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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档腹黑娘亲带球跑》-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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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丞相府,她何时拿自己的热脸去贴过旁人的冷【创建和谐家园】?

      气氛在瞬间变得尴尬起来,凌小白憨憨地打了个哈欠,愣是对这厅内的情况视若无睹,小脑袋歪向一旁,已是陷入了梦乡。

      老夫人讪讪地将话题转开,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但厅内的气氛却始终回不到最初的温馨,带着一股诡异的压抑。

      草草用过午膳,凌小白吃着别人的食物也不心疼,离开时,肚子圆鼓鼓的,仿佛袍子里塞了个圆球,他舒服的嘤咛一声,睁开眼,乐呵呵地朝老夫人要了不少糕点,某人可没有拿人手短的羞耻感,能白拿的东西不拿,那叫傻瓜!

      “明日你便随我进宫吧。”老夫人吩咐下来,希望能尽快进宫谢恩。

      凌若夕沉默地应下,心底却恶趣味的想着,她出现在北宁帝面前,会不会直接把这位皇帝给气死。

      “娘亲,皇宫就是咱们上次去的地方对不对?有很多的金子和值钱的东西!”凌小白双眼放着狼光,想到上次在太妃那儿见到的金银财宝,哈喇子险些从嘴角溢出来。

      如果他每天都能在皇宫里醒来,看着璀璨的金山,绝对会让他心情愉快的。

      “娘亲,要不咱们去把皇宫里的东西偷偷拿走吧。”他开始打起了皇宫的主意,谁让那儿是金银窟呢,对于一个小财迷而已,那就是他梦想中的桃花源。

      凌若夕白了他一眼:“等你拿走后,这辈子别想清静,随时准备被人缉拿。”

      “没关系,有了银子宝宝可以雇很多高手贴身保护,不怕他们追杀。”凌小白斩钉截铁地说道,开始思考,这件事的成功率,娘亲说过谋定而后动,他得想出一个十全十美的方法,再行动。

      第一卷 第63章 一座金山在眼前

      凌若夕嘴角一抽,看着面露深思的儿子,幽幽叹了口气,他该不会真的想要搬空皇宫里的财宝吧?

      “打消你这颗脑子里所有的想法,更不要妄想把它付诸行动。”她冷声警告道,“我还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喂喂喂,哪有这么诅咒自己儿子的?凌小白瘪了瘪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那么大的一座金山放在眼前,却不去拿,这根本是暴殄天物!

      “娘亲……”他糯糯地唤了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着祈求的光芒,小手一个劲死命摇曳着凌若夕的衣袖,“咱们就去试试,你想想,如果能把皇宫给掏空,咱们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想到今后,每天在金子的包围中醉生梦死,凌小白便忍不住发出了极其猥琐的笑声。

      “唰!”一抹黑影自他面前窜过,脸蛋上传来细微的疼痛,笑声戛然而止,他站在回廊上,傻乎乎地伸出抓住,摸摸犯疼的脸蛋,白皙的小脸被黑狼的爪子用力拍打了一下,留下一个小小的小兽脚印。

      “嗷嗷嗷,小黑你这家伙,小爷的英容俊貌!小爷和你拼了!”他张牙舞爪地冲着黑狼跑去,一人一兽在这安静的长廊上追赶着。

      凌若夕眼底的寒霜被温柔取代,她停下步伐,看着前方你追我赶的人儿,忍不住轻笑出声,心像是被塞入了棉花,柔软至极

      她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让儿子永远保持快乐,维持这张开怀、灵动的笑脸。

      为了这个目的,她会不择手段,替儿子清除所有的隐患。

      绝美的容颜,浮现了一丝让人心惊肉跳的阴寒气息,广袖下的双手微微紧了紧,她一个箭步,蹭到凌小白身后,随手揪住他的衣襟,另一只手凌空一挥,一股庞大的玄力朝着正得意洋洋从凌小白手下逃脱的黑狼击去。

      黑狼矫捷地避开,但小小的身体却被飓风吹起,在风中打了个旋儿,无情地落在地上,摔得四脚朝天。

      “吱吱——”它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起,朝凌若夕不满地叫嚷着,丫的!欺负它没后台吗?

      凌若夕坦然自若地站在原地,手里还拎着个小奶包,一副她就是为儿子出气的模样,让黑狼气得浑身的鬃毛纷纷竖起,活像只炸毛的刺猬。

      “仓鼠就该有仓鼠的样,别以为竖毛,就能变成另外一种生物。”凌若夕哼哼两声,朝黑狼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嗷嗷嗷,它绝对要让这个女魔头好看!它才不是仓鼠,绝对不是!

      黑狼吱吱的叫着,一条缝的眼拼命瞪大,叫声尖锐刺耳,气势十足,但配着它那小胳膊小腿,怎么看,怎么滑稽。

      凌小白安分地双腿悬空,嘴里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小伙伴,活该!谁让它欺负自己的,敢在娘亲面前欺负它,这不是找死吗?

      “你也是,和一个小家伙斗气,很得意吗?”凌若夕垂下眸子,伸出一根手指头,使劲戳着某人的脑门。

      “疼!”凌小白瞬间水漫金山,眼眶红了一圈,大有她再继续采取暴力,他就哭给她看的架势。

      “少在我这儿卖乖。”凌若夕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拍在他的脑勺上,动作看似粗鲁,但力道却有意识减弱,绝不会弄伤他。

      凌小白被教育了一通,哪儿还敢反抗?悻悻地垂下头去,时不时还在暗地里瞪着身为罪魁祸首的黑狼。

      都是你!害得小爷被娘亲教训。

      关我什么事儿?明明是你自己傻乎乎的,活该被教育。

      ……

      两人不停地用眼神厮杀,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回到屋子,凌若夕这才把儿子放下,嫌恶地看着他身上的汗渍,眉心紧得快能夹死一只苍蝇,“自己去洗洗,没洗干净今晚不准上榻。”

      和一只宠物闹得一身污秽,他好意思了。

      凌小白端正地行了个军礼:“是!”

      临走时,还不忘朝凌若夕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被这么一打岔,他倒是忘记了方才想要掏空皇宫的想法

      艰难地将一个木桶抱入房内,又打了一盆凉水,尔后期待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神色无波的娘亲。

      “你真会省事。”凌若夕白了他一眼,指挥着凌小白将水倒入桶里,运气体内的玄力,凝聚在掌心,很快,桶里的凉水开始变热,温热的水蒸气将整个屋子笼罩在一层朦胧的白雾中。

      凌若夕收回玄力,挑眉看向儿子:“满意了?”

      “恩!”凌小白重重点头,他就知道,娘亲是无所不能的,小手刚要解开腰带,冷不防想到夫子曾教导过的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立即抬起头,推着凌若夕就往外走,嘴里不忘解释道:“娘亲你出去啦,宝宝是大人了,洗澡澡才不要你盯着。”

      他会难为情的!

      凌若夕嗤笑一声,诡异的目光从上到下将儿子扫视了一遍,“害臊了?你身上什么地方,娘亲没有看到过?”

      “……”黑狼愕然瞪大双眼,艾玛,它听错了对吧?这话分明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的对话!

      就在院子内的云旭,双腿一软,险些从树上栽下去,他立即封锁住自己的听力,避免继续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

      母亲调戏儿子什么的,他绝对没有看见,更没有听见。

      凌小白的小脸瞬间涨红,他指着眼前笑靥嫣然的娘亲,又气又恼。

      “娘亲!你占我便宜!”

      凌若夕莞尔微笑,“我说的是实话。”

      “不行,宝宝不能这么轻易被你看去了身子,”凌小白咻地收回手,护在自己的胸前,活脱脱一副良家妇女遭遇富家公子挑逗的经典姿势,“你别过来,别靠近我,不然,我就……就……”

      “就怎样?”凌若夕果真没有朝前靠近半步,而是饶有兴味地盯着他。

      凌小白不停地转着眼珠子,想了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话:“你再过来,我就要收费了!”

      凌若夕顿时面色一僵,有种无语问苍天的错觉,收费?他居然说收费?

      “宝宝从小到大被娘亲看了这么多次,心灵和身体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娘亲应该补偿宝宝才对。”凌小白绝对是顺竿子爬的好手,反正看也看了,而且又是娘亲,与其计较这种小事,还不如想想,怎么讨回利息和好处。

      凌若夕笑也不是,怒也不是,看着说得冠冕堂皇的儿子,终是被他打败。

      “算了,不和你瞎胡闹,好好洗洗。”她罢罢手,转身就往院子走去,凌小白长长呼出口气,有些失望没有从娘亲手里得到好处。

      房门缓缓合上,他利索地脱下衣衫,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的矮几上,为了防止有人偷窥,他还特地检查过门窗,随后才踩着矮凳,跳进了木桶里。

      “洗白白啊洗白白,刷刷手,刷刷腿,刷刷……”

      如同魔音般可怕的歌声从屋子里传出,凌若夕刚走下台阶的步伐,猛地顿住,脸色虽不动如山,但额角的青筋却隐隐有暴突的征兆

      她似乎警告过某人无数次,拒绝他用歌声骚扰自己的耳朵,他是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云旭和黑狼听得目瞪口呆,这是在唱歌吗?就这**的五音不全的歌声,真的是从小少爷的嘴里唱出来的?他真的有继承少主优良的基因?

      “习惯就好。”凌若夕看着脚边几乎快要两眼翻白的宠物,用脚尖戳戳它的身体,极为淡定地说道,看到旁人不淡定,她便镇定下来了,遭罪的又不是她一个人。

      黑狼有气无力地吱了两声,它发誓,即使小少爷将来不修炼玄力,不做高手,就凭这歌喉,便能出其不意,让敌人吓死。

      入夜,凌小白抱着宠物躲在被窝里吐着泡泡会周公,凌若夕却反常地没有修炼,而是站在书桌旁,提笔疾书,摇曳的灯蕊微微闪烁,屋子里,光线略显昏暗,静谧中,毛笔与宣纸碰触的声音,窸窸窣窣地穿荡着。

      纸上写满了人名,有些被画上x,有些则被单独圈出来,这些都是凌若夕根据本尊留下的记忆,整理出的,有可能知道六年前那一晚,究竟发生什么事的人。

      有府里的家丁、后院几房姨娘、小姐少爷的贴身侍婢,在丞相府待着的这段时间,凌若夕在暗中早已摸清楚,这些人里,哪些还在,哪些则被撵走。

      不论当时的局势如何,大夫人到底是丞相的原配,即使是守灵,也该有不少人,绝对会有人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又或者知道什么。

      浑浊朦胧的烛光下,她精致的容颜透着一股冰冷,目光从人名上一个个划过,每扫过一个名字,都能让她脑海里浮现那人的模样,一一核对后,凌若夕忽然蹙起眉头。

      如果她没有记错,大夫人身边应该还有一位随嫁的嬷嬷,也是本尊的奶娘。

      拿起写满密密麻麻人名的宣纸,她又一次仔细地将人名核对过,确定以及肯定,没有找到奶娘的名字,似乎从她回府后,并没有见到对方,更没有听人提及过奶娘的存在,大夫人身边最信任的随嫁丫鬟,是生是死,竟在府里无人提起?

      这种情况,要么是因为有人下了封口令,要么,则是奶娘犯了什么错,让府内八卦的家丁连说也不敢说。

      大夫人的尸首不翼而飞,奶娘消失无踪,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总让凌若夕有种不安的感觉,仿佛整件事的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

      “大夫人她,真的是自尽的吗?”她敛去眸中的深思,随手将毛笔扔到笔筒里,口中喃喃道。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便无法从她的脑海中消失。

      记忆里,这位娘亲虽然柔弱,却并不懦弱,即使本尊痴傻成性,又得不到宠爱,后院更是一位姨娘一位姨娘的往府里送,但大夫人始终是丞相最宠爱的人,且她从不曾嫌弃过本尊。

      这样的女人,外柔内刚,真的会做出自尽的事吗?

      第一卷 第64章 来自皇宫的刁难

      有了疑点,凌若夕愈发怀疑大夫人的死亡真相。

      一个能够在才狼虎豹般的后院中,将无能的女儿抚养长大的女子,会因为一时失宠而自尽?还是因为看不到未来,哀莫大于心死,想要用死亡唤起丈夫的同情与愧疚,给自己的女儿留一条后路?

      食指轻轻揉动着眉心,凌若夕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娘亲?”凌小白翻了个身,迷迷蒙蒙间,看到微弱的烛光,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榻上翻身坐起,随手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你怎么还不就寝啊?”

      “你先睡,娘亲在想事。”凌若夕抛开脑子里复杂的思绪,低声说道。

      “想什么?宝宝能帮忙吗?”他懂事地问道,看着烛光下神色晦暗不明的娘亲,心里有些难受,酸酸的,胀胀的,却又不知道这种感觉叫什么,只能用手掌不停地揉搓着胸口

      凌若夕随手将桌上的宣纸揉成一团,用玄力震成碎末,洋洋洒洒挥落在地上,尔后才抬脚走到床边,揉揉儿子的脑袋,“已经没事了,睡吧。”

      凌小白乖巧地在她的怀里蹭了蹭,嗅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再度感受到周公的召唤,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街头巷尾仍旧处于一片宁静之中,驮着官员的马车朝着皇宫驶去,披盔戴甲的近卫军整齐地在宫门外站成一排,神色肃穆,如同一尊尊杀神。

      凌若夕大清早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做完热身运动,刚准备近乎换下身上沾染上汗渍的紧身衣,耳畔,忽然有脚步声传来,她蹙眉看去,便见老夫人身边的伺候嬷嬷正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着过来。

      “大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老夫人等着您一起进宫呢。”嬷嬷不卑不亢地说道。

      凌若夕随手拭去额头上的热汗,点了点头,“等着。”

      推门进屋,扫了眼正在床榻上逗弄着黑狼的儿子,她啪地一下将宠物拍飞,吩咐道:“更衣,准备进宫。”

      凌小白本想关心黑狼几句,但在听到这句话后,整颗心全扑在了皇宫的金山上,“宝宝这就去。”

      风一般的冲到衣柜,三两下就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锦缎,腰间要缠着一条银白色的腰带,衣摆绣着栩栩如生的飞禽图案,尽显尊贵。

      凌若夕挑了件深色的长衫,将墨发扎成马尾,整个人犹如出鞘的宝刀,一身锋芒。

      “走吧。”牵着儿子的小手步出房间,朝着府外走去。

      嬷嬷始终尾随在后方,与他们俩隔着半米的距离,低眉顺目,尽显谦卑。

      刚穿过长廊,便与正从府外回来的凌雨涵和二姨娘撞了个正面,凌若夕眉头一蹙,浑身释放着一股森冷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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