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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你无关。”拉里夫人说,“他自己选择了脱离大部队,连我都跟不上他,何况是你!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蛇咬伤了。那种珊瑚蛇在南美很常见,毒性也不算强烈,我们在考察玛雅遗迹时经常遇到,很有经验,照理说路德维希不至于大意到被一条珊瑚蛇咬到,即使咬了,只要处理及时,也不会危及性命,但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不醒了。我把他拖回了营地,最后检查物品的时候,发现他随身携带的海图和一批手稿不见了。”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夫人,我很难过!”
佩特鲁能感觉到耶格先生在拉里夫人心中的份量。她一直不愿提起耶格,甚至连自己的姓氏都要改掉,大概就是不愿想起伤心的事情吧。佩特鲁的确很难过,为耶格,也有点为他自己。
“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这东西辗转几个世纪,从红胡子那里开始,又回到了红胡子手里,还真是天道循环啊。”拉里夫人说。
苏蕙兰把刚刚司徒交给他保管的半截火之魂拿出来,朝司徒和青木看了一眼,见他们没有表示反对,就递给佩特鲁说:“这东西你拿去吧,就当物归原主了。”
佩特鲁说:“这我祖先拥有的好像是另外半个,科恩说它在教堂的塔尖上。”
苏蕙兰说:“那半个等回到地球再去找,找到以后就不要让它们再分开了。”
佩特鲁很郑重地点点头,面带感激,庄严地接过了火之魂。他有一点点紧张,似乎在等待着发生什么。
片刻的安静之后,他有些疑惑地说:“咦,你们不是说这玩意儿烫手吗?我怎么什么感觉也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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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鲁的确什么都没感受到,就是拿到了一支很普通的珊瑚枝。他错愕地站在那里,看着手里的火之魂。
苏蕙兰是除了司徒和青木之外唯一接触过三根权杖的人,她清楚地记得权杖拿到手里的感觉:石之魂沉重,好像抱起了一块巨石;火之魂灼热,仿佛烧红的烙铁;最轻松的是青木手里的木之魂,除了一股生发的力量,让人感觉自己长高了之外,也就没什么了。
她也能通过这些东西来控制岛上的精神力场,但明显没有司徒和青木那么驾轻就熟,能控制的范围和能量也很有限。她以为那是因为她的精神力本身就不如他们,这一点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但现在她明白了,控制神圣之杖,并不完全取决于力量和技巧,还需要某些匹配的设定,比如基因,如果精神和意识也有基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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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是说我?”佩特鲁依然一脸茫然。
拉里夫人说:“在北欧和地中海沿岸的许多地方都流传着一个说法长有红色头发的人是天选之人,他们因伟大的使命而诞生。科学家在生物学上一直找不到红发基因的突变源头,我现在怀疑这种基因就来自于你手上这个东西,或者你们曾守护的地方。也许这些奇怪的玩意儿产生的轻微辐射能让人的基因发生突变,从而出现表征上的变化,比如红色的卷发,或者黑色的鸡窝头”
她看了青木一眼,还有他头顶的鸟。
乌鸦不满地呱一声叫:“纠正一下,不是鸡窝,是鸟窝!准确地说,是鸦巢。呱,科学家说话要严谨呱!”
拉里夫人难得地笑起来,然后看向司徒。她想从司徒身上寻找一点与众不同的东西,却忽然发现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与众不同,反倒没什么可说的了。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就是完美,太完美了!如果这也是一种基因突变的话,那只能说,他太幸运了。
佩特鲁从茫然中醒转,接受了自己是天选之人的事实,轻轻挥了两下火之魂,问道:“这玩意儿该怎么用?当棍子用会不会不太结实?”
司徒说:“可惜这里的精神力场似乎被什么东西隔绝了,不然你倒是可以试试用火之魂控制周围的精神力。”
“为什么这里的精神力场会被隔绝?”佩特鲁问道。
苏蕙兰也觉得奇怪:“是啊,难道精神力场不能穿透金属船体?”
司徒摇摇头:“按理说不会,我研究塔卜阵型的时候做过实验,精神力不受普通物质的影响,倒是和电磁场会发生一些相互作用,但也很微弱。”
青木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但头疼也随之而来,他不做多想,说道:“地球的精神力场会不会和地球磁场有关?”
司徒说:“这一点我也想过,但无法证明,因为地球的精神力场早就消失了,而磁场一直都在,没有磁场,地球就无法挡住太阳风暴,生命也就不存在了。”
“听你这意思,地球精神力场曾经存在过?那么科恩说的话都是真的了?”苏蕙兰问道。
司徒说:“我也无法证明全部,就像佩特鲁一样,只能证明一部分。觉醒者联盟最早是怎么成立的,早就没人知道了。联盟的一切都不著字,只通过梦境传递,觉醒者的记忆根深蒂固,比刻录在磁盘上还要可靠。所以当二战结束,联盟解散,最后一任联盟主席南柯【创建和谐家园】失踪之后,只有联盟领袖所掌握的那些秘密自然也随之湮灭了。”
他看着苏蕙兰,“苏教授的父亲曾是南柯【创建和谐家园】的随身侍从,连他都不知道联盟的起源,那我想不会再有其他人清楚了。至于这位科恩是怎么知道的,我无从猜测,而这也是可疑的地方。”
“那您就什么都不知道吗?”苏蕙兰说,“您那时候已经是联盟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觉醒者,南柯【创建和谐家园】把您当成接班人,难道就没有告诉您什么吗?”
司徒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我那时候还年轻,比现在的你们都年轻。如果你是南柯【创建和谐家园】,会把关系到联盟甚至人类命运的秘密告诉一个狂妄、自负、还有点叛逆的少年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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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说:“你们都知道,在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前半叶,世界发生了极大的动荡,可以说很多革命性的事物都在那个时代出现。那个时代也是科学最辉煌的时代,尤其是理论物理学界,更是发生了爆炸式的大革命,革命的深度和广度空前绝后,也出现了无数旷古绝今的人物,如璀璨的群星般闪耀在夜空,将物理学头顶的乌云驱散。
除了我们耳熟能详的那些名字外,还有一些你们可能没有听过的名字,其中就包括南柯【创建和谐家园】。当然,他在现实中的用命并不叫南柯,南柯是他在联盟里的代号。
在当时,除了两朵乌云外,还有一个令人绝望的定律,就是热力学第二定律,由此而诞生的宇宙热寂说虽然争议很大,但一直没人能否定它,只不过它离我们实在太过遥远,所以并不如那两朵乌云那样令科学家恐慌。
普朗克和爱因斯坦们解决了两朵乌云,但关于熵增、热寂的问题始终还在,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意味着宇宙已经注定了它的结局,意味着生命的存在是没有意义的。按照玻尔兹曼的理论,我们只是在熵的涨落过程中随即出现的一些会思考的小玩意儿。当然,如果罗纳德科恩说的是真话,那么可能还有一个比我们大一点儿的玩意儿盖亚!
许多科学家一直在研究宇宙热寂的问题,有人反对宇宙热寂说,有人提出生命的出现就是为了对抗宇宙的热寂。总之,大家都想搞清楚生命存在的意义。不搞清楚这一点,人类将失去信仰,生与死都会变得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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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都知道信息熵的概念是香农在1948年提出来的。但事实上,早在二十世纪初的时候,南柯【创建和谐家园】就提出过信息熵的说法,只不过当时不是热点,他也没发表论,所以知道的人很少。
南柯【创建和谐家园】在四十年代去过贝尔实验室,而香农那时候也在贝尔实验室,所以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过交流。不过香农的信息熵顶多算借用热力学熵的概念,而南柯【创建和谐家园】的信息即熵是真正把信息作为能量来看待的。
他的多层梦境熵平衡理论认为,人的记忆属于信息,这些信息会随着时间而变得混乱、难以被想起,最终就什么都记不住了。这就是信息的热寂过程。而人在梦境里,可以通过潜意识来整理记忆,这样就能保持我们大脑和意识的低熵值。”
青木头上的乌鸦突然叫起来:“呱呱,原来你这失忆的家伙是脑子热寂了呱!”
547、精神黑洞
人们都笑起来,欢笑的声波轰轰地撞击着狭小的舱室的舱壁,来回激荡,明明只有十来个人,听起来却像是有上百人在大笑。
欢乐事故的肇事者煤老板歪着头,提着一只鸟爪,似乎想从汹汹的声音里分辨出谁是谁来。它刚想说点什么,一扭头,正看见椅子上坐着的罗纳德科恩的干尸。在欢风里跳动的火光落在那苍白干瘪的脸上,仿佛死神的笑容。
煤老板吓了一跳,脖子上的毛都炸了开来,爪子一滑,差点从青木头上掉下去。
“嘿嘿,等一下,你们”它拍打着翅膀,死死抓住青木的头发。
人们停下笑声,看向乌鸦,不知它何以变得如此慌张。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他”它用翅膀尖指指罗纳德科恩,“在笑?还有外面别的房间里那些僵尸,我好像听到他们也在笑额”
乌鸦看到人们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它,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呃呃那个,你们知道,鸟类的听觉比人类要发达一点儿,呃我是说,就一点儿”
人们又哄一下笑起来。
乌鸦无奈的摇摇头,呱呱叫了两声。然而,它又听到了许多不一样的笑声,在外面的走廊上回荡,那显然不是这里的人们发出来的。它只能自认倒霉地认为自己的鸟神经出了问题,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些人的神经才真地出了问题:为什么要在这狭小的船舱里说那么多废话呢?完全可以到甲板上,晒晒太阳,吹吹湖风,抓几条鱼,一边烤鱼,一边再讨论盖亚的问题嘛!
想到吃的,它就不那么害怕了。嗯?怎么好像闻到酱肘子的香味了呢
欢笑过后,人们又看向司徒,等他继续讲关于觉醒者联盟和南柯【创建和谐家园】的故事。
司徒说:
“多层梦境熵平衡理论的提出给宇宙的热寂问题提供了一个解决方案只要有一个和我们的宇宙对称的可以被持续放大的梦境,把宇宙的信息输入到对称的镜像面上,就可以让我们的宇宙保持低熵而不会走向热寂。
这个说起来可能比较复杂,牵涉到很多玄之又玄的东西。如果一定要用简单的语言来描述它的话,你们可以这样理解
我们现在所处的宇宙的一切,包括粒子、波、能量以及信息,都不是静态的,都在持续不停地运动,按照热力学第二定律,它们总是从有序走向无序,最终会变成最混乱无序的那种状态,也就是所有的粒子、波、能量和信息都平均地分布在整个宇宙中,就像一滴墨水滴入水中,会慢慢散开,最终均匀地和水混为一体。那时候宇宙就死了,热力学上称之为宇宙的热寂。
假如有一个巨大的梦境,这个梦境可以无限地延展,成为一个和我们的现实宇宙对称的负向宇宙,由于梦境与现实的信息总量守恒,把宇宙的熵通过信息的方式输入到负向宇宙,就可以维持本宇宙的低熵。”
除了苏蕙兰之外,大家都听得懵懵懂懂。青木懂一些,但由于正头疼,懒得多想。而拉里夫人虽然科学素养很高,但对梦境以及精神方面了解不多,所以也紧皱着眉头在思考。
“但是这个理论有什么用呢?谁能创造一个和宇宙一样大的梦境?”苏蕙兰说。
“是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多层梦境熵平衡理论在当时没有多少人响应。加上那时候,量子力学才刚刚开始,对宇宙的认知还没有像今天这样深刻,人们还不知黑洞为何物,相对论还在接受广泛的批评,南柯【创建和谐家园】的名字几乎没人知道。
但是,在觉醒者联盟内部,南柯【创建和谐家园】的理论却掀起了轩然【创建和谐家园】。虽然谁也无法制造一个和宇宙一样大的梦境,但如果全人类一起做梦呢?甚至如果不止是地球的人类,全宇宙所有的生命一起做梦呢?谁说不能产生一个庞大如宇宙的群体梦呢?
而由此带来的疑问便是,我们现在是不是正在一个庞大的梦境里,我们的宇宙是不是为了维持另一个宇宙的低熵而存在的负向宇宙?我们的宇宙的熵只能增加不能减少,是不是因为另一个宇宙的熵正不停地被送进来?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的命运所无可挽回的走向死亡,只是为了让另一个世界活着!”
虽然还是不太明白司徒这段话,但最后一句话却让大家的内心深受震撼。难道我们活着只是为了更体面地死去?而死去,是为了让别人活得更好?
这听起来似乎挺伟大的,但谁能接受?你、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你的爱人、你所有的同类都会死!你们死,只为了让你们不认识的另一群人还不一定是人活着?
“那后来呢?这个理论有什么进展?”拉里夫人保持着一贯的对待学术的认真态度。
“后来,由这个理论生出了很多的假设,在联盟内部发生了大争论。有的人认为我们生活在梦境里,应该想办法回到真实的本宇宙。有的人认为既然群体梦可以维持宇宙的低熵,那么就再造一个梦境,来维持我们这个世界的低熵。也有的人认为应维持联盟的权威,遵守古训,防止人类进入群体梦。联盟分裂的苗头古已有之,而南柯【创建和谐家园】的理论加剧了这一现象。加上当时世界乱象频现,战争一触即发,联盟也无可避免地卷了进去。”
司徒一口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木说:“我终于明白那时候你和杜瓦说二战可能是场梦是什么意思了。你就是支持人类正处于梦境中,应该回到真实宇宙的观点的那批人吧?”
司徒笑道:“事实上,是那个人,而不是那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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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还有别的人,但没人说出来,或者觉得说出来也没有意义。如果我们真的处于如此庞大的梦境中,那无论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挣脱束缚回到上一层世界的。何况奥卡姆的剃刀尚未迟钝,它锋利的刀锋随时会把这种如无必要而增加的实体给刮得干干净净。”
司徒摸着下巴自嘲地笑起来,仿佛他那干净的下巴上的胡须是被奥卡姆的剃刀剃过一样。
“那南柯【创建和谐家园】是什么态度?”
“南柯【创建和谐家园】从不与人争论,而那时世界开始陷入了持续的混乱,到二战时联盟成员大多数都卷入了战争,而南柯【创建和谐家园】却失踪了。”
“我父亲曾说南柯【创建和谐家园】自囚于罪恶之城,那罪恶之城是什么地方?”苏蕙兰问道。
司徒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的确太年轻,又太气盛,总想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结果成了联盟的边缘人。罪恶之城一直是一个传说,比联盟的五大圣地还要神秘。
传说罪恶之城有罪恶引力,能诱发精神世界的原罪,让意识无法逃离,只有洗脱原罪,成为最纯洁的意识体才能离开。但这也只是传说罢了,经不起推敲。善恶本身就没有标准,原罪又是指什么呢?
就算我们每个人都有罪,意识脱离物质后就不再有记忆,没有记忆的意识体都是纯洁的,罪恶引力又怎么束缚它呢?
所以我怀疑,它其实是一个精神黑洞。”
548、三层空间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丝阴风,从人与人之间的缝隙里钻过,高举的火把明明灭灭地跳动着。松脂已经燃得所剩无几,光明比之前降了几分,倒是那僵尸的脸又白了几分,像涂了粉似的。
人们对精神黑洞并无太多感想,反正那些东西,如果奥卡姆活着的话,是一定要用剃刀将之一刮而净的。但五大圣地却能和罗纳德科恩的遗言能对上,又和他们的处境相关联,自然都十分关切。
“五大圣地肯定存在,但具体的来历和位置却一直是个迷,哪怕各个圣地的守护者也不特别清楚。”司徒说。
“既然谁都不知道,你又怎么确定他们不知道呢?”苏蕙兰问了一个很拗口的问题。
“过去我也不确定,但现在我已经能确定了。”司徒笑道,“而且我已经推测出五大圣地的位置了。”
“真的?”爱丽丝睁大了眼睛,“斯通先生您就不要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司徒却不急于讲他推测出的内容,而是讲起了空间概念:
“南柯【创建和谐家园】提出梦境熵平衡理论后,还提出过多层空间的概念。假如把宇宙看成镜中世界的话,那么它的镜像取决于镜外世界在镜面上的投影。梦境和镜像类似,如果宇宙是多层梦境中的某一层梦境,不管它处于哪一层,它都是来自它上一层世界在梦境面上的投影,是上一层宇宙的信息输入的结果。
我们不需要管到底有多少层梦境,因为更多的层次对我们没有意义,而只要关心包含我们生活的世界在内的上下各一层,也就是三层宇宙。
这三层宇宙的中心层就是我们这个世界,被称为夹层空间,也叫第一空间。
上一层是决定我们这个世界全部构成的宇宙,被称为顶层空间,也叫原空间。
下一层是被我们所在的第一空间决定的,是第一空间在宇宙镜面上的投影,被称为底层空间,也叫第三空间。”
青木猛然间想起了梅教授的第三空间基金会,那时候他就很奇怪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还问过教授。
当时他正应黄子强的邀请去温泉山庄给老沃尔夫看病,是在给梅以求打电话的时候说起的,教授说这个名字和那个三角形符号有关,但电话里不方便说,就没细说。之后就遇到了毕生花被绑架、夏筱筱出现以及灰脑病毒等一系列事情,青木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那个符号现在已经被证明是觉醒者联盟的标记,而且和拉姆拉甚至地外明有关系,难道教授当时取第三空间这个名字,是因为南柯【创建和谐家园】的多层空间理论?
青木正想着,好奇的爱丽丝已经在问了:“上一层是原空间,我们生活的这一层是第一空间,下一层为什么就到第三空间了呢?第二空间哪里去了?”
“第二空间另有所指。”司徒说,“我们每个人都会做梦,做梦的时候,我们的潜意识所构建的那个空间就是第二空间,因为它受到精神力的限制而难以扩展,就好像我们现在所在的这间船舱一样,所以也被称为狭室空间。但如果把这些狭小的船舱一间间连起来,就可以成为完整的一层。”
“就是说把无数人的梦境连起来,就变成了第三空间?”
“没错,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群体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