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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指南》-第1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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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一个留着长胡子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根象征权力的手杖,在他们面前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他用权杖指向远处的湖面,湖面上突然架起一道七彩的虹桥,湖水滚滚沸腾起来,湖中升起一座巨大的金字塔。

      而与此同时,天空也落下一座金字塔,不过是倒着的。

      两座金字塔相互接近,就在两个塔尖即将相撞之时,仿佛受到互相间的斥力,缓缓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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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杖老人说了一句什么,两个金字塔中间相连处突放万丈光芒,光芒中隐约可见一间石室,如原始人居的巢穴。插着羽毛的男人就拉起塔菲媞的手,踏上虹桥,走向他们的爱巢。

      “这是怎么回事?”青木有点不敢相信潜意识所见的场景,这种壮观的景象如果不是亲眼见过,绝不可能梦到,“难道岛上真出现两个对立的金字塔?”

      他想起了梦境指南游戏里设计的那个金字塔形游戏大厅,实在太像了,竟然有这样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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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因记忆?”

      “准确一点儿的叫法是遗传记忆,也可以称之为种群记忆,即一个种群的祖先通过群体潜意识,遗传给后代的某些重要信息。”

      “我知道。”一说起种群记忆和群体潜意识,青木就明白了,“遗传记忆可以用来解释一些生命的本能现象,比如有些动物受伤后能够快速准确地在附近找到有助于伤口愈合的植物和菌类,可它们在此之前并没有受过伤,也没有看到过别的同类使用过这种方法,更不可能通过语言来传承这些经验。我们可以把这种能力归之为本能,却无法合理地解释这种本能如何出现,它们又如何隐藏这种能力,直到需要的时候来激活它?科学家因此而提出了遗传记忆的假说,但你为什么要称它为基因记忆呢?这可是两个不能完全等同的概念。”

      苏蕙兰解释道:“传统的说法是,遗传记忆被潜意识尘封在大脑深处,我也很希望如此,那样我就可以从自己的大脑里搜索到我父亲以及觉醒者联盟的祖先留给我的更多信息,但自从潜意识觉醒以后,我才发现,遗传记忆根本不在大脑里,潜意识也无法找到它。我比较认可这种记忆被编码蚀刻在人类的基因信息里,所以我叫它基因记忆。理论上来说,人体中只要是以编码形式存在的记忆信息,都可以被意识获取并解读,而梦境的超时空性让我们不必担心基因的信息编码的维度。也许是我的觉醒程度还不够吧,我常常在想,像南柯【创建和谐家园】那样的觉醒者,是不是可以解锁基因信息,找到精神的起源了?”

      “精神起源?”青木隐约记得苏蕙兰之前说起过这个词,却没有给出明确的解释,“我明白了,你一直在寻找这个起源。”

      苏蕙兰说:“我是搞哲学研究的,所有的哲学家都想知道生命从何而来,只不过在他们眼里生命是一堆蛋白质构成的东西。对我而言,生命是意识,是精神!我很想知道我们的意识从何而来,精神的力量来源于何处?如果弄清了这些问题,我想,关于寄生意识入侵的真相和人类的困局也自然解开了。”

      409、梦中的仪式

      青木当然也对精神的起源感兴趣,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所有的疑惑都可以通过这个问题获得答案。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来到这里?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他总觉得自己有未知的使命,但他只要一多想事情就头疼,尤其是想要寻找自己过去的记忆的时候,头就疼得要命,这让他成了一个无梦之人,因为做梦就必然要搜寻记忆,而他却没有记忆,或者说无法搜索记忆。

      他的潜意识就像一个无根的幽灵,飘荡在天地之间。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和那些入侵的寄生意识一样,在地球上随便找了一个不靠谱的身体。可是他那些本能的反应、本能的认知又是从哪里来的?正因为这样的怀疑,他才和赵鹏程建立了合作关系,希望借此能找到一些线索。

      或许,锁住记忆是使命的传达者对他的一种保护,在他还未能理解这个世界,未拥有能够完成使命的能力之前,他不能解锁自己的记忆。

      苏蕙兰的话提醒了他,如果不停地去提升自己的精神力量,是不是就可以解锁记忆,甚至解锁基因信息?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提升力量,也没有试过精神力的极限在哪里,更不知道如何提升。

      是该尝试一下了,也许这个岛就是个契机,岛上的精神能量如此之强,而且可以让这里的岛民的意识体天生比外界强大,还能免疫精神催眠,佩特鲁也说过他在塔卜呆久了以后发现精神力可以提升,那么是不是说明,只要呆在岛上,精神力就可以得到加强?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苏蕙兰,苏蕙兰却不如他那么乐观:“对弱者也许有用,对你这样的强者效果不会很好吧,如果真的可以无限提升人的精神力,那我们接下来的麻烦可能不会小。”

      青木明白她说的麻烦是什么:“你是说岛上很可能有精神力很强的岛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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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里的场景还在继续,塔菲媞和她的男人走在彩虹上,沙滩上的人都半跪在地,手握成拳,看着他们。唯有那位老者,依然高举权杖,仿佛他只要放下手,天上的彩虹就会掉下来一样。

      “这个梦境的来源很可能源于一种婚礼仪式,但那两个巨大的金字塔不可能是真的,即使曾经出现过,也不可能和他们的男女新婚有什么联系。”苏蕙兰说道,“我猜可能是这样的,这是他们基因记忆中的一种图腾信息,但必须要有一个精神力很强的人帮他们唤醒,而唤醒的契机就是在男女成婚的仪式上。

      人类的婚礼一向来是很神圣的,当然,远古时期可能并不叫婚礼,只是一种男女前的仪式。这种仪式之所以神圣,是因为它象征者种族传承和发展的希望。当部落里的男人和女人要组合在一起时,这位老人,可能是部落的首领,也可能是巫师,就会出来主持仪式,唤醒他们的基因记忆,让他们看见神圣的图腾。”

      青木觉得苏蕙兰这番话的信息量好大,如果她才猜测是对的,那么至少意味着三件事情:

      首先是他们的部落里有一位精神力强大的巫师,强到什么程度呢他在主持一个部落礼仪的时候,可以轻松催眠所有人,还能唤醒他们的基因记忆。要知道在岛上精神能量场的干扰下,青木和苏蕙兰都做不到对他们进行无障碍催眠。

      第二,他们的基因记忆里有关于金字塔的信息,那么他们和古埃及明必然存在联系,至少他们的祖先是见过金字塔的。难道真是古埃及人飘洋过海,从非洲来到南太平洋,建造了海底金字塔和这些塔卜?

      第三,他们所见的场景可能并不真实存在,而是存在于基因记忆中,大巫师通过群体梦境让他们看到。也就是说,那个老头儿手举权杖的样子可能就是他施法的一种方法。

      苏蕙兰说:“你看看那老头儿手里的权杖,虽然简陋,是不是很像古埃及法老的权杖?”

      青木之前没怎么注意,被苏蕙兰一说才发现,那老者手里的权杖头上有一个弯钩,的确和古埃及壁画里的权杖有几分相似。

      这时候,梦境已经发生了变化,场景变成了树林,两个穿着现代人装束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前面奔跑,一群岛民在后面紧追不舍。

      一个男人转身抬了一下手,砰一声枪响,野人们都吓得扑倒在地上。

      这枪声特别得响,想必塔菲媞曾经被枪声吓到过,在她的记忆力留下了深深的恐惧。她大概没有看清枪的样子,或者不知道那声音是人手里这个小东西上发出来的,所以她的梦境里并没有枪,只有那个男人转身抬手开枪的动作。

      梦境到这里结束了,枪声把整个梦境空间震塌了。虽然青木和苏蕙兰都有能力护住这个空间不让它坍塌,但他们都认为再看下去也不会有太大的意义了。即便他们抓住塔菲媞的意识体,通过意识交流的问答形式,也不见得能问出更多的东西,因为塔菲媞显然知道得有限。

      退出梦境后,塔菲媞并没有醒来。除非是很可怕的噩梦,否则人做完梦并不会当即醒来的,何况塔菲媞并不是在睡觉,而是处于昏迷状态。

      青木找到地上那具曾经被塔菲媞抱起来过的尸体,果然和梦中所见插着三根羽毛的人很像,只是不如梦里那么年轻和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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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木顺着地上的脚印走到小溪边,说:“追下去。”

      “我们不熟悉环境,不一定能追上。如果我们不追上去,他们一定会被岛上的野人追上,那时候就没得救了。”苏蕙兰说。

      “时间不长,他们走不远的。而且他们当中至少有一个人受了伤,很难跑掉。”青木扔掉手里的烟头,从打斗结束到现在,刚好用掉了一支烟的功夫,“只要煤老板跟着,我有办法和他联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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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木说:“交给佩特鲁处理吧。”

      苏蕙兰也觉得这是一个聪明的决定,便转身朝佩特鲁做了个手势,意识是:你下来,我们先走,一会儿你跟上来。

      山上的佩特鲁看见她的手势不满地对酣然说:“你家主人这是要我去打扫战场呢!”

      他看见青木和苏蕙兰朝山谷的一边走了,但刚走没几步,苏蕙兰又回来蹲到地上帮塔菲媞把撩起来的草裙放下去,遮住了身体的隐私部位,然后才站起来跟着青木去了。

      佩特鲁大骂道:“靠,这是不放心我啊!真以为我是禽兽,连个野人都不放过吗!”

      酣然不以为然地喵呜叫一声,瞥过来的眼神分明在说:我也这么觉得。

      佩特鲁举起拳头作势要打:“别以为有你主人撑腰我就不敢揍你”

      话还没说完,眼前一恍惚,一只巨大的白猫忽然出现在虚空中,白色的身躯像一座巨大的雪山,那精神威势压得他有点缺氧和高原反应的感觉。

      410、浪漫的情节

      青木和苏蕙兰沿着林中留下的足迹一路追了下去,因为这里的岛民都【创建和谐家园】鞋,所以只要跟着鞋印走,就能找到那两个人的踪迹。

      走了没多久,他们就听到身后传来呜哩呜哩的叫声,大概是刚才回去报信的那人带着大队人马来增援了。

      “不知道佩特鲁有没有跟上来?”青木已经见识过这些野人强悍的战斗力了,以佩特鲁的能力,打几个应该问题不大,但如果被成群的野人围住了近战,估计连枪都不好使,也只能扔手雷了,至于会不会把自己炸死就不好说了。

      苏蕙兰却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么多年都死不了,这家伙没那么容易死!”

      青木想起了女野人梦里那个拿着权杖的老头儿,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前方的溪流出现了分叉,地上的脚印消失了,两双鞋子扔在溪流的分叉处。

      青木说:“他们应该是趟着溪水走了。”

      苏蕙兰仔细查看了一番,指着溪边被打湿的草地说:“这边有下水的痕迹。”

      青木摇头道:“可能是故意留下的。他们一路上都没有掩盖痕迹,看起来慌不择路,但到了这里却突然丢掉了鞋子,从水里走了,这说明他们逃跑的时候很理智,知道只有借助溪水才能不留下痕迹,所以在溪流出现分叉的时候才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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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木说:“是三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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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木说:“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你想想他们为什么要扔掉鞋子?穿着鞋子在水里走路虽然不舒服,但上岸以后跑起来可比光脚好多了。”

      苏蕙兰点头:“我知道了,他们往回走一段,再上岸以后,哪怕留下脚印,也是光脚的,因为同时存在鞋印,野人追他们的时候只会追着鞋印走,而把他们光脚的脚印当成自己人的脚印,不会注意到。”

      青木说:“还有一点,鞋子本来是可以拿在手上的,两双鞋并不重,带着鞋子走更不容易让人想到他们会往回走。现在鞋子被扔掉了,说明他们当中有人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两个人可能必须参扶着才能前进,所以没法拿着鞋子走路。”

      苏蕙兰笑道:“你不懒的时候果然是个做侦探的料,要不等事儿办完了,跟我去美国吧,开个侦探社或者咨询公司,都不错啊!”

      “去美国?”青木想起了柳营巷和那棵老柳树,“算啦,我这个人恋乡,去不得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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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木说:“鞋子脱了,我们也得趟水,不然岛上的野人就会一直追着我俩不放了。”

      这时候,身后呜哩呜哩的叫声越来越响了,但没有响起枪声,看样子佩特鲁并没有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

      苏蕙兰乖乖地把丛林靴脱下来,光着脚踩进溪里,虽然说是夏季,但海岛的气温并不高,浓密的树林又挡住了阳光,溪水里一片冰凉。

      她看见青木把丢弃在岸边的两双鞋子捡起来,直接踩着趿拉板就下了水,便笑道:“没想到穿拖鞋还有这样的好处!”

      苏蕙兰很不习惯光着脚走路,尤其是在水里,踩着卵石,脚底痒痒麻麻的,水又柔和地侵浸着她的肌肤。可是青木却走得很快,她不得不紧紧地跟上。

      “看过电影一夜风流吗?”她在后面问道。

      青木“嗯”了一声,闷着头继续往前走。这个嗯字有点像第四声,也有点像第三声,反正听不出是看过还是没看过。

      “得了五项奥斯卡大奖呢!”苏蕙兰似乎想以此来引起青木对这部电影的重视,“这可是史上最浪漫的电影,我觉得浪漫程度超过罗马假日。”

      青木又“嗯”了一声,还是听不出第几声,只顾在水里吭哧吭哧地走着,喇叭裤已经湿了半截。

      “你知道其中最浪漫的情节是什么吗?”苏蕙兰看着青木宽阔的背脊,自问自答道,“是男主角背着女主角过河的那一幕。”

      青木还是“嗯”了一声,速度却放慢下来,一边走一边查看沿途岸上的细节,看有没有人上岸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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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脚下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不知踩到了什么,哎哟叫了一声。

      青木这才转过身来问道:“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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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逞强,青木反倒看出问题来了,走过来说:“抬起脚来看看。”

      苏蕙兰虽然要强,但脚底的确有点疼,便扶着青木的肩,把右脚抬了起来,只见脚底板上豁开了一个小口子,虽然不大,但鲜血也在一点一点地渗出来。

      青木说:“快到岸边坐下来,我给你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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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木却不听她的,一把将她拦腰横抱了起来。苏蕙兰啊一声叫,本能的搂住了青木的脖子。她的脸瞬间红了,但看见青木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便颇为自责,只是这么一自责,脸便更红了。

      青木把她在岸边放下,让她坐好,然后重新回到刚才苏蕙兰站立的地方,弯腰在水里摸索起来。

      “这种溪里照理不会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但难保会有岛民用过的箭头或者毒针掉落在这里。”

      他从水里捞了一会儿,就摸上来一个小三角形的东西,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是贝壳做的箭镞,很锋利。幸运的是,这玩意儿很干净,不会得破伤风,就算被他们抹过毒药,浸在水里那么久毒性也已经没有了。”

      苏蕙兰已经从背包里找出了急救用的伤药和工具,听说没有毒,也不用打破伤风,这才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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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蕙兰拿着贝壳仔细端详,发现被打磨成了很锋利的尖棱形,大概沉在水里的石头缝里,自己的脚底被划到了,如果整个踩上去的话,估计会踩出一个洞来,接下来就甭想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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