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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指南》-第1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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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们所猜不差的话,他们不愿谈及他们出事的原因就可以理解了。但这么一想又不禁让我有点担忧,难道我们遭遇的那次海啸和之前的咄咄怪事真的和军方的行动有关?而他们就是在军事行动中差点遇难的士兵?

      在南太平洋上,能制造这么大动作的理论上只有美国。新西兰没有这个实力,而澳大利亚不会在离本土这么远的地方搞军事实验,而且这里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但是美国的军事行为,为什么会出现两个俄国士兵?何况那边还躺着一个亚洲人!

      我越想越觉得混乱而不可思议,有一股浓浓的阴谋的味道在我的鼻子前面萦绕着,我甚至嗅到了某种极大的不可知的危险。

      还是快点离开吧,回到陆地上就什么都好了。

      然而,我们还没调整好航向,就确认了另一件可怕的事情。

      事情的起因是鲍里斯手腕上带着的一块表。

      当时他正和安德森一起在甲板上吹风,顺便胡天海地地吹各种牛。我有意让安德森和他多说话,以便能够从他口中探听到一点什么消息。

      鲍里斯问安德森,你猜这是我在海上度过的第几个圣诞节?

      安德森哈哈大笑着说,第几个都不重要,圣诞节还早,现在才八月,如果四个月以后你还在船上的话,再来吹这个话题吧。

      鲍里斯惊讶地看着安德森,然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用力拍着自己的手表说,你疯了吗安德森?明天就是圣诞节,明天,懂吗!【创建和谐家园】的是不是喝海水喝傻掉了,居然说现在才八月!

      安德森一把抓过他的手腕,盯着他的手表看,然后又看向自己的手腕。我远远地看到安德森脸上渐渐凝固的惊讶的表情。

      接着,安德森紧张地跑来抓起我的手腕看我的表。我说怎么啦,安德森?安德森说你去看看那家伙的表,他表上的日期是十二月二十四号。

      我说怎么可能?但我还是向正慢慢走过来的鲍里斯求证。他说没错啊,今天就是平安夜了,我们是不是应该一起放松一下?

      科学家们的各种先进的电子手表都在这次海啸加电磁脉冲灾难中坏掉了,但我的海员们大多数戴的都是防水的机械表。我们表上的日历显示我们现在还处于八月份。我的船长室里还有纸质的日历,我每天都要撕一张。而且我有写日记的习惯,我相信自己不会弄错日子。

      可是,鲍里斯和伊万的手表都显示现在是十二月份,明天就是圣诞节。他们两个人也都信誓旦旦的表示,这个日期绝对不会有错。

      我觉得他们没有理由骗我们,而且也不可能同时预谋好了,把手表的日期都调整好。而最重要的,天上的太阳和海上的温度是不会骗人的。虽然海洋不像陆地那样四季温差大,但冬天和夏天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罗宾斯知道这个消息后沉默不语。他几天前就做出了这样的猜测,只是没有人愿意相信。他先是去了正在养伤的帕尔迪克的房间,关上了房门,两个人在房间里说了很久的话。后来他又把拉里夫人叫了去。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如此神秘,但我想一定是和穿越时间这回事情有关,因为帕尔迪克是空间物理学专家,如果说船上谁能说清楚穿越这种事情的话,大概就只有他了。

      而且帕尔迪克伤得很重,船上的医疗条件有限,尤其是许多设备坏了以后,只能依靠原始的手段来帮助他的断骨恢复,幸好他的脑震荡不严重。如此重伤,照理是不应该去打扰他的,罗宾斯先生一定是觉得事态有点严重,或者想到了别的什么必须要问帕尔迪克的事情。

      可是天哪,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为什么他们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后来,他和拉里夫人从帕尔迪克的房间出来,我以为他们要宣布什么,然而并没有。他们一起去了亚瑟斯通的房间。不过这一次他们大概觉得不该避开我这个船长,所以跟我打了招呼,说要和斯通先生确认一些事情,请我一块儿去。

      伊万和鲍里斯似乎对我们不放心,一脸紧张地跟着我们。罗宾斯和拉里夫人都没有阻止。这样一来,其他想去的人也跟了上来。爱丽丝寸步不离地跟着拉里夫人,另外几位科学家也紧随着我们。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罗宾斯和拉里夫人为什么不阻止别人一起去了,因为去再多的人也没用。拉里夫人进去以后,就令人难以置信地用熟练的中和斯通先生开始交谈,其他人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在多年的航海生涯里,我接触过许多不同国籍的船员,其中当然也有中国人。所以我多多少少学了一点汉语,会说诸如“你好、吃饭了吗、再见、他妈的”等一些常用语,但你要我去听两个中国人的谈话,我是真的一点儿也反应不过来。

      我听拉里夫人说中就像在唱歌,唯一能听懂的大概就是她称呼斯通的名字,虽然音节变得有点奇怪,听起来像“司徒”。

      那位“司徒”先生脸上始终洋溢着一种温暖的笑容,虽然可能因为身体的原因,笑容懒洋洋的,但却有种深入人心的力量,让你看见他就像沐浴在春风中般舒畅。我看见爱丽丝的眼神里放出来光,尽管我能肯定,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谈话没有持续多久,斯通似乎坚持不住了,虽然他一直保持着优雅,几乎让人忘记了他是个病人。

      拉里夫人终止了谈话,除了伊万和鲍里斯,其他人都退出了斯通的房间。我看到拉里夫人和罗宾斯的脸色变幻不定,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想事情一定很严重了。罗宾斯先生没有向我解释什么,只是请求,立刻全速前进,尽快找到陆地。

      332、谁下的黑手

      丘奇的日记十八

      Towar, Godbess!!!

      丘奇船长的日记档被拉到最后一页,青木发现前面的篇幅都是字录入的,没有日期,只以“丘奇的日记”加上数字编号来命名,显然是有人从日记中整理出来的,把一些无关紧要的船上生活的篇章给删减掉了。尽管如此,这些日记的内容也很详实,完整记叙了事件的始末。

      然而奇怪的是最后一篇日记,不是字录入,而是贴的图片。虽然图片经过了处理,但还是可以看到褶皱纸张的纹理和被水浸泡过的痕迹。

      日记的内容只有两个单词和三个感叹号“Towar, Godbess!!!”,字迹非常潦草,单词之间没有空格,中间的逗号和后面的感叹号都画得很夸张,显然是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写就的。旁边还有四个数字“1225”,大概是十二月二十五号的意思,应该就是发生在前一篇里提到的平安夜的第二天。

      按照丘奇船长的日记记述,拉里夫人和斯通谈了一次,然后罗宾斯就要求他全速返航。他们船上的仪器那时候应该还是坏的,所以不可能向西返回新西兰,最大的可能还是向北去土布艾群岛。

      发现船只残骸和日记本的海域就在土布艾群岛南部的几个荒岛,这和日记中的描述是吻合的。

      也就是说,他们在全速向北航行的过程中遭遇了不测。

      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呢?

      “Towar”是什么意思?

      是一个名叫“陶沃”的地方?还是“toward”漏写了d,意指接近了某个目标?或者是“To war”中间有个空格,那就是开战的意思了。

      如果从现在得到的消息,探索号科考船受到过热武器的攻击这一条来分析的话,开战或遇袭更符合猜测。但一艘科考船在海上会被谁攻击,而且用上了“war”这样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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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以求思考了很久说:“探索号虽然是科考船,但配备了武器系统,一般的海盗奈何不了他们。但如果说攻击他们的是正规军,似乎也说不通。在那片海域,打掉一艘装载那么多科学家的大型科考船,这样的行径一旦被人知道,任何政府都承担不了舆论的压力。”

      “那会不会是美军干的?他们有这个实力隐瞒真相。”梅子青问道。

      “不可能。”苏蕙兰说,“如果是美军干的,他们可以处理的很干净,就不会有后来的搜索和营救行动了,我们也不可能看到丘奇的日记。”

      梅子青坚持道:“有没有可能他们是贼喊捉贼?不然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公开船长的日记,还把日记藏起来?”

      梅以求说:“可能性不大,从丘奇的日记内容来分析,他们和我们失去联系纯属意外,谁都不可能预料到他们船上的设备都失灵了。以探索号上的科技设备和防御能力,如果不是通讯失灵,不可能无声无息的被消灭。美国政府不会傻到去冒这样的险,如果他们要消灭探索号或者船上的人,大可以出动FBI的特工,这也是他们惯用的手段,而不会动用军队的力量。”

      苏蕙兰补充道:“假设探索号的确是遭到武力袭击的话,攻击他们的人的目的应该只是毁掉它,或者杀死船上的某个人,而且撤退很仓促,并没有打扫战场。这一点来说,看起来更像是海盗行径,或者是临时行动。”

      梅子青说:“但是也有可能是他们撞到了军方的什么行动啊,比如那次海啸,日记里不也猜测有可能是军方的核试验吗?而船上的电子设备全部坏掉,更像是遭到了电子脉冲弹的袭击。还有,那被救上来的三个人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可能就是FBI的特工呢?”

      梅以求说:“那个被救的东方人应该就是司徒。”

      “啊”梅子青叫了一声。其实她本来就有点怀疑了,因为丘奇在日记里把那位斯通先生的容貌狠狠地夸耀了一番,让她马上想起在哥本哈根见过的那个帅到无法直视的男人。

      青木一直没有插话,闭着眼睛思索这件事情的里面的因果。他想起了赵鹏程在梦里经历的另一世,那个世界究竟是真是假他也说不清,但其中所发生的事情绝不是无中生有的,必是依着现实世界的某种逻辑在发展,大概属于平行世界的范畴,发生和不发生的前提可能就是某一个契机,或者就是他和乌鸦的存在与否。

      他记得在那个世界里,科恩在库克群岛建立了基地,最终在入侵和反入侵的战争中取得了胜利。

      “库克群岛是不是离那里很近?”青木问道。

      苏蕙兰说:“很近。探索号之前的活动地点和失事地点都在土布艾群岛南部海域,而库克群岛介于波利尼西亚和斐济之间,就在土布艾群岛的西北部,几乎是紧挨着的。”

      青木点点头说:“我猜是梦想会的人干的,科恩很可能去了那里。”

      “你怎么知道?”其他人几乎同时问道。

      青木没有解释,只是说:“我想我得尽快去一趟。我有种感觉,那里的事情还没完,科恩和司徒都在那里。而且我刚刚得到消息,杜瓦也去了。”

      梅以求抬了抬眼皮问道:“杜瓦是谁?”

      青木这才想起自己可能是没跟梅以求说过杜瓦,或者他也记不清了,关于在滇南和缅越经历的一切事情,他常觉得有些不安和乱心,不知是因为事关联盟的秘密还是因为他杀了太多人的缘故,反正他从没有完完整整地向人说过。

      他说:“一个也许能帮上我们的人。”

      梅以求也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继续深究,倒是苏蕙兰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瞟了青木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既然要去,你们就准备一下,早点去。”梅以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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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查组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苏教授的资料已经传过去了,青木就以苏教授助手的身份过去好了。”

      青木说:“我想把我的乌鸦带过去,就是出境很麻烦,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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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木说:“在海上,有只听话的鸟儿,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看样子你很喜欢小动物,还是个驯养师。”苏蕙兰不置可否地笑笑,“只要你不怕你的鸟儿在海上丢了,别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333、吃货和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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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计划,他们将先飞往奥克兰,然后乘坐新西兰航空的航班前往马陶拉机场,再从土布艾岛乘船前往巴斯群岛。最早发现的探索号残骸就在巴斯群岛东南部的马罗蒂里群岛,但由于那里都是无人居住的原始岛礁,无法建立营地,所以联合国营救组织把营地建在了巴斯群岛的行政中心拉帕岛。

      苏蕙兰说到做到,帮青木把乌鸦的出境手续给办好了。当然,她采用的是非常规办法。因为按照常规手续,携带宠物进入澳洲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不但要经过严格的检疫,还要采取隔离措施并且隔离生活达到一定时间才可以。

      所以,苏蕙兰把青木的乌鸦以国际学术交流的名义,由申复大学出面委托给奥克兰理工大学的一个生物科研小组。

      这样煤老板就可以不用以宠物的身份出境,而是以生物遗传学研究样本的名义,避开检疫检验和繁琐的宠物出境手续,直接通过绿色通道委托航空公司特种物品托运到奥克兰。从奥克兰去土布艾岛就没有那么严格的规定了,那边到处都是鸟儿,没人会在意多一只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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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知道新西兰在哪儿吗?”它跳到沙发上,对着橘猫酣然说,“新西兰在南半球,是个岛国,那里最出名的是额你知道南半球吗?你知道地球是圆的吗?”

      酣然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健康,体型在这几天里明显变得圆润起来。它听着乌鸦的聒噪,似乎也很兴奋,摆动着渐趋肥壮的腰肢,用头去蹭乌鸦的胸毛,喵呜喵呜地叫着。

      乌鸦灵巧地跳开,摇头呱呱叫道:“哦,不!你不可能知道地球是圆的,你又不会飞,没法从天上看地球的样子,又不知道学习知识。唉,你只知道吃,吃的圆滚滚的,额你再这么下去很快就会变得和地球一样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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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鸦说:“我怎么感觉是在对牛弹琴,哦不,是对猫弹琴。我们家里没有牛,只有你这只蠢猫。新西兰才有牛,很多牛!那里产的牛奶是全世界最好的。除了牛,还有什么?额,让我想想大概就是森林、海洋、岛屿什么的哦对了,幽灵岛,听说海上有幽灵岛,还有幽灵船,每当罪恶的灵魂经过那片海域,幽灵船就会出现,把那些坏人的船只劫持到幽灵岛上,交给海上的死神来审判。当然猫也逃脱不了悲惨的命运,它们会被绑起来,架在火堆上,烤成肉干”

      酣然瞪大了眼睛,乌鸦越说越兴奋,邪恶的呱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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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鸦讶然道:“嘿嘿,你怎么啦?脑子瓦特了吗?我说得这么恐怖你都不害怕?你那么兴奋干什么?你不会是也想去新西兰吧?”

      酣然挪动着肥胖的身躯,往乌鸦身上凑。乌鸦左躲右闪,最后呱一声飞了起来,跳到吊灯顶上说:“你别痴心妄想了,我是不会带你去的,除非”

      他歪着头想了想,“除非你能变成梦里那个白衣如雪的样子。”

      酣然撑着前掌,抬头看着上面的乌鸦,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喉咙里呜呜地响了两声,黯然走回到沙发的角落里,蜷缩起来,把头埋进了身体里。

      乌鸦有些不忍,说:“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别那么玻璃心好不好?你要知道你原来只是一个虚幻的精神,一个被困在别人梦境空间里的不完整的意识,现在等于获得了新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虽然虽然其实这胖嘟嘟的屎黄色也蛮可爱的,额,只要你保持卫生,经常喷点香水儿什么的”

      酣然还是蜷缩在角落,头埋在身体里,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好像在抽搐。

      乌鸦越发过意不去,从顶灯上飞下来,说:“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要难过,我只是想说你梦里的样子,你本来的样子,就是你,你很漂亮,真的!”

      他走过去,用翅膀轻轻拍拍猫正在抽搐的背,“其实也不是不能带你去,只是我说了不算,这得问问青木,如果他同意”

      猫忽然抬起头来,咧嘴朝煤老板一笑,除了两颗尖锐的犬齿,门牙间还露出一小截鱼尾巴。

      乌鸦一愣,低头看见橘猫怀里居然抱着一包劲仔小鱼干,这才明白它刚才一搐一搐的样子竟不是在悲伤哭泣,而是在吃劲仔小鱼干?!

      “哦,谢特!你这个大吃货!大大大的吃货!”乌鸦骂道,浑然忘了自己也是个吃货。

      这时候,青木和毕生花进来

      毕生花笑道:“你俩就是天生的一对!吃货!”

      乌鸦不满地说:“他是吃货,我不是!我是美食家!我才不会把自己吃成一个胖子!”

      毕生花过去把酣然抱起来,收掉小鱼干,说:“那只鸟儿虽然一向不怎么靠谱,但这次他说得对,你再这么吃下去,就要走不动路了。”

      乌鸦对青木说:“我实在搞不明白,现在这只猫到底是酣然还是如雪?照理说酣然原先的意识已经消散了,现在是如雪占据着这个身体,可为什么我看她那样子还是那个酣然?”

      青木托着下巴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看样子意识和身体之间的确是会相互影响的。如雪的记忆很少,除了爨老太太强行给她注入的意念和保留了她自己的样子外,她现在所有的记忆都来自于原来的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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