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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试着用刚才的方法去展开这个字。”她说。
青木和司徒他们就照着做,又用刚才的方法试了一遍。梦境又开始扭曲、晃动,明灭不定,就像电源不稳定时的电视。
在某一个瞬间,那个“马”字忽然活了过来,变成了一团立体的光影。那团光影明明什么都不是,但你却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一匹马。更奇特的是,这匹马并不像我们平常所见那样只能看到一个侧面,它在梦境里显示的是全貌,无论你从那个角度看过去,你都能看到它的全部。
拉里夫人叫一声好,又在地上用圣书体写了一个青木不认识的字,让他们在刚才那个维度上展开,但是那个字并没有什么变化。她又写了另一个字,那个字就马上变成了一条在地上扭曲的蛇。
拉里夫人说:“就是这个了,我可以肯定汉字和圣书字是同一个起源,只不过汉字更接近原来的高维字,或者说在精神的维度上更容易展开。而圣书体融入了太多的表音符号,已经离本义比较远了。在这个梦境里对汉字的升维转化和我们大脑理解汉字意义的方式是一致的,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三维字的真面目吧!”
所有人都听懂了她的意思。他们一齐催动精神的力量,就像刚才复活汉字那样,地上的那些符号便一个接一个地从地面跃起,变成许多奇特的光团。
这些光团在空中翻滚、扭曲,互相粘连在一起,最后变成了一整团闪亮的星云。
星云弥漫,逐渐盖住了甲板,笼住了整艘船,进而扩散到整个梦境。
人们身处星云之中,周围都是一点一点闪亮的星星。而在那点点星光之中,青木居然见到了许多场景,像壁画一样镌刻在虚空之中。
接着,那些壁画也活了,笼罩他们的整片星云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全息投影的天球。
假如是在现实中,人站在这样庞大的一个全息投影内是什么都看不清的,因为你的视野有限。但在梦境里,方向和距离都不是障碍,青木可以看到整个投影的内容,准确地说不是看,是意识的感知。
首先出现在天球上的是一个银河系的全景图:幽暗的银心周围闪着奇异的亮光,像一个发光的橄榄球。几条巨大的旋臂从银核螺旋伸出,绕着银心旋转。
接着,画面移动到了英仙座旋臂和人马座旋臂之间,那里有一条相对较小的悬臂户座悬臂,它虽然短小,但光芒璀璨一点儿也不输于它隔壁的兄弟。
画面继续移动,户座悬臂被放大,那里有一大片星云,像一只张开翅膀的大鸟。那只大鸟忽然扇了两下翅膀,一阵波动自天际传来,甚至让青木感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冲击。
整片星云都像海浪一样起伏起来。一浪一浪的褶皱叠在一起,一叠一叠越堆越多,竟叠成了一个类似人脑的样子。
而在离它不远的地方星云之海的中心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漩涡,正不停地吞噬着周围的星光。
与此同时,青木的意识中出现了一个名字盖亚!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名字,似乎不是这些被扩维的字里面所涵盖的信息,更像是从他记忆力唤醒的。
他知道,刚才这段景象,记述的就是盖亚那个玻尔兹曼大脑诞生的过程。
接着,场景继续移动到了户座悬臂左侧,那里有一颗黄矮星,在璀璨的银河系中毫不起眼,但却显示出了与众不同的独特魅力。它的外围有一条小行星和尘埃组成的环带,在环带的里面,还有八颗大小不一的行星绕着它转。
青木一眼就认出了那颗黄矮星是太阳,外围那条环带是柯依伯带。当他注意到那颗蓝色行星的时候,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涌上来那正是家的方向。
大星云中的玻尔兹曼大脑那褶皱的皮层上忽然伸出了一根柔软细微的触须,钻进了离它不远的星云中心那个黑洞。
而在悬臂边缘不起眼的那个黄矮星系里,绕着太阳转的第三颗蓝色行星的表面忽然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触须。
一个手拿鱼叉的原始人站在海边。海面上空是密密麻麻的触须,像浮空的海草。离他最近的一条触碰到了他的额头,攸忽一下钻了进去。
他还举着鱼叉浑然不觉,而他的眉心之上,却忽然睁开了一只翡翠色的眼睛。
601、干他丫的
之后的一切大概都照着罗纳德科恩遗言所述的剧情发展。
可惜的是,星云中缺了很多星星,分布着大片大片的暗斑,导致整个意识画面断断续续,残缺不全,只能靠脑补去把前后的内容连贯起来。
而如地球上的五大圣地和拉姆拉里的祭坛是如何建立起来的,伊特萨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等等,这些事情就只知其然,而无法知其所以然了。
尽管如此,伊特萨人破坏了祭坛是可以确定的,这和罗纳德科恩的说法一致。而祭坛破坏以后,覆盖地球的精神力场就消失了。
当人们退出梦境的时候,都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仿佛还在梦中未醒一般。
就连青木也不曾做过这样庞大瑰丽的梦,何况拉里夫人这样的普通人。
最先从这种状态中恢复过来的反而是精神力最弱的爱丽丝。她蹙着眉头,弯下腰张了张嘴,好像要呕吐的样子。
“好恶心!原来寄生意识长得和虫子一样!”她说。
拉里夫人说:“那不是寄生意识,那只是高维语言中关于精神的概念,转换成我们能够理解的信息编码方式后所呈现出来的样子,说白了就是脑补出来的。”
“那么刚才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我不知道。但我们的确把祭坛内的高维字破译出来了,这说明,人类的大脑有理解这种高维字的功能。但为什么要在梦里才行呢?照理说大脑的全部功能都会有相应的外部器官,我们一定是在进化过程中丢失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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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的,是的呱!”乌鸦叫起来,“我看过一个电视,那里面的乌鸦就有三只眼睛。那部电视讲的是一个女人和三条龙的故事,当然,我们的主要目的不是看龙,而是看女人哦不不,不是说我,我是指酒吧的客人
唔好呱好呱,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的结局,呱,一定要看到结局,你就会发现,三眼乌鸦才是主角!”
“所以你觉得你有三只眼睛?”青木笑道。
乌鸦说:“呱,我一定是中了什么魔法,第三只眼被封禁了,要不然呱呱”
“要不然你早就远走高飞了吧!”
“不!”乌鸦垂下头,长长的脖子倒挂下来,黑色的喙对着青木的鼻尖,“我愿意对着酱肘子发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绝不!”
“你是离不开我,还是离不开酱肘子呢?”
“唔这个问题有点难呱!是不是去年的竞赛题?”
地下的船舱里传来叮当咣当的金属撞击声,不知道伊万他们在弄什么。
天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三个太阳像上帝在天花板上新装的灯泡那样死死地固定在那里。
司徒抬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些许疑惑。他转向青木,问道:“青木先生,你怎么看?”
青木说:“看样子罗纳德科恩说的是真的。”
司徒点点头说:“那我们就要想办法启动祭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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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过那些野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创建和谐家园】、禽兽、恶魔!就该让大洪水淹死他们,让大火烧死他们!”爱丽丝扶着还有点晕的头,状态有点歇斯底里。
“爱丽丝!”拉里夫人过去扶住她,“放松点孩子!不要让仇恨占据了你的心灵,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爱丽丝把头埋在拉里夫人怀里,嘤嘤哭了起来,“夫人,我想回家!呜呜”
一直没有说话的杜瓦双手合什,把风之杖夹在两手的虎口,宣了一声佛号。一股平和的精神像春风一样拂过甲板。
爱丽丝的哭声渐小。拉里夫人朝杜瓦微笑点头以示感谢。
杜瓦说:“能不能再找那几个祭司谈一谈?或许还有转机。”
“会有什么转机?难道他们还会允许我们激活祭坛?”爱丽丝从夫人怀里抬起头来,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
杜瓦低眉不语。
“倒也不是不行。”司徒看着远处的天际线说,“斗转星移,伊特萨人和人类的矛盾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连神都早已撒手不管了,为什么不能调和呢?让他们在如此艰苦的地方苦守了万千年的信仰就真的那么牢不可破吗?我们可以和他们好好谈一谈,如果能给他们的部落、种族一个更好的未来,他们就真的不会心动吗?”
爱丽丝吃惊地说:“你的意思是想把他们带回地球?我们以后要和这些禽兽共存?”
苏蕙兰却已经明白了司徒的意思,说:“如果能谈成自然好,就算谈不成,趁他们的首领在和我们谈判的时候,他们群龙无首,我们可以偷偷潜过去启动祭坛。”
这个计划得到了大家的一致通过。
这时候,底舱那边的叮当咣当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听到了男人们“哎哟嘿哟”的号子声,好像古老河道上的纤夫。
过了一会儿,去拆卸直升机武器的人回到了甲板。鲍里斯和安德森在前,伊万和佩特鲁在后,他们推着一辆简陋的轮车,轮车显然很重,出舱门口的台阶的时候四人合力抬起来却显得十分吃力。轮车周围绑着许多乱七八糟的金属线,中间架着一个像大型摄像机一样的铁家伙,上面顶着一根一米多长的炮管。一条粗大的弹链露在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比拇指还要粗得多的黄色弹壳。
鲍里斯兴奋地拍着炮身大叫:“瞧瞧,瞧瞧M230机炮,30mm口径,和新的一样! 500发M789高爆弹,够他娘把一个装甲班打成筛子了!”
司徒知道这种机炮的杀伤力,一颗M789就半斤重,杀伤半径达到5米,可以射穿大部分坦克顶部的薄装甲。
“可M230是靠电机带动的吧,你们找到燃油和电池了吗?”他说。
佩特鲁说:“没事,稍微改装一下,三个人配合就可以手动转链,只不过射速会慢一点。我以前拆过BK27,和它差不多,装在小船上也很好用。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这炮架子够不够牢,别打几发就散架了。”
大家都被机炮吸引过来。
安德森看见爱丽丝被拉里夫人扶着,好像哭过的样子,急忙跑过去问:“怎么啦,亲爱的?”
“哦,没事,刚才做了个梦。”爱丽丝说,“你扶我到船舱里歇一会儿吧,我好累。”
安德森便扶着爱丽丝去了船舱。
佩特鲁看到拉里夫人脸色也不好,关切地问道:“夫人您没事吧,要不要也去歇一会儿?”
拉里夫人摇摇头说:“我没事。我们刚刚确认了罗纳德科恩的遗言可信,并商量了下一步的对策。”
一旁的鲍里斯听到后兴奋地说:“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干他丫的!”
602、回家的希望
大伙儿最终还是决定采用杜瓦的建议,先和伊特萨人谈一谈。
杜瓦自告奋勇前去邀约,因为即使在没有拿到风之魂之前,野人们也把她当成尊敬的宾客看待,所以相信他们不会伤害她。
青木让煤老板一路跟着她,一旦出现什么意外随时回来报告。
趁着这段时间,他们试了一下机炮。佩特鲁控制机炮,鲍里斯和伊万负责传动炮链。虽然十分艰难,而且显然那个架子并不怎么牢固,炮身晃动得厉害,但子弹还是顺利射了出去。
这种30mm的机炮射出来的准确说不能叫子弹,而是炮弹,而且M789高爆弹的确是会爆炸的,其威力让他们不敢轻易对着这艘经历过时空深井的“老”战舰上的部位打,怕打坏了唯一能够容他们栖身的“家”。但打在水里又看不出威力来,他们便决定到岸上去试一试,反正弹药充足。
伊万又去船舱里找了些材料来,对轮车进行了加固。然后,大伙儿艰难地用船上的铰链把几百斤重的机炮和炮弹从船舷吊入小船。
上岸以后,他们把机炮推到一块高地上,对着对面的山坡开了两炮。随着哒哒哒的几声响,M789高爆弹在500米外的目标处爆炸,溅起大片的碎石和尘土。受惊的鸟儿从林子里飞起来,哗啦啦在天空乱飞。
“WOW!威力足够!”佩特鲁说,“射速大概能到每分钟一百发,在这种原始的地方,足够对付一个营的伊特萨人了。”
几个男人在沙滩上欢呼起来,仿佛取得了一场战役的胜利似的。
胜利之后当然是庆祝,他们把机炮藏进了灌木丛里,然后又去摘了些野果,捕了些鱼,回到甲板上烧烤起来。
太阳似乎永远也不会下山的样子。这让人们失去了判断时间的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饭点,反正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
酣然有气无力地趴在甲板上,尾巴一动一动,眼巴巴地望着火堆上的烤鱼。它可能是饿极了,鱼刚烤好,就扑过来,左爪抓一条,右爪抓一条,嘴里还要叼一条,生怕没得吃了一样。
负责烤鱼的安德森笑道:“有你吃的!”说着把手里一条鱼丢了过去,酣然高高跃起,一口把鱼叼住。
“哟嚯,看你长得和加菲一样,跳得这么高!”鲍里斯也觉得好玩,也丢一条鱼过去,酣然又跃起来咬住。
佩特鲁是见识过白猫的厉害的,警告道:“别玩它,这只猫你惹不起!”说完从火堆上拿了一条鱼,轻轻放到猫面前,“慢慢吃,不会少你的。”
酣然朝他喵呜叫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佩特鲁忽然觉得这只猫好熟悉,就好像是他小时候养过又丢了的一样。
鲍里斯又把酒拿出来,大伙儿各分了一点。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就在甲板上休息。天上三个大太阳照着,虽然身体的真实感觉还好,但精神上去总以为有阵阵热浪袭来,叫人十分烦躁。可大家都在等杜瓦的消息,没人愿意在船舱里躲着。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乌鸦飞了回来,老远就这么叫着。
大概是闻到了烤鱼的香味,它兴奋地落下来,却看到一地残羹剩骨,又怒又委屈地叫:“呱,你们居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吃东西!呱呱,也不给我留点!”
鲍里斯一拍脑门:“哎呀,还真是把你给忘了!”
乌鸦越发委屈起来,拼命去挠青木的脑袋:“呱呱,你这根木头,你也把我忘了吗?”
青木笑道:“不用我惦记,有人惦记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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