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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这个伟大的任务吧,我的战士们!
虽然后面的事情很难,但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端我在激活火之圣坛时积累了经验,你们只要想办法拿到神圣之杖,这东西一般在一个伊特萨部落的巫师手里。拿到以后,进入他们部落的祭坛,在祭坛的底部寻找一个时间沙漏符号那也是觉醒者联盟的标志利用神圣之杖,把精神力引入符号中两个三角形的联结点,当两个三角形发光并发生倒转时,你们要迅速离开祭坛,因为那时候时空将会扭曲,很容易把你们卷入时空之漏,搞不好就和我一样掉到深井里了。
相信你们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为了盖亚,为了全人类!
当然,激活拉姆拉还不是全部,要重启地球精神力场,还要激活五大圣地。不过你们放心,地球上自有人在做这件事。当你们在拿到全部的神圣之杖并激活拉姆拉后,拉姆拉和地球的连接就会趋于稳定,那时候你们就可以回到地球。
如果我的尸骨还在,请把我和剑鱼号送回地球,我和船上的孩子们都想家了!
感冒了,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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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疑点
罗纳德科恩的遗言念完了。
狭小的船舱里变得十分安静,人们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旁人的呼吸,还有火苗噗噗地跳动的声音。
青木的头疼得要命。每当有一些记忆的光在脑中闪动的时候,他的头就会疼。
一般这个时候,他的懒病就会犯了,什么都不去想,头疼病自然也随之好了。
但是这一次,他好像停不下来,意识突然有种失控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握着锄头在开垦他记忆的荒地,企图从泥土里挖出金子来。这还不算,他总感觉脑子里还有另一只手、另一把锄头,把刚刚挖开的土又埋回去了。两把锄头如此交替,什么也没挖出来,然而每一锄头下去,他的脑浆子就咣当一下,像挨打的米糕一样,粘糊成了一团,脑袋就炸开来地疼。
上一次这样,是在听到拉里夫人吟唱伊特萨人的祷词时,还有看到夫人写在地上的高维字时,但都没有这一次这么严重。
他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啪的一声,在船舱里特别得响,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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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老毛病了。”青木忍住痛,甩了甩鸡窝头,差点把头顶的乌鸦甩了下来。
“呱,小心点!摔死鸦的!”乌鸦叫起来,等稳住了身形,“呱呱,这么严重,会不会得脑血栓的呱?”
青木看向司徒:“你怎么看?”
司徒的眉头紧紧拧起来,没有回答青木的问题,而是把同样的问题抛给了苏蕙兰:“你怎么看?”
苏蕙兰看看司徒,又看看青木,犹豫了一下,说:“我不确定,按理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这个罗纳德科恩的话却有太多疑点,我们过去的很多疑问,似乎都能通过他的话来解释,但又似乎都解释不了。”
爱丽丝好奇地问道:“他解释了什么?又解释不了什么呢?”
苏蕙兰摇头道:“比如他说的关于觉醒者联盟的起源,我父亲曾是这个组织的一员,所以我一直在寻找关于联盟的一切线索。科恩所说的联盟的起源,我虽然和我的认知有出入,但我找不到漏洞。另外,二战时联盟解散,这点我可以证实,但我最想了解的联盟解散的原因,他却语焉不详。还有梦想会这个神秘的组织,罗纳德科恩是梦想会的首脑,这是我们老早就知道了的,但我们一直把他和寄生意识联系在一起”
她说着看向青木。
青木接过她的话说:“没错,我们接触的几个案例,都是因为受到罗纳德科恩的邀请去参观了画展或者购买了他手中的画作以后,才遭受到入侵的。所以我们把梦想会当成了寄生者的一个组织。我曾接触过一个被寄生成功的人,从他那里也可以证明罗纳德科恩是他们的最高领袖之一。”
“谁?”安德森问道,“你说的这些人是谁?”
苏蕙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是谁很重要吗?我们在这里也无法请他们出来对质。”
安德森说:“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青木先生应该说得更详细一点,这样有助于我们判断现在面临的局面,这位科恩先生到底有没有说假话?”
“这家伙说的是真的或者假的,和我们有关系吗?”鲍里斯指着干尸大声地说,声音从船舱冲进了过道,在很远的黑暗里回荡着。自从安德森拿枪指着司徒开始,他就很看不惯这个瘸了腿的家伙。
“当然有关系。”安德森不服气地说,“如果这位科恩先生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就要想办法按他说的那样去激活五座圣坛,让人类连接上盖亚的意识。而那时候,拉姆拉就会如斯通先生和青木先生所说过的那样变成太空车站,我们也可以乘上回到地球了班车了。是吧,先生们?”
他看着司徒和青木。
司徒和青木同时点头:“没错。”
“那么还有什么不能说呢?在这个【创建和谐家园】的连钓鱼都不能钓的鬼地方!”安德森看起来有点激动,一点儿也不像向来恬淡无争的他。
“别激动,安德森!”爱丽丝提醒道。
“哦,是的,我很激动!你知道为什么吗,亲爱的?”
“为什么?”
“因为我是普通人,你也是普通人,还有夫人。我们三个都是从科考船上来到这里的,原本和这些狗屁的事情无关,可我们被卷进来了。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同心协力吧!然而你看看我们周围”
安德森指着其他人说,“他们都是有超能力的!哦,就是科恩所说的觉醒者,对吧?他们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伙儿的,也从来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明明知道很多事情,却总是像挤牙膏一样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外挤!
我们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地球,他们却还在互相猜忌!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让我们知道!这里总共只有九个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还有什么要瞒着我们呢?
要说可疑,斯通先生才是最可疑的不是吗?青木先生亲眼见到斯通先生的夫人和上面指挥室那位哈尔西舰长一起乘坐的这艘船,现在船就在这儿,哈尔西也在,可是您的夫人呢?
当然,我们可能见鬼了!这他妈的不是那艘船,上面的哈尔西也不是那位哈尔西!斯通夫人和哈尔西都还好好地在地球上呢,这些都是鬼,是幽灵!反正在这里,还有什么不能发生的呢!”
青木倒是没觉得安德森的情绪有什么不妥。一个普通人陷入这样的绝境里,在拉姆拉经历种种怪事,没有疯掉已经很不错了。从这一点上来说,安德森有情绪是正常的,没情绪才是不正常。
正如他所言,这里一共九个人,除了安德森、爱丽丝和拉里夫人外,别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并且都和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直接联系,甚至是带有一定的目的性而来的。
爱丽丝捏着安德森的胳膊说:“别说了,我有点害怕!”
安德森发泄了一阵,也终于平静下来,握着爱丽丝的手抚慰道:“没事,爱丽丝!”然后又对大伙儿说,“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了。不过,这两位先生能让外面的伊特萨人俯首听命,我一直在奇怪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现在是不是请给我们解释一下?不然总让人感觉你们和这些伊特萨人是亲戚呢!当然,如果你们能证明罗纳德科恩的遗言根本不足信,就当我没说。”
爱丽丝指责道:“安德森,我们不应该这样怀疑斯通先生和青木先生。你难道忘了,是青木先生救了我们的命吗?如果他们是伊特萨人,留着我们的命干什么?以他们的能力,完全可以无声无息地把我们都杀掉!”
安德森叹了口气说:“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把问题抛出来,要不是信任青木先生,我才不会傻到说出来呢。”
“归根结底,还是要证明科恩的遗言是不是真的。”爱丽丝说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佩特鲁突然说:“也许我能证明一部分。”
544、红胡子使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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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鲁是她找到的。虽然在土布艾岛上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有些离奇,而佩特鲁手里的海图也出乎她的意料,但她曾经调查过这个海盗的背景,对他的生平了如指掌,而且她还催眠了他,潜意识是不会骗她的,要隐瞒也很难,就好像你在面对审讯的时候,一方面想要隐瞒真相,一方面又不能对审讯你的警官撒谎,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难道你和四百多年前的那个红胡子真的有什么关系?”她想起了科恩的遗言里提到的另外半截火之魂的来历。
佩特鲁点点头,用手揉了一把脸,似乎在思考怎么组织语言把他的问题交代清楚,颌下的大红胡子被他揉的乱糟糟的。
“这是我们家族独有的特征。”他揪着自己的胡子说,“我不是说别人没有,只是很少有人像我的胡子那样是纯红色的,还有头发,你看一点儿杂色都没有。我的父亲也是这样,还有我的祖父、曾祖父我的家族传承了不知多少代,毛发的颜色就没有变过,这种事儿应该很少见吧?”
他看向拉里夫人。
拉里夫人说:“红发源于北欧人的某种基因突变,目前掌握的生物和考古学证据来看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这种突变具体发生在何时何种情况下不得而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口获得了红发基因,但如今的红发人种在全球人口总数中不到2,而且数量正因为全球化的发展而急剧减少。红发人种和其他人种结合的后代通常不会再出现全红的毛发,而是变成棕黄色或淡黄色,在两三代人以后,就完全看不出红色的痕迹了。只有纯种的红发人种互相结合,才能保持毛发的颜色不变。所以”
她看着佩特鲁那一大把在火光下红得发亮的大胡子,“你们家族是不是为了保持血统纯正而采取近亲繁殖?”
拉里夫人说这个的时候很严谨,就像在做学术报告,没有半分戏谑的成分。但这个词听在别人耳里总有点很奇怪,就好像佩特鲁是近亲繁殖出来的怪物一样。
“不不!”佩特鲁连忙否认,“我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事实上我的母亲是土耳其人,我的祖母是意大利人,她们都是黑发。我的家族里也不都是像我这样的,至少我见过的一些亲戚,比如我叔叔,他的头发虽然是红的,但胡子却不是;而我父亲的堂兄浑身上下连一根红毛都没有。”
“不过我们家族里总有少数人保持着红发的特征,从来没有中断过。这些人被认为是家族最纯正的继承人,然后会被告知家族的历史和使命。在我这一代,恰好就只有我一个。所以,我可以证明一部分,科恩的遗言说的是真的。嗯,我是说一部分,也只能证明一部分。”他强调着。
“哪一部分?”
“我们家族的使命,是守护一处觉醒圣地,另外就是找回火之魂。没错,四百年前的大海盗红胡子海雷丁是我的祖先,他为了火之魂而亡,临终前留下遗言,要他的后代找到火之魂,并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来,永世守护火之圣地。这和罗纳德科恩所说的几乎一样,但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知道我们和盖亚有什么关系,所以我说,我只能证明一部分,至少罗纳德科恩说的关于海雷丁和火之魂的事情应该属实。”
“所以你的觉醒能力根本不是跟什么牧师学的,而是源自于家族的传承!”苏蕙兰说。
“不,不完全是这样。我的确从小就有清明梦能力,但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死的时候只来得及跟我说了关于红胡子和火之魂的事情,至于别的,比如觉醒者联盟之类的,却只字未提就嗝屁了。”
佩特鲁耸耸肩表示很无奈,“所以我没有骗你,牧师才是我的启蒙老师,您进过我的梦,应该相信我说的,我的潜意识可没法骗你。如果我爹死的晚一点儿,或许我会知道得更多,精神力也就不会这么菜了!”
苏蕙兰仔细想了想,觉得佩特鲁的话似乎也没什么漏洞,这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倒也不好意思再进入他的梦里去确认,就算要做也轮不到她,还有司徒和青木呢。
“那么你后来成为海盗,又抢了海图,来到南太平洋,这都是有目的而为之的了?”
“我也说不清。我成为海盗真是被逼的,红胡子这个外号也不是我自己叫出来的。事实上在此之前,我对父亲的遗言并不怎么热衷,海雷丁和火之魂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听起来像是一个老神棍的胡说八道。直到我成为了红胡子,和我那四百年前的老祖宗突然成了同一类人,有着同样的外号,我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帝,哦也许是盖亚,正在引导我的人生,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去,也许是真的有什么使命要我去完成,或者有什么谜团要我去解开。但似乎又有另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我接近真相
我们家族要守护的圣地,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埃及的金字塔,确切一点说,是吉萨的三座大金字塔。我的祖先大多数在红海和地中海沿岸活动,就是为了这个使命。至于守护点什么,如何守护,我一无所知。我父亲没有来得及告诉我,而我也一直没机会去金字塔附近一探究竟。你知道的,我和埃及政府的关系”
“你是说,你被埃及政府通缉,无法接近金字塔,这都是有势力集团在背后暗中搞鬼?”
“我倒不是说有人或者什么势力针对我,我想我在成为红胡子王之前,除了参加过佣兵,单兵素养还算过得去之外,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来特别关注我的地方。但直觉又让我分明觉得有人在盯着我,在刻意地引导我,我好像一个傀儡,一头处于风暴中心的愚蠢的猪,被卷飞到了天上,却看不清周围的一切。
后来我就对海雷丁、金字塔和火之魂越来越感兴趣,也了解到了关于觉醒者的一些事情。抢到那份海图完全是意外,我跟着海图的指引来了南太平,花了几年时间去寻找海图上标注的岛屿,找到对应的塔卜。塔卜的精神力场让我感到神奇,我的力量在那里得到了强化,但更让我惊讶的是那个海底的金字塔。”
“你去过海底金字塔?”
佩特鲁点点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第一个发现了它。我根据海图的标示找到了大多数塔卜,唯独海图中心那个三角形让我很迷惑,因为那里什么都没有。我以为那里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幽灵岛,就在那一片海域频繁出没观察。后来的一次大雾,让我迷失了方向,却意外发现了海底的遗迹和倒金字塔。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金字塔。我一个人没有能力去考察这片水下的神迹是什么,所以就拍了几张照片,从网上找了一位教授的邮箱,发了一封匿名邮件。”
“原来是你给席尔瓦教授发的邮件!”拉里夫人惊道。
545、耶格之死
“哦,对不起,夫人!我不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佩特鲁看起来有点懊恼,“我当时只想得到科考队的帮助。您知道,我是个海盗,被很多国家通缉,所以”
“我没有责怪你。相反,从科学的角度,我们都应该感谢你。”拉里夫人说,“谁也不想弄成今天这个样子,但我们也正在慢慢接近真相不是吗?如果真能解开人类甚至是生命起源之谜,那么就算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牺牲了,也是值得的!”
被她这么一说,船舱里的阴暗的气氛似乎好了很多,就像有一盏看不见的明灯照了进来,让大家看到了希望,哪怕死,也有荣光照耀着。
“你们所说的那张海图还在吗?能让我看一下吗?”拉里夫人看着佩特鲁一直背在身上的包问道。
佩特鲁愣了一下,好久才想起来海图在苏蕙兰那里,而苏蕙兰也几乎已经把这事儿给忘了。
好在她的背包一直都在,而且有一定的防水效果,里面的东西都还完好。她把背包拿下来,从里面翻找出那几张海图,拿给拉里夫人。
拉里夫人接过海图,一张一张地翻过,突然有点激动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双手在颤抖。
眼尖的爱丽丝大叫道:“啊,我见过它!我见过这些海图!这这是耶格先生的图!”
“啊?”佩特鲁吃惊地长大了嘴,“夫人这是真的吗?”
拉里夫人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重新把眼睛睁开,说:“的确是路德维希的东西,你看上面还有他名字的缩写L.”
佩特鲁当然知道海图底下写着一个L,就在那条最长的直线底下。那条线很奇怪,从中央区三角形顶点直射出来,一直画到地图的边缘,就好像暗示着这张图并不完整,还有另外一半似的。他一直以为L是直线所要表达的意义,没想到是拉里夫人的丈夫路德维希耶格的名字的首字母。
“那么这条线代表了什么呢?”佩特鲁问道。
拉里夫人指着海图中心的三角形说:“很多年前,路德维希就预言海底有根达亚明的遗迹,还有一座金字塔,当时没有人相信。他还说这座金字塔不是孤立的,必然和另一座金字塔相对应,形成时空镜像效应,这是一个高度发达的明才能做到的事情。通过对埃及金字塔群的研究和大陆板块移动的比对,路德维希大胆预言了和海底金字塔对应的就是埃及的三座大金字塔中的其中一座,它们的坐标位置呈地心对称。
可惜他一直没能找到海底那座金字塔,人们都说他想出名想疯了,他的观点没有人相信,论无处发表,至死也没能完成他的心愿。
席尔瓦收到你的邮件后第一时间转发给了我,但我一直不愿面对路德维希的死亡,一直在逃避一些事情,所以没有参加第一支科考队。
后来的事情证实了路德维希是对的。席尔瓦教授的团队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终于确定了海底金字塔的尺寸和结构与胡夫金字塔一模一样。
海图上这个三角形所指的就是海底的倒金字塔,它是倒着的。顶点出来这条线是路德维希画上去的,一直画到地图外面,那里应该有另外一幅图,就是埃及的金字塔分布图,这条直线可以和胡夫金字塔的顶点相连。用三角形来标示两座金字塔的话,就是两个顶点相接的三角形图案,这和我在拉姆拉桑奇部落祭坛里看到的符号一致。”
“可是这海图看起来至少几百年了,应该不都是耶格先生画的吧?”苏蕙兰问道。
夫人说:“图上的线是他画的,原图是他从波利尼西亚的一个老人那里得到的。据那个老人说他曾是加勒比海的一名海盗。他从另一个海盗那里抢到了这份海图。那个海盗的祖先曾跟随海雷丁巴巴罗萨纵横地中海,海雷丁死后他们就穿过了大西洋来到加勒比海。他认为这是一份藏宝图,一定是海雷丁把他劫掠来的财富藏到了南太平洋,所以他拿到海图后就不再当海盗,而是来到了波利尼西亚,可惜寻找了大半生,也没有找到什么宝藏。
他无儿无女,晚年信仰上帝,忏悔一生在海上做过的恶事。他认为路德维希是个好人,就把海图赠予了他,让他找到宝藏后拿出一部分来做善事,以替他赎罪。路德维希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份海图的不寻常,在南太平洋进行了很长时间的考察。后来他死了,海图也不见了。我一直觉得他的死和这份海图以及他对古明的考察有关系,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一度强烈反对他去研究那虚无缥缈的根达亚明。”
拉里夫人的脸色变得有点黯淡,声音也略带沙哑。佩特鲁伸手想要搂住她的肩,又感觉有点不合适,手在半空停了一会儿,又缩了回来。
“对不起,夫人,耶格先生的事,我也有责任。”爱丽丝低着头说,“我当时应该阻止他,最起码应该跟上他。”
“不,与你无关。”拉里夫人说,“他自己选择了脱离大部队,连我都跟不上他,何况是你!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蛇咬伤了。那种珊瑚蛇在南美很常见,毒性也不算强烈,我们在考察玛雅遗迹时经常遇到,很有经验,照理说路德维希不至于大意到被一条珊瑚蛇咬到,即使咬了,只要处理及时,也不会危及性命,但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不醒了。我把他拖回了营地,最后检查物品的时候,发现他随身携带的海图和一批手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