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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鲁刚刚从爱丽丝那里了解到耶格是拉里夫人的亡夫,他对司徒提起耶格,揭开夫人心底的伤口十分不满,但司徒的样子却又让他无法发脾气。
跟司徒一起的伊万和鲍里斯也过来和他们认识,大家好像亲人见面一样,十分亲热。在这样的荒岛上,连是不是还在地球都不知道,那些野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类,每见到一个正常人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不过当鲍里斯听到佩特鲁的名字时,却突然激动起来,大叫道:“你就是红胡子?【创建和谐家园】的就是红胡子!我艹,老子要劈了你!要不是你抢了老子的船,老子现在早就在贝加尔湖畔过上神仙日子了!”
佩特鲁听得莫名其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鲍里斯就已经扑上来。两个人滚倒在旁边的草地里,稀里哗啦一阵后,鲍里斯被佩特鲁压在了身下,一把枪顶在他的额头上。
佩特鲁大骂到:“艹!什么老子老子的,俄国人了不起啊!你以为老子不会爆粗口吗?【创建和谐家园】他马的,回去【创建和谐家园】奶奶养的大灰熊去吧!”
鲍里斯虽然被佩特鲁压着,却不甘示弱,手里拿着一颗手雷,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了拉环,骂道:“开枪啊!你个杂种!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抢老子的船,老子好不容易玩一回大的,居然被你个杂种捡了便宜!”
他们两个人在那里剑拔弩张,看上去局面十分危险。不管是佩特鲁开枪,还是鲍里斯拉弦,都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
但司徒似乎并不基于阻止,甚至看都没有去看,仿佛那里发生的事情和他根本无关,那颗手雷爆炸也不会伤害到他一般。
伊万原本是要去阻止鲍里斯的,但看到司徒的样子,他就忍住了。司徒原本就是他的雇主,虽然司徒说过在潜艇的鱼雷发射出去以后,他们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但在做事严谨的伊万看来,把司徒送回大陆之前,他的任务都不算圆满。
经历了一系列变故之后,伊万越来越信任司徒,虽然他不知道司徒到底在做什么,但他看得出来,那绝不是小事,他相信司徒所做的决定都是对的,事实也是如此,到现在为止,司徒还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青木和苏蕙兰当然也不会去阻止佩特鲁,因为他们和地上那家伙可不熟,而鲍里斯此刻手里拿着的是手雷,谁知道佩特鲁万一放开他,他会不会头脑一热把雷扔出来。
虽然可以使用精神力,但和司徒初次见面,谁也不愿意先这样做,这就像两个绝世高手刚见面,谁也不会因为旁边的混混打架就拔出自己的剑来。
而且青木知道佩特鲁不会吃亏,这家伙的精神力可不弱,战斗力更是强悍得不得了。
佩特鲁和鲍里斯僵持了一会儿,见没人来劝架,就有点不自在起来。躺在地上的鲍里斯转了转眼珠子,先开口说话了:
“我说红胡子,【创建和谐家园】的身上哪儿来的家伙?又是枪,又是手榴弹的,怎么带上来的?我们上岛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有,就差光着【创建和谐家园】了。”
佩特鲁下巴上的红胡子抖了抖,说:“你们是被迫上岛,老子我是主动上来的。”
“主动上来?”鲍里斯故作惊奇,“你们来干什么?”
“当然是受联合国委托来救你丫的,不为了救你们,老子才懒得来!”佩特鲁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鲍里斯说:“你就扯吧,还联合国呢!你一个全球通缉的海盗,联合国的人都他妈死绝了才会找你来救我们!”
佩特鲁说:“你还别说,还【创建和谐家园】快死绝了,地球都快被外星人占领了!”
两个人东拉西扯地扯了一会儿,双方的肌肉都松弛下来。鲍里斯把手指从手雷拉环里伸出来,佩特鲁也把枪收好,伸手道:“把手雷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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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鲁刚刚松了身体,准备从鲍里斯身上站起来,这下又压了上去,手肘顶住鲍里斯的咽喉怒道:“快他妈的还给我!”
鲍里斯被他压得有些喘不上气,但还是不愿松口:“瞧,你身上还有冲锋枪,不如把【创建和谐家园】也给我”
佩特鲁被他气得够呛,手上就加了力道,弄得鲍里斯翻起了白眼。一旁的安德森终于忍不住了,说:“嘿,你们住手吧,我这儿还有几颗手雷,给你们匀一下好了。”
佩特鲁看鲍里斯宁死也不交出手雷,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气呼呼地站了起来。
安德森从身上拿出一颗雷给艰难地爬起来的鲍里斯,说:“我给你一颗,你把你那颗还给佩特鲁。”
安德森欢天喜地地接过雷,却并不打算还给佩特鲁,而是死皮赖脸地说:“我瞧见他身上还有两颗,我和伊万啥都没有,我分伊万一颗吧,要不再给我们一把【创建和谐家园】?”
佩特鲁气得把冲锋枪口调转过去,这时候却忽然感觉到胸口一窒,他看向青木,就听青木说:“就这样吧,给伊万和鲍里斯一人一颗手雷,我的【创建和谐家园】也给他们。”他说着把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和弹夹拿给了鲍里斯,“接下来还要靠大家团结一致才行,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出意外了。”
苏蕙兰明白青木这是在司徒面前表明自己的态度,于是她也把枪拿了出来,递给伊万,说:“我也不太用得到,枪就给你们用吧。”
爱丽丝把手雷拿出来:“我现在感觉足够安全了,我的手雷也给你们吧,留给我太浪费了。”
鲍里斯开心的从爱丽丝手里一把抢过手雷,就像得到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就在他还想炫耀一番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轰一下,吓得连忙看向司徒。司徒的脸上依然洋溢着春风般的笑容,但鲍里斯却一动也不敢动了。
爱丽丝的确是感觉比之前有安全感多了,所以才会把手雷献出来,但看到不远处就是一直在祷告的野人,虽然明知这些不是他们遇见的那一批,但她心里还是有点慌慌的。她就问司徒:“斯通先生,请问您怎么会当上野人的首领呢?”
这也是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大家都看着司徒。
司徒笑道:“我不是他们的首领,我只是代他们与神沟通,在他们眼里,我是个祭司或者巫师。”
“那您是怎么做到的呢?”爱丽丝穷问不舍。
“在最初的几个月里,我们都在躲避野人,那时候我还有伤在身,精神力没有恢复,多亏了伊万和鲍里斯,我们艰难地活了下来。”司徒说,“后来岛上发生了一场遭难,我们被一颗恒星的引力捕获,在维护空间稳定时,他们的祭司死了,我捡起了祭司掉下的权杖,取代了他,就这么简单。”
“几个月?您是说您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爱丽丝惊呼道,“可是不对呀,我们在岛上才几天啊!”
司徒笑着问:“你确定你们只经历了几天?”
463、意识原子钟
爱丽丝清楚地记得她们坐着救生艇冲进了雾里,然后在岛上遇到了野人,拉里夫人因此而遭难,帕尔迪克和其他水手都被野人吃了,只有她和安德森躲过一劫。
这一切她都对青木和苏蕙兰讲过,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这中间究竟过了多少天呢?她从来没有准确地去算过,感觉上好像就是几天。
但她忽然不敢确定了,记忆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爱丽丝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喃喃自语:“为什么我记不清了呢!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呢!”
一旁的苏蕙兰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说:“那是因为岛上根本没有标准的日出日落,白天和黑夜的长度也不稳定。我们的大脑只根据自己的生物钟来计时,客观记忆不但不能起到帮我们认识时间的作用,反而让大脑的思维混乱。所以你不去想这个问题时,你直觉上是过了几天,你一深思,就会发现根本没有时间的记忆,大脑已经认定这些是无效信息而扔进了信息垃圾堆里。”
司徒点头道:“说的没错,所以我们很难估计出我们在岛上的准确时间。我说经历了几个月,是因为我在梦境里模拟了一个原子钟。”
“原子钟?”苏蕙兰大奇道,“你在梦境里能模拟出微观粒子的衰变来?这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这并不难,你们也可以做到,唯一的问题是,你要明白原子钟的原理,以及知道你所要使用的这种原子在能级跃迁时的共振频率。”司徒轻轻挥了一下手说,“恰好,我参与过世界上第一台铯原子钟的设计,也亲眼见证了它的成功。”
“第一台铯原子钟建造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末,那您岂不是”
苏蕙兰一直在犹豫要不要问司徒关于她梦中人的事情,他和她父亲留在她梦里的那个人太像了,但他又过于年轻,如果按她父亲所说,他曾是联盟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成员,是南柯【创建和谐家园】的接班人,那么说明南柯【创建和谐家园】在世时,他就已经是个优秀的年轻人,而南柯【创建和谐家园】在二战时期就失踪了。
如果司徒真的参与了第一台铯原子钟的设计,那么时间上就吻合了,但她实在难以想象,眼前这个风流倜傥,举手投足都有巨星气质的帅气男人已经七老八十了?
“没错,那个时代的原子钟笨重得需要一间大房子才能装得下,建造起来可不容易。”司徒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苏蕙兰的话,“但如果是在梦里就容易多了,甚至可以省略掉那些用来冷却或加热铯原子的工具和步骤,也不需要那些托举铯原子的激光以及捕捉它的感应器,一切都由意识来完成。
我们只需要一个合适的能量场,让铯原子反复穿过,在两个不同的能级间进行跃迁,使它的共振频率达到9,192,631,770Hz,这样一个意识原子钟就做好了。
原子钟是最稳定的计时器。人类历史上早就有了秒的定义,但一直无法对其进行准确的测量和校准,直到1967年,人们才把秒重新定义成铯133原子基态的两个超精细能阶之间跃迁时所辐射的电磁波的周期的9,192,631,770倍的时间,这个定义与天学上的历书时所定义的秒等效,而且每两千万年才会出现大约一秒的误差。
不过对原子钟的环境要求太高了,它需要铯原子先被冷却到接近绝对零度下的静止状态,而整个能级跃迁过程中是不允许有磁场干扰的,可在现实世界里,宇宙中充满了磁场和射线。不过这一切在梦里就不同了,梦境空间由潜意识构成,可以屏蔽一切干扰。”
青木终于领教到了当初莫语他们听司徒讲镜子捕捉光的物理怪谈时的感觉了。他对什么原子钟完全一窍不通,但听司徒讲完,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可自己做想在梦里做一个,哪怕以青木的精神力也做不到。因为原子钟绝不是司徒讲的那么轻描淡写,如果不是精通原子物理,并且亲自参研过原子钟的设计方案,要模拟出这样一个东西是不可能的。这就好像你要在梦境里模拟出一个核弹爆炸的效果不难,但要模拟出一座原子能反应堆来就非专业人士而不能了。
连他都听得疑惑,其他人更是一头雾水,什么精神力、梦境、意识等等,对于爱丽丝等人来说就如天方夜谭一般。
苏蕙兰是众人里面唯一能听懂的,不过她还是有疑惑:“司徒先生,我还是不明白,铯原子的共振频率在自然界是固定的,但在梦境里,一切唯意识造,您的原子钟里的铯原子也是您的潜意识创造出来的,那么它的频率不也是随意可变的吗?您又怎么能断定您定义的秒是正确的呢?”
司徒说:“所谓的振动频率,其实是能级跃迁时产生的辐射,是一种波,而波是能够被意识捕捉到的,和我们的精神力可以相互干扰,我们的精神力也是以波的形式存在的。我感受过原子钟里的铯原子在稳定频率下的脉冲,所以我可以在梦境里复刻出同样的脉冲。”
“没想到你能把意识世界的东西和物理世界的东西如此高度地统一起来,我还从来没做过这方面的尝试。”苏蕙兰听得十分佩服。
“这不难,梦境和专业结合是我们经常用的手段。工程师可以利用梦境来设计图纸,物理学家可以利用梦境来模拟天体运动,在没有计算机的年代,那些在平面上很难直观展现的东西,都可以通过梦境制造出来,就是比较耗费精神力而已。我认识的很多天才都这么干过,你也可以。”
司徒说着朝苏蕙兰笑笑,“不过苏教授是做哲学研究的,可能在实物模拟方面接触得不多,但史上很多哲学家也用过这种方法。比如康德就曾试图在梦境里模拟出上帝,当然这个梦失败了,因为在梦里他自己就是上帝,一个世界无法容忍两个上帝的存在。另外,他还在梦境里模拟过太阳系的演化,这一次很成功,并因此提出了星云说,写在了他的自然通史和天体论里。”
苏蕙兰不得不佩服司徒的博学,这个思路的确给了她启发,潜意识可以创造世界,却脱离不了记忆,但康德那样的疯子却想在梦里创造上帝,这不仅仅是异想天开,更是一种创新智慧和叛逆的勇气。
当然苏蕙兰也不会轻易被司徒带偏了思路,把问题回到刚才的原子钟上,问道:
“不过司徒先生,梦境的时间和现实是不统一的。中国有个成语叫黄粱一梦,说的是一个人经历了曲折的一生,最后才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醒来时锅里的饭还没有煮熟。梦里的时间长短只取决于我们大脑的神经信号传递速度,您又怎么通过梦里的原子钟来确定现实世界的时间呢?”
司徒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实景梦?”
464、做朋友,还是杀了你
提到实景梦,青木马上想起了滇南那个猪笼山洞。
他替司徒解释道:“实景梦就是梦境和现实保持高度一致,你在梦里做了什么,现实里也会做什么。你的潜意识不但调取记忆构筑梦境,同时还会控制人的丘脑和小脑,让人像醒着的时候一样正常行动,但行为会和梦中保持一致。梦游就是实景梦的一种具体表现。”
他想起了刚来酒吧时的莫语,“梦游的实景梦还不是最完整的实景梦,因为梦游者的行为和梦中一样,但场景却未必相同。比如梦游的人从床上起来、出门、下楼去了趟厕所的过程,在梦中可能是从教室里出来下楼去食堂的过程;梦游的人遭到性侵时,可能梦中却是在谈恋爱,或者只是在医院里接受体检”
青木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紧紧地盯着司徒,想从司徒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惜司徒脸上一丝波澜都没有。
“你当初为什么要弄那些镜子,让吴中音乐学院的那些女孩子陷入梦游而醒不过来?”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醒不过来?我离开的时候明明都已经醒了呀!”司徒说
青木摇头说:“你帮李倩弄的那个镜子迷阵一直在,李倩利用这个组织了很多女孩出去卖淫,这些女孩自己却一点儿也不知道。”
司徒一直很平静,直到此时才略显出一丝讶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看样子是我疏忽了啊!”
他走到火堆边,轻轻往火堆里添了一点枯枝,对伊万说:“伊万,把我们的肉再拿点出来,我想大家都饿了。”
伊万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些肉块,用树枝串起来,放到火堆上烤,不一会儿就滋滋地冒油,香味钻进了人们的鼻子。
爱丽丝忽然一阵恶心,指着肉块作呕道:“这不会是?”
司徒看到她的样子笑了,说:“放心,这是我们在海边捕捞的大鱼,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为了方便携带,我们把它切成了块状。”
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块晶体样的东西,“这是盐巴,等会儿吃的时候抹一点儿,味道非常不错。”
“天哪!你把海水晒成盐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爱丽丝惊叹道。
“不是海盐,岛上有天然盐矿,我们只是随便捡了几块。”司徒把盐块掰成小颗盐粒子分给大家。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害怕这是人肉,现在知道这是海鱼,还有盐吃,口水就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乌鸦欢快地叫起来:“饿死鸦了!饿死鸦了!”
大家都围坐到火堆边上,看着伊万熟练地烤肉,然后垂涎三尺地等着肉熟。
只有青木站在一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司徒:“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司徒说:“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青木说:“当然!这关乎到我接下来要做的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我是该把你当朋友,还是杀了你。”
司徒愣了一下,这是人们见到他以来,他的表情第一次出现明显的变化,不过他很快就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很爽朗。
Ëû˵£º¡°Äã¹ûÈ»ÊǸöÓÐȤµÄÈË£¬ÎÒºÜÐÀÉÍÄã¡£óãóãÈÃÃÀÃÀÈÏÄã×ö¸ÉµùÊǸöºÜÕýÈ·µÄ¾ö¶¨¡£¡±ËµÍêÓÖ¿´×ÅÇàľ£¬ÑÛÉñÖÐÂÔ´ø×ÅÒ»µãÓÇÓô£¬¡°óãóãºÍÃÀÃÀ¶¼ºÃÂ𣿡±
“都很好!”青木点头说,“我在拉帕岛遇到你太太,她原本一直在找你,我让她回去了,她委托我一定要找到你。”
“谢谢!”司徒感激地说,然后陷入了沉默。
他看着火光,脸上跃动着幸福的光彩,仿佛从火光里看了他的爱人和女儿。青木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扰他的思念。
过了一会儿,司徒回过神来。
“你的问题不是一两句话你说清的,请允许我多说几句废话。”司徒坐下来,帮着伊万一起烤肉,一边烤一边说,“你们能到这里来,一定是已经发现这里的一些秘密了。我很早就注意到这些岛屿的与众不同了,这还要感谢耶格先生。”
他看了拉里夫人一眼,继续说,“我一直怀疑世界正处于一场人为的群体实景梦里,当然这是另一个话题,在此我不方便多说。我想说的是,每一个大型的群体实景梦都对环境要求很高,需要非常极端的条件,自然形成的可能性极小。所以,我怀疑在地球上有一些人为布置的造梦场景,但我一直找不到。后来耶格先生对玛雅明和根达亚明的论述给了我启发,让我开始关注太平洋上的这些岛屿。”
青木和苏蕙兰同时想起了佩特鲁的那几张海图,他们对视了一眼,又看向佩特鲁,发现他也在紧张地听着。
“耶格先生提到过岛上一种当地人叫做塔卜的祭祀禁地,说这是根达亚人留在世上的遗迹。不过耶格先生没有发现塔卜的精神力,只说它具有通神的能量。这不能怪他,他不是觉醒者,而正因为如此,他更值得我们尊敬。
含有塔卜的岛屿排布有一定的规律,我怀疑这种规律就是实景梦的造梦规则。我想要把它的规律找出来,对此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研究,甚至带着妻子和女儿在这里住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