,上次你派樊哙追击楚军溃兵,再派周勃攻打泗水、东海两郡,齐王就已经很是不快了,这次樊哙兵败寿春,大王如果还是坚持不用齐国兵马,只怕齐王就真的要起疑心了,大王三思哪。”
“是啊,大王。”陈平也附和道:“在下以为,大王不妨委派齐王部将李左车为主将,靳歙、樊哙为副将,一起领兵前往,这样一来,既可以免去齐王疑心,又能确保秦王玉玺不落入齐王之手,还能确保剿灭盘踞寿春的楚军溃兵,可谓一举三得!”
刘邦揉了揉脑门,问张良道:“子房你说呢?”
张良道:“陈平言之在理,在下以为可以。”
“那就这么着。”刘邦一拍大腿,向陈平道:“即刻草诏,以李左车为主将,靳歙、樊哙为副将,领军五万,即日兵发寿春!”
“诺。”陈平长长一揖,旋即伏案开始草拟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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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左车在接到诏命的第一时间便赶到了韩信大帐。
听完李左车的禀报,韩信蹙眉不信道:“樊哙竟然被楚军溃兵给打败了?”
韩信跟刘邦差不多,初听之下都不肯相信樊哙居然会败于一股楚军溃兵之手,不管怎么说,樊哙也是身经百战的沙场宿将了,而那股楚军就是一股溃兵而已,乌合之众,又怎么可能是樊哙所率三千精兵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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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左车点头道:“末将也以为那就是一股军心涣散的溃兵,结果却全不是这么回事,樊哙这厮追到寿春后,轻敌之下,结果就一头就扎进了人家精心布置的陷阱里,三千精兵被斩杀大半,最后只带着不到三百残兵逃到了曲阳。”
“寿春!?”韩信微微色变道:“楚军溃兵竟然逃到寿春了?”
“嗯。”李左车再次点头道:“说起来真是叫人不敢相信,这支楚军残部居然在一天之内就急行军两百余里,直接从东城附近跑到了寿春附近,更叫人不敢相信的是,这支楚军残部居然还攻下了寿春,据说还没费什么手脚,也不知道周殷留了个什么样的饭桶在守城!”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韩信当即掩卷起身,背负双手在大帐里来回踱起步来。
韩信不愧是大兵家,他在军事上的嗅觉是无人能及的,他已经从仅有的蛛丝马迹中嗅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看来这支从东城附近突然冒出来的楚军残部很不简单哪,一日之内狂奔两百余里,虽然叫人吃惊却也能够想象,毕竟是为了逃命嘛。
可是,接下来兵不血刃拿下寿春,又设计大破樊哙,就不能不引起警觉了。
仅凭几千军心涣散、斗志沦丧的溃兵,却能够攻克寿春这样的坚城,还能够大破樊哙的三千精兵,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办到的!这不仅需要过人的领兵才能,更需要过人的机智以及谋略,这支楚军残部,究竟是谁在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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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龙且、或者范增?不,不对,这两人可都已经死了。
见韩信沉吟不语,李左车又拿出刘邦诏书,问道:“大王,汉王已经下诏,以末将为主将,以靳歙、樊哙为副将,合兵五万进击寿春,末将奉诏还是不奉诏?”
“既然是汉王的诏命,当然是要遵行的。”韩信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当带上项羽人头前往,大军进至寿春后,且记不要轻敌冒进,如果对手实在难缠,急切间难以击破,便赶紧飞骑回报,孤当亲提大军前往征讨。”
“诺!”李左车恭恭敬敬地揖了一揖,领命去了。
目送李左车的身影远去,韩信的思绪却仍未从刚才的疑问中解脱出来,这支楚军残部的主将究竟会是谁呢?
……
项庄大步走进铁匠铺时,虞子期正亲自动手锻打一样物件。
看到项庄,虞子期赶紧把手中的小铁锤交给身边那名打下手的士卒,然后迎上前来对着项庄长长一揖,说道:“上将军,您要的物件马上就好。”
“不急。”项庄摆了摆手,微笑道:“子期将军你忙。”
虞子期告声罪,又从士卒手中接过小铁锤叮叮当当地锤打起来,那名士卒则抡起足有几十斤重的大铁锤,在虞子期所持小锤的指引下,开始奋力锻打起来,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锻打之下,铁砧上的物件逐渐成形,赫然是一只造形简陋的青铜马镫!
这个时候,匈奴人也许已经发明马镫,却肯定没有加入推广,更没有传入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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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骑射,其实就是骑马跑到一个地点,然后停下来放箭,然后再跑到另一个地点,再次停下来放箭,在骑马奔跑时,骑兵是无法放箭的,因为那时的战马没配马镫,骑兵必须腾出一只手抓紧马鞍,否则就会从马背上掉下来。
既便是天生神力的项羽,在混战中也只能步战,因为马战太耗体力。
但是,马镫的出现却改变了这种局面,马镫使骑兵和战马完美地融为了一体,从此骑兵的双手得到了彻底的解放,不仅可以一边骑马奔跑一边挽弓放箭,由于重心稳固,骑兵更可以进行大幅度的劈杀动作,骑兵的战斗力从此发生了质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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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穿越者,马镫对于骑兵有多重要,项庄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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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堪堪成形,虞子期遂即以铁钳夹起浸入水中,待冷却之后又以抹布拭去物件表面的水渍,然后拿起旁边另一只早已打造好的青铜马镫,凑成一对递给项庄道:“上将军,总算不辱使命,末将已经照着您的图样打造好了。”
虞子期不愧是楚地有名的铁匠,尽管时间急促,可他还是照着项庄提供的图样把马镫一点不差地打造了出来,当然,由于时代以及时间的限制,在制造工艺上是非常粗糙的,不过在实用性上绝不会比后世造形精美的马镫差太多。
项庄欣然接过青铜马镫,旋即大步走出了铁匠铺。
铁匠铺外的院子里,高初早已经牵来了乌骓马,旁边的荆迁则抱着一只马鞍,这马鞍也是项庄吩咐工匠定做的,前部的翘起要比这个时代的低桥马鞍高得多,低桥马鞍对骑士的腹部基本上没有保护作用,可项庄定做的马鞍却可以完美地护住骑士的腹部要害。
项庄亲自给乌骓马套上马鞍,又系紧了青铜马镫,然后腾身跨骑到了马背上。
“驾!”项庄只是轻轻一催,乌骓马顿时便昂首长嘶一声,旋即甩开四蹄飞奔起来。
项庄信马由缰,任由乌骓马沿着大街向前飞奔,一路出了寿春西门,又踏上了广茅无垠的原野,朔风烈烈,脚下大地正如潮水般向后倒退,心情极度畅快之下,项庄忍不住仰天长啸起来,此时此刻,项庄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也终于得到了渲泄。
说到底,项庄也是血肉之躯,而不是钢铁机器,连番败绩、连续高强行的行军之下,普通将士会精疲力竭、精神紧张,项庄也同样会感到心力交粹,更何况,他还要考虑更多,背负更多,如果不是前世当过兵,他只怕早就已经精神崩溃了。
直到半天之后,项庄才骑着乌骓马意犹未尽地返回了寿春城。
这马镫的确是个好东西,要是用好了,还真有可能成为扭转乾坤的大杀器,不过遗憾的是,现在楚军仅有少数马匹,所以,想大规模地使用马镫,大规模地使用骑兵,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这就是个美梦而已。
当务之急,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汉军的下一波攻势吧。
这次,刘邦既便不亲来,派出的也绝不会是像樊哙这样有勇无谋的猛将了,而且,兵力也绝对不会再是千数,楚军残部能不能挡住汉军的第二波攻势,项庄心里还真是没底,不过这仗打得打,不打也得打,楚军残部已经没有退路了。
……
李左车的五万大军已经开到了曲阳县。
说起李左车,后世许多人都不知道是谁,可说起他的爷爷李牧,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李牧与白起、王翦、廉颇并称战国四大名将,其对骑兵的使用,在同一时代可谓无人能及,后世项羽的骑兵长途奔袭战术令人印象深刻,那也不过是得了李牧的皮毛而已。
李左车的军事才能也许不及李牧,却也不会相差太远,当年韩信伐赵,陈余如果听取了李左车的建议,则韩信根本就不可能取得井陉之战的胜利,楚汉之争只怕也是另外一番局面了,只可惜历史没有假如,不过李左车的能力由此可见一斑。
五万大军刚在城外扎下营寨,樊哙就自缚双手进了李左车的中军大帐。
李左车见状赶紧起身来给樊哙松绑,一边苦笑道:“樊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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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躲开两步,不让李左车替他松绑,然后羞愧满面地说道:“李将军,老樊这次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你可要帮帮老樊。”
李左车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樊将军又何必在意?”
“可这一次不一样啊。”樊哙急道:“咱老樊打了一辈子的胜仗,临了却败在了一群乌合之众还有项庄这个小虾米的手下,说起来实在让人羞愧欲死,所以李将军,老樊恳请你发兵五千,老樊愿为前部,誓死夺回寿春!”
李左车心想樊哙也是沙场宿将,前次战败是因为轻敌,现在吸取了教训想必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那么给他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也是合情合理,当下点头应允道:“好,本将军就给你五千精兵,为大军前锋,克日拿下寿春!”
第19章 炸营
寿春城内,周殷的郡守府现在已经成了项庄的上将军府。
大厅正北的屏风上,此刻正悬挂着项庄草绘的那幅简洁版:“军事地形图”,当然,这几天来,项庄根据附近山民提供的信息,又对地图进行了修改,至少寿春附近的山川大泽是全部标注出来了,而且方位也是【创建和谐家园】不离十。
望着寿春附近的地图,项庄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汉军的第一次围剿虽然已经被粉碎了,可汉军第二次围剿的力度必定会远胜第一次,不仅兵力会更多,领兵的主将也绝对会更加的难缠,楚军再想粉碎汉军的第二次围剿,只怕是不太容易了,至少火攻是绝对不行了。
火攻不行,那么水淹呢?项庄心头忽然微微一动。
寿春往北不远便是淮水,眼下虽说是冬季,可淮水的水量却仍然充沛,更重要的是,寿春地势明显偏低,所处位置正是一处低洼地,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项庄眸子里忽然绽起一丝异样的冷意,没准还真可以唱一出水淹汉军的好戏!
项庄当即将脑袋凑到了地图前,开始评估水淹之策的可行性。
就在这时候,大厅外却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闻声回头,只见武涉、秦渔已经联袂走了进来。
不及见礼,武涉便兴冲冲地说道:“上将军,今天又有不少青壮前来投军!”
九江郡乃至以前的九江国,都属于楚地,因此九江百姓大多心怀故楚,既便九江郡守周殷已经叛楚降汉,许多豪强也仍然向着楚国,项庄残部攻下寿春后,便不断有士绅豪族、青壮强人前来投军,这几天已经汇聚了不下两千人。
三千残部,如今已经再次扩充成了五千大军!
这还是项庄坚持宁缺毋滥,坚持只要青壮的结果,如果降低标准,把体弱者或者年龄偏大、偏小的男丁全部征发入伍,现在恐怕已经超过八千人了,不过既便是严格筛选的这两千青壮,短时间内也是派不上什么大用的,顶多只能壮壮声势。
而且兵多了也未必全是好事,兵多也就意味着后勤压力会极大增加!
全军五千多人都要张嘴吃饭,一天得吃掉多少粮食?而楚军眼下却是孤军作战,根本就没有稳固的根基所在,凭借寿春城内的存粮,短时间内还能够应付,一旦时间长了,项庄就该头痛军粮的供应了。
项庄点点头,又问秦渔道:“秦姬,你呢?”
秦渔作揖禀报道:“回禀上将军,小女子已经募集了百余名女兵,而且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妇人,至少在行军时不会拖累大军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