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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夫人却显得沉重得多,不知是恢复起来没有年轻人那么快和彻底,还是因为那场冷流雪的原因和罗宾斯先生产生了同样的担忧。我看他们俩这两天总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不管怎么担心,明天就要到达目的地了,尽管比预定计划晚了整整一周,但海神保佑,总算一切顺利。如果是我,我今天一定会尽情放松,反正结果明天就揭晓了,是好是坏,一切都在上帝的掌握之中,而不是我们。我们能做的,就是乐观地去面对这一切。
至于什么时候返航就要看这些科学家的考察进度了,谁知道他们会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呢?如果真有什么重大发现,我能和他们一起见证也是件荣耀的事情。反正探索号的续航力有一万八千海里,满足无限航区要求,随便他们折腾多久。虽然七十多个人每天要吃掉五十公斤蔬菜和三十公斤鱼肉,但我们在奥克兰补给的食物足够吃上一个月,实在不行还可以像安德森一样去钓鱼吃。
哦,我的天哪!我在想什么呀?还没到目的地呢,我就在想返航的事情了。可真是老了啊!年轻的时候才不会想这么多呢!
丘奇的日记六
我们到达了指定位置,但是没有找到幽灵岛。
我和安德森一再确认,又是检查GPS系统,又是查看海图。罗宾斯先生还和美国海军研究实验室取得了联系,请求他们的系统给我们提供更准确的定位,并调取之前一段时间的卫星图像。然而,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我没有开错方向,GPS也没有给我们导错航,一切都显示探索号到达了预定目标位置。我和我的船员们都没什么感觉,因为之前发现这里的幽灵岛并记下位置的不是我们,而是另一艘船。但那些科学家罗宾斯们相信那是真的,因为当时那艘船上也有很多科学家,而且其中有几个就在我们这艘船上,他们是第二次来到这里。
基于他们这个群体对待科学的严肃性和超越生命的信誉及使命感,我想他们说的多半是真的,绝不会是某个无聊人士的玩笑,而凭借他们的知识当然也不太容易被大自然欺骗。
按照之前发现岛屿的船只记下的位置,我把探索号开到了南纬36°55′,西经136°39′的地方。这个数字和过去一百多年里对玛利亚特里萨礁的位置记载几乎相同。但是当我们到达的时候,我的视野里除了一望无际的海水之外别无他物,而且因为水深超过锚链的长度,我们根本无法抛锚。当然,探索号有先进的平衡定位系统,即使有风浪,船只也可以自动停在原位保持不动。
罗宾斯要求我们按照这个坐标位置在经纬度正负差各1°的范围内进行搜索。
我的天啊,正负经纬度各差1°,那就是将近五万平方公里的海面,可以装下整个荷兰的国土面积。要知道就在三个世纪前,这个国家的铁船在全世界征服了很多地方,也正是荷兰佬最先发现了南半球大洋中的这些土地,并把其中最大的那块陆地命名为“新荷兰”,后来才改名叫做澳大利亚;而另一块小一点的陆地则始终没有改名,以荷兰的一个名为“西兰”的区命名,叫做新西兰。
现在,我将要开着这艘船,在相当于荷兰国土面积的海域上搜寻两个可能和我们的船差不多大的幽灵般会隐身的岛礁。
我们在海上兜了一圈,一无所获。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依靠我们船上的设备和GPS卫星,在几万平方公里范围内寻找两个岛屿实在太容易了,前提是它们真的存在。既然卫星都找不到,我们这样找肯定也找不到。
大伙儿只是不死心而已,所以我们继续兜着圈子,期待幽灵岛名副其实,如果它是“幽灵”,也许卫星真的看不见呢。
丘奇的日记七
我们已经在这片海域巡航了整整两天,所有人都开始变得不耐烦。如果不是罗宾斯先生的严谨和好脾气,还有爱丽丝那样天真的姑娘给船上带来欢乐,大伙儿都要疯掉了。
只有安德森依然荣辱不惊,只要船停下来,或者不需要他干活的时候,他就去船尾的甲板上钓鱼。
他说哪里有什么幽灵岛啊,只是一条巨大的古老的鱼从海底浮出水面来喘口气而已啦!
我觉得安德森钓鱼钓到脑袋坏掉了,哪有那么大的鱼?况且那些科学家怎么可能连条鱼都认不出来?
船上所有的设备都打开了,声纳、磁力、激光、红外,还有水下机器人也放下去了,但是什么都没有。数据显示,这里的水深最少有3000多米,最深处达到了5000米,仅有少量海底山峰,就算海底火山喷发,也不可能形成岛屿露出海面。
晚饭后,科考队开了一个小会,也邀请了我和大副安德森去参加。罗宾斯先生做了简短的发言说明情况,然后询问大家的意见。所有人都看着那几个第二次来的人,他们之前信誓旦旦地说岛屿存在,现在却苦着脸一言不发。
安德森忽然大声说,我早就说过那是一条鱼,你们却不相信!你们知道吗,地球上海洋的面积比陆地大得多,海水那么深,海底肯定有很多奇怪的生物。有一种鱼,它的块头很大,因为太大了,它的动作就很慢,新陈代谢也很慢,它的背上就长满了各种珊瑚啦、海藻啦什么的。它几百年才浮出海面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就那样浮在那里而已,却被你们当成了什么岛屿,哈哈,太可笑啦!
安德森笑得越放肆,其他人的脸色就越难看。罗宾斯还想说什么,不苟言笑的拉里夫人发话道,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拉里夫人说的下一个地方就是那个有金字塔的海底遗迹。最终大家都同意了拉里夫人的意见,虽然他们并不甘心。不过罗宾斯说的,下一个地方才是他们真正要去的地方,而且那里绝不会像幽灵岛一样消失,因为那个地方已经经过了初步考察,有照片和实物为证。
我也满心期待,对水下的倒着的金字塔充满了好奇。
326、船长日记5
丘奇的日记八
我们继续向北航行。
海底遗迹的位置在玛利亚特里萨礁的北偏东方向,西经150°,北纬30°的地方。那是一个奇怪的坐标,如果把它和地心相连成一条直线,从地球的对面穿出去的话,恰好是尼罗河畔的金字塔群的位置。
难道古埃及人真的在四千年前就已经知道地球是圆的,并且开着船来到了南方群岛?或许毛利人就是古埃及人的后裔,那时候这片海还是大陆,反正他们的样子很接近,很可能是属于同一个人种。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说得通了,古埃及人的船队千里迢迢来到地球的另一端,在南方群岛的岛群间建造了金字塔,之后他们就定居下来,成了南太平洋的土著。分割的岛屿和海上恶劣的环境严重阻碍了明的发展,几千年以后,他们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祖先是谁了,而当年他们的祖先建造的宏伟工程也沉入了海底。
关于古埃及人种的争议很大,也许因为它是最古老的明,大家都想和他们攀亲戚吧,只是谁也说服不了谁。据说关于古埃及的考古证据都集中在欧洲人和【创建和谐家园】人的手里,但只要一说起人种问题,他们就变得讳莫如深。
说到这个问题,拉里夫人气愤地骂,一群不愿面对现实的懦夫而已!
她说埃及人既不是高加索人,也不是【创建和谐家园】人,更不是黑人。如果是白人的话,那些手里掌握证据的德国佬和法国佬早就将其公之于众了;如果是【创建和谐家园】人,埃及政府也不会一直秘而不宣,甚至强制设定法令关于法老的基因实验必须在埃及政府的掌控下进行。为什么不说?因为经济利益和政治需要。如果全世界都知道古埃及明和他们宣传的那些狗屁东西没关系的话,他们就一个子儿也赚不到了!
我问她那古埃及人到底是什么人种?拉里夫人却不说了,只说豪无证据的猜测不符合科学原则。
这时候,安德森又来插嘴了。他说,就是黄种人啦,你看看那些壁画就清楚了。古埃及的贵族的皮肤都是黄色或者偏红色,黑人和白人都是奴隶。再看他们的五官长相,还有那些象形字,就算不是现在黄种人的祖先,也一定和中国人是亲戚。那些专家去搞什么基因鉴定,不去检测法老的,只弄些平民的东西,当然有主人的,也有奴隶的,所以搞得古埃及人成了四不像。你问问他们木乃伊上提取的基因结果如何?嘿,他们才不会告诉你呢!他们会说,木乃伊很难提取基因,过去的几百次实验都失败了。我的天哪,地底下挖出来的碎骨头能检测,保存完好的木乃伊却无法检测,骗鬼呢!就是不想让全世界人知道,他们的祖先是黄种人的奴隶,哈哈!
他说完笑完又扛着鱼竿去船尾了,也不管别人什么反应。
安德森每次都能让我刮目相看。我在想,他会不会就是很多故事里传说的那种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却甘于平凡的隐士?有时候我真想问问他从哪儿学来的那么多奇怪的知识,是鱼告诉他的吗?
他的话让白皮肤的人听起来很不舒服,而船上一大半都是白种人,包括安德森自己。
拉里夫人对安德森的话不予置评,但看得出来,她不是很反感这样的观点,否则以她的脾气,估计会当场大骂起来。
罗宾斯说我们这次科考如果成功,很可能颠覆人们对古埃及、金字塔以及人类明的固有认知,甚至会影响现代科学的发展走向。
人们已经忘记了因幽灵岛失踪而带来的不愉快,毕竟本次科考的主要任务是海底遗迹,而幽灵岛只是一个附带的项目。至于它的失踪,反正在历史上不是第一次了,就当作又多了一次神秘事件,等着后人去发现其中的秘密吧。
现在,大家都期待着明天。再过十几个小时,当太阳从东方的海平线上升起的时候,我们就会到达目的地了。
丘奇的日记九
昨夜的航行非常顺利,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我们就到达了预定目标,GPS定位系统显示我们在南纬30°和西经150°附近。
灰蒙蒙的天空和大海浑然一色,就像一个幽暗的蛋。每当在夜色中航行的时候,我就会想,我们真的是在海上吗?难道不是在茫茫宇宙的某个虚空之中游荡?
我知道再过一会儿,太阳就会像个调皮的孩子那样从远方的海平线上偷偷的探出头来。远洋船的水手每年要看到几十次乃至上百次这样的景象,但我们依然喜欢看。因为那一刻的光辉降临,能让我们感受到自己还在人间,能让我们知道,我们和家人沐浴在同一片天地里。
正当我在犹豫要不要叫醒其他人来一起看日出的时候,我听到安德森嘹亮的歌声响起:
Somewhere beyond the sea
somewhere waiting for me
my over stands on goden sands
then watches the ships that go saiing
虽然我承认这家伙的歌唱得不错,也很应景,但我必须告诉他,这个时间唱歌会打搅到大家的梦。我刚想出言阻止他的时候,就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和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所有人都起来了,但没人责怪安德森,大家都因接近目的地而兴奋得不行。他们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欣赏海上红日将出的美景,而是涌进船长室来问我,是不是确定到地方了。
我说对对,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到地方了,不过我建议大家先回去多穿几件衣服,然后好好地看一回日出,今天的天气不错,你们会看到让你们难忘的一刻的。
然而美好的期许落空了,海上突然起了大雾,浓得什么也看不见。
上帝似乎不愿意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我们面前,我只好让大家先去吃早餐。日出是肯定看不成了,只希望早点云开雾散,雾蒙蒙的天气很容易影响人的心情。
而且,虽说我们到达了指定位置,但地图上的一个坐标在浩瀚的太平洋上还是很大的一片范围。前一次发现遗迹的科学家们在海面上做了浮标标记,然而大雾让我们寸步难行,除非雾散去,否则我们无法找到它。
但直到下午,大雾也没有散去,反而有越来越浓的迹象。除了安德森怡然自得地在雾中垂钓,其他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失落和不安,大家都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327、船长日记6
丘奇的日记十
大雾已经持续了两天一夜,一点儿也没有散去的迹象。
罗宾斯先生命人放下了水下机器人,企图让它先找到遗迹的位置。那是一个像螃蟹一样的东西,足足有一张餐桌那么大,长着六个机械手臂,可以很方便的爬行和取物。它的身体前端的“眼睛”可以像蜗牛的触角一样伸长,那里装着两台摄像机。
他们都叫它“将军”。
将军拖着长长的尾线,连接着探索号的底舱,用以向船上传输信号的。遗迹目标在水下深度超过三百米的地方,海水阻隔了无线电波,连长波都无法进行,只能通过光缆来接收信号。
于是,探索号的船底就像伸出了一条长长的触手,而触手的端点上是一只钢铁螃蟹。这只螃蟹带领着探索号缓慢地前行。
然而,将军在水里游了一天也没有找到遗迹。
罗宾斯先生尽管始终保持着很好的绅士风度,但我看得出来,他很忧虑。中午的时候,他和拉里夫人一起来找我和安德森,商量要不要扩大搜索规模,比如派出小型载人潜艇。
拉里夫人坚持下海,说海雾不会影响水下工作,而且哥本哈根的会议马上就要召开了,那边还等着探索号的考察结果,我们却连地方都没找到,实在是说不过去。
罗宾斯先生却持保留意见。他是海洋专家,对于这场大雾的来由非常担忧。他说南太平洋的海雾集中在南纬40°以南的西风飘流洋面,通常发生在春夏季,而我们现在在南纬30°的太平洋上的冬天。
说实话,我也觉得这雾来得太奇怪了。虽然我不能像罗宾斯先生那样用科学的方式说清楚,但我的经验告诉我,这时候不应该有这么大的雾,更不会这么持久不散。
罗宾斯觉得这奇怪的大雾后续会不会有恶劣的天气变化,或者其他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我们现在没有找到浮标,意味着我们所在的位置离海底遗迹可能有一英里甚至更大的误差。这时候人员带着设备下海,一旦发生意外,或者海上起了风暴,营救起来非常困难。
拉里夫人说光等在这里解决不了问题,要是大雾一星期不散,难道要等一星期吗?雾是一种大气现象,和海水没有什么关系,不会影响水下作业。
他们都看着我,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我是船长,但罗宾斯才是科考队长,科考的事情归他们管,我只负责把船开到指定的位置,然后安全返航。
但他们既然想听听我的意见,我当然要说点什么。就在我衡量得失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安德森忽然说道,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科考船,拥有最先进的设备,连接着天上最先进的卫星,还有有世界上最顶尖的科学家,却找不到一个已经被发现、明确了坐标、做了标记的海底遗迹?接受现实吧!你们明知道它不存在对不对?
他的话像指甲刮过黑板那样刺耳,然而罗宾斯和拉里夫人都没有反驳。
安德森看他们保持沉默,就继续说,你们说见到了幽灵岛,幽灵岛呢?你们说有海底遗迹,遗迹呢?你们明知道它们不存在,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好了,我还是去钓鱼吧,要怎么做你们自己做决定,哦对了丘奇,有结果告诉我一声。
安德森走了以后,船舱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最后,罗宾斯看着拉里夫人说,席尔瓦教授不会骗我们的。拉里夫人也说,我也相信席尔瓦教授,一定是我们出了什么差错。
我说,那我们出了什么差错呢?
这个问题困扰着我,直到现在,我依然无法入睡。上帝保佑,希望问题不是出在我身上,毕竟是我开的船。
丘奇的日记十一
今天可真是个大喜大悲的日子,我们经历了真正的冰与火之歌。
凌晨的时候,“将军”终于有了发现。负责监测的值班人员发出了惊呼声,像防空警报一般把所有人都叫醒了。我跟着人群冲进监控室,看到监控画面上显示出布满珊瑚的礁岩轮廓,其中还分布着一些棱线分明的岩石。
有人开始兴奋地叫,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这时候,声纳探测仪和磁力探测仪也有了反应。相关人员马上进行了操作,所有的仪器和电子设备都被打开了。通过某种先进的技术,声纳和磁力探测到的东西和摄像拍摄的东西进行了合成,我在计算机屏幕上看到了一座三维线条化的海底岛礁的轮廓。在这座岛礁的的表面上,有一些疑似建筑物的岩石,还有一些洞穴。
神奇的是,岛礁中心有一个巨大的三角形漏斗。随着计算机的不停计算和模拟,这个漏斗的细节越来越清晰。之前见过它的人指着它激动地说,没错了,就是它,是金字塔。
一向冷静的罗宾斯这时候看上去也有点激动,不过他尽量克制着自己。我听见他在自言自语,为什么我们的探测仪之前没有发现它?
我也同样的疑问。照理说,这么大的一个地方,早就应该探测到了。可我们的设备却像睡着了一样,此刻又几乎在同一时间醒来。我感觉眼前这东西不是一直在那里的,而是突然间冒出来的。
就在人们或兴奋,或疑惑,或沉思的时候,船上的灯闪了几下,然后停电了。
天还没有亮,船舱里显得特别黑。
我马上安排人下去检修,大约二十分钟后,船上的电路修复了,船舱里又恢复了光亮。可是,等那些先进的仪器和计算机重启后,我们却发现一切又都回到了昨天的状态,遗迹不见了,幽暗的深海除了海水之外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深渊。
天哪!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在这个凌晨,探索号全船七十三个人集体做了一个梦!?
人们不停地拍打着机器,有些人甚至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然而一切都是徒劳,那些仪器刻板地维持着它们的科学信条没有就是没有,不会欺骗你,哪怕只是给主人一个善意的谎言,它也绝不愿意。
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事情是,天亮以后,我发现我们迷航了。
虽然电力和设备都恢复了正常,但探索号无法连接GPS,也收不到任何无线电讯号。海事电话也没有了信号,无法联系上任何地面组织,好像天上那些卫星都消失了一样。
现在的探索号就像一个丢掉了盲杖的瞎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祈祷奇迹出现了。哦,我要是能想安德森一样无忧无虑就好了,你看,他又去钓鱼了。
328、一日出没时
丘奇的日记十二
谁曾经历过两个连续的白天呢?我们刚刚就经历过了。没错,两个连续的白天,二十四小时都是白天。太阳刚刚从海的一边下山,紧接着就从另一边升起来了。
凌晨的时候,GPS导航系统和通讯设备全部失灵,我们无法和地面以及太空取得任何联系。这意味着我们在海上迷航了,没有导航、不能定位、不知道未来的天气、不知道最近的岛屿在哪里,在这样的大雾天里,简直是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