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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青说了声好,就出去了。教授沉默地点上烟斗。他点烟的火苗亮起的时候,会议室里的灯灭了。等他的烟斗点着,火苗熄灭的时候,灯又重新亮了起来。
大家越发感到神秘,断网还可以理解,断电算怎么回事?难道备用电源就安全一点?
梅子青回来的时候,一只黑白花猫喵呜一声窜了进来。梅子青哎哟一声,想去追赶,却见猫已经跳到教授旁边的椅子上,正巴巴儿地望着教授。教授慈眉善目地抱起猫说:“哦,你也要来听?要听就听吧。”
梅子青见教授没有要把猫赶出去的意思,就把门关好,在她的位置上坐下来。
梅以求把猫放下,对大伙儿说:“你们知道现在的形势了非常糟糕!糟糕透顶了!”
大家都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们很不解,我为什么要断网、断电、屏蔽信号。这些过一会儿再讲,开会嘛,总要有个主题和次序,我先讲一下当前基金会的运作和研究成果。”
梅以求打开资料,先把基金会筹集到的资金以及几个重要的项目进展讲了一下,然后说道:“基金会近两个月的发展速度比我们预想的要快,除了资金数量之外,正式成员也已经有一百九十八人了,如果算上子青和青木先生的话,刚好可以凑足两百人。作为世界最顶级的科学家联盟,两百人已经不少了。”
马上有人提出了异议:“发展快自然值得欣慰,但事关人类命运的事业,是不是应该慎重一些!如果对会员身份不加以辨别,尤其是没有学术成果的年轻人,对科学救世无益不说,一旦泄露了机密,后悔可就晚了!”
他的话意有所指,好几个人看向青木和梅子青。
梅以求说:“你是想说这次的网络爆料和杀猫令的事情吧?嗯,这正是今天要讨论的重要问题这个爆料人是谁?目的是什么?”
“这还用讨论吗?肯定是基金会内部人干的,我们当中出了叛徒!”有人说。
“何以见得?”梅以求问。
“莱斯特遗言还好说,除了基金会成员,你们在哥本哈根的时候还有一些军政要员来参加了,但灰脑病毒可是只有我们内部人员才知道的,而病毒与弓形虫的关系更是刚刚被确认没多久,外界不可能知道。那么详实的材料爆出来,不是内部人员是谁?”
“我们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人提出疑问。
234、谁在搞事情
大家都认定了是内部人干的,但基金会总共就一百多人,多数还互相认识,谁会这么干?又是为了什么呢?这也是事件发酵以来所有人心里的疑问。
有人试探着说:“也许是为了钱,也许受了胁迫。”
“不可能!”一个年纪不算大但头发已经花白的人站起来,“不可能为了钱!我们连自己的闲钱捐给了基金会,又怎么会反过来靠卖这点消息赚钱?和我们正在进行的伟大事业比起来,再多的钱也打动不了一个真正的科学家!何况每个人都分到了项目科研资金,如果真为了钱,在项目上动点手脚也比卖资料赚得多!”
梅以求看着那个激动的中年人,默默地吸着烟。这是个正直的科学家,去年就因为顶撞领导而受到排挤,导致幸苦了十多年的科研成果被他人窃取。他说的没错,基金会为了项目顺利开展在资金管理上很松,一百多个会员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有研究任务,都分到了资金,几十亿的资金没有统一的财务监管,想贪墨是很容易的事情。
“那有没有可能会员当中有人被入侵成功了?”
“入会的人都通过了思维矩阵密码测试,不太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入侵成功。”
“不管是什么情况,内部人员出了问题是肯定的,不然网上不会爆出这么详细的资料,有些东西连我都没那么清楚呢!”
“反正最早爆料的都是海外的网站,应该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那也不一定,要是我,我也不会发在国内网站。”
“不会就是你吧?”
“你胡说什么!打个比方听不懂吗?”
人们的情绪开始有点激动,争吵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梅以求用烟斗在桌面上咚咚敲了两下,说:“先不说是不是内部出了问题,大家不妨先考虑一下爆料人的目的。”
“目的?”
会场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人们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空气变得有些沉闷,可以听到人们粗重的呼吸,只有猫偶尔喵呜叫一声,才让会场显得有些生气。
梅以求轻轻抚摸着猫身,自言自语似的说:“先是灰脑病毒,接着是莱斯特遗言和弓形虫,最后是杀猫令,直到今天,我也没看透做这件事的人是敌是友啊!”
“友是不可能的吧?”有人接话道,“杀猫令明显是针对我们现在正在做的弓形虫研究的,猫都没有了,还怎么研究下去!而且,这个事态的发展让我们很被动,稍有不慎就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个倒未必啊!人家的目的恐怕不在于基金会的成员身份,能拿到那么多机密资料,难道还拿不到我们的成员名单吗?”
“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了。不管是不是内部人出卖资料,我们的敌人是入侵者,整个事件的核心也是入侵者,要出卖资料也只能出卖给他们。但如果是这样的话,等于他们对基金会的一切都了若指掌,那他们在网上爆料干什么?爆给谁看?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而且原本他们处于暗中,现在把莱斯特遗言一公开,等于把他们公开了,平白增加了入侵的难度,”
“是啊,我那些学生现在一做噩梦就怀疑自己遭到外星人入侵了。最近医院的脑科和神经科就诊的人暴增,CT和核磁共振的排队都排到几个月以后了。”
“照这么说,这件事情和入侵者无关?”
“整个事件的直接受害者好像只有猫,如果看杀猫令的本意,真的没有猫科动物的话,弓形虫没有了最终宿主,的确能减少感染风险。”
“猫不可能杀得完,最奇怪的是政府,除了开始的时候辟了几次谣,居然就什么都不管了,听之任之,实在叫人看不懂!”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越说越乱,青木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他原本觉得这事儿挺简单的,就是消息泄露了呗,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而且老百姓有知情权,知道了也不是坏事。在有些人看来网上传的都是谣言,但这里在座的都知道,那就是真相。真相公之于众,有什么不好的呢?但现在被这些人这么一说,事情就显得复杂极了,青木的脑子嗡嗡的。
梅以求一直不声不响地听着,嘴里的烟斗灭了。他朝梅子青招招手。梅子青走过去,梅以求把烟斗给她,小声交待了几句。梅子青就拿着烟斗出了门,走的时候顺带把猫也抱走了
会场上的人们还在热烈地讨论着,但已经了无新意,说来说去就是那些东西。梅子青回来的时候帮梅以求重新装满了烟斗,又拿了几盒卷烟,分发给在场的科学家。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老烟枪,手指缝里烟一夹,激动的情绪就平复了许多,思路也清晰起来。
科学家的脑子一灵清,就开始沉默,沉默是一个人清醒的最好表达。
梅子青回到座位上,在青木的耳边悄悄说道:“科学家搞政治,死路一条。”看见青木惊讶的表情,笑了一下又说,“教授说的。”
梅以求看差不多了,就发言总结:“通过刚才的讨论,我们可以得出这么几个结论:一、爆料人是内部人员的概率极小;二、这件事也不像是入侵的外星人干的;三、整个事件把我们和外星人的节奏全部都打乱了。”
他停顿了一下,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那么是不是可以认定,有一个除了我们和他们之外的第三方在搞事情?”
“梅教授是在说政府吗?”有人问。
梅以求摇头说:“政客与政客之间,最难戮力同心,全世界那么多政府和党派,各有各的利益,要说他们突然结成了同盟来做这件事情,我看绝无可能。政府之所以不作为,是为了避嫌。寄生意识的入侵对象是掌握资源的人,当权者岂能避开?现在哪个政府,哪个机构,哪个大企业敢说内部没有人受到过入侵?这个时候谁站出来说话都好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就是外星人。”
包括青木在内的所有与会者都纷纷点头,认为梅以求这个分析靠谱,然而不是政府,那么这个第三方又是谁呢?
梅以求轻轻把烟斗放在一边,从资料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很小的一片黄色的有点像手机sim卡一样的东西。
“这是一枚芯片。得到这枚芯片还要感谢坐在这里的青木先生。”梅以求把塑料袋举起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中心的第19号实验室?”
会场响起一阵不小的骚动,神秘的19号实验室大名鼎鼎,这些科学家当然听过。
而青木从教授拿出芯片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了他所说的第三方是谁了。
235、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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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片的结构非常复杂,国安那边没有足够的技术手段来破解芯片的秘密,就把芯片送到了国防科研所。科研所研究过后认为这枚芯片的核心技术是九十年代的技术,早就淘汰了,只不过故意把芯片结构做复杂了,多了很多与运算无关的东西,没有什么研究价值。他们认为唯一值得研究的是其使用的材料,因为以当年的技术手段把芯片做到这么小简直是一个奇迹。于是,国防科研所又把芯片送到了中科院设在吴中的纳米材料研究所。
梅以求几经周折找到芯片的时候,纳米材料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正打算对其进行切割,要是再晚去一步,就只能拿回一堆必须用显微镜才能看清的东西了。
“这枚芯片的电路结构看上去的确像是九十年代的技术,和当年IBM深蓝电脑的象棋芯片有点像,也许就是它的模型。九十年代以来,计算机性能每十二个月翻一倍,即使到了今天的瓶颈期,芯片技术依然能达到每三十个月提升一倍性能的发展速度。从这一点来说,国防科研所的同志的观点是对的,二十年前的落后技术,早就该扔到垃圾堆里去了。”
“但是大家要明白一个道理,这么多年来,计算机原理并没有发生本质上的改变,芯片原理也没有改变。从本质上来说,我们现在使用的芯片和上世纪九十年代使用的芯片是同一种东西,只不过你用的材料更好了、制作工艺更精湛了。就好像你今天开的奔驰和一百年前的奔驰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一样。”
梅以求把芯片从袋子里取出来,用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展示给大家看。芯片黄橙橙的,指甲盖大小。
“九十年代的芯片是怎么做到这么小的?我不是搞应用材料研究的,所以对它是何种材料制成并不感兴趣。我在意的是它在原本的芯片结构基础上增加的那些复杂的回路和触点。目前初步的研究发现,这枚芯片不是一枚简单的电子芯片,它上面有62个奇特的触点连接着62条由特殊材料构成的线路。这些触点和线路刚好和人体31对脊神经相对应。当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它是如何植入体内并和神经系统相连的,这看起来是一个非常复杂而精巧的手术。这些线路和芯片本身的电子回路共同构成了一个复杂的系统,”
“当我们在实验环境里尝试给其中一组线路传送模拟神经信号的时候,发现这些奇特的材料组成的线路不单能接收生物电信号,还能接收并传递机械波。我们知道,神经信号远不只是一个电信号,它同样也是一个机械信号。假如只用电来理解神经的信息传导,一定会错过很多重要信息。因此,我认为,这是一枚比我们落后二十年的电子芯片,但却是一枚比我们先进二十年的生物芯片!”
梅以求并没有说出他对芯片的全部理解,比如芯片上的信号发射和接收装置。他说的这些对今天的会议已经足够了,而且他有必要保留一些秘密,不管是出于自己的私心,还是对互联网这个怪物的防备。
互联网本身拥有智慧,而且可以通过芯片给一个人注入第二意识,这样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如果是普通人听到,一定以为只是一部二流科幻电影的内容。但作为全球最顶级的科学团队成员,作为空间盒子和梦境指南游戏的开发者,在莱斯特遗言公布之后的今天,面对外星意识体的入侵,这样的事情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毕竟AI概念大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就是一个全网超级大AI吗!
最让在座的科学家震憾的不是互联网的自主意识,而是这枚芯片。人家居然在二十年前就制造出了技术上领先今天二十年的东西,这才是让人害怕甚至绝望的东西。
很多人的内心都在说: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谁能制造这个东西出来?现在做不出来的东西,二十年前的实验室怎么做出来的?如果有这种技术,那时候怎么会一点风声都不露出来?
要知道任何科学技术都不是孤立的,尤其在信息时代,每一次突破都必然伴随着相关技术和上下游产业的进步。
“要么这枚芯片是个骗局,要么这二十年的时代发展是个骗局!”
有人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会场变得安静,没有人再发表意见,抽烟的抽烟,发呆的发呆。空气似乎变得僵硬了,一种可怕的绝望的情绪在蔓延。
青木早就听教授讲过芯片的事情,甚至比在场的人知道得更多一些,但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更无法理解这些科学家的感受。唯有那句话倒是让他悚然若惊这二十年的时代发展是个骗局!
他忽然想起滇南那个山洞,猪笼、地下河以及日本人,当实景和梦境结合在一起的时候,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呢?那些被关进猪笼后来又参加了敢死队死在战场上的人又到底是做了一场梦还是经历了一次人生呢?
杜瓦跟他说司徒在寻找二战是一场梦的证据。如果二战都可以是假的,那么这二十年的世界发展又怎么不能是假的呢?当然,这比之外星人入侵和互联网拥有意识还要不可思议。
青木的脑子又有点乱了。
梅以求倒是可以理解的这些人的感受的,毕竟大家都是同行,研究了一辈子科学的人,自认为站在顶峰上,突然发现自己孜孜以求的东西,是人家几十年前玩剩下的,那是何等的绝望?就像百多年前扎着辫子的国人,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自豪感里三呼万岁的时候,突然被坚船利炮打成了【创建和谐家园】,那又是何等的绝望!
不过他今天的目的可不是要让大家绝望。他要的是绝望之后看到的希望。
他把芯片放回到塑料袋里说:“不管怎么样,19号实验室已经不存在了,这枚芯片是互联网拥有智能的唯一证据。原本我今天不想把它公布出来的,时机未到啊!但我又怕你们不信,所以不得不拿出来给大家看。现在你们该明白我为什么开会之前要断网断电并屏蔽信号了吧?”
236、AI会做梦吗
政治家搞科研,越搞越偏;科学家搞政治,搞死为止。
这是会议结束后,梅以求在办公室对青木说的话。
第三空间基金会的定位有点奇怪,企业不像企业,科学组织不像科学组织,一边筹集资金,一边搞科研,还要一边考虑如何保密以及应对四面楚歌的复杂局面。梅以求深切地感觉到了心力交瘁。
对抗外星人的入侵是全人类共同的事情,不可能仅靠几个科学家就把事情解决了,到最后必然会牵扯到政治、经济、科技甚至宗教方面的全局性的问题。
但现在的问题是寄生意识的侵略行为具有极大的隐蔽性,你不知道谁是你的盟友,谁是你的敌人。唯一能信任的就是基金会的这两百来个成员,那就不得不让他们参与到政治层面的斗争中去,可是科学家搞政治又是死路一条。
梅以求没办法,不得不故作姿态的把会议弄得神秘兮兮的,然后让这些科学家们先争论网络爆料的来源和目的,让他们陷入自己并不擅长的斗争领域。当他们头昏脑胀、思路混乱的时候,他就拿出芯片,把19号实验室开发的这颗重磅炸弹扔出来。虽然现在拿出来有被“互联网”这个超级AI盯上的可能,也有暴露司徒郁离的风险,但他必须依靠这个来让那些骄傲的科学家看到绝望。
只有绝望,才能消除他们的傲气。在绝望中看到希望,才能让那些科学家真正服从组织,听从指挥,以后才能应对更复杂的局面。
在无法召开全球大会的情形下,梅以求只好先在国内试验了一把。从结果来看,大抵是成功的。
“今天开会时的情形你也看见了,要这些人讨论技术问题,那都是专家。但一旦讨论起政治阴谋、权力斗争和外交手段这些东西来,一个个就都变成了【创建和谐家园】。”梅以求叼着烟斗说。
梅子青笑道:“教授你可不像【创建和谐家园】。”
梅以求叹息道:“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是。”
青木说:“教授,你今天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梅以求神秘的笑笑,问道:“今天来的人都可靠吗?”
青木知道他在问什么。他现在几乎养成了一种习惯,对于可能与自己发生交集的重要人物,都要探查一番对方的精神世界,看看他的世界里有没有影子存在。虽然这样平白消耗了自己的精神力,却也不失为一种变相的锻炼精神力的方法。
“可靠。”他只简单地回答了两个字。
梅以求说:“你看,我们这里的人都是可靠的,我想整个基金会的人也都是可靠的,就是说我们今天的推测其实都不差。最近在搞事情的既不是我们,也不是那些侵略者。”
“但互联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梅子青问道。
“哦,我可没有说一定是互联网,这只是一种猜测而已。”梅以求说,“当然防范是要做的,我今天开这个会的主要目的也是这个,要建一个局域网,属于基金会的内部局域网,以后所有的内部信息都只通过局域网传递和处理。”
“可是基金会的成员分布在全球各地啊,怎么建局域网呢?”
“虽然从地理上来说广度足够,但毕竟只是内部使用,所以还是叫局域网合适吧。至于方法么,基金会已经购买了一部分量子卫星服务,利用卫星网络来组建局域网再合适不过了。”
“不是自己的卫星,安全吗?”
“没问题吧,有量子加密技术,卫星【创建和谐家园】方顶多切断我们的网络,但不能破译我们的信息。而且,我们已经有计划购置自己的卫星,这个很快就能实现的。”梅以求信心十足地说,“不过目前,我们还是需要先建一个小的局域网,不是给基金会用,而是我们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