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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指南》-第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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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心刚放下没两天,青木又带着个男人婆一起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抱着猫的小女孩。小女孩似乎和姚菁菁认识,“嬢嬢嬢嬢”地叫得挺亲热,但那个五官清秀俊俏却打扮得跟个男人似的平胸妹子却和青木熟稔得很,姚妈妈敏感地感觉到了他们之间不一般的关系。但她又不好意思问,就一个劲地朝姚菁菁使眼色。

      姚菁菁也不认识毕生花,心里挺奇怪的,就偷偷问虞美人:“那个嬢嬢是谁啊?”

      虞美人说:“她是花嬢嬢,跟青木耶耶住一起的,他们关系可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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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菁菁嬢嬢你怎么啦?”虞美人察觉到了姚菁菁的变化问道。

      “哦,没什么。”姚菁菁笑道,“那美人现在住在哪里呢?”

      虞美人说:“我住在大爹家里,有时候杏嬢嬢也会接我去她那里住,和夏天一起玩,她们家的房子可大可大了。因为今天要跟青木耶耶一起来看你们,所以昨天我就住在花嬢嬢那里了。”

      姚菁菁说:“花嬢嬢不是和你青木耶耶住一起吗,你住她们那里多不方便呀?”

      虞美人说:“她们又不住在一间房,花嬢嬢家里也有好多房间的。”

      姚菁菁如释重负般“噢”了一声,然后问:“那杏嬢嬢和花嬢嬢到底谁是你青木耶耶的女朋友呀?”

      虞美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哩。”又说,“菁菁嬢嬢也想做耶耶的女朋友吧?”

      姚菁菁正在想心事,不自觉地就“嗯”了一声,又连忙否认:“啊?不是不是,我才没有呢!”

      虞美人笑得像多花一样跑开了,说:“我知道了,菁菁嬢嬢是想的,就是不好意思说,我去告诉青木耶耶!”

      姚菁菁一把没拽住,看着跑开的美人,嗔斥道:“人小鬼大!”

      毕生花能来探望姚妈妈纯粹是闲的没事。她已经闲了整整两天了。

      酒吧的装修刚刚进行了一半,三间铺子都已经打通,工人们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隔壁的老王和张婶儿突然跟商量好了似的发了条消息来说铺子不转让了,并且把当初毕生花打给他们的转让金通过银行转账给还回来了。

      毕生花一下子懵了,说好的事情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当初因为大家都是十几年的街坊,毕生花就没急着签转让合同。老王和张婶儿的铺子生意一般,虽然不亏,但也赚不到什么大钱。毕生花去谈的时候,除了转让费之外,还给了他们酒吧5的股份,所以老王和张婶儿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这样的生意明明是共赢的,怎么看也没有反悔的理由。

      青木提醒毕生花:“他们是不是嫌转让费和租金低了?毕竟现在房价和房租都涨得有点离谱了。”

      毕生花说:“只要是钱的事儿,那就好谈。大家十几年的街坊,有什么不能放在明面儿上说的?我给了他们各5的股份,怎么算他们也不亏了。”

      她就去找老王和张婶儿,想再谈一谈,如果真是钱的事儿,在合理的范围内加一点就加一点。这回她想好了,一定要把合同签了。

      可这两家的人又跟商量好了似的突然失了踪,家里没人不说,连手机也关机了。邻居说他们出国旅游去了。

      毕生花有气没地方撒,只能回到家里生闷气。

      工人问她还要不要继续干活。毕生花一拍桌子:“干!继续干!艹他妈的,老娘就不信我装修好了,你【创建和谐家园】还能把我赶出来!”

      说是这么说,她也就是让工人们干着,反正钱也付了,材料也买了。但她自己可不再傻乎乎地卖力气了,就给自己放了一个大假。

      本来姚妈妈生病的事儿和她半毛钱关系没有,但她在家里呆了两天实在无聊,正好青木和虞美人要到医院看姚妈妈,她就一起来了。

      到了医院,毕生花才发现姚菁菁看青木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而姚妈妈对青木的态度更是奇怪。

      对于青木去了趟滇南把她给他准备好的包裹和钱都丢了的事情,毕生花本来就很生气,结果捡了一百万转眼就送了人,现在还勾搭回来一个空姐,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毕生花劈头盖脸把青木骂了一顿:“你特么的是不是自带主角光环的!那些女的都被降智了吧,怎么是个女的就往你身上粘?”

      虞美人怀里抱着猫,仰脸看着毕生花说:“花嬢嬢,你也是女人哩!”

      青木就嘿嘿地笑。

      毕生花看他笑得不怀好意,瞪着眼睛骂道:“笑你妈个头啊!你是不是从不把老娘当女人看啊?”

      青木忙点头捣蒜:“当,怎么不当女人?在我心里你可是天下第一大美女!”

      “切!”毕生花不屑地扬了扬手,脸皮想绷没绷住,一下子笑了起来。

      她本就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也就嘴上凶几下,骂完什么事都没有了。想起青木在春城救姚菁菁的经过,说:“你听说了吗?暖州那边又出事了,一个顺风车司机把一个姑娘给害死了。”

      青木也在网上看到了这个消息,叹息一声说:“上位者不惜命,百姓如刍狗啊!”

      “屁话!”毕生花觉得青木说得不着边际,与其怪社会,不如自己动手干。她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挥舞着拳头说,“我要是那个女孩的爸爸,就拿刀去给那个不负责任的网约车平台的老板放回血,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尸位素餐!”

      经过江滨公园的时候,虞美人怀里的猫喵呜叫了一声。青木看见旁边的一棵大树后面伸出了一根黑洞洞的枪管。

      186、硬碰硬

      青木在意识到危险的一瞬间,马上进行了反击。然而,他在试图催眠的时候,竟然从对方的意识中感觉到了一丝抵抗。虽然在他全力发动的精神力量面前,这一丝抵抗微不足道,但还是让青木吓了一跳。

      就像当初在缅越面对穆卡的时候,如果那个斯的毒贩子不是骄傲自负到啰哩吧嗦地炫耀半天他的知识和理想,而是在第一时间开枪的话,青木还真不敢说就能毫发无损地把他拿下。

      那还是在明刀明枪、各有防备的情形下,而现在这个躲在树后的家伙是在偷袭。哪怕他那一丝清明的抵抗意识力量再弱,他也有足够的时间开枪,何况,他还可以在青木没有察觉到危险之前就开枪。

      青木停下脚步,对毕生花说:“我突然想起点事情,你先带美人回去。”

      毕生花很了解青木,一看他身上那股懒散劲忽然收了,就知道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常年在一起培养出来的默契和信任感在这时候体现出来,她问也不问就说了声“好”,拉着美人的手走了。

      青木看着毕生花和虞美人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才缓缓迈步,踢踏踢踏地走到那棵树的后面。

      候彪戴着一顶遮阳帽,握枪的手伸得笔直。纹着纹身的手臂上的肌肉鼓鼓着,一条条青筋像从皮肤上隆起,手指紧扣着扳机,随时可以开枪。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的肌肉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除了眼珠能转动之外,全身上下一动都不能动,就像梦魇被压着的时候那样。

      他看着那个穿着趿拉板的男人踢踏踢踏地走近,迎面而来的江风吹着他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旧风衣和头顶凌乱的头发。

      一个举着枪的彪形大汉和一个双手插在裤兜里的年轻男人在江边的树林里对视了半天,如果不是大热天的公园里没有人,经过的路人一定以为在拍什么狗血电视剧。

      不知过了多久,候彪忽然觉得身体一松,就像从梦魇中醒来那样。因为一直在紧张地试图找回控制肌肉的感觉,所以这一下他的手指差点就扣动了扳机。

      “你果然会精神控制。”候彪想起在酒吧里那晚,他和青木对峙的时候就有种恍惚的感觉,而今天更证实了他的猜想。

      “你也学过?”青木问道。

      “当雇佣兵的时候,在丛林里跟一个人学过点皮毛,他能控制野兽。没想到在城市里也有这样的人。”候彪慢慢把枪放下,看着青木,“为什么放了我?”

      “你又为什么不开枪?”青木反问道,“在我切断你的意识和运动神经中枢的联系之前,你明明有机会开枪的。而且你潜伏在这里很久了吧,在我发现你之前,你开枪打死我的机会更大。”

      候彪脸上的肌肉抖了抖:“我不想靠偷袭杀你,何况你的身边还有女人和孩子。我想堂堂正正地杀你,让你死在我面前。但我现在知道,我杀不了你。”

      “但是,你为什么要杀我?”

      “你杀了蒋爷的弟弟,我要替他报仇。”

      “蒋爷?”青木想了半天才想起了蒋得钱,“那家伙死有余辜。”

      候彪说:“我知道,但蒋爷对我有恩,我的命是蒋爷给的。”

      青木说:“那你应该还他一条命,而不是替他杀人。”

      候彪说:“我只会杀人。”

      青木说:“但你杀不了我。照理说,你杀不了我,就会被我杀死,但我不杀你,就等于从现在开始你也欠我一条命。你欠姓蒋的一条命,但已经替他做过不少事、杀过不少人了吧?而你同样欠我一条命,却还什么都没有做,所以你要听我的。”

      候彪愣了一下,觉得青木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很没道理,想了半天说:“你是想收买我,所以才不杀我?”

      “不不不,我不杀你,是因为你刚才没有开枪。”青木笑嘻嘻地说,“如果你后悔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就沿着这条路走回家。在我回家之前,你可以试着开枪杀我,我现在身边没有女人也没有孩子。如果你杀了我,你就了了心愿,如果你开枪却没能杀死我,那我也有了杀你的理由。”

      候彪静静地听完,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按青木说的去做,遮阳帽的阴影盖住了他的脸,但遮不住他凌厉的眼神。他说:“我想和你硬碰硬地打一场,我不用枪,你也别用精神控制。”

      青木倒是没想到候彪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笑嘻嘻地说:“这样啊,那要是谁也打不赢谁呢?”

      候彪说:“不管结果如何,咱们都两清,以后谁也不找谁麻烦。”

      “好,我同意,那就开始吧。”青木也觉得这个提议有点意思。

      过去,他对自己的了解是朦胧的。他不会做梦,却拥有强大的精神力,能够随时进入别人的梦。他并没有失忆,但每次想起过去的事情,一到关键时刻就头痛,这种头痛不是像头风病那种真的头痛,而是犯懒病时想什么都烦躁的那种头痛。很多东西,他不记得自己学过,却朦朦胧胧地发现自己都懂。这次去了趟滇南,这种潜质更加明显了。比如他明明没学过日语,却可以和山洞里的日本人对话;明明没当过兵,却会用枪;明明没学过功夫,却好像很会打架。

      他曾经问过梅教授世界上会不会真的有无师自通和天授这种事情。梅以求分析了他的情况后说,他可能是过去在梦里学了太多东西,所以上帝把他做梦的功能给关闭了。

      青木想了想有这种可能。一个做清明梦的人是可以有条理地记住梦里的事情的,精神力强大的人可以控制梦境,自然就可以在梦里学习。而梦里的时间是无限的,你躺在床上眯一会儿,梦里就可以上完一个大学本科。

      梅教授说很多伟大的发明是在梦里完成的,前提是你得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量来承受大梦境空间的质量和如计算机超频一般的脑运算量。

      青木很想证实一下自己打架水平到底怎么样。他知道候彪很厉害,难得有这样一个人愿意和你硬碰硬地来一场生死较量。同时,他也很欣赏候彪光明磊落的作风。

      除此之外,他临时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在他刚刚看到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从心底升起。这种恐惧不是源于对自己生命安危的担忧,而是对未来将要面对的局面的担忧。即使他们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多数上流社会的人已经被入侵,可靠的只有通过莱斯特签名的科学家以及像青木这样的一小撮人,然而他们对入侵意识体的危险估计还是不足。

      如果意识入侵者发现了梅以求这群科学家正在全力想办法对付他们,如果他们已经控制了足够多的有权有势的人物,那么怎么保证梅教授的安全?梅以求的实验室可不像国防科研中心那样防护严密。

      187、谁也杀不了谁

      候彪摘下遮阳帽,把枪放进帽子里,又把帽子放在地上。

      他朝前迈开一小步,双腿微屈,保持重心稳定的同时又不失灵活。双手握【创建和谐家园】叉护在胸前,弓着背,把锃亮的光头微微低下,埋在双拳之间挡住脸部,只露出鹰一般的双眼盯着青木。

      自从离开地下拳台,候彪已经很久没有摆开这样的架势了。当上了雇佣兵以后,目的就从打败对手变成了杀死对手,很多拳台上的技巧就派不上用场了。论杀人技巧,当然是当兵的厉害,但如果一对一徒手搏斗,再强悍的士兵,也打不过一流的职业搏击手。

      候彪是名优秀的雇佣兵,非洲、中东和南亚的雨林里到处都有他战斗过的痕迹;他也是一流的搏击手,他在职业生涯的四十六场搏击比赛中创造过四十三胜三负三十次KO对手的佳绩。无论是在雇佣兵市场,还是在泰国的地下拳台,当年说起他的外号“猴子”也算是赫赫有名的。虽然现在的身手已经大不如前,但在吴中这样的城市里,他还真没遇到过什么对手。

      青木还是那幅懒洋洋的样子,微驼着背,就像刚在网吧熬了一个通宵的哈欠样子。只不过他那双一直插在裤兜里的手抽了出来,手指微微蜷曲着。

      候彪隐约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关节爆响,声音嘎嘣脆。他知道只有真正的练家子才能在毫无动作的情况下发出这样的声音。他看了青木脚上的趿拉板一眼,然后突然像头豹子一样窜了出去,一个直拳直击青木的面门。

      青木脚步微移,身子一侧,躲过候彪的拳头,同时右手立掌如刀,横着切了过来。他用的显然不是现代搏击术,而是类似一种古武的手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招式,只是本能地就用了。

      候彪料到自己的一拳必然落空,因此那一拳并没用全力,见青木侧身躲开的时候,就已经收住拳上的力道,左臂抬起挡住青木的掌击,右腿一记鞭腿抽向青木的重心腿。

      青木一掌击中了候彪的手臂,就像砍在一块钢板上一样,才发现此人的肌肉强悍程度远超想象。此时候彪的鞭腿已到,青木左手往下一按,按住候彪甩过来的小腿的胫骨,五指一抓,就像吸盘一样吸在他的腿上,然后顺势往外一撩,候彪的下盘的空档就露了出来。青木左脚一抬,一记弹腿,趿拉板就奔着候彪的裆部踢了出去。

      候彪没想到青木的反应这么快,而且那手掌吸附的一下大出他的意料,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但他打斗经验丰富,知道自己的空档露出,对方必然进攻他的裆部,想也没想,刚刚收回来的右拳就朝着自己的裆下砸了下去,刚好砸在青木抬起来的脚背上。

      就听见啪一声响,拳脚相接的瞬间,两人同时震了一下。候彪只觉得手背发麻,指关节疼得要命,不自觉地松开五指甩了甩。青木的脚背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像刚刚踢了一个铁榔头一脚。

      两人移形换步,又噼里啪啦过了几招,都是电光石火,不分胜负。

      候彪是越打越过瘾,感觉回到了当年的拳台上。但拳台上不会招招都用杀人术,所以更像是回到了战场,然而战场上又没有这种拳拳到肉的爽【创建和谐家园】。

      相比候彪,青木的感受更复杂一些。

      他第一次和人真真切切地近身搏斗,不依赖武器也不使用精神力,这种感觉是奇妙的。他近乎凭借着一种本能的反应和候彪对打,每一次出拳或者踢腿都不在他的计划当中,就好像自己是个提线木偶一样,身体正被另一个意识指挥着。但他又隐隐约约地想起来自己是学过这些东西的,并且有着相当丰富的实战经验。他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一幕幕血腥的战斗的画面,比当前的打斗更加激烈,场面也更壮观。然而这些画面都是独立不连贯的,无法给他提供更完整的记忆信息,每当他要把这些记忆片段联系起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头大,就想偷懒,甚至很想不顾当下的生死搏斗,马上就躺下来睡一觉。

      候彪一个肘击被青木的手掌挡住,右手突然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

      他摸匕首的时候露出的空档给了青木机会,青木的掌刀刺向了候彪的软肋。候彪一阵疼痛,腹部往后一缩,青木紧跟着变掌为拳,往前一送。

      如果这一下用尽全力的话,候彪的肋骨必然会被砸断几根。

      但此刻候彪的匕首已经拔了出来,青木击断候彪肋骨的同时,怕自己收手不及,手臂也难免被划伤,所以只用了三分力,留了七分把手臂收了回来,准备应对那把匕首。

      所谓空手入白刃,那是在实力差距巨大的情况下才做得到,现在两人在伯仲之间,正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对方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刀,青木不得不严阵以待。

      但候彪却没有如他意料当中那样握着匕首顺势划过来,而是往前一掷,匕首哚一声扎进了青木身边的一棵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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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从腰间的皮带里抽出一根铁丝,对青木说:“不用兵刃,我们谁也杀不了谁。匕首给你,我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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