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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去,如果船上有什么状况,恐怕应付不过来。最好是有一位精神力强大的人和一两个了解军舰和战斗力强的人过去。
精神力最强大的当然是青木和司徒,熟悉海军和海上作战的也有伊万、鲍里斯、佩特鲁和安德森四个人,正好可以组成两队。但鉴于司徒现在正受到质疑,让谁去都会令人产生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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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却摇摇头说:“不行,太危险了。”他环视了一圈,最终伸手摸了摸头顶乌鸦的羽毛,“只能麻烦你了!”
乌鸦呱地叫了一声:“吃不饱还要干活,真是没有鸦权!”
“谁让你长了一对美丽的翅膀呢!”苏蕙兰夸赞道,“我们这里只有你能飞,你长得这么像天使,不发挥一下吗?”
乌鸦说:“呱,女人,虽然我知道你这话是哄我的,但我还是很开心的呱!希望那船上还有点吃的,听说美国海军的罐头味道不错!”
乌鸦说完就张开翅膀,在青木的头顶一个纵跃,呼啦一下飞了出去。
天上的两个太阳的运动轨迹有点奇怪。
原本它们挂在天空的两边,一成朝阳,一成夕阳,各自带着霞光和彩带,那景象就已经蔚为壮观而令人惊叹了。
照理它们很快就将一个升起成正常的烈日,另一个落下山去,要到第二天从另一边升起。以此猜测,这地方的两个太阳将交替升空,而没有黑夜了。
但神奇的是,此刻的它们正沿着同一轨道朝着天空的中点相向而行,像两个约架的男人,正怒火万丈地冲向对方。感觉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在人们的头顶相撞。那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奇观呢?
天空是两个要干架的太阳,湖上是突来的巨大鬼船,这气氛诡异地令人心惊肉跳。
司徒脸上的忧郁还没有散去,眉头皱起来望着天空,对青木说:“拉姆拉不太正常!”
青木奇道:“不是经常这样吗?”
司徒摇摇头:“不,拉姆拉是一个蠕动的蚁穴,它的端点和通路会受到恒星引力的影响,但它对恒星的反向作用很小,不可能让一个稳定的双星系统出现巨大的变化。除非我们脚下的土地所在的是一个质量巨大的星球,足以和两颗恒星形成三体运动。”
青木知道三体运动,但不甚了了。他抬头看了一眼东西两边的天空,两颗太阳的距离正在靠近,西边那一颗似乎跑得更快一点,但东边的日头显然气势更盛。
“会相撞吗?”他问道。
“暂时不会。”司徒说,“他们的轨迹看起来相同,实际上离得很远,不然那巨大的引力早就把恒星表面的物质吸过去了。但也只是暂时而已,如果有第三颗大质量天体影响了它们的运动,在形成特殊的稳定态之前,是很有可能相撞的。两颗恒星撞在一起,巨大的能量会对拉姆拉的局部虫洞产生难以估计的影响,如果虫洞的通道因此而被切断,即便我们脚下的土地没事,我们就只能永远留在这里了。”
“但这几乎不可能发生!”苏蕙兰听到后反驳道,“我们脚下的行星质量不可能大到能和两颗恒星形成三体运动,不然我们根本无法站在上面,早就被重力压成肉酱了。这里明显有和地球类似的地表和大气环境,应该是一颗和地球非常接近的类地行星。不过即使这样,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拉姆拉的每一个端点都是这样的情形,银河系中怎么可能存在那么多有生命的类地行星?几乎和地球完全一样啊!”
“你说的没错。我们所在的地方原本是一个双星系统。但现在恒星的轨迹突然发生了变化,说明一定是有什么别的东西在影响它,即便不是我们脚下的行星,也可能是别的突然闯入却没被我们发现的星体。”
大约是眼睛看得累了,司徒不再去看天上,扭了扭脖子,这动作让他看起来和普通人无异,不再如先前那样神秘了。
“至于你说的类地行星,的确很难解释。常理来说,即便有类地行星,也不可能和地球的状况如此一致。不过,我们不妨想一想,从我们上了岛以后,我们的脚好像不曾离开过岛上的土地。也许我们还是在地球的岛上,只不过这个岛被拉姆拉的虫洞切割到了宇宙的另外的位置,所以地球上才会有幽灵岛。”
“你是说拉姆拉的每一个端点都是地球上的一个幽灵岛?”
“不一定是全部,但可能其中几个是的。也不一定都是岛屿,也许还有别的神秘的地方。”
“有没有可能金字塔就是其中之一?”苏蕙兰突然想到,“不然为什么海底遗迹是个倒金字塔,而且埃及的金字塔有些东西的确很神秘。”
“玛雅的金字塔也很可疑。”拉里夫人说,“不过我不是很赞同你们的观点,因为如此想的话,整个拉姆拉就变得和地球过于亲密了,听起来这个蚁穴的通道就像是地球的触手一样。”
青木的脑子里马上出现了一个蔚蓝色的地球的样子,它浮在太空中,上面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条触手,扭扭曲曲地伸向遥远的星系,看上去就像一个连接着几根营养管道的蓝色大脑。
532、盖亚的瓶子
两颗太阳还在靠近,不过速度并没有多快,估计还有小半天的时间才能在天空交汇。按照司徒的说法,它们也不会相撞,人们便也没有太多的担忧。
不过这时,天空正中的地方也忽然出现了一个亮点。人们记得,早些时,当两颗太阳还在东西两头的天边挂着的时候,这里还能看到一些星星和一个月亮的影子。后来随着太阳光的强盛,它们便隐去了。这会儿亮起来的,正是原来大家都以为的“月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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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不禁又担心起来。
司徒脸上的忧郁反而已经不见了。他没有再去看天空,而是顺着之前拉里夫人的疑惑说:
“拉姆拉和地球当然是亲密的。之前我就说过,拉姆拉可能是人造的。你们想,如果拉姆拉是宇宙中天然存在的时空蚁穴,那么它和地球的连接点应该是偶然而不稳定的。不要说几千年,就是几十年也不太可能。而且通常会变换位置,不会每次都在那片海域。”
“我也相信拉姆拉是人造的,但是”拉里夫人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不愿意说出口,“地球明中,我们还没有发现有谁有能力造这样一个东西出来,除非根达亚人的传说是真的,他们用第三只眼的神力创造了这地方!”
“伊特萨人的神话里不是有第三只眼吗?”
青木想起了夫人翻译的野人对着星空祈祷时的唱词
我将与圣地同在,
世世代代,
至神归来之日。
那时,若吾子孙尚在,
请赐还他第三只眼
“请原谅,我对根达亚明的情感,可能不自觉地在翻译时使用了不准确的词句。”拉里夫人说,“伊特萨人的原句的意思大概是借神的眼睛来获得神的力量的意思,很难一句话说清楚。”
“其实您翻译得很准确,用第三只眼很容易理解。”苏蕙兰说。
“谢谢。”拉里夫人说。
司徒说:“根达亚人的第三只眼有可能是一种比喻。眼睛是人类认识世界的主要器官,玛雅人也许是借眼睛来形容根达亚人的另一种认识世界的方法。第三只眼在额头中间,那里是大脑的位置。在那里画一只眼睛,是说那时候的人的大脑能够直接感知世界,就像用第三只眼在看一样。
所以我怀疑,地球曾经是一个精神力场十分充沛、人人都能掌握精神力的世界。根达亚明就是这样的一个明。不管拉姆拉是不是地球人造的,它和地球都存在着紧密的联系。”
“但是精神力再强大,也没法造出这样的蚁穴吧?这已经超出三类明的概念了!”苏蕙兰说。
“不会的。这和卡尔达舍夫等级并不矛盾。生命在掌握星际能源的时候,未必会采用戴森球的模式。如果一个明种族通过精神力掌握了时空规则,从而能够获取黑洞能源或者暗能量,那么达到或超过第三类明也不会很难。”
“那么说那些祭坛真的可能是控制拉姆拉的机关?”苏蕙兰想了想说,“夫人说伊特萨人的语言里,拉姆拉是圣战之地的意思,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地方其实是远古明造出来的一艘星舰!只不过我们的思维已经固定了,好像星舰就得是我们所见的那样,必须用超级金属或其它元素造成飞机或者船的样子,但那在高等明的眼里可能就是个笑话。”
“所以他们就是用这个玩意儿征服了银河系?”鲍里斯脑子里还是想不出这玩意儿怎么就变成了星舰,“每次起雾的时候难道是它的发动机在点火,就像火箭【创建和谐家园】冒烟一样?!”
“也许就是这样,包括地球,也是被他们征服过的呢!”佩特鲁说。
“去你的吧!你是想和外星人攀亲戚,想说你是他们的后代吗?”鲍里斯嘲笑道,“你这是典型的地奸言论!在伟大的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的时代,你这可是要吃枪子儿的!”
佩特鲁说:“哦是吗,你们俄国佬的胳膊什么时候能伸得短一点!你那个伟大领袖可管不了我,他虽然是个大胡子,我的胡子也不比他少,哈哈!”
鲍里斯朝他瞪了一眼。
司徒突然说:“还记得夫人提到伊特萨人神话里的盖亚吗?我记得在希腊神话里,盖亚手里有一个生命之瓶,里面装着万物之种和生命之泉,她就是通过这个瓶子来把生命的种子播撒到大地上的。”
“那又怎么样?”鲍里斯不明白这关盖亚什么事。
“拉姆拉也可以看成一个瓶子克莱因瓶。”苏蕙兰说。
鲍里斯听不懂克莱因瓶是什么,耸耸肩不再说话,去和伊万换班监视远处湖上的军舰了。
司徒则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相传盖亚在太阳升起的时候许下诺言,要把希望的种子植入到大地上的每一个生命当中。”
青木总觉得司徒这话里似乎隐含着什么意思,司徒却不再说下去了,而此时乌鸦也飞回来了。
乌鸦在天上呱呱叫着盘旋了一圈,然后准确地落到了青木的头顶,假装很累的样子,气喘吁吁地叫:
“哦呱呱,这湖看上去不大,飞过去才知道,可远的呱!额,你知道,人饿着肚子就走不动,鸟饿着肚子就飞不远”
它喋喋不休地说着,就是不说它在船上看见了什么,把周围的人急得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但打鸟也要看主人的面,这鸟的爪子下面那个鸡窝头可不是好惹的。
司徒笑着对伊万说:“你那里还有没有肉干?拿出来犒劳一下出征回来的英雄。”
“哇哦!”乌鸦享受地伸了一下脖子,眼睛则紧紧地盯着伊万,嘴里还在说着,“那么大一艘船,绕着它飞一圈怎么也要消耗三百卡路里。这对人类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一只鸟来说,那可真是瘦死鸦了!”
伊万拿出一包用细藤捆着的肉干,取了一些放在旁边的岩石上:“够吃了吧?”
乌鸦跳上去,说:“鸦是够吃了,不过”它扭头看了一眼酣然,“猫也吃点的话,就不够了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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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就把那包肉干全部放下去,“这下够了吧?”
乌鸦用翅膀勾勾酣然,示意她一起吃。酣然就窜上去,蹲在鸦的旁边吃了起来。
“呱呱,味道不错!就是能不能来点盐?”乌鸦嘴里叼着肉干含糊地说。
“可以。”伊万很有耐心地拿出盐,往肉干上洒了点。
青木也不急,就看着乌鸦慢慢地吃。他知道这只鸟虽然贪吃又多嘴,但轻重缓急还是知道的。它这个样子,说明那船上没什么特殊情况。不过这也引起了他的好奇,那总不至于是一艘空船吧?
“说说船上的事儿吧。”等乌鸦吃得差不多了,青木问道。
“哦船上?”乌鸦抬起头来,仿佛在回忆,“船上有罐头,但已经坏了,不能吃”
“没问你吃的,说别的,正经事!”青木警告道。
“吃不是正经事呱?!”乌鸦仰天长思。
“船上有没有人?”佩特鲁终于忍不住问道。
“人?”乌鸦回过神来,“如果骷髅也算人的话,那好像有不少。”
533、幽灵船
所谓童言无忌,鸟言更无忌。在人们的心里,一只鸟说出来的话往往要比人还可靠一点。何况,这么多天的相处,人与人间未必了解多深,或爱或憎,总疑虑重重,而煤老板除了贪吃之外,别无什么缺点,反而像个多话而天真的孩子,惹来许多笑话和欢喜。
煤老板说是一艘空船,那便是一艘空船了,一只鸟总不至于拿这个来骗人。至于骷髅是什么,没有亲眼见到之前,谁也不敢确定,就连在脑中想象一番也没有。拉姆拉的奇事怪状实在太多,人已无多余的脑力去编织船上的想象了。
只有青木知道煤老板一定是看到了真的骷髅。他却也懒得去问,上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么。他看向司徒,司徒也看着他,说:“那就上去看看吧。”
这时候大家就统一意见了。既然是空船,当然不会是谁的同伙,而且这么大一艘军舰,对于和现代化的地球生活久违了他们来说,实在很亲切,就像看到了亲人一般。
没有人也好,没有人就说明是无主之物。有了这船,就相当于有了安定的住所,可以避风雨而居,船上的生活用品也可以供他们随意使用。
爱丽丝仿佛看到一间间洁白的海军制服挂在衣柜里,宿舍的床铺上铺着干净的床单,被子被叠成方块整齐地放在床上。对于女人来说,野外生活得久了,最大的奢望便是能洗个澡换上睡衣,在干净而温暖的被窝里睡上一觉。
佩特鲁和鲍里斯则满脑子枪械、大炮和导弹。护卫舰上的武器随便弄一点,就能把这座野人岛给推平了。想象这机关炮轰轰地冒火,炮弹在岛上开花的情景,他们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乌鸦正在吃肉,抬头看见人们的样子,说:“哦呱,船上没有吃的,你们不要想了!”
鲍里斯好笑道:“你一只鸟难道还能进冷冻仓看过?那里的肉估计够我们吃上几个月的!”
乌鸦不屑地别转头,继续吃它自己的肉干:“不信自己去看呱!”
安德森和佩特鲁去找藏在湖边的救生艇,伊万和鲍里斯则去准备结实的藤条编绳子,军舰的船舷离水面有七八米高,没有绳子是不可能上去的。
他们这点人,救生艇挤一挤刚好可以坐得下,不过野人就过不去了。青木和司徒让两个部落的人都在湖边集结待命,如果遇到乌拉坎人袭击,他们可以迅速乘坐之前他们做好的木筏和独木舟往湖上撤退。
离军舰越近,就越显得它的巨大。以前在海里看见还不觉得有多大,但当你把它放到北海公园里的时候,它就会变成一个庞然大物了。
救生艇靠到了军舰侧舷外,船体变成了一面三层楼高的墙壁横在大家的面前。
伊万把手里的绳子交给佩特鲁:“这个你拿手。”
佩特鲁抓在手里扯了扯,看着绳子头上绑着的石块和树枝摇头说:“结实倒是够结实了,但总得有个铁钩吧?海盗可没有原始到连铁钩都没有。”
鲍里斯说:“唯一的铁就是你身上的枪了。”
佩特鲁说:“你别老打我枪的主意,等我们上了船,要多少枪有多少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