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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个项目,胡杏扯虎皮拉大旗,把夏家的好几个公司都搬出来,又合资成立了一个新公司,让毕生花也入了股,成为项目的实际参与者和控制者。
在这一点上,毕生花很感谢胡杏。因为如果不这么操作,就算桑园项目通过了,将来会变成什么样也是个未知数。
除了胡杏,她还要感谢一个人美美的妈妈夏筱筱,也就是司徒郁离。那天司徒郁离突然找到她,给了她一笔她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创建和谐家园】。她说美美的父亲给美美留了很多财富,其中一部分财产已经转移到了国内,国外的财产他委托了律师处理,国内部分则因为体制问题,必须找一个信得过的人代为保管和经营。她考虑再三,找到了毕生花。
毕生花问她,为什么不找夏家的人,夏家在产业经营和管理上显然更合适,而且夏远是美美的外公,理论上夏家的人更值得她信赖才对。
夏筱筱说这是司徒的钱,她不能把她丈夫留给女儿的钱都交给娘家人。毕生花是美美的干妈,加上司徒对青木的信任,她觉得再合适不过了。另外她也了解到了柳营巷改造的事情,毕生花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毕生花笑着说你不怕我把钱的亏完了吗,这可是个亏钱的项目。夏筱筱说有胡杏一起参与,这个项目亏不了多少钱,胡杏第一次真正搞商业,她妈妈和夏家的人都会想办法帮她的。
毕生花总觉得有什么不对,问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决定。夏筱筱笑笑说这个其实很早就决定了,本来是想交给青木的,但她一忙就忘了,后来青木走了,就一直拖到现在。她又说她要出趟远门,请毕生花以后多去看看美美,就像看自己的女儿一样。
毕生花感觉夏筱筱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又不好多问,只把事情应下来。后来胡杏就来找她,帮她整理了一下手头的资产,然后商量了合资的方案。
于是,毕生花从酒吧老板娘一跃而成为了一家投资公司的幕后老板。除了胡杏,谁也不知道她这个蜕变是怎么完成的。比如黄子强,他也是这个项目的参与者,自然要接触项目的大股东。胡杏这一方他一点儿也不奇怪,毕竟依托的是夏家的背景,然而另一家投资公司的出现却让他大跌眼镜。
他听说过这家公司的名字,知道是钱塘和暖州一带很有实力的公司,但夏家在三吴地区的项目向来是水泼不进的。当他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板居然是毕生花的时候,简直吓了一跳。
他再次为自己当初所做的决定而庆幸。毕生花的背后如果有人的话,就只有青木了。青木究竟是什么人,他到现在也摸不清楚。三吴夏家、北美洪家,都对这个人另眼相看,甚至黄子强也因为认识青木而在生意上得到了莫大的好处。青木已经失踪两年多了,然而黄子强依然能感觉到,这个人的影响还在,并不因时间而消亡。
当然,大部分人是看不出毕生花的变化的,因为她还是穿得像个男人婆一样,住在已经破败的柳营巷里。
酒吧自然是关了。小齐和莫语在隔壁一条热闹的街上找了个铺子开新酒吧,他俩钱不够,找毕生花入股。毕生花说入股就算了,但可以借钱。她把【创建和谐家园】补偿款拿出来全都借给了他们,条件是原来酒吧的所有员工都要带过去,一个都不许辞退。
小齐和莫语知道毕生花舍不得柳营巷,舍不得那棵老柳树,也不强求,但他们还是把她当成老板娘,时不时回来看看,向她汇报一下新酒吧的经营情况。
除了他们,柳营巷就很少有人来了。原本热闹、狭窄的巷子看起来冷清而衰败,只有那棵老柳树依然发着新绿,在春风里等着燕子的归来。
毕生花从柳树下走出来,踢踏踢踏地在无人的街上走着。她最近喜欢上了穿拖鞋,拖鞋舒服啊,反正现在这街面上也没人了,穿什么都无所谓。
如花酒吧的门头还在,旁边也写了个大大的拆字。本来她是不想拆的,但和胡杏以及几位专家商量过后,还是觉得拆了得好。这个位置在桑园的最中心,按照她爷爷的描述,这里原本有一个小湖,那株柳树就种在湖边,后来那棵大桑树烧毁了以后,她的太爷爷才把柳树移栽到原来桑树的位置上。
她来到后门口,移开门口的花盆,从盆底取出钥匙,开门进去,上了二楼。神乌工作室门口的对联还在:
枯木逢春,花开陋巷无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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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廊檐下多了一个燕子窝。这个窝去年就做好的,今年燕子又回来了。可是这里马上要拆了,拆了以后,燕子就找不到家了吧?
幸好还有那棵老柳树,只要那棵树在,他就一定认得回家的路。
母燕归来,飞进了燕窝,里面的小燕子叽叽喳喳地叫着张开了嘴。她想起了乌鸦张开嘴等着青木喂肉吃的样子。
燕子很快又飞走了,从远处的老柳树梢上掠过。
树下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穿着风衣,戴着头蓬,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一张纸片。他看着树,又朝酒吧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在和手里的纸片比对着什么。
毕生花觉得有点奇怪,就打算下楼去问问。然而,当她走到街上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柳树下丢着一张照片。
她捡起来,发现是一张很老的老照片。照片中是一对年轻的男女,站在一颗十分粗壮的老桑树下。那桑树,枝繁叶茂、虬曲茁壮,照片顶上的角落里有一片翼状乌黑,似一对大鸟的翅膀。
毕生花一看到照片里的男人的脸,心就砰砰地跳起来。她把照片翻过来,看到背面隐约有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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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0、烈火焚心
姚菁菁接到妈妈电话的时候吓了一跳。
“菁菁啊,你快回来一趟,家里被偷了!”姚妈妈在电话里悲痛欲绝。
“妈,你慢点说,什么东西被偷了?报警了吗?你和爸爸都没事吧?”姚菁菁着急地问。
她从妈妈的声音里听出来,绝不是遭了小偷那么点小事。她很担心二老的身体,虽说妈妈的病已经基本康复,但医生说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的,另外爸爸为了照顾妈妈,风里来雨里去的,嘴上不说,但心里担惊受怕得很,眼见着他这几年老了许多。
“你太姥姥的照片被偷了,连连坟都被挖了!”姚妈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什么?”姚菁菁大吃了一惊,“妈,你别着急,我这就回来。”
她匆匆整理好行李,就准备回爨州。好在吴中的局面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梅氏实验室的安防措施越来越完备,智能化程度又高,简直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梅教授很少出门,偶尔出去,候彪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局势的缓和不仅限于吴中,全世界都是如此。人们早已从外星人入侵的恐慌中走出来,该上班的继续上班,该养猫的继续养猫,而且因为几年前杀猫令的影响,猫的数量很少,反而成了很珍贵的宠物,只有有钱人才养得起。
当初青木安排姚菁菁圈养的流浪猫如今都已找到了新主人,日子过得十分滋润。命运仿佛和这个种群开了一个玩笑,用一大半死亡的方式,换回了剩下的一小半种群更好的生存质量。
柳营巷已经准备【创建和谐家园】,大部分人员都搬走了,但毕生花还在,所以姚菁菁还是尽职尽责地安排人员在巷口守护。她昨天刚听到手下汇报说有个穿风衣的家伙进去了,在柳树下站着,不知道意欲何为。
她一听到穿风衣就激动得抓起车钥匙冲出办公室,坐到车里的时候才冷静下来,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去打扰。她知道那个留守在柳营巷里的孤独女人更有与他相述别离之苦的资格,就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吧。
后来手下又打来电话说那个穿风衣的人走了,她觉得十分奇怪,仔细问了一下风衣的样式,就确定不是她想的人了。那个懒到一定境界的家伙怎么可能换衣服呢!就算因为某个特殊的原本把衣服换了,他也绝不会戴个斗篷在头上,戴了斗篷,让煤老板上哪儿落脚呢!
姚菁菁和候彪交接了一下工作,说明了回家的原委。
“盗坟?”候彪十分不解,“你太姥姥又不是王侯公主,怎么会有人盗坟?”
姚菁菁说:“我也觉得蹊跷,所以必须回去看一眼。我妈说家里被偷,只丢了太姥姥的照片,别的什么都没丢。我看到过我太姥姥的照片,她身上一定有故事,而且我隐约感觉和我们现在面对的局面有关系。”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候彪关切地问。
“不用了,公司这么大个摊子,你走不开的。何况教授和花姐那边还是要重点照看着,在青木回来之前,我们两个总要有一个人留在吴中。”
说到青木,候彪叹了口气,一脸疲累的样子。
姚菁菁伸手抓住他粗壮的胳膊,用力按了按,说:“不管他回不回来,有些事情,我们也必须要做下去的。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的今天。”
候彪嗯了一声,用力点了点头。两人的眼神坚定而有力地交织在一起,目光的交汇处,有一些神奇的闪光,让人充满了力量。
青木走之前,把保护梅教授和毕生花的重任交给了他们。那时候,他们已经知道了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这几年在保护梅以求的过程中,他们知道地越来越多,虽然眼前依旧迷雾重重,永远看不【创建和谐家园】相,但他们越来越理解青木过去对他们说过的一些话,也越来越清楚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随着精神力的进步,他们感到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候彪用大拇指和小指在耳旁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
“嗯!”姚菁菁点点头,松开抓着候彪胳膊的手,上了车,又摇下车窗,伸出头来,朝候彪俏皮地笑笑,“喂,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别偷懒啊,当初你的精神力比我强很多,现在我快追上你啦!”
车子缓缓驶离,轮胎在路面上留下两条淡淡的灰色轨迹。
候彪轻轻揉了揉胳膊上被她抓过的地方,仿佛有什么东西粘留在皮肤上,渗进了毛孔,沿着血脉,缓缓地进入了心脏,在他的心头燃起了一团火焰。
这团火焰从两年多前就开始了,那时候只是一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的火苗。他想扑灭它,又觉得这一豆火苗也挺可爱,关键是暖暖的,在他曾经冰封的心里融开了一个小孔。
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直到成为今天这团烈焰,燃烧了整个心脏。
如果说蒋得官救了他的命,青木拯救了他的精神,那么这团火,则打开了他冰封已久的内心。
救他命的,他还之以命;拯救他精神的,他报之以精神;而融化他心的,他却不知怎样对她。
这火还在扩散,早晚有一天,会烧穿他的胸腔,包围他的身躯。他无法知道,自己在这烈焰中,究竟会涅磐重生,变成一个全新的自己,还是化作尘灰,万劫不复。
车子消失在路的尽头,候彪回到训练室,换了一身训练服,开始在沙袋前练习拳击。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手上的功夫一点儿也没有荒废。虽然年纪大了,体能大不如年轻时候,但精神力的增长弥补了身体上的缺陷。他变得比以前更准确,也更有杀伤力。如果现在重回当年的地下拳台,他相信那里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凭借精神上的优势,就算不使用催眠的手段,也能通过精神感知预判对手的每一个动作,哪一拳是虚招,哪一脚是真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汗水如雨点一般从他身上落下来,叭叭地掉在地板上。直到累得打不动,他才停下来,喘着粗气,缓缓解开缠在手上的布条。
他没有去换衣服,而是在地上坐下来。他的对面是一面宽大的镜子,健身房和舞蹈室里很常见的那种,目的是为了让训练者看清自己的动作是否标准。
镜子映照出房间里有的一切,墙壁、地板、器械、吊在那里还在微微晃动的沙袋
唯独没有候彪。
候彪缓缓地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说:“出来吧。”
训练室里的灯光在各个方向上都是均匀的,这是为了不对人的训练造成干扰。人在均匀的灯光下几乎没有影子,然而此刻,候彪的身前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影子。
影子越来越浓,从他的脚下开始,慢慢地拉长,钻进了镜子里,然后缓缓站了起来,在候彪的面前,变成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候彪,就像他在照镜子一样。然而此刻如果旁边有人,一定会惊讶于眼前所见的景象
镜前的候彪是坐着的,而镜子里的他是站着的。他们的脚却通过两条腿的影子,始终连在一起。
“为什么把我唤醒?我在你的记忆里没有发现新的进展!”镜子里的候彪问道。
牢骚一点肠也断,给你剧透看不看
有一些章节被屏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有点冤,也有点心疼,一路穷写到现在不容易,每个字都像自己的孩子,关键这孩子是乖孩子,一点也不熊。一路看书过来的人应该都看到了,书的价值观和导向都是很正的,也没有任何擦边描写。
不过也没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管发生什么,成绩如何,写好自己的书,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这是我写书的态度,也是我做人的态度。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说过的每一句话、写过的每一个字负责。真做到如此,又何惧风雨呢!
我自认为这是一本很纯正的科幻,而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若不能满足一些真科幻爱好者的要求,那也仅因我个人的科学素养有限,而不是对待科学和学的态度。
梦、意识,这些是科幻中常见的题材,却又是很难把握的题材,因为现代科学对此研究还处于很初级的阶段。希望通过本书,有更多的人会去喜欢和研究它们。
当然了,大环境还是要适应的。我在写作的过程中也尽量在避免一些东西,除了价值观导向上的原则问题外,其它一些在网中不能出现的,我也避开了。比如政府、军队、宗教等等。
原本按照剧情的发展,这些东西是不可能没有的,寄生意识入侵人类,首当其冲的除了科学体系外,就是宗教信仰和全球政治经济结构受到的冲击,这些我都没写。在对抗寄生意识的层级上,我也绕过了国家层面,直接跳到了联合国,而且只有分支没有联大;在南太平洋科考船事件上,各国势力都参与了角逐,而寄生意识已经控制了全球很大一部分掌权人士的情况下,本来是要爆发战争的,至少是局部的战争,我前期也埋了一些线,但没有展开;杀猫令原本是一件影响深远的事,也只能借助酣然和瞎婆子的视角轻描淡写、草草收场;老沃尔夫回到北美整顿家族过程其实是整个北美各方势力重新洗牌的过程,这个也没展开;梦想会的组织结构和精神传递方式是类宗教的,我几乎提都没提,只点了黄粱在荷兰的一些经历,这让寄生者的种族和组织看起来都显得太单薄了,但没办法,写多了容易出事;梦境指南游戏和群体梦,也不好多写
还有很多,全部展开的话,本应是一个宏大的乱世格局。世界在在危机和混乱中挣扎,当真相层层揭开,人类面对一个不可能战胜的对手,信仰崩溃、绝望降临,在宇宙级的棋手的布局中,一切权力、金钱和人间的富贵都变成云烟,变得微不足道甚至可笑的时候,梅以求、青木和司徒们所做的事情才会显得更有意义,一场跨越空间、跨越时间、跨越种族的生命大拯救才会震憾人心。
很多埋下的线无法展开,这是遗憾的。而我的笔力不逮,无法用更少的笔墨更精简的架构写出我想写的故事,我只能尽我所能,用网能写的内容,去还原我心中的故事。如果将来有机会出实体,可能会补充一些内容。不过成绩摆在那里,出实体的可能性等于零吧。
但我还是会尽可能把故事写圆满的,每一个人物,都有他该有的归宿。但更新实在快不了,一来我和青木一样,脑子一想多就犯懒病,思维慢,说白了就是比较笨;二来打字慢,年纪大了也练不出来了。最近又要求自查,虽然咱立身正,但也还是要查一查的,免得更多章节不见了,按我的习惯,隐线有点多,少看一章可能就觉得后面很扯淡了。
说得有点多了,就当给各位剧透,您也可以脑补一些我没写的情节,应该会比现在的剧情爽。就这样吧,最后感谢一直以来追书的朋友,谢谢你们!
581、绚烂的【创建和谐家园】式告别
候彪坐在地上,仔细地端详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
这是一个实景梦。他已经能够很熟练地做这种梦,和周围的真实的世界融为一体。现在,他的身体也正坐在同样的镜子面前,周围是一样的地板、墙壁和轻轻晃着的沙袋。唯一不同的就是镜子里的他,在真实世界里是与他一模一样的镜像,而在这里,他坐着,镜子里的他却站着。
梦是个奇怪的东西,只要潜意识敢想,就可以破坏一切物理规则,比如平面镜成像原理。但他很清楚,这不是他的潜意识想要的结果,他也从未想过构造一面不符合光学原理的镜子。
镜子里的他,并不是他,是一个影子,一个入侵者。
在陪梅教授在洛杉矶参观画展的时候,这个影子入侵了自己的意识。作为一个保镖,他别无选择,无论遇到什么,都必须挡在教授的前面,不管是子弹,还是一个入侵的意识。
候彪记得那次画展的每一个细节,那幅少女的画像,和那条没有人、只有影子的雨后长街。少女走丢了,向观画的人凝眸求助。候彪在长街的无数影子里找到了她,她回来了,撑着伞,在雨中款款地走着,一回头,他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胸口的火苗便热烈的跃动起来,而他的脚下,也开始凝聚起了影子。
庆幸的是,姚菁菁在那个关键时刻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回到了现实。他用口香糖遮住了用于意识引导的标牌,让他们精心设计好的对付教授的阴谋付之东流。
这件事他没有对任何人说。那个影子在他的意识里慢慢成长,直到有一天站起来用手来掐他的脖子。
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但他不是莱斯特,也不是夏远,他是候彪,一个在拳台上无数次倒下又无数次站起来把对手击倒的地下拳王,一个曾经杀人无数的雇佣兵。这样一个人,经过丛林人和后来的青木的点醒,拥有了强大的精神力之后,又怎么会轻易让一个影子把自己杀死!
“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候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镜子里的他说:“你知道我要什么。”
候彪说:“你们的目标是梅氏实验室的资料,但你们明知道我只是个保镖,根本没有拿到那些资料的权限。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你一定有别的目的是我所不知道的。”
“你我一体,我根本无法对你隐瞒,就像你不能对我隐瞒一样。”
“如你所说,我们之间没有秘密,那么就算我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你打算用什么办法传递出去呢?我看不到你有任何传递消息的渠道,也没看到有什么人和你有关联。”
“等你真的拿到了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的人会联系你的。”
“哈哈哈!”候彪大笑起来,“这么说你只是他们派来盯着我办事的?太可笑了!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话,为什么要把东西交给你们的人,你难道以为你对我已经寄生成功了?”
“也可以这么说。”寄生者说,“至少你和我已经分不开,虽然我不能取代你,但我们现在比孪生兄弟还亲,这样也未尝不可。”
“就算是这样,你总还是要传递消息出去,你们的人才会知道我拿到了你们想要的东西,不然他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来找我?所以你一定还有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